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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印花红色地毯无限延伸,好像猛地一眼望不见尽头的错觉一般。两侧墙面的一盏盏材料通透兰花壁灯,发着朦胧的灯光。施朗轻轻呼了一口气,将胸口积压的浊气慢慢的释放然后朝前走去。
转过走道,遇见一穿着黑色制服的侍者,见到施朗忙鞠躬又问有什么需要,在谢绝对方好意之后,继续往前走了几十步,抬头就看见洗手间的标志。距离七八步的样子施朗停住了,因为每个包厢都配有洗手间,所以这边就鲜少有人来。施朗转了个身将背靠在墙上,伸手进了口袋将今天才得到的手机摸了出来。
在快速按了号码后,他看着呼叫键迟疑了下,最后还是点了那个键。将手机移到耳边,机械的呼叫声与心脏的跳动声,一起共鸣着让施朗紧张出了一身汗。
可对面的盲音预示着没人接听。可那种迫切想听到爱人声音的愿望驱着施朗让他拿下手机重新又播了一次。
而结果依旧,握着手机的手缓缓的垂下,慢慢的收紧的五指因失望而施力。冷静下来之后,他才想起这个时间点,对方应该早睡了,隔日她还要早起送女儿上学。
施朗嘲笑自己的粗神经,他想既然已经等了那么久,对他来说也不差再等一天!那个时候他们就会相认。
◆
收拾好心情之后,原本想就此转身回去的施朗走了两步,想想既然来了就顺便吧,这么想着又折了回去,站在门前刚要伸手推,没想到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内拉开。
因为都没有准备,冷不防的,两人都挺意外的,瞧了对方一眼,打了个照面。这一看不要紧,直接让施朗那面无表情的面具裂开了一道深痕。
瞳孔微缩,施朗做梦也没有想到,重生之后,他第一个见到的故人竟然会是他的六师弟司徒迁徙,虽说他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差,但换一种方式来说也不亲密。如果用一种状态来形容两人的关系的话,那么只有‘井水不犯河水’是最贴切的。
司徒迁徙比施朗小四岁,与施朗这种持久缓慢的积累型的演员不同,对方是天才型,童星出道的司徒迁徙五岁时初次演出就博得好评,被影评人称赞小小年纪就把戏演的那么好,未来不可小觑。而往后他那平坦星路可谓是走的风生水起也算是被预见了一般,他无论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大家都觉得理由应当。
十三岁就得到电影橙皇奖最佳男配角的头衔,是史上最年轻的。从五岁到如今的二十八,得奖无数。
在几个师兄弟当中,也许他的演技不是最厉害的,但无疑是最耀眼的那个,和自己那张实力派的脸不一样,司徒迁徙天生长了张欺骗倒一众女人的脸。
不知从哪年起,他和他被传不合,虽然两人都公开的说过,没有不合,没一起吃饭是因为各自有工作,也有家庭。没有一起工作也不是因为不合,而是没机会再合作过,也是因为没有合适两人一起的剧本。不过就算说了这么多真诚的话,在他人看来不过是言不由衷。依旧不信,媒体还给了个‘见施不见司’五字箴言。让隔日在报纸上看见此标题的施朗无语凝噎。
他想司徒迁徙对自己这个师兄还是比较有礼貌的,其实严格来说除却师傅,他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对于这点,施朗还是挺喜欢这个师弟这种从一而终的性格。所以今天能意外碰见他除了意外还有惊喜。
双方都没有后续动作的两三秒,时间稍显得漫长而突兀。
'不好意思,请让一下。'
以为对方会侧个身让自己出去,却见迟迟未动,让等候的司徒迁徙忍不住开口。
熟悉的清冷冰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非常有效果的打断了施朗惊愕崎岖婉转的心情,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侧过身。'a——'突然停顿了下,'抱歉。'
'dean,'不远处一边喊着施朗一边朝他招手的柯尘海,小步朝他跑了过来,然后就和身穿白色衬衫,浅灰马甲的高个男子擦身而过,'dean,陵哥让我——'忽然他停了下来,猛的转过身,瞪着高个男子的背影瞪大了眼珠子。'哎!不会吧!'
就在说话间,高个男子转过拐角处,消失不见。
'什么不会吧?你是来找我?'施朗走到了他的面前,'还是上厕所?'虽然这后半句话,说出来也没多大的意义。
'刚刚那个人是司徒迁徙啊!'柯尘海兴奋的双眼放光,'那是我的偶像!我以前和你说过的!今年橙皇影帝最被看好的候选人。'说着凑到时朗的耳边估计小声得说,'虽然我觉得他可以甩其他候选人好几条街了。'说着说着忽又情绪低落了起来。'天啊,我竟然看到了他的本人,啊,是他的背影,不过我什么时候能机会和他一起演戏?哪怕是个小配角我也死而无憾了!'坚定的握拳!
'想让你死可真容易,'施朗取笑道。末了又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安慰道,'小海,努力皆有机会。'
得到的是柯尘海的眼刀,'对了dean你有很‘爱’谁?像我就是司徒迁徙,轻安就是商连声,队长和幻航喜欢的都是国外的歌手。'
'有啊,李嘉扇。'一边往回走着一边说道。
'哎?李嘉扇?!'跟在身后的柯尘海笑了起来,'看不出来啊,dean你重口味!'
