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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对策:“那就防备起来吧,让他们小心一些,父亲那边找一个合适的时候让父亲退下来,倘若是最不好的鱼死网破,那么我不想牵连家人。”还有一种结果就是被杀。可是娟儿并未说出来,只是加紧去办这些事情。毕竟他们都觉得李颜夕是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娘娘你说宁嫔会不会说出这一切,说出关于娘娘你的事情,毕竟她如今成这样,倘若告诉她的话,未来指不定会。”林怡深深的看了娟儿一眼,娟儿立刻就住嘴了。林怡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若无其事的看了看一旁的紫藤:“不会的,她不会如此,她不敢。”以为软弱的人就不会反抗,可是殊不知软弱的人被逼急了,也会反抗起来。况且是那种被逼到角落退无可退的人,会努力的给敌人一次伤害的。即使不能置死,不过也比常常被欺负还要忍气吞声好多了。林怡她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可是却忘记了,自己这个例子。李颜夕来到宁嫔的宫中,在宫外就闻到沉沉的药香,李颜夕深深的闻了一下。杏冷微微一笑,看着李颜夕样子不由得打趣道:“娘娘这是在做什么,不过就是药香而已,那里比得上屋中上好的百合花香。”“那个味道和这个味道不同,不过我更喜欢这个味道多点。”李颜夕微微一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就十分的喜爱这样的味道,可能是在山谷的时候,和元辰待在一处多了,这个味道常常可以闻到,就习惯了吧。后来到了红颜阁,闻得都是一些胭脂酒香,就越显得这个十分好闻了,之后因为自己身体弱,调养身子满屋满身都是这样的香气。又闻了好多,如今闻到这样的药香,满满的都是故事,回忆。宫女出来请了李颜夕进去。宫女并未带着她们去会客的正殿,而是直接带着她们进入了居住的主殿。来到门前之时,宫女对着李颜夕笑了笑,十分客气:“娘娘并不知皇后娘娘,既然娘娘来了,就请娘娘一个人进去吧,娘娘说只是想见皇后娘娘一人而已。这位姐姐就到外间去喝杯茶吧。 ”因前些日子那件事,让杏冷现在还心有余辜,又听闻这个宫女这样说,不由得有些防备。故而杏冷扯了扯李颜夕的袖子,摇了摇头:“娘娘,今日夫人不在,你一个人进去我有些不放心。”她口中的夫人自然是指菊儿。倘若菊儿在,让她回宫她都会回去,可是今日就是她不会武功,菊儿不在,浮生浮梦重伤。即使有人暗中跟着,可难保万一。李颜夕看了看禁闭房门,道:“这个宫女是本宫贴身的人,本宫从来没有任何事情瞒她的,还是让她一同进入吧。本宫想宁嫔不过就是说一些平常的话而已,那里有什么忌讳。”宫女有些为难的看着李颜夕,不过片刻间就笑了笑:“既然娘娘这样说,那么奴婢也没有什么好拦的,不过娘娘让我告知皇后娘娘,她要和娘娘说的事情是牵扯到很久之前娘娘犯得一桩错事,就是袖手旁观,倘若皇后娘娘觉得这件事可以和您的宫女共赏的话,那请一同进去吧。”李颜夕听见这个微微一愣,却不想她会拿这个来堵她:“你在这里好好的等我,你守在这里我放心一些。”李颜夕看着杏冷疑惑的样子,才开口劝道:“这件事以后我再慢慢的感告知你,毕竟隔墙有耳。”杏冷这才点了点头,虽觉得李颜夕今日十分的奇怪,可是还是听话的帮着李颜夕守门。宫女帮着李颜夕打开门,看见杏冷没有去喝茶的意思,就和杏冷一样站在门前。李颜夕进去就看见歪着在竹榻的冷诗宁,一副只剩骨头架子的样子,面色苍白,虽说涂了一点胭脂,不过看着还是一副病态的样子。即使这样也挣扎着要起来给李颜夕行礼,李颜夕走过来按住她:“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久不必行这样的虚礼了,何必呢?”冷诗宁这才没有再挣扎着站起来,拿过一旁的茶盏,喝了一口,声音有些哑哑的:“看来苏姐姐说的没错,你就是当初的宝嫣。”李颜夕看着冷诗宁说道:“是啊,我是宝嫣。谁也想不到我就是当初那个无法无天的臭丫头,不过我还真要谢谢你们,倘若不是你们,也没有我现在的样子,没有现在我拥有的能力,没有这样的一副皮囊。”“咳咳。”冷诗宁被李颜夕这样的一段话呛着了:“你如今还是再怪我们吗?”“倘若我说不怪了,那么你会相信吗?”李颜夕反问道。冷诗宁摇了摇头道:“倘若是我,有了可以决定别人命运的权利,那么我断然是不会饶人的。”李颜夕拿过一旁放着的茶盏,掀开杯盖,就看见上面漂浮着几片的梅花花瓣,散发着阵阵的清香。李颜夕捋了捋上面漂浮着的花瓣,喝了一口。泡茶分几种水,虽说都是水,可是味道却是十分不一样的。李颜夕的红颜阁是先有这样用不同的水泡各种茶的点子,故而李颜夕就轻易的尝出来这是雪水做的。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五百七十六章 赌一赌()
