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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满门抄斩。如今正被押往刑场。”李颜夕皱了皱眉头,按理说倘若贪污等案必先经过多方细查,最后顶罪才会被判罪,如今如此急促的就判罪难道是因为他昨日惹了红颜阁,有人要为她立威?倘若如此,那么那个被判罪之人,是真的有罪吗?李颜夕越想越不安,纵使昨日那人的行为有多恶劣,不过也不至于凭空背上这样一个罪名,满门抄斩这得多少条人命,倘若他们有这个罪名也罢,倘若没有,她岂不是成了罪人。李颜夕连忙起身,看着青烟问道:“今日谁监刑?”青烟看着窗外霏霏烟雨:“是轩王爷。”李颜夕下地太急,膝间一阵刺痛,腿脚无力,直接跌坐于地。青烟连忙扶李颜夕起来,对着李颜夕说:“小姐,你这是做什么?”李颜夕摇了摇头:“快帮我梳妆。”李颜夕看着外面下着小雨,这样的天气竟然还要行刑,那个人的罪想必多半是假的,她要阻止这场冤案。青烟说不过李颜夕,只能帮她梳妆,李颜夕摸着膝盖,看着外面的雨。屋内如此暖和,她还会感觉到疼,那么外面她还能坚持得住吗。李颜夕犹豫了一下,看着铜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对着青烟说道:“去吧那个镯子拿来吧。”青烟听见李颜夕如此说,就乖乖的去把镯子拿了来。李颜夕带上镯子,觉得丝丝暖意从镯子蔓延到全身,膝盖上的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李颜夕穿着风衣撑着伞从红颜阁后门出去,后门早就有马车小厮侯着了,李颜夕上了马车,马车连忙向着行刑递而去。到的时候,正好是宣读罪证的时候。李颜夕拍了拍胸脯,心想:“还好赶上了。”李颜夕撑着伞站在人群中,因为李颜夕的美貌,众人纷纷让出一条道,也有不少人认出她是颜夕姑娘。李颜夕就这样走到了刑场前,撑着白纸油纸伞的她透过霏霏烟雨看着不远处的历轩夜。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她明白,他也在看她。可能是细雨如丝,阻隔了他们。历轩夜看见李颜夕时,心微微一动,看到她手上的白玉镯子时,心中更是欢喜非凡。不过一想到这样的雨季,她本就有旧疾,在这样出来,不怜惜身体之举,心中就有些恼。低声对着身旁南城说什么,南城看向李颜夕方向,点了点头。李颜夕只见南城向这边走来,看着罪名就要宣读要,李颜夕心中一紧。南城来到李颜夕跟前,恭敬的说道:“您身子不好,如今何必在此受苦,况且这血腥场面实在不适合您看,还是请回吧。”坊间昨夜就有流传今日受刑之人,昨日大闹红颜阁,只为求李颜夕一舞,却被红颜阁扔了出来,此人走后还留下一句要封了红颜阁的话。不想今日就被查出贪污,而如今李颜夕又出现在此,世界上哪里有这样巧的事,又联想到前些日子纨绔调戏李颜夕之事,第二日家中也是被查出贪污,斩首示众。众人皆看向李颜夕,南城如此恭敬的对待她,想必李颜夕也是在历轩夜心中有些地位的。也知了,红颜阁不能惹,头牌颜夕姑娘更不能惹。“我要一个解释。”李颜夕看着这些人,不止有老人,还有妇女和孩子,李颜夕心有不忍。南城仿佛早就料到李颜夕会如此说,对着李颜夕说道:“姑娘跟着南城来,南城一一告知姑娘发生了何事。”李颜夕跟着南城离开,到了马车中,南城把一张张罪状递到李颜夕跟前。李颜夕接过一看,捂住嘴巴,并未曾想过此人的罪状如此重。南城细细说道:“这是近些日子王爷查出来的罪状,皇上也早就知晓此人不干净,故让王爷去查,王爷查出来就是如此。今日行刑只是计划之中,正巧赶上昨夜他大闹红颜阁,借着这个虚头,查到他夜夜来到红颜阁,花不下万金,从中查到他贪污的罪证,故您不必自责,这都是他该得的。”李颜夕看着手中的罪状,也不好说什么。南城看着李颜夕神色恢复如常,就说道:“王爷让属下转达姑娘一句话。”李颜夕心中好奇,历轩夜到底会让南城转达什么样的话,就问道:“是什么?”南城答道:“玉镯很配姑娘,姑娘带上很好看。属下告退。”南城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留下李颜夕看着玉镯出神。李颜夕心化开,丝丝甜意在心中化开。青烟撩起车帘一看,正巧看见斩首一幕,吓得手一缩,车帘放下。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青烟想做呕,连忙问李颜夕:“小姐我们是回红颜阁还是去哪?”李颜夕也闻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想着刚刚那一条条罪状,心中厌恶非凡,出来了又不想回去那么早。想着七夕过了,许伯和桂子也要回去了,李颜夕就想去送送他们二人:“去许伯那吧。”青烟立马让车夫出发,马车就这样远离刑场,不曾停留一刻。南城看着历轩夜如此为李颜夕做事,却并不想让李颜夕知道的作为,也不好说什么。本来最近皇上一时兴起要查贪官,要知道朝中怎么能没有贪官呢。