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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施悦府上晃荡,毕竟以施悦的能力,怎么可能容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肆。有时候,单纯是为了出去玩儿,有时候还可以行侠仗义,爆揍一顿登徒浪子什么的。反正沈半夏很疯,吴言就陪着她疯。一直到了十月中旬,她和吴言回到屋里,被站在黑暗中在不知多久的黎景行逮了个正着。烛火亮起,对上黎景行铁青的脸色,那一刻,房中的兴奋和热情瞬间被浇灭,只剩下无尽尴尬和忽然而来的清醒。“对不起,太子,我…”沈半夏朝黎景行走了两步,却发现自己再多的辩解都是徒然。吴言已经不再是太子府的侍卫,她和一个外男夜夜外出,虽然没有发生出格的事情,但无论如何已经有不守妇道的嫌疑了。“好玩吗?”黎景行语气平静,神色冷漠。他这种不以为意的淡漠,让沈半夏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对不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再也不敢了?”黎景行冷笑道。当真以为他今天才发现吗?施悦府中发生意外的第二天起,他就知道是沈半夏和吴言所为了。他一直在等,等沈半夏向他坦白,等沈半夏自己意识到错误,等沈半夏自己选择停下来。他等了近一个月,沈半夏没有丝毫觉悟的意思。他还能等吗?当然不能!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32。第532章 愤怒与疯狂(5)()
沈半夏越来越心慌意乱,黎景行鲜少对她这样严厉,不对,在记忆里,应该从来没有过。她低着头,缓缓挪到黎景行面前,轻轻拽着对方的衣袖,可怜巴巴地如同一只被主人嫌弃的小狗。“我只是只是…很难过,很想发火…我找不到可以发泄的人…你别生气好嘛。”……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沈半夏彻底慌了神,渐渐语无伦次起来。“…我真的再也不会了,黎景行你相信我嘛,我只是心里很难受,难受地都快疯了…”看见她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一个劲儿往下掉,黎景行一阵心疼。他知道她心情不好,他知道她的行为有些不受控制,但是一想到她和别的男人,天天晚上独处一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心中有气,但他也没有真的想把沈半夏怎样,吓唬吓唬,让她长个记性而已。伸手把面前那个哭到梨花带雨的女人揽入怀中,一股既往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我知道。”他的安慰,并没有起到止哭的作用,反而像沈半夏彻底放纵自己,不计形象的嚎啕大哭起来。“黎景行,我心疼,好疼好疼…都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他们…”她恨施悦,很黎景牧,恨南宫新翰,但是她更恨自己无能,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人。“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们慢慢报仇好不好,就快了,我保证不会超过半年,我发誓。”“嗯,我听话…”……沈半夏喝了些酒,倒在黎景行温暖的怀抱里,放下一身的戒备,困意袭来,渐渐陷入梦乡。吴言看着这一幕,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他根本没有发言的权力。对上黎景行杀意凛然的目光,吴言笑着耸耸肩,显得很是风轻云淡,但一转过身,脸上的失落和哀伤,怎么也挥之不去。“这次走了,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下一次,我不会再客气了。”闻言,吴言脚步微微一滞,无比爽朗道:“好!”其实,黎景行不明白吴言口中的“好”,究竟是代表不会再回来,还是回来了不介意他不客气。……第二天,沈半夏在黎景行的怀抱中醒来,和衣而睡。心情得到舒缓,她起来后是真的正常了,不再处于极度压制、而一触即发的紧张状态。黎景行见她恢复正常,就把自己已经掌握到的信息,以及今后的计划,全部告诉给她,让沈半夏也参与到自己的计划中。他意识到,或许自己一开始就错了,如果让沈半夏也参与其中,对方或许就不会因为压抑而疯狂了。毕竟,没有目标的人生,很容易让人崩溃。根据黎景行掌握的资料,施悦手和黎景晔似乎并不齐心,经常产生歧义。特别是施悦对黎景晔府中的女人,意见很大,她不但要求对方把所有没有名分的姬妾打发出去,还让黎景晔休了身怀六甲的沈月兮。前面一条黎景晔照办了,但是让他休了沈月兮,还是不能够得。自然而然,沈月兮就成为两人之间一条不能逾越的鸿沟。再一个就是,施悦似乎一手特别的打算,据他们打入施悦内部大探子说,施悦一直向他们灌输一种思想,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也就是说,在必要的时候,施悦完全会举兵造反!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33。第533章 走马观花()
