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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莲的奶奶只有清莲爸爸一个儿子,单传到清莲,的确股份该给姚清莲,加上成悦锦,清莲真是吸金石啊,难怪赵以敬要和她订婚,这10%落在谁手里,谁就是董事长。
“赵以敬如今疯了,为了个离婚带孩子的女人,股权也不稀罕了,董事长也不稀罕了。”姚清莲嘴角扬起,挑衅般的看着我,“你不是爱死赵以敬了吗?你就这么爱的?宁肯让他放弃半生的基业?”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姚清莲又说:“咱们也谈场交易。你别贪心了,你自己也知道离婚女人是个什么市场。之前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男人,一听到你离婚带个孩子,都吓跑了。能遇到赵以敬瞎了眼看上你,你就烧高香吧。别非得登堂入室当少奶奶。以前我不甘心,现在我也想明白了,只要你们不妨碍我,我和他结婚以后,不会去干涉他和你的来往,你们住一起生活也好,他给你钱给你东西也好,再生孩子也罢,只要他愿意,割肉给你我都不介意。我姚清莲的眼里,容得下你这颗砂子。这条件够可以了吧?”
我心里好像有股气在翻腾,她终于容得下我以情人的身份存在了,按她的理念,我该感激涕零了。我不想多说,只对她说了句:“这些话,你和我说没用。怎样决定在赵以敬。”
“赵以敬?他还听的进去这些话?没想到他怂的下不了一个离婚女人的床。”姚清莲的难听话从来不带重样的,“你不要那么贪心,心也要,人也要,身份家产都想要。不可能的。如果赵以敬输了,董事长就是赵信俭的,他可不像赵信儒处处护着赵以敬,他现在关系网复杂,一旦当上董事长,赵以敬还想在丝之恒?哼。”
姚清莲的话没什么温度,她冷静的说着这些是非门道,看着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历练的她,我很怔忡:“清莲,你真的很能干,所有的人际脉络,都很到位。”这句话我说的很由衷,她不仅勾的到赵家的底,还把赵信俭他们都能打点妥,我已经想不通她和他们又是怎么牵扯的,竟然能都平衡好。
姚清莲看我的神色是一贯的鄙夷和不屑:“今天找你,也顺便把话说的难听点。我不想在赵以敬面前扯破脸,那就没意思了。但是这个利害,你要转告给他。”
姚清莲唇角扬起,眸色冰冷:“他不稀罕我的10%股权,有人稀罕,逼急了我,我要这股权干什么?不如转给稀罕的人,赚上大笔钱出去潇洒自在。”
我明白姚清莲说的稀罕的人,是指赵信俭。如果她真的把股权转给赵信俭,那就真的完了。我一时起急,对她说着:“不管怎样,难道你非得拿以敬当仇人吗,做着损他不利己的事?你拿着股权,从一个小职员变成股东,丝之恒盈利又这么好,你后半辈子还会缺钱吗?何必图眼前的蝇头小利,眼线这么短?”
姚清莲怔了一下,看向我全是讥讽之色:“哎哟,果然是宋老板,现在说话也一套一套的。我还真得刮目相看。”
谁解谁之计中计()
“以敬?呸,连个女朋友都没光明正大的当过,名字倒叫的挺亲切。”姚清莲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说:“是,当股东是很好,但是你觉得赵家人会让我一直当股东去分他们那杯羹?那也太天真了。我不懂经营,早晚他们把我的股权稀释的没了再踢出去。你看看现在董事会里的都是什么人?有一个势单力薄的吗?我算认清这家人了,都是吃干抹净不吐骨头茬子的,与其等到那个时候,我不如趁着现在股权金贵,卖个好价格。”
我心中暗暗叹服,姚清莲对人情世故的把握早比我高了几个级别。她把自己的位置看的透透的,却还能做出情深意重的表演,也着实不易。我咬咬唇说着:“既然你已经想的这么通透,那你自己考量吧。但你既然知道赵以敬盘算了不是一两天,最后结果还不知道胜负,你就这么贸然的加到赵信俭的那一边,想过后果吗?”
“行啊,宋清扬,学会威逼利诱了。”清莲看向我的眸子几分嘲弄,“后果?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我怕什么?说实话吧,赵以敬想玩股价抄底的游戏,他自己还觉得挺逼真的,做的滴水不漏,但是赵信俭早看出来了,只不过装着不知道罢了。所以你看股票跌了吗?哈哈,跌不下来的,他的那点算计,这回栽了。赵信俭之所以不动手的原因,只是忌惮我手里这10%的股权,现在赵以敬自己找死路,你说后果会怎么样?”
