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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们看他,他朝着我们扬了扬手里的红酒。
苏年华攥了攥手指头,突然朝着我跨了一步,抬手,直接按着我的后脑勺,俯身就当着陆擎苍的面儿吻住了我的嘴唇。
这一切来的实在是太突然,吓了我一大跳。
苏年华的嘴唇有些热,他微微启唇,直接含住了我的嘴唇。
我的心抖了抖,身体绷得像是一块石头。
正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头上突然就落下来一连串的水滴。
红色的液体顺着我的眉毛滑落在我的眼睛上,冰凉的温度令我打了一个寒颤,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我就快速的朝后退了一步,跟苏年华分了开。
看着苏年华被溅上红酒的衬衫,我仰头看陆擎苍,就见他看着自己的手里的杯子,毫无歉意道,“手滑,失误。”
我心中气闷,对陆擎苍的印象简直差到了极致。
没等我破口大骂,苏年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擦了擦我脸上的酒渍,擦干净了,他沉着一张脸,抬步就要朝着楼上走。
我见苏年华要去跟陆擎苍算账,想到陆擎苍的身份地位,再想到他对张正宇的所有不留情面,急忙就拉住了苏年华的手。
我跟苏年华说算了,我没事,拉着他就上了车。
苏年华坐在车上,脸色很难看。
良久,他才侧眸看我道,“那个男人对你很重要吗?值得你这么偏袒他?”
我没想到苏年华会将我刚才的行为误会成了偏袒陆擎苍,我叹了一口气,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解释一下。
如果我贸然说苏年华根本就不是陆擎苍的对手只会伤了他的自尊心。
但如果我不这么说的话,我就必须要告诉他我和陆擎苍之间的事情。
左右为难,我只好闭嘴不言。
见我不说话,苏年华的脸色更沉了几分。
我和他的事情都还没谈完,他便将我直接送回了家,也没有下车给我开门就扬长而去。
我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迅速消失在我视线里的车,心里一瞬间就酸酸的,憋闷的慌。
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我慌了一下,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抬步上了楼。
第二天是周末,我早上早早的去早市买了一些蔬菜和水果。
回来的时候就见我家门口围着好多的人,张贤德的声音从人群里断断续续的传出来,透着哀求又带着一丝恐慌。
我心脏一抖,将手里的袋子扔下,挤着就冲进了房间。
刚进去,就见张贤德跪在地上,一群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站在他的面前,为首的一个男人个子比较矮,嘴里叼着一根烟,抬脚踢了踢张贤德道,“我说老不死的,你就是给我磕破了脑袋你们也得现在给我从这里搬走,欠了一屁股债还想在这儿住?赶紧拿着东西滚,这房子明天就要进行拍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张贤德身体抖了抖,跪着爬到那个男人的面前,抬手就抱住了那个男人的腿,哀求道,“我老伴儿行动不方便,我也老了,你们让我们搬到哪儿去啊,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肯定把钱还上。”
“不走是不是?给我把这里砸了!再让这老不死的住!”
为首的男人微微弯腰,直接将嘴里的烟拿下来,反过来就按在了张贤德抱着他腿的手上。
滋滋的几声,张贤德哇的就痛呼起来。
门口围着很多人,我怒吼了一声滚开,那些人才终于给我腾出一条路来。
我冲进去,拽着那个男人就打。
我让张贤德有点骨气,跪天跪地也绝不跪这群人渣,锁上门,好好守着吴建春去,!
张贤德慌乱的擦了一把眼泪,蹒跚着步伐就朝着吴建春的卧室走去,他关上门,我听到落锁的声音,再看那些围观者,用力的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一把就将门狠狠地磕上了。
嘭的一声,那些打砸东西的壮汉门登时就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朝着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抬步,快速跑到厨房,扯了一把水果刀,比在脖子上,狠狠的瞪着他们,努力用最阴狠的声音吼道,“都给我滚出去,否则的话,我就死在你们面前,现在房子里就我和你们,我死了你们所有人都逃脱不了关系,这房子死过人也绝对不买不了好价钱,到时候看你们怎么跟你们老板交代!”
“这臭娘们儿!”为首的男人看着我骂了一句,可是他听了我的话,到底让手下停止了打砸的动作,也不敢贸然向前走。
我见他被我唬住了,强忍着心里的害怕和紧张,将刀子再次往里面挪了挪。
看到我的动作,那个为首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朝着地上啐了一口,朝着身后招了招手,怒道,“臭娘们儿,别让我在外头逮到你,我告诉你,这房子你们不搬也的搬,除非给老子交出钱来!我们走!”
