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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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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回来就好,昨晚夜探大牢乃是两人结伴前去的!”

    眼望长孙无忌离去的背影,秦琼登时被急出了一头汗水,察院的酷刑他早有耳闻,谢仲举一个长孙皇后的心腹,常年长在深宫有多大可能能够经受得住察院的二十四道酷刑?

    秦琼想到要紧处,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嘀咕一声后,转而迈步朝着房府赶了过去。

    房遗爱和高阳草草吃过午饭,怀揣忧虑的夫妻二人结伴回到房中,一个坐在茶桌前托腮愣神儿,一个坐在榻上满怀心事的绣着女红,房中不是传来声声轻叹,此起彼伏,倒应了那句“夫唱妇随”。

    正当二人怀揣忧虑不时长叹时,一路疾行的秦琼慌里慌张的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中。

    “元帅!”

    “叔父!”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高阳先后起身,夫妻二人此时全等着秦琼带回打探的消息,一个个饱含期望的看向秦琼,显然是想听到好消息,而非谢仲举被抓的塌天大祸。

    秦琼关好房门后,轻搓手掌,轻声道:“谢仲举被长孙无忌抓走了!”

    “什么!”

    “怎么会这样!”

    夫妻二人发出两声惊叹后,房遗爱率先问道:“莫非是牢中禁军绘出了贵差的画像?”

    “不错!长孙无忌拿着画像去到我府上抓人,此刻谢仲举恐怕已经被带到了察院之中!”说着,秦琼对高阳抱拳道:“公主殿下,眼下也只有你能进宫将此事禀明皇后娘娘了!”

    高阳深知其中利害,整理衣衫点头应声,同时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好!我这就进宫请母后定夺!”

    高阳走后,房遗爱长叹一声,苦笑道:“真是天要绝我啊!萧锐为何会死在大牢之中,而且还是七孔流血暴毙身亡!”

    “眼下管不了这么多了,你还是做好准备吧。要是谢仲举受刑不过,恐怕你也会被抓紧察院!”

    秦琼话音落下不久,受到管家禀告,说是秦元帅风风火火去找二公子的房玄龄,随即推门走进了房中。

    见父亲到来,房遗爱连忙隐去心中彷徨,只说秦琼是来探望他的伤势,对于谢仲举被抓一事绝口不提,毕竟若是被房玄龄知道他的化名,除了让年迈的父亲跟着担忧之外,再无其它半点实质性的帮助。

    长孙无忌将谢仲举押回察院后,急于审出此事与“何足道”有关的他,哪里还顾得上马周在不在场,一回到察院便吩咐压抑升堂问案,更是将拶子、刑杖等一系列刑拘一股脑的搬了出来,心中打定了就是逼也得逼出点什么事儿来的算盘。

    将身坐在公案后,长孙无忌眼望拒不下跪的谢仲举,伸手一拍惊堂木,厉声道:“胆大小书童,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谢仲举自从长孙无忌进到秦府抓人的刹那便打定了“咬紧牙关不松口”的主意,她知道秦琼一定会设法将此事禀明长孙皇后,自己此刻要做的只不过是一个“等字决”而已,只不过在等待长孙皇后前来施救的过程中,少不得要受一番皮肉之苦。

    抬头挺胸站在大堂中央,谢仲举眼望堂上煞有威严的长孙无忌,冷声道:“我一介草民不曾犯罪,你为何要将我抓到这察院之中来?”

    “不曾犯罪?本官问你,昨晚为何冒充内侍臣夜探大牢?萧锐是不是你毒杀的?还是另有其人指使你这样做的?”长孙无忌言下之意不言即明,只要谢仲举将萧锐的死因推到“何足道”一人身上,她只不过会落个从犯,虽然最终难逃一死,但却免了一番酷刑折磨。

    谢仲举七窍玲珑,哪里会听不出来长孙无忌的暗示,原地站立冷哼一声,转而将头转到了一旁,“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

    “呸!事到临头还敢嘴硬!”长孙无忌对着站立在两厢的衙役使了一个眼色,两个手拿水火棍的衙役齐步向前,双双将手中水火棍的前端交叉,接着对准谢仲举的内膝盖用力压下,膝盖受到外力的作用,谢仲举随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长孙无忌面带戏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谢仲举,冷声道:“小书童,我劝你还是放聪明一些的才是,不然本官可要大刑伺候了!”

    谢仲举自知今日难逃一顿酷刑,心中只盼着长孙皇后能够早些前来救援,知晓房遗爱化名牵连甚广的她,哪里肯对长孙无忌透漏半点消息,眼下只得跪在地上闭口不语,心中更是做好了被打的准备。

    见谢仲举紧咬牙关,长孙无忌冷汗哼一声,再拍惊堂木,对衙役说道:“人犯藐视公堂,来啊,先叫他吃五十杀威棒再作计较!”

    一声令下,两名站在谢仲举身后的衙役手中水火棍一齐用力,将谢仲举按倒在地后,举起厚重的水火棍,一棍一棍沉猛且无情的打了下去。

第三百一十六章 酷刑加身() 
    两端见方的水火棍用力打下,谢仲举趴跌在地上只得紧咬银牙,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地上浸出了大小不一的水痕。

    五十下杀威棒打过,长孙无忌端坐在堂上,眸藏阴鸷的道:“小书童,杀威棒的滋味可还受用啊?”

