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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虽然对红酒没有研究,可常识还是有的,红酒的年份越久远,价格就越高,更何况是1945年的,而且他口中说的那个la什么什么的,一听就是个价值不菲的牌子,她只是想买醉一下,好让自己暂时忘却心中的不快,可不想糟蹋了好东西。
“不用不用。”
她连忙摆手,也不敢再随手去戳瓶身了:“这么贵重的红酒,给我喝太浪费了,我又不懂品酒……,我喝很便宜的就可以,要最便宜的那种,几十块钱一瓶的那种就好。”
千息佐用一种十分认真十分认真的表情看着她:“你觉得,我这里……有几十块钱一瓶的红酒?”
这句话,如果是苏少谦那个傲娇鬼说出来,一定会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脑袋撬开来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的那种咬牙切齿,因为她的话已经在无形中怀疑他的品味了,可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却是十分认真的而好奇的,甚至没有一丝生气的成分。
可白溪还是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会舍得放进酒窖里的酒,怎么可能会只值几十块钱,恐怕每瓶都要六位数以上吧……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一直在忙,没顾得上看订阅,昨天一看,心顿时碎成5555片!(捶胸顿足、撒泼打滚状!)萌萌哒们都要离我而去了么?都没有人看我更新的文文了,呜呜呜呜……我是要准备完结了么……┭┮﹏┭┮
第二百五十八章 又是苏少谦!()
“呃……”
她抬手抓了抓头发,尴尬的冲他笑笑:“其实,我不太喜欢喝酒,不然……就不喝了吧……”
千息佐忽然没了动静,就那么握着酒瓶,睁着一双清澈见底的黑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白溪以为他生气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妥,明明前一秒她还说想喝红酒,结果人家带她来酒窖了,酒都挑好了,她又说不想喝了,要是苏少谦,估计要直接拿着酒瓶敲她脑袋了……
……又是苏少谦。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想他了。
她清清嗓音,打算跟他解释清楚:“咳咳,我……”
“为什么没给我电话?”男人却忽然打断了她。
“……嗯?”
她眨眨眼,一时之间没弄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电话?什么电话?”
千息佐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仍旧用一种复杂的她看不懂的眼神看着她。
他这样不说话的样子有些吓人,白溪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在生气,可还是有些胆战心惊,仔细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了那么点事情。
似乎,他临走的时候,逼着她把他的手机号输入她的手机里的,而且还几次三番的叮嘱,有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一定要给他打电话……
“啊——”
她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了咬手指头:“我……嗯……忘了……”
最后一个‘了’字刚刚说出一半来,男人就忽然将红酒放了回去,转身径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这下可以肯定,他生气了。
白溪咬唇,不敢再说话,默默的跟着他向外走,走路一向优雅徐行的男人,这会儿却走的极快,腿长的优势在那里,他走一个大步,她就得跟着跑三步才能追上,正努力的跑着跑着,脑袋忽然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她受惊,‘啊’的叫了一声,捂着脑袋咚咚咚后退了几步,抬头看着眼前忽然停下来的男人。
夜色温柔,男人周身却带着一股莫名的阴郁气息,一双亮的惊人的黑眸眨也不眨的锁住她:“你跟着我干什么?”
一句话,罕见的带了微微的恼意。
白溪还有些没回过神来,茫然的看着他:“我……不跟着你干什么?”
他都出来了,她自己还待在里面干什么,又不敢自己去碰那些红酒……
呐呐的一句反问,却明显的让男人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他像是有些无语似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向前走,速度却不再像刚刚那么快了,白溪小跑几步追上他,歪头看看他,又歪头看看他,再歪头看看他。
“看什么?”
“嗯,我刚刚……好像惹你生气了……”
白溪吞吞口水,有些拘谨的跟他道歉:“对不起啊,我……知道我缺点很多,你好心好意救了我,我还总是惹你生气……”
千息佐没有垂首看她,仍旧慢条斯理的向前院走,只淡淡的给了她一个字:“嗯。”
真是……
都不拿出点绅士风度来,给她个台阶下……
白溪默默的在心里鄙视了他一下,又颠颠儿跟上去:“话说,怎么没见你那个妹妹呢?她一直不住在这里吗?”
男人蓦地停了下来,俯视她的眼神中明显的带了几分凌厉:“你问她做什么?”
