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米。并且这回柳辣也听清楚了,这个“呜呜”的声音应该是从一个女人的口里发出来的。
如此近的距离,柳辣知道不论这东西是人是鬼,自己肯定都跑不掉了。壮起胆子,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缓缓转过头,首先入眼的是一片诡谲的深红色,这是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相信如果在晚会上,这件裙子会让主人成为全场的焦点。但此时此刻,在深黄色声控灯的照射下,柳辣却在它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美丽,只觉得深深的恐惧和不安。
本能地,他想起了一句话。战士的鲜血染红了它。这句话。让柳辣更加不安了。
一件裙子的归宿总是一具美丽的身体,这件也不例外。然而,和大街上,酒会中那些美丽的躯体不一样,这具躯体她是没有头的,或者用它会更加合适。
躯体躺在楼梯间大门的后面,门恰巧遮挡了躯体头部的一部分,但通过露出来的那另外一部分。柳辣能够清楚看出来,它的头部不是正常的皮肤,而是什么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呜呜”的声音,就是从这个毛茸茸的东西当中发出来的。
此时此刻,柳辣多希望这是某个朋友和自己开的玩笑,不过柳辣知道,自己的朋友没这么深邃。柳辣也希望这是自己喝醉了做的一个梦,但遗憾的是他同样清楚,自己也没有这么深邃。
柳辣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先动了。只见它的手轻轻在脸上拔了一下,而随着这个动作,那些毛微微向下滑落了一些,露出来的是毛后面一张美丽的,熟悉的脸。
“汤维?”看到这张脸,柳辣不由一愣。他赶紧走了过去,走进后,柳辣哭笑不得地发现,原来那个毛茸茸的东西,竟是一个仿皮草的包。
而“呜呜”的声音,则是因为汤维睡着时把包捂在脸上了,她憋的传不上气儿来呀,所以才会发出的。
柳辣真是哭笑不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里的复杂就甭提了,最后只能归结到一句话,喝酒误事儿啊!
刚才太紧张了,柳辣没有注意到,或者说注意到了,但被他紧张的神经给自动忽略了。
直到这会儿,柳辣这才发现走廊里有很大的酒味儿,而毫无疑问,酒味儿都是从汤惟身上传出来的。
“得,也不用问了,又一个喝酒误事儿的。”一瞬间,柳辣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了。
“汤维,你怎么睡这儿了?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柳辣伸手推了汤维一下。
然而,她真的喝太多酒了,怎么推也推不醒,毫无反应,只有呼吸声能够证明她还活着。
这深更半夜的,没有办法,柳辣只好背着汤维回了家。
柳辣是有汤维家的备用钥匙的,和印象里的南方女孩不同、汤维平时有点大大咧咧的,总会丢东西,所以她特意给了柳辣一把钥匙,以备后患,没想到今儿还真就用上了。
和那些所谓的扬州瘦马可不一样,汤维虽然瘦,但骨架却挺大的,足有个一百来斤,柳辣背她还真挺吃力。
再加上她喝醉了,身体有着本能的抗拒,从走廊到房间十几米的距离,柳辣足足用了七八分钟的时间才将汤维弄进去。
背的过程中,汤唯嘴里一直都嘟嘟囔囔的。
“凭什么不让我演呀?凭什么换我的角色?明明说好了的,就因为她让制片人睡了?”
“睡了她还想睡我,还想罐我的酒。实话告诉你,七八岁的时候老娘就能把我爷爷喝倒了。我和我们班男生喝酒都是我三杯白的,他们一瓶啤的,你灌我?”
“呵呵。这破戏老娘还不演了,我看你明天早上起床,怎么向导演解释为什么他会屁股疼!灌我,这就是代价!”
