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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秃驴!你害死我了!”傅琼鱼又一屁股坐在地上,再次知道了什么是绝望,愤恨。
北迫玄看着她的小玩意,居然拿起了卫生巾,这种东西他从来没见过,好像还能撕开……
傅琼鱼就听嘶的一声,转头看到北迫玄竟然撕开了她的卫生巾!阿门,上帝,救救她吧!
“这个不是你玩的!”傅琼鱼夺过卫生巾吼道,一股脑的将东西又都装进双肩包里,背着包儿往回走。北迫玄不知道她为什么又生气,只跟在她后面。
一直回去,傅琼鱼都趴在炕上不发一言。
“可以吃饭了。”北迫玄端着粥和饼子进屋,小声叫她。她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我不想吃,你去吃吧。”忽然又拉开被子,北迫玄立刻满是笑容,她还虎着脸:“北迫玄,你又笑什么?”北迫玄立刻就不笑了。
这时,北婆婆站在外面:“琼鱼,你怎么不吃?”
“我吃,立刻就吃。”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不会和自己过不去,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她选择是快乐。反正都这样了,她回不去了,那就认命。
北迫玄把饭端过来,拿着粥递给她,又露出灿烂的笑容,但恍惚间似乎就晃了她的眼。傅琼鱼接过来就大口喝起来。
傅琼鱼就在北迫玄的家住了下来,北婆婆让北迫玄去另一个屋子里睡,傅琼鱼才免了又要和他“同榻而棉”的状况,虽然北迫玄是个孩子,但怎么都是未成年小青年……
第8章 被抓()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8章 被抓
经过换了几次药,傅琼鱼的伤也渐渐好了。上飨嚣菿村子里知道来了一个野孩子,每当北迫玄和傅琼鱼出来时,就有人朝她丢石头,喊她没人要的野孩子。这时,北迫玄就急红了眼,傅琼鱼拉住他:“别理他们,跟我去抓野鸡。”
傅琼鱼发现这里野鸡、野兔很多,于是就和北迫玄布置了很多老鼠夹、陷阱,隔几天去一次,就能找到被捉到了野兔、野鸡。后来,村子里的其他孩子知道了,也跟着他们来捉。一时间,傅琼鱼在花圃村里名声就响了,大有一副小首领模样。
在花圃村住了将近三个月,她的伤也全好了。几乎每天都和北迫玄在一起,傅琼鱼教他认字学诗,学外语,有时北婆婆从北迫玄嘴里听到hello,惊讶不已,又听到“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时,问北迫玄怎么做出这样的诗来,北迫玄就说是傅琼鱼交给他的,还教了好多诗。
当初,北婆婆以为她是个苦命的孩子,竟认识字,还懂得作诗,也对傅琼鱼的身份好奇起来。但每次问她,傅琼鱼都说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许是有意隐瞒?但这个女孩儿心灵手巧,帮她做饭,缝衣服,除了不会女工之外,任何活儿也都拿的起,而且也不会说累和脏。
一切都是命吧。
但傅琼鱼已经打算要离开了,她想去闯天下,去这个不知道的世界闯荡。
但那一天,彻底改变了这一切……
那天,她跟着北迫玄去打柴,就听到轰隆隆的声音。
“迫玄,好像那边来人了。”傅琼鱼看着远处说,北迫玄正在砍一根木头也转头,就看到林间的大路上跑来人马,马蹄卷着尘土飞扬,凶神恶煞的,朝着花圃村而去。
“不好,他们是土匪!我们快回村里!”北迫玄喊道,拉着她就穿过密林往花圃村抛!
土匪!那不就是要烧杀抢掠?傅琼鱼心里一揪,她知道这里有土匪出没,但这个月来一直相安无事。北迫玄拉着她狂跑,知道不会是夹的,有土匪来了!
树枝刮过脸,傅琼鱼也没有丝毫的感觉,只盼着快跑回去!这时,忽然一根绳子就落了下来,拴住了北迫玄,北迫玄被一伶,人就往上飞起来了。
“迫玄!”傅琼鱼紧紧抓着北迫玄的手,北迫玄也紧紧抓着她:“琼鱼!”
但猛然间,还是松开了,傅琼鱼砰的一声落在了地上,北迫玄被一个大胡子的人夹在了胳膊下,猛然一拉开北迫玄的后衣领,看到了一个胎记:“哈哈,小子,你终于被我找到了!”
“你放开我!琼鱼,琼鱼!”北迫玄挣扎着,嘶喊着,但丝毫无济于事。
傅琼鱼从地上爬起来:“迫玄!你放开他!迫玄!”