李颜夕疑惑的看着冷诗宁。 冷诗宁拉了拉身上的衣裳道:“早听闻红颜阁煮茶分几几种水,露水雨水梅花上采集的雪水等等,泡茶出来就是一绝,不由得让人试了试,尝了尝觉得好,就让他们这样泡了,也是听闻你来了,就让人准备了这个茶,煮得自然不比你的好了,请多担待一些吧。”“嗯。”李颜夕看着冷诗宁这太阳的阵仗,就知道冷诗宁不是平白无故这样,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就要和她说,求她。就直接了当的说道:“刚刚听闻外面的宫女说你要和我说当初的事情,就说吧。”“不是一直在说吗?从我说姐姐是否还怪我们开始,我们就一直在说这样的事情啊。”冷诗宁又咳了两声,有些喘不上气来。李颜夕就顺手帮着冷诗宁拍了拍,却被冷诗宁握住手道:“我的确是又是要和你说,不过你要相信我,倘若你不信我,这件事说了无益。”李颜夕沉思了一会,冷诗宁看着李颜夕犹豫的样子,就连忙说道:“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怎么能骗你呢?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我和苏姐姐是一样的。那个时候之所以不说,是因为皇上那时候那么宠爱你,他不会对你如何。可是我却没想到皇上会因为这件事这样惩戒你。之后我有可以帮你澄清的时候,可是毕竟这里面大多都是官宦世家的女儿买糖若错行一步,就会牵连到家人。我不像你那般没有家人,不用顾及什么。”“故而你就没说,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承受这样的痛苦,即使最后,你也没开口。”李颜夕放下茶盏冷冷的看着冷诗宁道:“明明你的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一切,可是你终究还是没说。你害怕倘若皇上知道这件事我并未做,而是你们诬陷哦我的话,那么她们没有什么的好下场。那个时候我没事了,她们找不到出气的人,就那拿你出气。”冷诗宁点了点头:“倘若我可以预料到今天的话,那么我还是会如此做,你刚刚不是说, 没有我们的这些事,你就没有了红颜阁,没有了不靠皇后的位子依旧可以在宫中为所欲为的资本了吗?”李颜夕轻笑一声,听着她这个牛角尖的话,不由得打开脑海最深处封存记忆的地方:“可我受过的苦你们那个能体会,一刀一刀割在脸上,一鞭一鞭的打在身上。你感受不到这样的痛苦,凤凰浴火重生也是要经过火才能重生。你和那些只看表面的人一般,只是看着她浴火重生的好看,可是并未想过它在火中应该有多么的痛苦。你只是看见我现在的面貌,却没看见我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时候是何等的心酸。”冷诗宁愣了愣,却不想李颜夕能说出这些话。想了许久才回了李颜夕这样一句略微有些敷衍的话:“我和苏姐姐都是知道的,你的痛苦,不过就是不能感同身受罢了。”李颜夕听着这句话,就觉得刚刚说的不过就是笑话,自己较真真是有些不值了:“既然那样,何谈知道。既然不能感同身受,知道二字怎么能这样轻易的说出。我受得痛,你们永远不会知道。”“是啊,故而我们只能用自己命偿还了。”李颜夕听闻这句话皱了皱眉,冷诗宁看了看那个香炉,香炉散发的香气,却被药香盖过了:“当初还是你告诉我那个香炉是有问题的。我虽然换了,可是大夫说那么多年,毒素已经入侵了,倾尽全力不过就是得十年寿命而已,如今也快到了。”“香还没换,你的茶。”李颜夕看向冷诗宁的茶盏,还是那样的茶。不由说道:“你疯了吗?”冷诗宁摇了摇头,淡定的喝了一口:“不,我并没疯,不过就是把应该还你的债要还了而已。我从知道你是宝嫣开始,这个原来我已经换掉的香又回来了。那个时候安惜语已经死了,我原以为你要还是报复我了,毕竟我是将死之人,不过是几年寿命,给你也罢了。”李颜夕拉过冷诗宁的手,扣上她的脉搏。脉搏十分弱,果然没有任何的回天之力了:“你是什么时候发觉我就是宝嫣的。”“当初安惜语说的时候我们就有所察觉,之后你开始对安惜语动手,就让我们更加相信你就是宝嫣,字迹声音都是如此相像的,更加慕容家的事情。况且那个死后去看她之时,她虽然不愿和我们说太多,可是言语之间说你是宝嫣,这些我们都听出来了。”李颜夕点了点头,喝了杯茶,沉思一会,得出一个结论:“你这里的香是林嫔换的吧。”冷诗宁点了点头,丝毫不惊讶李颜夕这样轻易的就猜出了是谁做的:“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我这一条命加上这个消息,总算偿还过你了。我只是和苏姐姐的请求一样,不要牵连家人就好了。”李颜夕前些日子正因为苏若十分的心烦,如今加上一个冷诗宁,更是烦上加烦:“你大可不必如此,不用以命还命的。”“不我这是退而求其次,你对我的恨不过就是那时候的袖手旁观和那几鞭而已,并未有什么深仇大恨。”冷诗宁抚摸着茶杯,目光沉沉的:“况我家只是一般的书香世家而已,并不参朝廷的事情,故而也没有参你的事情。既然这样,你对我的恨就只是对我的恨,不会牵连到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