那种对千小宠近乎于本能的保护欲,让他在她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就浑身充满了攻击性,白溪吃了一惊,结结巴巴的开口:“我……就、就那么随便问一下……”
因为今天薇薇安上课的时候提起来他对千小宠的宠爱跟袒护,她有些好奇他既然那么心疼她,为什么不把她放在身边,于是就这么随口问了出来……
千息佐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过大,收敛了凌厉的视线,不再多说,转身继续向前走。
白溪咬唇,不敢再靠他太近,等他走远了,才慢吞吞的抬脚开始走。
其实她还想问一下,他究竟为什么要珊德拉救她回来……
如果说上一次救她是为了利用她,那么这次,她连利用的价值都没了,他到底为什么还要救她呢?
很多问题想要问他,可不敢多问,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对她动怒过,可却总是让她有种畏惧的感觉,相对而言,苏少谦几乎天天都要眉毛倒竖着对她咆哮几声,可她却从来没感觉到害怕过……
在苏少谦面前,她是肆无忌惮的,因为直觉的,她觉得他一定不会伤害她,同样的,在千息佐面前,她几乎一直是小心谨慎的,却还是琢磨不透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
啊啊啊啊,不能再想苏少谦了。
她恍恍惚惚的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甩了甩脑袋,想要把苏少谦的那张飞扬帅气的脸从自己脑海中甩掉,却又总是控制不住的再次想起……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毕竟刚刚分开,把他从心中一次性连根拔除肯定是有难度的,不着急,不着急,慢慢来,她会慢慢忘记他的……
她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加快了脚步小跑进了别墅里。
千息佐没在客厅里,或许去了书房,或许去了健身室,也或许直接去了卧室,她也懒得管了,径直去了卧室,特意泡了个热水澡,浴室里的东西都是法文的,她分不清哪个是洗发水哪个是护发素哪个是精油哪个是沐浴露,这个别墅里能听懂她说话的就只有珊德拉跟千息佐,这会儿珊德拉不知道去了哪里,而她又不好拿着这些东西去问千息佐,郁闷了一会儿,只能凭着感觉随便用了点。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窗子忘记关上了,刺骨的寒风佛动纱窗吹进来,她身上只裹了一件浴巾,冻的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过去关上,却险些绊到窗边的钢琴上跌倒。
她关了窗子,转身的时候,视线不由自主的就被它吸引了。
上一次她住到这个房间里的时候,是没有钢琴的,她也不知道,他会弹钢琴。
指腹若有似无的摩挲过冰凉的琴键,轻轻的一个下压,便发出一声空灵绝美的音色,在寂静的夜里,悠悠荡漾开来,和着远处潮水涌动的声音,直击人的灵魂深处。
第二百五十九章 你长得很好看!()
如果她记得没错,白天刚刚醒过来的时候,他是在弹那首《致爱丽丝》的,好巧不巧,她跟苏少谦告别的那通电话里,她正好提到了这首钢琴曲。
千息佐在她醒过来的时候弹这首曲子,会单纯的只是个巧合么?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说明,她跳海之前,在跟苏少谦通话的时候,珊德拉其实就已经在某个她不知道的角落里了。
如果是那样,她完全可以在她跳海之前就拦住她,告诉她她可以悄无声息的将她带来法国,她一定会同意的,可为什么?她要选择在她跳海之后,才冒着同样被大海吞噬的危险救她出来?
珊德拉不傻,不会这样做,除非……
是千息佐要求她这么做的。
混乱的大脑一点点理出了头绪,可她却没有半点轻松的感觉,反而越想越心惊,按在琴键上的指猛地缩了回来。
如果她刚刚的推测都没错的话,那么那个男人这样做,应该是想再在她的心里压上一块石头,压上一块他又救了她一次的石头,好让她对他心怀感恩,对他言听计从。
也就是说,她自以为她对他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了,而他却还在盘算着什么,盘算着什么她根本想不到的事情……
未知的恐惧渐渐袭上心头,她有些不安的远离了那架钢琴,她不在乎将来会不会被他利用,毕竟她的命的确是他救回来的,他要利用她点什么也是无可厚非的,她不在乎,但是有一个唯一的底线,是不能碰触的。
他的利用,绝对不能跟苏少谦扯上关系!
她不会任由他利用自己来伤害苏少谦,绝对不会!如果是那样,她宁愿把命还给他。
好久没有在她的小摇床上睡觉了。
冬日里的阳光温暖舒适,空气清新清风温和,白溪抱着她的法语入门课程书躺在小摇床上昏昏欲睡,听到周围一阵细微声响的时候,歪了歪头看过去,才发现千息佐又过来了。
女佣们倒茶的倒茶,上点心的上点心,把躺椅上铺上了一层柔软的雪白皮毛,男人懒懒靠上去后,又立刻贴心的为他腰部以下盖上毛毯,皇上一样的伺候着。
白溪看的心里冒酸泡泡,索性拿了书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