    谢仲举忍痛抬起头来,看向皮笑肉不笑的长孙无忌,一如往常一般冷声回道:“还好,多谢大人的板子!”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见谢仲举拒不招供,急于抓到“何足道”把柄,将仇人置之死地的他,猛地用惊堂木拍击公案,对两厢的衙役道:“去到刑房,将一干刑具都给我拿上来!”

    差走衙役后,长孙无忌嘴角泛起一丝狡黠,语重心长的看着谢仲举,“谢书童,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一个何足道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本官看你今年不过二九年华,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说着,长孙无忌稍微一怔,压低嗓音道:“只要你从实招来,本官保你安然无恙,到时安排你进到公衙为官入仕可好啊?”

    谢仲举身为尚仪院女官,又是长孙皇后的心腹,哪里会看得上长孙无忌的许诺,眼下只等着长孙皇后设法救援的她,只是低头沉默不语,微微颤抖的双手早已透露了她此刻所遭受的苦楚。

    “不识抬举!”冷哼一声,长孙无忌倒也乐得一番审问,毕竟自从察院建立以来,能够遭受重刑却不开口的话人儿,却是还没见过。

    等到衙役搬来刑具,长孙无忌再拍惊堂木,一番明斥暗诱后,见谢仲举只字不提有关“何足道”的任何事迹,恼羞成怒下长孙无忌一声令下,木制拶子随即被套在了谢仲举的十指之间。

    两名衙役一左一右,紧紧攥着拶子两端的骂声,随着二人不断用力,拶子木板随即收合,散发出了一阵骨骼活动、麻绳紧绷的交杂声响。

    十指连心,随着拶子渐渐合拢,一言不发的谢仲举惨叫一声,殷殷血迹从她一双玉手间连串滴落,随即遮掩上了之前落在地上的汗痕。

    整个刑罚持续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长孙无忌见谢仲举面带苦楚,这才微微一笑,“拶子的滋味好受吗?”

    谢仲举此时痛得面色惨白,面对长孙无忌的询问只是冷哼相对,任他如何威逼却也不肯透露半点有关“何足道”的事情。

    谢仲举之所以这样做,一半是念在“何足道”一事牵连太广,如果眼下招供被长孙无忌查到蛛丝马迹,恐怕非但房俊姓名难保,就连长孙皇后、秦琼、房玄龄、杜如晦、柴绍等一干大臣都会被牵连进去,到时长孙无忌趁机打压异党,事情的后果远非她一个小小女官能够承受的了得。

    谢仲举心间另一半的执念,却是有那股莫名情愫发出的,一想到房俊会因此下牢问罪,很有可能还会性命不保,这位久居深宫自问今生与情爱无缘的女娇娘,竟出奇的动了恻隐之心。

    “不招?”眼见谢仲举一言不发,长孙无忌抚髯冷笑,“这拶子要是再用力的话,你的双手可就永远握不了笔了!”

    施刑的两个衙役深通刑罚中的门道,此刻见长孙无忌言语吓唬谢仲举,不由再次收紧骂声,谢仲举一双玉手瞬间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样子显得极为凄惨。

    长孙无忌没想到谢仲举会如此有骨气,联想到待会或许还要他当堂画押,一番思忖,随即将衙役将拶子从谢仲举手上取了下来。

    “你到底招不招?”长孙无忌眉头攒簇的看着谢仲举,眼见她十指血肉俱都绽开,暗自颇为咂舌,不由赞叹起了这位弱不禁风的小书童的骨气。

    “你故行冤狱陷害于我,事到如今叫我招些什么?无有什么招的!”谢仲举看着鲜血淋淋的双手,心头忽地闪过了房俊的脸庞,剧痛、彷徨下这位往日宛若冰山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谢女官,竟自落下了两行珠泪。

    眼见谢仲举落下泪来,长孙无忌暗自欣喜不已,误以为谢仲举即将受刑不过他的,转而对衙役吩咐道:“好!来啊,上夹棍!”

    察院中审问的多是朝廷大臣,除了武将之外,那些个文臣还没等动刑便招了,此刻见谢仲举竟如此嘴硬,看惯了酷刑加身的衙役也暗暗咋舌,相视一眼,两名衙役抄起夹棍,两厢又各自走出了一名衙役,四人合力将夹棍套在谢仲举的膝盖之间,二人抓起谢仲举的肩膀叫她跪在地上,另外两人放开夹棍上的麻绳,一人一头儿,用力猛地一拉,硬木材质且浸过桐油的夹棍随即将谢仲举的双膝夹在一起,痛感远要比之前的拶子更甚数倍不知。

    “有招无招?”

    “无有什么招的!”

    “收!”

    “收!”

    “给我使劲收!”

    三声惊堂木响彻察院大堂,负责执行的两个衙役奋然用力,麻绳险些被他们用蛮力扯断,而重刑之下的谢仲举脸颊满是汗水,一双杏眸中流露苦楚之外,坚毅之色也愈来愈深!

    谢仲举承受着巨大的苦楚,神智也随着剧痛渐渐模糊,半醒半昏之间,她竟仗着胆子轻声呢喃了一句,被深藏在心间却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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