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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伤了她的心,所以甘愿受到惩罚”幕青衣低下头双手奉上了‘金丝鞭’。
“‘金丝鞭’是用九十九条特殊金丝制成,每一根都自带锯齿,其利无比,“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我告诉你,我早想这么做了!”皇帝气恼的抓过金鞭。
幕青衣闭上眼睛,脊背挺的直直的,一动不动。
皇帝举起了‘金丝鞭’,整条鞭子闪闪发亮,利齿鲜明,众人屏住呼吸,纷纷看向悬在半空的鞭子,宁天灵坐在原处,低头不语。
幕青衣勾了勾嘴角,“灵儿棋技拙劣,劳烦父王退让,后续我会教她,有朝一日她一定能凭自己能力取胜”
‘金丝鞭’立马落了下来,一下一下,鞭鞭生风,落背见血。老皇帝是卯足了劲,眉头紧皱,青筋外突。
幕青衣咬着牙,背上传来阵阵灼热的疼痛。
公主的房间里只有噼噼啪啪的声响,站在四周的下人简直不敢直视。
幕青衣的背上早已血肉模糊,皇帝却依旧不肯手下留情,“你身为宁国驸马,却对朕极为不敬,现在你改口叫我‘父王’,你对的起朕,对得起大宁吗?你身为公主的夫婿,却在大庭广众之下与皇子争风吃醋,差点闹出人命,你对得起灵儿,对得起你驸马的身份吗?”
幕青衣的额角慢慢的渗出了冷汗来。
“住手!”安静坐在一旁的宁天灵突然低喊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足够震慑,令皇帝和幕青衣都不知不觉的看了过去。
“别打了”宁天灵哽咽的夺下了皇上手上的鞭子。
“是他自己送上门的!”皇帝冷声说道。
“要打也是我打,你们出去,都给我出去!”宁天灵站起身来推赶众人,连老皇帝都被她连推带赶的给请了出去。
幕青衣满脸的冷汗,脸色苍白,他咬牙道,“我该打,父王如有不满就请继续”
宁天灵把最后一个太监推出房门,然后将门从里面闭上,瞪着幕青衣道,“你不要命了?!”
“你都没了,命有何用?”幕青衣努力的从嘴角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你找徒弟的时候怎么没有管过我的死活?”宁天灵恨恨的瞪着他。
“灵儿,如果当真是菲儿救我,她便危在旦夕”幕青衣气息薄弱的望向宁天灵,目色沉痛。
宁天灵见他可怜,还是忍不住上前将他扶起,可怜他背上的衣服,都已染成鲜红。
“你刚救我不久,身体虚弱,何必上演这等苦肉计?要是被打死了——”
“你心疼我?”幕青衣身子一倾,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重量就压到了宁天灵的身上。
“果然是苦肉计!你死了算了!”宁天灵一生气,手一甩就幕青衣推到了一边。
幕青衣踉跄一下,垂手扶到桌旁。
宁天灵一边生气一边偷偷看他,没想他撑着桌子,血滴却从嘴角一滴一滴的滴到手背上。
“姓幕的,你怎么了?我父王把你打出内伤了?”宁天灵赶紧过去扶起他。
幕青衣脸白如纸,气力全无,宁天灵稍一用力,他便整个人倾到了她的身上。
宁天灵不负重力,连连后退,最终是退到了床边,两人连在一起,倒到了床上。
“压死我了!”宁天灵拖开幕青衣的手臂,才勉强呼吸通畅,继而又想起他的伤势,于是赶紧捧起他的脸庞,“姓幕的,你到底怎么样了?要不我叫御医?可是你的身子···”
“灵儿”幕青衣闭着眼睛呢喃的唤着,边唤边从衣袋里掏出一条绣帕来,“救你之后我走火入魔,什么都想不起了,我们真的···那个了吗?”
宁天灵打开喜帕看了一眼,随即抽气,“怎么可能!”
“难道这是你跟别人——?”幕青衣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让人不禁吓了一跳,颇有回光返照的感觉。
“当然没有!你当我是什么了?”宁天灵再度生气,他竟然恶人先告状,跑来诬陷她?
“那我们还是那个了”
幕青衣哎哟了一声。
宁天灵赶紧问道,“你怎么了?”
“背疼”,换成其他人被打成这样,估计早就挂了。
第117章 再一次‘始乱终弃’()
看着他皱眉的样子,宁天灵嘴上骂“活该”,心里却心疼起来。
幕青衣这个人素来都不浮夸,所以即便是谎话,从他口中说出,都有让人非信不可的魔力。
宁天灵找来药匣,从里面取出‘冰雪散’,自言自语道,“你终于派上用场了!”,据说这种‘冰敷散’是洛神医独门秘练出来的,涂在伤口上有瞬间愈合的神效。
“什么?”幕青衣侧脸问她。
“脱吧”宁天灵对着药瓶不经意的说道。
“现在?”幕青衣有些愕然,心想这光天化日的,他还身负‘重’伤,她怎么就···
“快点”宁天灵在背后开始催他了。
“哦”幕青衣讷讷的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极为缓慢,在这么清醒的情况下‘坦诚相待’,他可还没有准备好呢。
“你这人怎么这么迟钝呀”宁天灵不满的抬手,开始帮他宽衣解带。
“你还是不是个女人?怎么一点矜持都没有?你这么着急——”挣扎之中,幕青衣突然看到了宁天灵手中的药瓶和她那双觉得莫名其妙的大眼睛,声音戛然而止。
“矜持?”宁天灵被他弄的莫名其妙,她楞了半刻,看到幕青衣捏着自己的衣领,一副自卫的模样,顿时张大嘴巴,表示秒懂!