贪官往往比清官多,许多清官都在时间的沉淀下慢慢的变成了贪官,很多清官都被贪官除掉了,这是朝堂上定律,世代如此。故查出来许多贪官,可倘若大量的把这些贪官除掉,那会让朝纲不稳,所谓官官相护。故只能拿着几个贪污贪得严重的来开刀,之后再查账目,让那些人把吃的给吐出来。前几日的纨绔一家,和今日的权贵就是名单上贪污贪得严重的人,历轩夜在暗中调查他们许久了。只是这次红颜阁的事情正巧碰上,历轩夜为了帮红颜阁立威,也为了掩盖自己早就开始调查的事实,就把计划提前了一些。李颜夕来到许伯和桂子入住的客栈,看见小厮还在侯着,就知许伯和桂子并没有走。向着身旁的青烟吩咐了几句,青烟立马去办。小厮帮李颜夕打开房门,里面的许伯和桂子正在收拾细软,看见李颜夕来了,许伯唤了声:“东家。”桂子小跑过来拉住李颜夕的手:“颜夕姐姐。”李颜夕摸了摸桂子的头:“今日就要回去了?”“嗯。”桂子点了点头:“爷爷担心桂花树,还有菊花,如今又是小雨,怕他们不懂得照看毁了明年的收成,故要早些回去。”许伯也听闻李颜夕昨日之事,犹犹豫豫的说:“东家,昨日,您没事?”本书来自l/33/33109/index。l
第一百一十四章 婚宴()
李颜夕看着许伯犹犹豫豫的样,就知是何事,笑了笑说道:“没事,您不必担心。 ”李颜夕知晓许伯是关心自己,心中很感动。“如此就好。”许伯今早吃早饭之时,听着旁人议论红颜阁的事,就担心李颜夕,如今看着李颜夕没事,心也放了下来。李颜夕和许伯聊了会,帮许伯收拾细软,看着天色也晚了。青烟这时抱着一个包袱进来,打开是两件大人衣裳和两件小孩衣裳,还有两双新鞋。李颜夕看着桂子就穿着两件旧的衣裳,许伯的衣裳都旧的不像样了都不忍买,故就让青烟去做了几件衣裳,给他们。李颜夕拿起衣裳在桂子身上比了比:“不错正好合身。前一日看见好的布料就买了几匹下来,本想说给元辰做衣裳的,可元辰也穿不了那么多,就留了两匹,如今看着你们身上的衣裳都如此破旧了,就想起那两匹布子,就让人裁了出来做了四件衣裳,你的两件还有桂子的两件,又做了两双鞋,你们试试合不合适。”许伯看着李颜夕如此用心,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好含着泪对着李颜夕点头应道:“诶诶。”李颜夕看着许伯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客气,虽说是我聘用你,可是毕竟您是我的长辈,这些只是举手之劳,我很喜欢桂子,对他好也是应该的,红颜阁收入挺多,这些您就不必放在心上。不过就是,您别想着我这是在可怜你们,这是我的一份心意,您要不收,我可要生气了。”许伯连忙把鞋穿上,也帮着桂子把鞋穿上,正好合脚,软软的鞋垫子。许久没有穿过如此舒服的鞋了,许伯想到刚刚李颜夕所说,也不再推脱,就说道:“谢谢东家。”李颜夕送着许伯出去城门,才又回到红颜阁。回到红颜阁,看见赵妈妈在后门等着她。故问道:“怎么了?”赵妈妈急忙的说道:“元公子不见你,又见这样的霏霏烟雨,您出去一定会不好受,大发雷霆,如今刚刚被劝下了,在您房中,荣公子也在。”李颜夕看着赵妈妈的神情,就知道元辰这次的怒气不晓,拍了拍赵妈妈的手说道:“没事的妈妈,我上去瞧瞧,您忙您的去吧。”赵妈妈想跟着李颜夕一同上去,可又听李颜夕如此说,也就应下了,嘱咐了李颜夕几句就离开了。李颜夕上了楼,看着房门深吸了一口气,开门进去看见元辰和荣信阳在下棋,两人抬头看见了李颜夕,不过并没有想要理李颜夕的意思。李颜夕走过去,也不开口,就看着他们下棋。两个人的棋艺相当,李颜夕不知不觉看入了迷,最后成平局的时候才回神。李颜夕看向元辰,元辰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冷冷的酷酷的。李颜夕心中觉得好笑,元辰向着别人生气她倒是看过一回,不过向着她生气倒是没见过。李颜夕看着元辰是打算这样僵下去了,也不理他,拿过今早没看完的书,在一旁坐下。荣信阳并不懂得他二人怎么了,只是刚刚进来之时,看着元辰脸色不好,就和元辰下了盘棋,刚刚正在向着棋的走向,忘了和李颜夕打招呼了,如今他们这是,荣信阳轻笑出声:“你们二人是怎么了,我刚刚要带来一件好事,看着你们这样我怎么说的出口。”元辰看向李颜夕,并没有搭话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看着书,就叹了口气说道:“小夕,你身子不好,如此天气,你好好的在此歇着就好,何必出去找罪受?”元辰说完,荣信阳才想起。下雨天,李颜夕的旧疾,看着李颜夕皱了皱眉,担心的神色浮现。李颜夕看着两人如此,就说道:“不必如此,我只是有要紧的事出去办,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好好的回来了吗?不过刚刚信阳你说的喜事是何事?”荣信阳看着李颜夕的神色还好,就放心下来,又看了看外面的阴雨天说道:“是月娘,月娘和王兄大婚,今日我收到几张请帖,请你们一同前往。不过如此阴雨天,你可以上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