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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毅了叹息声：“咱们哥仨是师座、参谋长和蒋大哥二师直以来亏他们照顾从刚工兵营打架开始咱们什么纰漏给兜着是参谋长离开话我真舍不得！他这人和和气气健老辣军事素质和指挥水平咱们师人得上在谋略方面师座服他他这走不单是咱们二师损失也是师座大损失！”
胡子点点头连长陈侃进来报客人来访对安毅低语了两句便连忙迎出去不会儿领来四军黄琪翔少将和位陌生少将旁边跟着四团长陈继承等三位四团弟兄
大家上前乐呵呵地和安毅见面询问伤势寒暄番冬伢子和陈侃已经搬来凳子
安毅别扭地抬起夹着半截香烟右手阵摇摆连声致谢大家坐下别客气僵硬别扭举止下就把大家给逗乐了
安毅向坐在黄琪翔左边三十岁左右浓眉隆鼻脸英气陌生少将礼貌地致意微微笑对满脸关切黄琪翔问道：
“翔哥这位长官是……”
“叶挺叶希夷兄你应该知道”
黄琪翔完把手放叶挺肩上得出两人私交深
安毅连忙再次致礼：“久仰铁军独立团叶将军威名！哎呀怎么能让您来属下……”
“躺着吧哈哈！”
豪迈叶挺示意安毅不客气微微前靠对安毅和气地道：“安营长事迹我早就听了特别是对你昨天烈焰弹雨中神勇出击和精准枪法为敬佩！我团大部分连营长是你师兄你们四期工兵科六位同窗也在我团担任连排干部被你叫做许老大许继慎营长是我麾下猛将他不止次向我推荐你当时正逢四期生分配他让我方设法把你我们独立团来但是我们争不过你们刘师长否则如今享誉军‘模范营’就是我独立团了哈哈！”
众人阵欢笑安毅勉强笑笑礼貌询问：“叶将军我许大哥怎么样了？”
叶挺在眼里赞赏地点点头收起笑容伤感地道：“事了不过得静养三五个月目前已经送长沙总部医院不用担心只是昨天战我独立团伤亡惨重元气大伤团战死两千六百余优秀将士负伤者近达两千四个营十八名营长、营副、教导员和营参谋只剩下七人连排级军官战损七成以上牺牲将士中千四百余名优秀**员把我们独立团老打光了令人悲痛！”
众人听心情无沉重在座所人参加了昨天激烈战斗知道此战残酷和各部付出惨重代价
心里难过黄琪翔气氛压抑连忙笑道：“暂且不提这些吧……毅诉你个好消息昨天下午镇守汉阳直系将领、鄂军二师师长刘佐龙将军已经公开通电归附我国民革命军并迅速控制汉阳城调转炮口轰击敌军江上军舰为顺流而下第八军何健师和夏斗寅师顺利登岸开辟了道路八军这两个师已经进入汉阳城协助刘佐龙将军国民革命军第十五军占领了汉口我们拿下眼前武昌城指日可待”
安毅惊讶地着黄琪翔突然感心中阵迷乱叶挺和陈继承以为安毅听不清也随声附和细细明
安毅强压住心中诸疑问点点头低声问道：“翔哥目前咱们革命军编制不是刚第十军吗？怎么刘佐龙将军所部下跳第十五军了？”
黄琪翔和叶挺相视笑黄琪翔解释道：“是这样蒋总司令体恤我第四军将士路劳苦并基于我军不断壮大现实已经召集军将帅专门会议讨论原则上同意我军在现第四军基础上扩增个第十军其他个番号估计总部另安排我们希夷兄就任十军二十四师师长职务愚兄也得上峰提携和弟兄们宽宏准备就任十二师师长职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展开估计数日内就能编整完毕只等总部纸批复了哈哈……毅你是愚兄十二师来吧愚兄以主力团长兼工兵营长职虚位以待怎么样？”
众人哈哈笑晓兴趣地着安毅
安毅也嘿嘿笑神色变得暧昧起来：“翔哥你这话让弟心里痒痒！听东妇女界获知西个北伐女子工作队北伐开始直跟在七军身后弄得七军弟兄浑身是胆豪气干云士气大振攻无不克而且女子工作队队长就是李宗仁将军夫人郭女士于是东方面也方设法组织了个声势浩大妇女界前线慰问团听不日即将开武汉是吧？”
黄琪翔和叶挺两人点了点头脸上满是不解安毅继续道：“弟突然其中可能省立女师大和东党部那帮美女这心里就像猫抓似早就求你把弟领四军当不当团长关系只你把弟领美人堆里逛两圈弟就感恩不尽不弟终身大事从此了着落先来个左拥右抱养上两年伤等孩子出来了也就什么顾忌了再赶赴翔哥麾下就任团长时翔哥你指哪弟打哪绝对是攻无不克路凯歌高奏！”
众人哄然大笑黄琪翔好气地笑骂句也乐呵呵笑了
其实黄琪翔来此之前就知道挖不走这位令人无心动骁将但心里总是念念不忘无法割舍加上叶挺也对安毅赞赏加大感兴趣也就再次努力下此刻听了安毅这番玩笑话知道无法如愿了只能抛开这心事与大家闲聊起来
半时后军务繁忙黄琪翔和叶挺愉地与安毅依依别在陈继承和胡子等人恭送下打马回营
安毅陈继承个老哥们返回挣扎着坐起陈继承连忙制止自己弟兄别那么见外
儒雅斯戴副近视眼睛陈继承是个实在人加上共事已久深知安毅脾气因此也不言谢掏出香烟给安毅点上支：