“你和赵信俭来往很密?”我试探着问道,心里却紧张的突突跳。姚清莲说的,也是我之前猜测的。如果抄底的痕迹真的被赵信俭看了出来,形式就很危急了。
“这你管不着。”清莲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戾,“认准一条船,是你这种愚蠢贱性的人才干的事。”话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说的过了,神色缓了缓道,“还没到最后一刻,过分绝情的话我就不说了。今天我们是谈交易的,你好好想想。要是一条道走到黑,只怕最后,你少***位子坐不上,还拖累的赵以敬跌了下去。这后果,才是你们想不到的。我今天好话说尽,这个买卖,对三方都有利。回去你们都琢磨琢磨,现在丝之恒还没有正式对外公布解除婚约的事,后悔还来的及。”
这就是姚清莲,从不服输,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占据主动权的姚清莲。我被她说的有点懵,来回想了想,也想不出对答的话,只好对她笑笑:“你要是说完了,我就走了。”
“对了,”姚清莲喊住我,笑着眉眼发狠,“你也看到了,老家来了人,要是你抢我的未婚夫的事传回老家,你想过你家里人的处境吗?你的弟弟,你的父母,都是做小生意的吧?”说到后面,清莲淡淡摇头,“不过我知道你不在意的,干的出下贱的事,怎么会怕人说?只是可怜了你那没有依仗的家人,头都抬不起来做人。”
“你不要过分。”我终于忍不住,直视着姚清莲,“不要打我家人的主意,否则我会不客气的。”逼急兔子也会咬人的。
“不要这么激动,清扬。谈好了,自然三个人都好。”姚清莲冷冷看着我,声音也没有温度。
我竭力平静着胸腔里的气愤,转身出了门。
上了车,我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着,歇了很久,看到车格子里还剩的半包烟,又点了一支,才慢慢的镇定下来。姚清莲准备对我的家人怎么样,我完全猜测不出来。但是听她话里的意思,目前赵以敬的处境似乎也不妙。我心一横,把剩下的半截烟掐了,一脚油门开往丝之恒。我掐烟的动作依然很丑很雏,还把手烫了一个大包。也顾不上了。
到了丝之恒的门口,我给赵以敬打着电话:“你在哪里?在公司吗?”
他顿了一下,淡淡的笑了:“想我了?”听他的声音,心情似乎还不错,“我不在,有点事出南京了。怎么了?”
“什么时候回来,我在你公司楼下,想和你聊聊,有点事。”我心里发慌,他还偏偏不在。
“再有两个多小时回去了。你去逛逛,看上什么随便买,等我给你结账去。”赵以敬沉沉笑着。
“那等你回来再说吧。”我挂了电话。开车在马路上溜达着。忽然想到夏医生应该也在南京,千万别溜达的碰上,又是无穷的尴尬。忙开到了离他那个医院研究所较远的一条道,旁边正好有个商场,我停下车走了进去。
当了妈的女人容易没出息,第一圈先是看童装,给暖暖买了几件衣服后跑到三层,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件小衫,忽然发现四层在卖床上用品和真丝面料,职业病又跑到了四层。
这个商场的真丝面料种类很多,我一一翻看着,如今的丝绸面料种类越发繁多,大的有丝之恒的,嘉宝的,丝路的,小的各种品牌数不胜数。正在看着,接到了赵以敬的电话:“我回来了,你在哪儿呢?”
我告诉了他商场的地址,离他公司并不远。他应了声说道:“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开始一点点复苏着悸动,很久没有这么和他约着见面,一声“我马上过去”,一个急切的赴约神情,都让我情不自禁的陷入。
不到一刻钟,他已经到了楼上,远远的看到我,微笑着走了过来,我的心随着他的脚步在砰砰跳动。似乎很久没有见面的感觉,他走到我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定定看着我说道:“你瘦了,清扬。”
我的眼圈早已湿润,他又何尝不是瘦了,憔悴了,下巴都尖了,泛青的胡茬看着更苍凉,只有一双眸子里含着浓浓的深情,我忍不住伸手扯上了他的胳膊,低声沉吟:“你也是。”
他一个用力,已经把我抻进了怀里,紧紧抱着,他的手劲很大,直把我勒的喘不上气。多久的等待,多久的煎熬,如今我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在他怀里停留。由于是上班时间,商场里的人不算多,但我的眼里,已经早就没人了,并不年轻的我和他,当情丝泛上,冲动的并不亚于年轻人。
抱了一会儿,他才把我松开,浅笑着看我道:“现在也真爱上了这行?没事还跑来看这个?咱们什么料子没有,还用看这里?”
听着他的话,我的心微微甜了一下,这行,咱们,听着好动人,我咬唇笑笑:“就兴你当丝绸大亨,我就不能做个丝绸人?”
“能。我更喜欢你这样。”赵以敬说着,眼神瞟了瞟我刚才看的丝绸铺子,目光一滞,走了过去,用手摸了摸,问着售货员:“这是什么牌子?”
“丝路。”售货员问着,“先生要来点吗?”
“多少钱?”赵以敬问着。
“220一米。”售货员的声音甜美,“这是这类料子里做便宜的,先生选这个没错的。”
赵以敬的眉头皱了起来,没有答话。牵着我继续看下去,又看了看别的品牌的料子,面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对我说着:“我们走吧。”
跟着赵以敬下楼,我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