安平侯施葳,淮阴侯窦潜,都是施悦的裙下之臣。这两人掌握了西楚近一半的兵力,比当初黎景牧尤胜一筹,当然可以有这个打算。施悦要造反,黎景行倒想快点促成这件事,不然他没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消灭那女人。这时候,竹青的脑袋瓜子派上了大用场,用现代人的想法去分析现代人,总归要接近一些。要想逼得施悦造反,除非狗急跳墙。施悦政治抱负很远大,换句话说,她的心里应该藏了个武则天。与其说她投靠黎景晔,倒不如说她想利用黎景晔,利用黎景晔皇子的身份,方便她顺理成章的完成自己的大业,事成之后,无论是挟天子以令诸侯,还是做一个垂帘听政的皇后,当然更有可能是皇太后,都是很不错的选择。施悦不喜欢黎景晔,但是还愿意虚与委蛇,无外乎就是因为,只有黎景晔有那份心,同时还有那个能力,去和黎景行叫板。但是,一旦黎景晔彻底失去争储的资格呢?或者,彻底让黎泽天对黎景晔死心。付出了那么多心血,一朝成空,施悦会不会狗急跳墙,直接暴露本性呢?这是未知数,但是极有可能。要挽回一个已经变心之人的心,并不是一件的容易的事情。双方的斗争,越来越激烈,但是渐渐地太子府的人注意到,四皇子府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黎景晔抛头露面的机会越来越少,每次出来都会看施悦的眼色行事。黎景行开始学会了朝黎泽天示好,时不时地送给东西进宫,偶尔陪黎泽天说说话,关系有所缓和。然而,黎泽天还是对他拒绝施悦的行为,一直耿耿于怀。加上有庄芷茹吹着枕旁风,黎泽天对黎景晔仍旧十分看好。转眼,就到了春节。春节前夕,还发生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现任坊主度心,不知为何,被人翻出老底,竟然是传说中已经死了的琴仙叶姝,而且还被查出,与当年南宫婉陷害班染一事有牵扯。于是乎,自然是晚节不保,连带着皇家乐坊受了重创,名誉大损。而她之前打着惜才口号,收为义女的沈月兮,也被贬为四皇子府最低贱的侍妾。除夕那夜,照旧少不了打着比试舞乐名头的你争我夺,黎泽天继续以一种高高在上给予者的姿态,俯瞰众人。沈半夏备受煎熬的时候,施悦同样急不可耐,在发现黎景行动作越来越大,已经有要掀她老底的时候,她最终还是坐不住了。夜宴之上,她请旨要和沈半夏花朝节比舞,赌注这次不是太子妃之位,而是太子之位。对于她越玩越大发的行为,黎泽天始终抱着包容的姿态。沈半夏早料到施悦喜欢在人多地时候,玩这一套,早就有所准备,所以欣然应允了。元宵那天,竹青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婴,而且十分任性的取名竹笋。孩子十分可爱,看样子长大了会很帅气。对孩子,竹青没有怨恨。因为她清楚,这孩子才是最无辜的存在。对于那天的事情,沈半夏一直没有详细追问,因为问了也无济于事,只会让竹青再受一次心灵上的折磨罢了。本书来自l/31/31877/index。l
534。第534章 走马观花(2)()
由于事关重大,两个月的时间,沈半夏一直在努力创作中,最后,她根据惜红衣的遗曲《战戈》,编排了一支节奏激昂的剑舞。 转眼,三月花朝节如期而至。由于度心下狱,花朝盛会暂时由两位老坊主主持,进行的也还正常。沈半夏以“倚栏薇”的身份,取得了今年舞圣的称号,最后是叫板的时间,施悦上台表演了一支“飞天”,博得一众好评,与沈半夏自创的舞蹈《战戈》打了一个平手。又打成平手,不只是意外还是巧合。黎泽天当场表示,五天后再行比试,但是曲目不得重复,必须是新编群舞。这时候,沈半夏才大呼上当。短短五天,就算她夜以继日,不吃不喝不睡,也不可能编排出一支成熟的舞蹈,来和施悦一争高下。显而易见,对方肯定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不过,沈半夏倒也没有就此放弃,最后在和乐坊的人商量之后,在和黎景行讨教一番后,她决定兵行险招!或许是《十面埋伏》那次,被坑的害怕了,施悦不再坚持最后一个出场,这回一连两次,都选择了先出场。施悦带领手下的乐女,跳了一支令竹青当场喷血的《千手观音》,跳的当然很好,但是面对施悦一再抄袭,乐此不疲的行为,她有些忍俊不禁。施悦不跳,她倒还真忘了轰动一时的《千手观音》。要知道,当初她看完之后,也是久久不能平息心中的激动。跳完之后,反响自然很是不错,掌声雷动,经久不息。沈半夏报的曲目是《梨落花》。舞台上光线昏暗,一角烛光点亮,站着两排身着白色纱衣的女子。这看起来,普普通通,丝毫没有新意,众人顿时失去了热情。如泣如诉的笛声响起,走向舞台中央的是一个手持玉箫的英俊男子。舞台的另一角,有一颗梨树,此时花开正茂。树下亭亭玉立一个白衣女子,听见婉转动人的箫声,女子手指拂过雪一般的梨花,随着乐声翩翩起舞。男子渐渐走向那梨树下忘情起舞的女子,和对方相视一笑,然后更为默契的配合起来。那些伴舞的女子,也都随之起舞,从侧面衬托着场景中的男女主人公。整个舞台场景布置得美轮美奂,适时撒下的花瓣,更加让人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很显然,这不是一支单纯的群舞,它在讲一个故事,一个唯美的爱情故事。在梨花飘落的季节,一个男人和一个喜欢在梨树下,翩翩起舞的女子相知相爱。最后落幕,女子居然凭空消失,徒留男子在原地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