听到门嘭的一声关上,我手里的刀子啷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我瘫坐在地上,看着家里被砸成乱七八糟的模样,身体软的厉害。
盯着窗户,我看着外面投射进来的晨光,鼻子越来越酸,眼眶里却是一丁点泪水都挤不出来。
良久,终是掏出手机,将电话簿翻到了最底下,找到了那个电话号码。
第25章 不归路()
刚才那些人无疑是陆擎苍派来的。
听那个人说,这房子明天就要拍卖出去。
五百万,我就算是出去卖一晚上也换不来那么多钱。
吴建春现在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只剩下了吃喝拉撒睡。
张贤德老了,吴建春又是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没了这房子,我带着他们老两口该去哪里住?
虽然他们俩都有退休金,可这五百万除外我还有十万块的债务要还,吴建春还有无限期的医药费要供给,地皮没了,房子没了,张父张母好好的蓝海市土著民成了没有根的浮萍,这换谁能接受?
想到陆擎苍给我的那个提议,我坐在地上,看着手机上他的号码,心里真不是滋味。
女人来钱最快的方式就是出卖色相。
至于卖给谁,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关了灯,谁都一样,更何况是我这种残花败柳的家庭妇女。
我的手指头在屏幕上划了好几下,却始终没有将那个号码拨出去。
我的骨气,我心里的傲气,不允许我这么做。
如果我真的答应了陆擎苍的要求,那我以后该如何在家人,在朋友面前自处?
为了钱,给有钱人当三个月的炮友,这样的事情一旦说出去,我的脸就不用要了,这蓝海市也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可听着吴建春的卧室里传出来的张贤德的哀哭声,我的心又摇摆了起来。
十年前张父张母领养我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在张家的十二年里他们对我的好也点点滴滴的萦绕在我的心头,不断的提醒着我不能忘恩负义。
张正宇跑了,他们只有我了。
如果连我都不管他们了,他们该怎么活下去?
我不能这么没良心。
更何况那破产的公司写的也是我的名字,张正宇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将我逼到了绝境,又将自己的父母丢给了我,让我收拾这个巨大的烂摊子。
既然张正宇婚内在外面乱搞,那我不如就将这三个月也想成是自己的风花雪月好了。
正巧苏年华也误会我了,相信他现在一定觉得我不是什么好女人了吧?
心里酸涩了一下,我努力将心底的那点小心事压在了心底。
这样也好,苏年华那么好的男人,我怎么能配得上。
在心里不断的开慰自己,我终于好受了一些,将电话拨了出去。
我爬起来,走到阳台,关上门,听到那头传来的磁性嗓音,我正要说话,就听他道,“过来吧,从今天开始算起。”
说完,他就挂了。
陆擎苍胸有成竹的话语令我感觉到一丝屈辱。
可看着客厅里的狼藉,我终是扬起了一抹苦笑。
有什么关系呢?早一天开始,早一天结束。
我将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如初,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跟张贤德打了声招呼,背上包就出门了。
我没有坐车,我就那么在马路上走着。
阳光火辣辣的晒在我的脸上,感受着它灼烫的温度,我每走一步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傲气消散一分。
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踏上,我的身上就有了污点。
即便我把保密性做好,没有人知晓这件事情,可这个污点,终将会烙印在我的心上,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这段回忆,成为永远的屈辱。
人最怕的不是别人看不起自己,怕的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我现在就看不起自己,可现实如此,我不得不低头。
陆擎苍住的地方离我家很远,我穿着高跟鞋,走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到了中午。
我敲了敲门,管家将门打开,直接指了指浴室道,“凌小姐先洗个澡吧。”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珠,点了点头。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上门服务的小姐。
凌小姐。
还真是贴切。
洗澡的时候,我刻意将身上的每一个角落搓了一遍。
我告诉自己,三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了,我只需要也把陆擎苍当成填补自己空虚的帅气炮友就好。
我占了他的身子,又换来了钱,很划算。
给自己洗脑了半天,我裹着浴巾出来,管家指了指楼上,道,“先生在书房。”
反正要做,我也懒得穿衣服了,省的到时候还需要脱衣服,前戏太长我怕我失去勇气,倒不如直接坦诚相待。
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敲了敲书房门,得到陆擎苍的应允,我推门走了进去。
刚进门,就见陆擎苍坐在书桌后批阅文件,而在他的正对面,俨然坐着古美馨,正在茶几边泡茶。
与古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