烙下此话的下场就是得到施朗一个大大的白眼。
————《重生之橙皇影帝》————作者暗疾八素————原创网—————
第8章 ——08()
◆
【第八章】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男人正好在洗手间刷牙,看镜中的脸,可以发现男人长的很好看,五官深邃,面相天生带着的侵略性却被后天气质包裹的不那么凌人。男人刷牙的时候一副心不在焉的摸样,他垂下眼投下一片恹恹然,但这也无妨他全身透发出的引人注目的特质。
白色暗纹墙纸上的挂钟,显示的是早晨九点,指针‘嗒嗒嗒’有节奏的在空寂的房间内走着。此时阳光早已经透进双开着的落地玻璃门,落在红棕色的木质地板上,嫣红一片。这里是坐落于笠承区的一套三百平米套房,一眼望去有着空旷装潢简约的客厅,和可以欣赏不远处笠承山风景的阳台。
当男人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从洗手间内出来的时候,放在客厅压纹玻璃茶几上的手机还在继续不懈的扭动身躯,发出噪音来吸引他的主人。
被水浸湿的黑发越发的乌黑,也没了平日的服帖,微微有点自然卷头发打着小卷儿贴着白皙的脖颈。男人有着穿着衣服显瘦,脱了衣服令人男人嫉妒羡慕女人心跳脸红的身材。此时他穿了件白色背心,下面穿了件灰色的棉质长裤,将裤腿卷到小腿上。脚上搭了双天蓝色的拖鞋,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爽又慵懒。
弯下腰将不停喧闹的手机拿了起来,见屏幕上的一闪一闪的名字,男人忍不住黑了脸‘啧’了声。但就算这样,还是伸手划过屏幕,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也许是才起床不久,不曾说过话,男人的声音略低沉带着些微的沙哑。
'喂~喂~喂~喂~喂~喂~'一个显得聒噪的女声用不同音调重复念不同的‘喂’字,从手机的另一端传来,直接闯进了司徒迁徙的耳朵。
对这超出正常人会使用的搞怪行径,习以为常的男人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是我。'
'你干嘛那么冷淡啊,师弟。'一听到回复那边的女声一改搞怪立马装可爱少女。
'我一直这样。'
'讨厌,你对骆珈可不是这样的。你会说——'女子把声音压低,模仿的声音温柔的仿佛可以掐的出水来,'喂~小七吗?找我有事?放心,无论什么事师兄都会替你摆平的,恩。。别担心好吗?那样师兄也会心疼的。。。。。你睡吧~恩,我也是!晚安chu'
'他是师弟,我自然要让着点他,而你是师姐。'司徒那阴森的笑声让人背脊发凉,'师姐,你模仿绝对有失水准,我声音可没这么冷淡,应该更‘温柔’更‘含情脉脉’才对。不知师姐何时有空,来我这一趟,我们好切磋切磋。'
'你这绝壁是区别待遇!啊喂!司徒迁徙老娘还是女娃娃,难道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下?骆珈他一个大男人需要照顾个屁啊!他雄壮跟一头西伯利亚虎似的!'电话另一头气恼的翁翡流氓本性暴露无疑。
只不过这要是被她那影迷知道了,估计都要一个个捧着玻璃心掬一把伤心泪水,在他们心目中翁翡一直都是演技精湛美丽又气质的女神。司徒迁徙将拿远了的手机重新放回耳边,一手将脖子上的毛巾拿下放在茶几上,慢条斯理道,'师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憋着不曾问你,时至今日方觉得,如若不问则对不起你我多年‘深厚’交情。'
斜靠坐在自家花园里葡萄架下那把藤木椅上的翁翡一头长发过腰,光着白脚丫搭在玻璃圆桌上,阳光透过铺满翠绿叶子葡萄架子,融成一团明晃晃,那裸…露在外的肤色在光晕的作用下,更显得肤如凝脂白皙透亮。'哎呦,司徒公子。'伸手一拨头发,那细长的手指穿过黑发笑的甚是动人妩媚,'快别咬文嚼字了,憋着伤身啊,我洗耳恭听着呢。'
'师姐是否时常忘记了吃药?总是记不得打电话的原因。'
'哎呦我去,经师弟你这么一提醒,我突然连去年吃了几碗饭都记起来了。'对方话音刚落,翁翡立马态度一转,顺着杆子往下爬。'不知在明日庆功宴上可否劳驾师弟帮我挡酒?'
'好。'
'那个肥头大耳的投资商,我见了他就喘不过起来,特爱给女演员敬酒,岂是我这一副柔弱摸样的女子,可以抗衡的。'说着还极其配合的来了两声抽泣。'唯有依仗公子,来日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报答公子。'
'。。。。。。'默默的看了下墙上的时间,司徒迁徙起身往衣帽间走去,他这三师姐演技了得,她的厉害之处便是能无时无刻在你需要或者不需要的时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