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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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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只觉得自己的女儿福分太过于浅薄,一时之间只觉得哀伤更甚。

    陆随意已经嫁到了乾v去,那就不再是大宣人了,就是死,也是要葬在乾v的,更何况她又被追封为皇后,自然是要葬在帝王身侧的。只不过她走得太早,反倒要更先一步入皇陵。在这件事情上,崇敬皇帝也自觉理亏,虽不能让陆随意落叶归根,但好歹派人送了她生前使用的衣冠器皿回到大宣,也算是成全了陆随意那一片难以言说的故国之思。

    贺长安听说陆随意殁了的时候,正在拿着一个小银壶给房间里面的矮子送盆景添水,听到这极为突然的消息,心中一惊,手上的小银壶“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没有浇完的水把正屋的地溅得斑斑驳驳。看着那些惨淡的水痕,她只觉得一阵悲从心来--如果说她和二公主的交集并没有多深,对于二公主客死他乡更多地是同情,那么对于韶华早逝的三公主,她的心中更多了一分悲悯,这也是一个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着的人,小的时候,是为了成全养母容妃,长大了,又主动顶替了不愿意远嫁和亲的四公主。她还记得那时候陆随意说,说不定换一个地方,她能得到幸福的,可是现在这样,她就真的求仁得仁了吗?

    这段时间接踵而至的悲伤实在太多,她几乎觉得自己要流干了眼泪,再也不会笑了。倒是腹中的孩子十分体谅她,一点都不闹腾,才让她稍微好过了一些。她每日都在重复着一样的事情,甚至无心去与别人交集,大部分时间不是安心养胎,就是都弄三个女儿和招哥儿,整个一个冬天里唯一一次出门,还是大公主以盼哥儿思念舅母为由把她强拉出去散了散心,可是却也没有什么成效。

    悲莫悲兮生别离,已经走了的人,或许是早一步得到了解脱的人,但是活着的人每天却还要强颜欢笑面对生活中的种种难以言说的痛楚,有时候她也会突然想,如果她没有重生,她还是饮下毒酒之后死去的叶槿,会有人怀念她吗?会有人为她流一滴眼泪吗?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腊月中旬,巩昌伯府派人传来消息,一则是刘雁翎已经动身出发去平阳府了,因为平阳府一应家当都还可以再置办,所以她带的东西、随行的人都不算多,为的就是可以抓紧时间赶路,她也想着能与夫君过一个团圆年。二则是同哥儿与李家姑娘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白氏在信上说,老夫人柳氏自打进了那幽僻的地方“静养”之后,身子就一直时好时坏的。早几年的时候,她还一心指望着贺成仁这个亲生儿子能把她接回去奉养,可是如今兆兴长公主自顾不暇,哪里有心情去管她这个婆婆?她也就越发的断了求生的念头了,天气一冷下来,不注意保暖,就感染了风寒。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病去如抽丝,只怕是不容易好了。李家姑娘先前已经耽搁了,若是柳氏一病不起,就那么去了,贺丁青少不得还要守孝三年,所以趁着老太太还能吊着这一口气,就把日子定在了正月二十二,倒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贺长安长舒一口气,但愿这样的一场喜事,可以将前面的阴霾一扫而空吧!

第三二三章 苦尽甘来() 
第三二三章苦尽甘来

    唐瑜晓看了一眼福伯,又看了看那个那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明明是她们先寻衅滋事; 可是此刻那女子的神情却很是理所当然一般; 两手环抱在胸前,仿佛只是在看一出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好戏似的。心里面也明白; 今日是碰到了惯会寻事的人,只是他们是来护送逝者衣冠的,此时也不过是刚刚踏入了大宣的帝都,按理应当住在大宣的驿馆之中,偏偏他有心想体验一下大宣的风物人情,这才避开了官家驿馆; 选择住在酒楼之中; 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两国关系虽然好不错; 但是敏慧皇后的死到底不可能让大宣心无芥蒂; 何况他姐姐就是宫中的贵妃,所以他对于宫中的事情也略有耳闻--只怕敏慧皇后的死并不只是难产身亡那么简单。若是此时被人当人了细作给报了官,即使是最后说清楚了,只怕两国面子上都不会太好看。想到了这一层; 唐瑜晓决定把事情压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向前快走了两步,

    向前伸出手挡住了眼看就要发难的福伯; 然后转过身来; 对那个伶牙俐齿的丫鬟笑了一下:“姑娘是心直口快之人; 更兼有一片拳拳赤子之心; 所以才会看不上福伯咀嚼口舌的行径。但是福伯又何尝不是心直口快之人呢?只不过两个人不是同一个地方走出来的; 有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乾v不如大宣物阜民丰,福伯又是男子,自然不会以柔克刚,所以我身为福伯的主子,理应站出来向姑娘的主子赔礼。只是,若说我们是探子,那我们自然要掩藏好自己的行踪,又怎么会在酒楼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议论国家之间的事情呢?”