“真吵!跟我去见主子!”大胡子一打,就将北迫玄打晕了,北迫玄伸着手,最后吐出两个字:“琼鱼……”就像稻草一样一动不动了。
第9章 青衣美人()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9章 青衣美人
“迫玄!大坏蛋,你放了他!”傅琼鱼大喊,大胡子理也不理,直接夹着北迫玄飞走了。上飨嚣菿
“迫玄!”傅琼鱼追了过去,但那人很快不见了踪影,“迫玄,迫玄!”砰的一声,她从斜坡上滚了下去,昏死过去。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傅琼鱼就像被人泼了一身冷水,从泥泞中醒来过。
“迫玄……”她浑身都湿透了,爬起来又摔在地上,手心都搓出了血。她终于又爬起来,大雨迷蒙了双眼,她看不到四周:“迫玄,迫玄!”大雨中,只有她声音。
一道闪电从天上下来,远处,一棵树就被劈开,顿时就烧起了大火。劈得她浑身一激灵,盯着那颗烧焦的树,忽然想起了北婆婆。
“婆婆……”傅琼鱼倘着泥泞,在树林里乱转着,终于走了出来,一路顶着大雨跑了回去,但花圃村已经成了一片焦土,到处是鲜血,到处是死人,到处都是还没有被浇灭的火焰。坍塌的房屋,那些曾经欺负她的小孩儿尸体就在她脚下,那些曾经和她一起逮兔子的孩子的尸体也在脚下。此时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躺在那里。
“婆婆……”当傅琼鱼回来时,家已经塌了,还有木头在燃烧。
都死了,都死了……
傅琼鱼砰的跪在地上:“婆婆!”
“琼鱼……”从她旁边伸出一只手,用力的爬着。傅琼鱼听到了声音,闪电再次劈开了天空,傅琼鱼看到北婆婆用力往她这边爬着,浑身是血,身上还插着一把刀。
“婆婆!”傅琼鱼爬过去,扶住北婆婆,大雨依旧下着:“婆婆,我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北婆婆满是血的手握住她的手,吃力问道,“迫玄呢?”
“迫玄被……被抓走了!”傅琼鱼已经哽咽不成声,“婆婆,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就回迫玄。”
“他们来了,他们还是来了。”北婆婆念着,将一块玉佩塞到她手里:“去……去……”她的手忽然一松,再也没有了声音。
“婆婆!”傅琼鱼握着玉佩,眼泪喝着雨水留下,声音撕心裂肺:“婆婆!”
那一天的雨下得格外的大,泥石流爆发,花圃村本来是一个山中之村,那一夜就被堵死在了山里。
暴雨过后,就是一个湿润晴朗的早晨,阳光照在那颗烧焦的树上,象征着昨夜暴雨之强烈。
山间的溪水哗哗的流着,鸟声婉转动听。
一个青衣男子站在一块石头下,长发竖起,插着一根墨绿色的发簪。衣衫也格外松散,就像一个随走随玩的人。他细高的个子,一只玉箫插在腰间,玉箫上还有一个玉佩。青衣人站在山间,露出面容,清俊的脸庞,俊秀的修长的眉,好看的杏眼,薄唇却是失了一些血色。
第10章 埋尸()
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10章 埋尸
青衣男子站在山间,看着这美丽的景色,清新的空气在身边环绕。上飨嚣菿他拿出玉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一首荡气回肠的曲子在山间蜿蜒流淌。
他顺着山涧看去,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村庄——一个破败的村庄,还冒着烟。青衣人微皱眉,扣上一个玉质的面具,瞬间点脚而飞,就飞到了离村庄不远的地方。
清新的空气中满是血腥之气,村庄已经变成了一片瓦烁,到处都是被烧焦的土,还有尸体。男人、女人、老人、妇女,七横八错,几乎都是一刀致命,快、狠、准,有的连脑袋都没有了。青衣人一直往里走,没有任何声音,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死人村。
忽然,青衣人听到了一些细微的声音,他走过去,就看到一个少女正拖着一个老人的尸体往外走。她用力拖着,身上还湿漉漉的,头发也湿漉漉的,鞋子也丢了一只,光着脚,脚上沾满血。脸上、手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血。她拖着那死人一会儿停一会儿拖,青衣人看着默不出声。o米o花ooi
她拖着死人走了许久,青衣人跟在她后面,看到她将死人拖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那里已经有很多的尸体——都是被她拖来的?
她把尸体拖过来,又继续去拖其他的尸体。不知疲倦,脚上踩过一道道血印,到饿极了的时候,就在烧焦的地方刨出来一些吃,吃完之后继续拖。青衣人看出她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女,圆圆的脸蛋,生得倒是秀气,她是这个村子唯一活着的人?
一直到晚上,她才停下来,打着了火,烧起了火堆,接着又拿着铁锹开始挖墓。青衣人靠着门,看着她一下一下的挖着,有时还一头栽倒在地上,爬起来接着挖。
她不会是想一个人把这些人都葬了吧?山上泥石流爆发,这个村子被屠杀了,恐怕几个月甚至一两年都没人知道。
那少女挖好坑,就把一个尸体推了进去,又开始埋土,埋完了跪在那里磕了几个头:“婆婆,我只能暂时把你葬在这里,等我以后找到迫玄,一定带他回来。”她将一块木头插在那里,从旁边没有里拿出水果刀,刻上了北婆婆的名字。
眼泪再一次顺着她的脸庞落下:“婆婆,我知道你不能安息,是你救了我。现在我只能这样埋了你,我一定会找到迫玄。”
青衣人一直在远处看着,那少女又站起来继续挖坑、埋人。青衣人看着这么多的尸首,就算几天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