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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冷笑道,“现在才悔悟,是不是太迟了?因为你,令得何先生和如莲间隙已生,再难弥补,你觉得现在忏悔还有意义吗?”这个女人脑子果然好使,知道求自己和何书诺都没用,只有求齐如莲这个起决定性,有影响力,心又软的女人才有用。
梅小玉跪行两步,仰着头,抹了一把眼泪,忽然莫名的笑起来,“不迟的,不迟的,齐如莲,我告诉你哦,其实我和何书诺根本没有上床,我那时刚查出怀孕,有流产迹象,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其实那晚我在酒里同时下了两种药,迷药和幻情药,他只是做了一夜的春梦,根本什么事都没有,真的,我不骗你,你相信我,何书诺没有背叛你”
这个
阿紫和齐如莲面面相觑,忽然爆笑出声,齐如莲指着他,“哈哈,一夜的春梦”
何书诺俊脸羞得红如番茄,凶神恶煞的瞪着梅小玉,这该死的女热,居然,居然给他下那种药!但转眼,他又眉开眼笑,这么说,他并没有和梅小玉发生关系,他的灵魂,他的身体都没有背叛妻子,刹那间,他轻松了,释然了。
“如莲,如莲,你听到了,我还是纯洁的,没有被她玷污,你原谅我,别生气了,我们回家吧?”他热切的上前想抱住齐如莲,却被她挥手推开,没好气的说,“我可是生不出儿子的,你爸妈也看不上我们齐家,我们还是好聚好散,你去找个年轻貌美的女人结婚生子吧!”
“如莲,你别这样说,我爸妈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至于孩子,你想生就生,不想生也没关系,我不逼你,你别说什么好聚好散这样的话,好吗?”他知道孩子一直是如莲心中的结,如果不打开这个心结,她是不会安心的回到自己身边的。
齐如莲轻哼道,“就算你肯不要孩子,你爸妈也不会答应,到时肯定千方百计的逼你就范,一个梅小玉已经差点要了我的命,我不愿再经历一次这种事,我只有一条命,经不起。”
见她口气有所软化,何书诺抱住她,轻抚她如云的长发,似宣誓般的低喃,“如莲,你信我,以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你不能生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只要你别离开我”
“谁说我不能生孩子?”齐如莲娇嗔着一拳捶在他的胸口。
何书诺一愣,随即松开怀抱,盯着她白皙秀美的脸,不确定的问,“如莲,你,你说什么?”
这个迟钝的男人!
“如莲怀孕了。”阿紫实在受不了这磨磨叽叽的两人。
如莲怀孕了!
“真的吗?如莲,你,你真的怀孕了?”这惊喜实在太过震撼,他傻傻的反应不过来。
齐如莲翻个白眼,“已经两个月了。”
下一刻,她被何书诺打横抱起,激动的原地转圈,就差点把她抛上天去。
“喂,转得我头晕,快放我下来。”
“哦,哦,孕妇不宜激烈运动,我们这就回家养胎。”
“等一下,梅小玉怎么办?”
“苏小姐,我和如莲先回家了,这个女人交给你了。”
傻傻的盯着何书诺欣喜若狂的抱着齐如莲离开了病房,梅小玉愣愣的,像泄了气的皮球般一下瘫软下来,完了,完了
阿紫叹了口气,将她扶到床上,“梅小玉,你可知错了?”
梅小玉双眼无神的看着她,点点头。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念在你最后道出实情,让他们夫妻冰释前嫌,和好如初,如莲又初怀有孕,为了给孩子积福,我就放你一马,你出院后,将房产车子都便卖掉,带着你父母弟弟离开这里,永远也别再回来,我保证潘天乔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可愿意?”