“姓幕的,你,你以为我——”宁天灵涨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朝着幕青衣背上就是一掌!
“咳···”幕青衣痛苦的闷哼了一声,宁天灵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是失手打在他伤口上了。
她看着自己手掌中的血迹,懊悔不已,“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刚才误会我···”
宁天灵急手足无措,幕青衣觉得好笑,打人的反倒委屈起来了,他无奈的笑笑,松开握住领口的手掌,慢慢将衣服宽解了下来。
一件···两件···一点···一点···的解了下来。
天色逐渐的黯淡下来,旁晚悄悄来临。
微弱的光线下,宁天灵第一次看到幕青衣的裸背,虽然除了束布绑住的地方,其余各处都是皮开肉绽,血迹斑斑,但是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宁天灵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加快,呼吸紧促。
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里,四处无一不都弥漫着紧张而暧昧的气息。
宁天灵尽量控制住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紧抽一口气,悄悄的将手覆到他的伤口上,这里的每一条刺痕都是既深又狠的,像是要把他的肉生生剥掉一般,看的让人触目惊心。
在宁天灵的手指抚摸之处,幕青衣微微的颤抖着,他不是怕疼,而是不太习惯。
宁天灵知道他的为人,伤的再重都不会轻易说出,可是她自己清楚,这样伤在他身上,会让她更痛。
“你怎么这么傻呢?”宁天灵一边哽咽一边为他涂药,“你再倔能倔的过我父王吗?你就不怕他真的打死你?”,想想那年八哥犯事被执行的鞭刑她就后怕,八哥整整在床上躺了四个月。
“不怕”幕青衣淡定的勾了勾嘴角,“如你所说,像我这样的人,被打死也是活该”
“你被打死我怎么办?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宁天灵一上完药就生气的跳下床准备离开。
幕青衣来不及穿衣,只一伸手便将她拉回自己的怀里,“我上次走火入魔,乱了神志,你要我怎么负责?”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宁天灵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情无义,说出这样伤人的话,于是就想要挣开他,却在挣扎中无意间看到他流露出的那抹暧昧笑意。
“我的意思是——”幕青衣弯身将嘴巴凑到宁天灵的耳边,轻声说道“你想我负责也可以,但是必须在我清醒的情况下”
“清醒···”宁天灵眨了眨眼睛,嘴角开始哆嗦,“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幕青衣稍一用力便将宁天灵带到床上,他弓起身子,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撑在床上俯视着她说,“灵儿,以前我不敢,是怕你后悔,会恨我,如今既然上天注定我们在一起,我又岂能不懂珍惜?那个噩梦我整整做了十年,直到遇见你,我才得以告别它,获得短暂的宁静,我应该谢你,也应该恨我自己,是我一直伤害你”
宁天灵瞪大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和那微动的嘴角,脑海中竟然没有听清他那感人肺腑的话,这不奇怪,谁让他长了这样一幅吸引人眼睛的好皮囊呢。
没等宁天灵这种花痴反应过来,幕青衣便先发制人,一说完就弯身吻了下去。
她吻技不高,没等几下就被他弄的意乱情迷,他由内而外,从上而下的探索着,宁天灵记得前一秒他俩还在唇齿交融,可后一秒,他的吻就落到了她的锁骨上,痒润缠绵···
经过他这一折腾,宁天灵算是彻底折服了,幕青衣这功力还真不是盖的,人家前面才为她解毒散尽大半内力,后面又拖着还未恢复的身子挨了她父王的‘刺鞭’,这要旁人哪折腾的起呀?可人幕青衣就是不一样,不仅不养病,还能这样生龙活虎的折腾她!
“你在想什么?”幕青衣从被子里面钻出来,两只略带忧郁的大眼珠十分不满的注视着她。
“没什么”她咬着手指呵呵的笑。
“这样你都能跑神?宁天灵,你还是不是人啊?”幕青衣自尊心严重受损,额头上的汗珠成颗粒状顺流直下,再加上他那皱的跟蝴蝶结似的眉心,弄的他整个人就像一头动怒的狮子。
“我没跑神,我就是在想,你既受伤又受鞭的,身体这么虚弱,能撑得住吗?”宁天灵解释。
“不用你操心,管好你自己就行”幕青衣赌气般的再次吻住她,这次不像刚才那般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