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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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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国舅爷的十公子,老朽这厢有理。”

    “二位大人好,在下这厢有理了。”说话间,长孙津单单面相杜翁,反倒将面色温和的房玄龄晾在了一旁。

    之前长孙润、长孙冲接连遭受“何足道”的痛打,长孙冲与长乐公主的婚事也因此动摇,而“气罐子”长孙澹更是被气的连番呕血,同胞兄弟接二连三在文武双全的何足道手中吃亏,这让长孙津潜移默化的将怒火迁怒到了房玄龄这位“何足道”的恩师的头上来了。

    见长孙津态度怠慢房玄龄,杜翁不由对老友的遭遇有些抱不平,脸色微沉,冷声道:“长孙公子,若无有旁事,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长孙津虽然因为“何足道”迁怒房玄龄,但自幼处在长安的他,经过十几年的耳濡目染,自然对“房谋杜断”两位贤相有些畏惧,此刻见杜翁面色生冷,他心中报复之心也随即偃旗息鼓。

    “如此,二位叔父慢走。”拱手辞别房杜后,长孙津转身不动声色的对萧呈乾使了一个眼色,准备用这杆枪头来找房玄龄的晦气。

    得到长孙津的示意,萧呈乾大步向前,走到房杜二相身旁,拱手道:“在下萧呈乾,身居银青光禄大夫。胞兄便是宋国公萧瑀。”

    说话间,萧呈乾眸子直对房玄龄,其中恨意溢于言表。

    见萧呈乾走上前去与父亲答话,房遗爱心中颇为焦虑,对谢仲举嘟囔道:“贵差,萧瑀与我房家有些旧怨,眼下恐怕会对我爹爹不利啊。”

    谢仲举十分理解房遗爱心中的顾虑,面对询问,轻声言道:“不用担心,房丞相身旁有杜翁在场,想来不会有事的。”

    房遗爱后知后觉,加上杜如晦有意对他隐瞒身份,所以直到此时也不知道杜翁的真实身份。

    “杜翁?杜翁到底是什么身份?好像跟我父亲是旧日老友一般。”

    面对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苦笑一声,暗想,“你不是自称是人家的弟子么?当日手谈长孙澹还拉出人家的名头来扯大旗,可天底下哪有学生不认识老师的?真真荒唐啊!”

    见房遗爱不明就里,谢仲举唯恐他与杜如晦结交,到时引起李世民、长孙无忌的忌惮,所以开口瞒哄道:“杜翁应该是位告老还乡的大儒,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秦京娘自幼不喜红妆爱武装,面对这样的场合只能发呆愣神,见心上人面带焦虑,自认已为人妇的秦京娘转而捧起茶盏,递到房遗爱面前道:“何郎,不要如此着急。想来公爹经纶满腹不会有事的,先喝杯茶水吧。”

    “好。”带着疑惑,房遗爱接过茶盏,躲在秦京娘身后,偷偷打量起了房玄龄几人的一举一动。

    萧呈乾对房杜二人施礼后,转身望向房玄龄,轻笑一声,眸中奸诈之意溢于言表。

    之前襄城诬赖房遗爱一事闹得满城皆知,萧呈乾虽然身为从三品散官,但却也自觉丢尽了颜面,此刻恰逢长孙津示意,不由壮着胆子讽刺起了房玄龄,“房丞相,听闻今日不曾上过早朝,莫非是得病了不成?”

    此言一出,房玄龄面色微变,心中颇感不悦。

    朝中官员都知道房玄龄前几日是被“高阳私通辩机”的谣言气病,此刻面对房玄龄个个隐晦莫深,却不曾想到萧呈乾竟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虽然心中不悦,但房玄龄自觉对萧家有些愧疚,这才不论房遗爱轻薄襄城一事的真假,出言尊称起了萧呈乾的官职品阶,“老夫前几日偶感风寒,眼下已经痊愈,劳烦萧大夫挂心了。”

    萧呈乾对房玄龄的歉意并不买账,冷哼一声,语带讥讽的道:“房丞相说哪里话来,眼下长安城谣言四起,想来也是现世报啊!”

    见萧呈乾怪里怪气,深知房玄龄患病原委的杜翁面色一沉,对老友说道:“玄龄兄,你我快去席间饮宴吧。想来待会菜肴凉了就不好吃了。”

    房玄龄生性睿智,对“高阳私通辩机”更是视为家丑,敏感下哪里听不出萧呈乾的言下之意,此刻见老友出言找台阶,房玄龄强忍着不悦浮现出一丝笑意,拱手对萧呈乾道:“好,萧大夫,如此老夫先行一步了。”

    萧呈乾打定心思要找房玄龄的晦气,哪里肯就此放任他离去,不过碍于官阶品级,他也不好强行留下两位当朝宰辅,苦闷下心生一计,大声说道:“哎,房丞相一代人杰怎地生出房俊这样的子嗣来?想来是家门不幸啊!”

    烂柯棋馆本是文人雅士集聚之地,虽然坐席饮酒交谈,但声音大多都是窃窃私语,萧呈乾的话语一出,瞬间便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听闻萧呈乾出言辱骂自己,房遗爱心生不悦,若不是碍于房玄龄在场,恐怕已经冲上前用言语怼回去了!