“我愿意。”她已穷途末路,走到这一步,她还有别的选择吗?倒不如带着钱财远走他乡,或许她的人生还能重新开始。(。。)
身心交融()
解决了梅小玉的事后,阿紫接到了齐如莲的电话,何家二老得知齐如莲怀孕后,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弯,恨不得将她当菩萨供起来,关于梅小玉的事,何父已猜到了七八分,顾及儿子的颜面,他没有过多追问,倒是何母问起此事,被何父一番言辞糊弄过去。何父暗自庆幸,幸好及时揭露了那女人的真面目,否则让那女人进了何家的门,生个不知哪来的野种,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何家必将颜面扫地。
齐如莲甚是感激阿紫,邀请她去家里做客,阿紫婉拒了,因为,萧策要回来了。
回到岛上,阿紫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才被一阵巨大的螺旋桨的轰鸣声吵醒。
庄园南边一处偌大的空地上,一架直升机缓缓落地,高速旋转的螺旋桨卷起狂风,扬起漫天草屑。一道颀长挺拔的黑影跳下来,黑夜中,他眸若星辰,光华闪耀,剪裁贴身的黑色衣裤衬得他恍若天人,宽肩窄臀,修长健硕。
黑暗中,一抹纤细的身影疾步飞奔过去,他张开双臂,她似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扑入他的怀中,娇躯柔软,带着甜甜的蔷薇花的香味,让他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瞬间,他恍然如醉,低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青丝柔软,馥郁芬芳。
“阿紫,我回来了”他的声音磁沉似这无边的夜色,暗藏着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阿紫紧紧抱着他刚劲有力的腰。感受着那肌理分明的腰腹贴在身上的安全感,微仰着头,灿若星华的眸子里倒映着漫天繁星,亮晶晶的。她软软的喊他,“萧策”
下一刻,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冲进卧室,扔在床上,随即。他沉重的身体压了上去。
“萧策。你别,别这样”感觉到他渐渐升高的温度,阿紫意识到了危险,果然男人都是禁不住挑逗的。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偏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
他低低笑出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嗯别怎样?”说着大手探进她的衣服,沿着她的肚脐一路摸到胸口。沐浴后的肌肤细腻柔滑,羊脂白玉般的手感。
他的手掌所过之处,一阵酥麻,阿紫难耐的低吟,“别,别这样”
她的睡袍下不着寸缕,被他握住胸前柔软的丰盈,她的身体渐渐酥软,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春水,但她理智尚存,握住他的手腕,趁他不备,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然后长腿一迈,跨坐在他的腰上,气微微气喘着说,“老实交代,有没有对别的女人做过这种事?”
那双狭长的凤眸对上她挑起的杏眼,笑得邪魅惑人,“我发誓,还是处男”
阿紫一拳捶在他的胸口,嗔道,“哼,避重就轻,你今天吃了我这么多豆腐,说不定明天就抱着哪个女人说自己是处男呢!”
“我发誓!”萧策无辜的看着她,“我只对你一个女人这么做过。”
“现在是如此,以后就说不准了”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萧策双手握住她不盈一握的玉腰,黑曜石般的凤眼眯了起来,好整以暇的说,“你嫁给我,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双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移抚摸。
阿紫没好气的啪啪两下打掉两只狼爪,“你严肃点。”
“我很严肃啊”他的手又回到她身上,这次是从下往上解着她睡袍的扣子。
阿紫按住正在她的衣服上忙活的大手,俯下身子,盯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想要我?”
萧策抬头啄了下她的嘴唇,无奈的笑道,“我不想继续做处男,阿紫,你愿意吗?”
冷不防被他偷吻到,阿紫坐直了,“我才十八岁!”言下之意是她还小呢!
“不小了,古代十八岁都能生孩子了。”他说着抱住她的腰,一跃而起,又将她压在身下,大手利落的开始解她睡袍上碍事的纽扣,几下就解开了四颗。
“你住手。”阿紫横眉怒喝,忽然胸口一凉,最后一颗扣子被解开,睡袍分开,两只饱满雪白的玉兔跳了出来,她惊呼一声,双手捂住,怒瞪着他,“色鬼,放开我,不准看。”
眼前一副美不可言的雪白一闪而过,他眼中的火苗一窜而起,拉开她护在胸口的双手,按在头顶,倾身凝视着她,鼻息相闻,他的声音黯哑低沉中透着炽热而迫切的**,急欲宣泄,“阿紫,我娶你为妻,嫁给我好吗?”
说罢,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头一低,吻住那温软的红唇,辗转吸允,她的唇似抹着蜂蜜的玫瑰花瓣般香甜芬芳,让他上了瘾似的舍不得放开,气息渐重,心肺间全是她的味道,他心神荡漾,沉醉了。
阿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她的理智不断的告诫着她,不要轻信男人,不可交付身心,可她的心却抛却了理智,被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的身体更是剧烈的颤抖着,沦陷在他霸道狂狷的深吻中。
“阿紫,嫁给我,好吗”
“你真的爱我?”
“我爱你!”
“有多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爱你,正如爱我自己!
阿紫不得不承认,虽然没有华丽的语言,动人的海誓山盟,可这简单的一句话,却胜过世上任何一句甜言蜜语。
萧策,这个男人,是真的爱她
她不能因为被莫渊背叛伤害过,就否认所有的男人。
“萧策,我也爱你。”她热情的抱住他,回吻,他一愣,随即展开更为激烈的攻势。
衣衫尽褪,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两个初尝情爱的男女,火热的躯体紧贴着,沉重的喘息。
“阿紫”他忽然停下来,努力的克制着情潮,声音低沉的宛若从心脏里发出,“我要进去了,你,愿意吗?”
阿紫半眯着眼,白瓷般的胸口**着,上面布满鲜红的印记,微微起伏着,发出小猫一般的绵绵之音,“我,我愿意的”
话音一落,他再也忍不住,腰一沉,挺身而入。
“啊”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她感觉身体中瞬间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