“我从师座那里得知使用火炮抵近轰击是你主意只可惜其他各军四军那样冒险搏胆量否则如今弟兄们在武昌城里举杯同庆了”
安毅吐出口烟雾难过地道：“我直在内疚呢不管这计策是好是坏后结果实在是折磨人！”
陈继承摆摆手：“别这么我也知道此计非常冒险但相对于前两次攻城惨败什么特别是在上上下下束手无策时候非常值得放手搏是七军和咱们敢像四军那么干话肯成功了昨天凌晨雾气不守军两次大胜之后放松了警惕加上连日两次苦战他们也累所以机会难得！是按照你计策线实施话只需三分钟齐射就能轰出三个大口子来三个方向同时成功登城敌人能如何增援？算了不也罢”
安毅若所思样子陈继承表起来低声向安毅透露个消息：
“我师在明日上午体开回咸宁大营休整补充你得提前做好拔营准备刚才我你对四军再分出个第十军惊讶其实大可不必如此这就是摆在眼前现实各军在收拢各路人马改编俘虏规模急剧膨胀早就出编制两倍甚至特别是唐生智第八军如今官兵总数已经达五万人求校长增加番号那是早晚事别提战功卓著第四军了
就拿叶挺独立团来元气大伤之后天之内就补上三千兵他个团咱们两个团人数升级扩编是早晚事你也知道咱们二师包括师座和我在内大部分将校是从粤军中出来彼此关系好但如今分开了许话不方便今天黄、叶两位心思我也清楚好在你处理巧妙闹出尴尬来
这次咱们调往咸宁休整估计得十天至半个月接着就下江西借此机会你能扩大自己队伍就尽量扩大时机自然水渠成不需再仰人鼻息明白我意思了吗？”
安毅感激地点点头：“明白了谢谢陈大哥！”
“谢什么？我谢你救命之恩呢咱们四团上下把你当自己亲弟兄了”
陈继承指指桌上黄色纸箱：“那是出发前我从州带来点西药对枪伤特效这地方钱地方买去好了我那儿也是伤兵满营得回去了估计下午师座和参谋长个开完会就来望你我走了！”
安毅让胡子代自己送送斜靠在床头上默默思考起来感觉自己眼前总是雾蒙蒙片
第一一八章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第八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黑圆咕隆咚蒸汽火车头吐出阵阵囊着粉尘浓烟“呼呼哼哼”地拉着十斑驳铁皮盒子由北向南吃力地爬行
这专列上乘坐是第军第二师官兵因为蒋鼎五团攻城前与敌意外遭遇在战斗中伤亡颇大已经提前回咸宁大营进行休整此次各部弟兄拥空间相对宽裕行囊较工兵营也分了三车皮
倒数第三车厢里安毅和大病初愈尹继南靠在弟兄们用厚厚草垫铺上毯子特制雅座上与对面盘腿坐在草垫上胡子吸着烟低声聊天预测何时发起挺进江西战斗以及何应钦军长率领三师弟兄们是否已经和另大军阀孙传芳队伍在闽粤线干起来了
车门处连打赌输掉个个弟兄们不情不愿地跳下缓慢火车把支支香烟交给后面两车皮上其他弟兄或者从左后车皮上炊事班弟兄手里接过满当当水壶然后飞追上车皮跑上百十米再爬上来气鼓鼓地求报仇雪恨这独特游戏也给烦闷旅程增添了不少乐趣
聊着聊着话题又转了铩羽而归三次武昌城攻坚战安毅把军用口盅递给旁冬伢子吩咐他也喝点儿水转向尹继南低声回答他问题：
“你刚才问题难解释在当时群情激奋情况下发动第三次攻城是必须至于这里面其他原因咱们不能轻易下结论胡子刚才校长借此机会考验各部忠诚和战斗力设也道理知道从古至今哪个统帅不是借着次次战斗来考验下属？就连咱们自己也是通过次次任务和行动来提拔部下对吧？所以进层原因咱们哥个就不再深究了什么也证据去证明对错也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对吧？这世界事情是做得不得”
“大哥我不同意你后这观点男人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什么做不得？”尹继南大病场仍然得开
安毅白了他眼：“等哪天你娶了老婆晚上两口子干点儿事第二天你能诉咱们？”
胡子哈哈大笑尹继南恼火地骂道：“大哥你怎么这么龌龊？真是……”
“对了！就是龌龊”
安毅不笑反而郑重地靠近尹继南：“这年来史上龌龊事你少读从北伐开始现在路上龌龊事你也见过不少别不就咱们自己为了实现心中理偷偷摸摸干起了鸦片生意这事你得开而且大力支持其他事你为什么不开？死脑筋！”
尹继南愣住了缓缓靠在柔软草堆上再次开始了痛苦思索
“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道理！”
胡子微微笑起来伸了个懒腰俯身了下安毅左肩和脑袋后绷带见浸出血迹也放心不少他穿过拥挤弟兄走向车皮中间敞开大门继续欣赏弟兄们自虐跳上跳下游戏排弟兄穆骏跳上车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