柳辣这个汗啊,刚开始听这话他还挺提这姑娘担心,觉得她挺可怜的,结果越听越不对味啊。
替这俩倒霉催的导演和制片,柳辣默哀两分钟。
将汤维扔到卧室的床上之后,柳辣直接就累瘫了,扑通坐在了地上。
然而,手一杵地板,柳辣却发觉自己摸到了一个滑滑的东西,像是丝绸的东西。
本能地,柳辣抓过来看了一眼,下一秒,柳辣的鼻血好悬没飙出来。他手里的赫然是一条蕾丝的内裤,看样子应该是汤维今天刚刚换下来的。
这是一条粉色的内裤,很薄,摸着有些凉,让柳辣心里不由颤了一下。
柳辣今天可是喝了酒了,这男人一喝酒,甭管多正经的人,也立马都会变样子。
柳辣也不例外,看着手里的内裤,又看了眼床上汤维的脸,一个疯狂的,变态的念头,突然出现在了柳辣的脑海里,并且一出现之后,便不可阻挡的蔓延开来。
“变态就变态了,今儿这真忍不了,男人谁还没有个控制不住的时候啊。”舔了舔嘴唇,在心里默默替自己开脱了一句后,攥着汤维的内裤,柳辣颤抖着手,缓缓朝自己的身体中下部位摸了过去。
轻轻一攥一撸,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柳辣情不自禁地“嘶”了一声。同时他的眼睛,也一直在盯着汤唯的脸。
我的妈,太刺激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 给汤维介绍工作()
十几分钟后,伴随着“啊”的一声几乎若不可闻地呻…吟,柳辣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两三秒钟后,这才又重新恢复了松弛。松开手的一瞬间,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在屋子里蔓延开,和屋子里本身的那些味道交汇在一起,组成了一股更古怪,更复杂,更暧昧的气息。
要说汤维这心也是真够大的,柳辣跟这儿都把她当东…京…热使了,她还是浑然不知,睡的特别香,还吧唧嘴儿来着。
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沾满蛋白质的蕾丝小内裤,柳辣老脸不由一红,开始琢磨起该怎么处理现场了。
要说汤维这姐们儿家里可真是挺乱的,特别是卧室里,或许是工作忙,没有时间收拾的关系吧,各种她脱下来的丝袜和衣裤,扔得卧室的地板上到处都是。
平时看到卧室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爱干净的柳辣一定会头疼不已,但今天这种混乱可给他帮了大忙了。一件件捡起汤维地板上的这些衣服,柳辣将它们一股脑地塞进了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当然了,刚刚他用过的那条蕾丝小内裤也同样在其中。
但柳辣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拿着这些衣服走出汤维房间的一瞬间,床上原本睡得正香的汤维,身体突然猛地颤抖了两下,嘴里发出了“嗯”的一声轻哼。同一时刻,她的右手也从被窝里抽了出来,轻轻捏着被角擦了一下,指尖上似乎闪着些什么滑溜、湿润、亮晶晶的东西。
有个叫斯文服毒的作家曾说过:“每个女人都有秘密,就如同每个女人都有咪…咪一样。这一点毋庸置疑。”
这个作家还说过:“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你把别人当成东…京…热的时候。殊不知在人家其实也把你当成了一…本…道。”
……
将衣服洗净甩干之后,柳辣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任何破绽后,他将这些衣服都挂了起来,然后才离开汤维这儿回到自己的家。
已经疲惫了一整天了,晚上还自娱自乐了一下,柳辣也挺累的了,躺在床上没多长时间。他便睡着了。
昏睡中,柳辣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今天晚上干的事儿败露了,他攥着沾有自己蛋白质的内裤玩命跑,汤维在后边拿着把刀追他。
跑到河边时一不小心,内裤突然从手里掉下去,沉到了河底。
“咕咚咕咚”,很快,一个穿着白袍子,留着白胡子。头顶顶着金色光环的老头从河里浮了出来。
“美丽的少年啊,这个金内裤是你掉的吗?”老头问柳辣。
柳辣赶紧摇头。
“那这个银内裤呢?”老头又问。
柳辣依旧摇头。
老头满意的笑:“你真是个诚实的孩子。”
说到这。“唰”老头把自己的袍子一撩:“嘿嘿嘿,那我穿着的这条蕾丝内裤是你掉的吗……”
这一觉睡得这叫一个累啊,前半夜被汤维追,后半夜被老头追,醒来之后,柳辣就觉自己的两条腿特别的沉。
睁眼一看才发现,狗爷不知什么时候进屋了,正爬在自己腿上起腻呢,怪不得那么沉。
柳辣现在已经处于请假的状态了,所以今天就不用再去学校。之前和宁昊约的时间是半个月之内肯定到重庆,现在已经过去小十天了,宁昊也打电话来催好几次了,柳辣今天就准备出发了。
北京到重庆的飞机是在下午起飞,早上九点多起床之后,柳辣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就在十点多钟的时候,突然,门口响起了“叮咚”的门铃声。
“谁呀?”柳辣走到门口问了一嘴。下一秒,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汤维。”
“哎,马上来。”一听这声音,柳辣顿时慌了,心说不会真像梦里演的那样,自己昨晚干的事儿被汤维发现了吧?
顺着门眼儿,柳辣偷偷向外瞅了一眼,还好,汤维的表情看着挺正常的,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
这么一看,让柳辣放心了不少,赶紧打开了门。
门开之后,汤维俏生生地站在走廊里,表情有点儿不好意思:“谢谢,昨天我喝的太多了,是你把我弄回家的吧。”
“嗨,别客气,邻居朋友应该的嘛。”柳辣赶紧回了一句。
汤维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你还帮我把衣服都洗了,谢谢啊,是不是我家里太乱了,你都看不下去眼了?”
“没有,那哪能啊,顺手,就是顺手的事儿。”柳辣也挠了挠脑袋。
说完这话之后,他赶忙侧开身子:“进来坐吧,别跟外面站着啊,弄得好像多不熟似的。”
“嗯,好的。”听到他这话,汤维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