    唐家世世代代的人肤色都偏白,生到唐瑜晓这里,他的肤色极佳不说,更重要的是眼睛漆黑深邃,就是唇齿也格外的有型。见过唐贵妃和唐瑜晓姐弟的人都说,这弟弟反倒要比进宫做了贵妃的姐姐长得更好一些,这也使得唐瑜晓刚开始带兵的时候,军中有些老油条觉得他是“女人”,不肯听从他的调遣,知道他十二岁威震军中的时候,大家才真正的心服口服。

    此刻,唐瑜晓收起了战场上的锋芒,一身甲胄也被深青色的长衫取代,看起来不仅不像个将军,还带着几分书卷气。说话时不紧不慢,谦和有礼,语毕还拱手施礼,只让那伶牙俐齿的丫鬟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本来冲天的豪情,竟然一点都发泄不出来了,看向女主人的眼神变得楚楚可怜。

    看到对方已是主家站出来回话,那身穿紫红色袄裙的女子也站了出来,嘴角轻轻一挑,似笑非笑,眼睛中的神采却早已在开口前流转起来:“先前的壮士言语之间确有不合时宜的地方,这才让我们家铃铛生了疑心。不过如今看来,确实是误会一场了,不如就这样,本……我以我们大宣少有的茶酒敬二位,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在下姓唐,字明磊,正是家父希望在下可以光明磊落,有幸与二位结识,是在下之幸。”唐瑜晓也不拘泥含糊,顺势接过铃铛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先前铁齿铜牙的铃铛这会子也笑开来了:“公子确是光明磊落之人。只是我家公……我家夫人乃是女子,轻易不得以名讳示人,公子若定要称呼,便可以称呼夫人为陈夫人。”

    “不及尊夫人。尊夫人方才说,这酒名为茶酒,在下尝来,刚入口时,酒味辛辣,更兼有茶汁的苦味在其中,再细细品时,就会觉得这种辣味苦味渐渐消散,逐渐被一种青梅子的酸味所取代,及至最后下咽时,那酸味又渐渐转甜,更有回甘。杯酒之中五味杂陈,酿酒之人,想必也是经历了人生种种坎坷,方有大彻大悟之人。”

    陈夫人此刻才真正的有了笑容,启唇道:“不过是在酒中加入了茶叶、青梅与桂花一同酿造,公子的解读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实在有趣。”

    铃铛在一边小声提醒:“夫人,

    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回去吧,等会儿小公子醒过来见不到您,只怕又要哭闹了。”

    陈夫人向唐瑜晓看了一眼,面露歉意地笑了一下,转过身来施施然离去。望着那女子远去的背影,唐瑜晓有一次怔住了。这样骄傲明媚的女子,在乾v是很少能够看到的,可是偏偏,这女子已有家室,想来都已经有孩子了,不免有些扼腕叹息。

    看到这一对主仆走了,福伯才从方才的尴尬中回过神来,面色微窘,看向唐瑜晓:“少爷……”

    唐瑜晓摆摆手:“如果是想说什么请罪的话大可不必,今日之事本来也就是突发状况,就算你没有说那番话,有人想要挑衅的话自然也会从其他地方下手。只是今日之事也给咱们提了一个醒,大宣的水,绝对不会比乾v浅。先前我只见过大宣前来乾v施以援手的秦王殿下,至于其他的人物关系,却不大清楚。若是继续这样两眼一抹黑,只怕这趟差使搞不好也会出了纰漏。你去帮我打听打听,现在的大宣,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必要的话,可以向秦王殿下求助。”

    与此同时,酒楼门口,身着华服的女子搭着铃铛的手慢慢登上了马车,铃铛跟着她也坐了进去,看着自家主人微微有些失神的眼睛,有些疑惑道:“公主可是还在想奴婢方才的话?只是您是金枝玉叶,万不能在外人面前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若是要让邻国的人知道您姓陆,恐怕那两人也会借机攀附。奴婢也是万般无奈,才借用了驸马的姓氏,说您是陈夫人。您要是心里不痛快,就责罚奴婢吧。”

    陆可意轻轻笑了一下,笑声之中透着一丝辛酸、一丝讽刺:“你又有什么错呢?若我不是公主,只是一寻常女子,嫁为陈家妇,走在外面自然要以‘陈夫人’这种称呼见人的。就算我是公主,改得了‘陈夫人’的名衔,却也改不了我是陈夫人的事实。若真的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看错了人。”

    铃铛是宫里面出来的人,却不是陆可意的陪嫁丫鬟。自从她之前的陪嫁丫鬟玉儿出了那样的事情,她就再也信不过自己身边的人了。昔年伺候在她身边的人,老实些的,就配人嫁了,若是稍微透着些不安分的,就被她重新打发回了内务府去。倒是隆庆帝爱女心切,让皇后仔仔细细地挑了几个妥当的丫鬟送来公主府,跟在陆可意身边照顾她和盼哥儿。一年多相处下来,与陆可意最为投契的就是这个伶牙俐齿却也知进退的铃铛了。

    铃铛没有亲身经历过公主府之前的事情,但是自打伺候公主以来,她从未与驸马打过照面,加之之前的传闻,心里也知道公主这是所托非人了,所以对于这位公主也是有些同情的,看到公主此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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