    不光是房遗爱,就连谢仲举、秦京娘、钟老头、白衣老者在场一众人,听闻萧呈乾露骨讥讽的话语,也不由为房玄龄抱起了不平。

    房玄龄大病初愈,心事家丑被萧呈乾在众人面前宣扬出来,只觉得脸上发燥,恨不能回头与其理论一番。

    见老友面色铁青,杜翁一把拉住房玄龄的衣袖,安慰道:“玄龄兄,莫要为了一桩空穴来风之事怄气,不要中了小人的下怀圈套啊!”

    “是,如晦兄所言极是。”听闻杜翁的劝解,房玄龄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心中激愤,二人缓步朝“何足道”所在席间走了过去。

    将棋馆中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萧呈乾见房玄龄不为所动,愤恨下再生奸计,佯装出一副恭谦的模样,拱手道:“房丞相,关于辩机和尚的传闻长安城人尽皆知,还望房丞相放宽心啊。”

    说完,萧呈乾唯恐房玄龄稳坐中军帐不为所动,接连说道:“在下曾听尤俊达提起,眼下突厥有兵犯雁门关之意,想来房俊一介纨绔,但愿不会殉职在边疆吧!”

    在家丑与亲子安危的双重作用下,饶是城府极深、秉性恭谦的房玄龄还是动了肝火,激愤、心急下心血上涌,加上他大病初愈身体虚弱的缘故,向后踉跄退了几步,紧接着眼前一黑就此瘫坐在了地上!

第一百八十二章 龙灯会(四)() 
    见房玄龄瘫坐在地,身为人子的房遗爱急火攻心,下意识起身站立准备向前,可就在他顺势站起的刹那,只感觉胳臂一沉,放眼望去,只见谢仲举牢牢拽住自己衣袖,脸上尽是焦急之色。

    伸手拉扯房遗爱衣袖,谢仲举轻声低吟提醒道:“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爹爹他!”情急之下,房遗爱无法组织语言,但他面颊上的焦急之色,却准确的表达出了他的内心所想。

    “化名身份一旦泄露,恐怕房、秦二家也会遭到牵连,到时候就连娘娘都保不住你!”

    说完,谢仲举对着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往日如同秋霜的面颊上沉重万分,显然是在为房遗爱担忧。

    见房遗爱担心父亲,秦京娘也伸手握住了心上人的手掌,轻声呢喃道:“何郎,别动气,公爹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听闻谢仲举、秦京娘的接连劝说,房遗爱焦灼的心情稍稍平稳,出于大局考虑,只得坐在座椅上沉默了起来。

    杜翁见房玄龄瘫坐在地,连忙赶上前去搀扶,与此同时,钟老头、白衣老者等人也纷纷感到了房玄龄身边。

    众人合力将房玄龄搀扶起来后,叫人搬来座位,齐力将这位唐朝宰辅抬到了座位之上。

    杜翁见房玄龄面色铁青,心焦下掐动他的人中,连胜在耳边呼唤道:“玄龄兄,玄龄兄!”

    “呼。”

    过了片刻,房玄龄长舒胸中闷气,三魂悠悠的转醒了过来。

    见房玄龄这般模样,萧呈乾、长孙津兄弟三人心中窃喜不已,若是能够就此将房玄龄气死,不但免遭朝廷责罚,而且还会除去一个根深牢固的政敌!

    长孙津察觉到房玄龄的心病后,凑到萧呈乾耳边喃喃低吟了几声,接着嘴角微微上扬,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虽然长孙津做事极为隐蔽,但还是被忧心父亲的房遗爱看了一个真切。

    见长孙津、萧呈乾二人面带笑容,房遗爱暗发恨声,“长孙津、萧呈乾,若爹爹有半点闪失,我定饶不了你们!”

    房玄龄转醒过后,杜翁深知老友心事,连忙唤白衣老者去来一杯白水,神色关切的送到了房玄龄嘴边。

    “玄龄兄,喝杯茶顺顺气吧。待会我叫让送你回府。”

    房玄龄身为一朝宰辅,虽然位极人臣,但在朝中行事为人却极为恭谦,所以烂柯棋馆内众人对他的印象也是极好的。

    此刻见房玄龄被气出病来,钟老头、白衣老者冷哼一声,望向萧呈乾三人,眸中尽是不平之意。

    “萧呈乾,想来你兄长与房丞相一殿为臣,怎地接二连三言语相逼?”

    “是啊,萧大夫枉你身为朝廷三品大员,怎地不知道半点官阶品级、礼仪尊卑?!”

    听到钟老头、白衣老者的责斥,萧呈乾不以为意,反问道:“我言语相逼?我不知礼仪尊卑?房俊醉酒调戏襄城公主,君臣大礼全然抛诸脑后,他何曾知晓礼仪尊卑?依我看他最好为国尽忠才好,这样也落得个慷慨就义的名声不是!”

    见萧呈乾再次讥讽房玄龄,房遗爱双拳紧握,恨不能冲出席间将这位言语尖钻刻薄的银青光禄大夫乱拳暴揍一顿!

    房玄龄坐在木椅上,眼望萧呈乾,颤颤巍巍的问道:“萧大夫,你适才间所说突厥犯境此话当真?可有依据。”

    萧呈乾见房玄龄关心亲子安危,冷笑一声,回答道:“我之前也是听右武威大将军尤俊达所说,想来尤将军乃是当朝大将,所言应该不是虚假。”

    得知突厥果然兵犯雁门关,房玄龄心系亲子安慰,再次心血上涌,眼前一片朦胧,随时都有可能心病复发。

    察觉到房玄龄的异样后,杜翁冷哼一声,手指萧呈乾道:“还不退下,你若是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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