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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芳华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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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撞了个趔趄。

    祁向南听到祁香贝的尖叫声就意识到不对,紧忙转身想帮忙,不过转到一半就被撞上,手里的包裹差一点就飞了出去,他赶紧搂紧了,同时腰下沉肩膀用力,才避免了两个人都栽过去。

    “俺的娘呀,香贝,你哥的肩膀要掉了,你咋回事?连路都走不好。”

    “二哥,我脚扭伤了。”祁香贝稳住后,慢慢蹲下来摸摸脚,好像肿起来了。

    祁向南赶紧把包裹放到地上,扶着她,“扭伤了?严不严重?还能走路不?”

    “使不上劲,已经肿了。”祁香贝如实说了自己的情况。

    “这可咋办?我说,你就该听话在家里边呆着,从来没走过夜路的人,脚能不扭伤吗?这离家也远了,猪舍也不靠边,咋弄呢?”

    “要不,你先走,我慢慢挪。”祁香贝咬着嘴唇强忍着疼痛。

    “那不中,这不是个事,没办法,来来来,你搂好包裹,这离猪舍还近点,我背着你。”祁向南把包裹递给祁香贝,半蹲下来让她上背。

    祁香贝开始有点不好意思,说是二哥,可归根结底也不熟呀,最后还是祁向南连声催促说再晚点饭都要凉了,心一横,才趴上去,原谅她实在没胆量一个人呆在这黑乎乎的野外,“二哥,你要背不动可告诉我,我下来你好歇歇。”

    “别说,我都十几年没背过你了,咋这沉呢。”祁向南嘴上念叨着,脚步倒挺稳当,一步一步向前走。

    后背上,祁香贝在感受这种奇特的经历,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成年男人背过,哪怕是亲生父亲也没有,小时候,她特别羡慕别的小朋友,有爸爸背,有爸爸抱,可她没有,过年的时候看见亲生父亲只能远远地躲着,想靠近又怕他身边的婶婶不高兴,更别说亲近了,而她那位父亲,似乎早忘记了他曾经还有个女儿,过继出去就当做了不存在,就是面对面也是侄女侄女的叫,从来不主动靠近半步。

    就这一点,她就觉得原主要幸福得多,无关物质,只为有亲情维系。

    “下雨了?没得呀,香贝,你哭了?是不是疼得厉害,你忍忍呀,到了猪舍我放下你就去找李医生,让他给你看看。”祁向南以为祁香贝疼哭了,忙安慰她,别看平时对她挺平常,那也是从小看大的妹妹,没点感情是不可能的。

    祁香贝抹掉眼角的泪水,抽抽鼻子,“刚才特别疼,现在好多了。”

    “那中,你等着,马上就到猪舍了,我都看见人影了。”

    “谁?谁说话呢?”

    祁向南看见人影,猪舍的人没道理忽略他,这不,那边有人吆喝,听着像是副队长刘长顺的声音,紧跟着手电筒的光照过来了。

    “表大爷,是我,向南,给我爸送饭来。”祁向南迎着光,紧走几步。

    “这不是香贝吗?这是咋了?还让你二哥背着。”刘长顺话里带着不认同,他以为香贝耍娇气让祁向南背,别看都叫表大爷,他跟祁山是同一年,从小上山抓鸡下河摸鱼一起长起来的,他早就跟祁山说,这姑娘家是该宠,可没他这种宠法呀,瞧瞧,连下地挣工分都不去,晚上走路还得做哥哥背着。

    “香贝扭脚了,走不了路。”祁向南解释一句,背着祁香贝进了猪舍旁边的屋子里。

    这屋子是专门给养猪人盖的,平时就老丁一个人住,今天不大的地方挤满了人。

    祁山刚才跟队长说话,听见儿子的声音没多在意,再听闺女扭伤不淡定了,忙迎上进来的祁向南,“香贝的脚严不严重?李医生,烦你给看看。”

    旁边队长牛大根和老丁对视一眼,都摇摇头,这老祁,宠闺女没够,大晚上的她个小姑娘来干什么?

    祁向南把祁香贝放在角落的床上,说是床也就是搭个架子上面铺了层草,旁边堆着一套破棉被。

    祁香贝脱下鞋子,撩起裤腿露出脚踝,脚踝已经有些充血,明显脚往里面歪。

    李医生看了看,大拇指在脚踝上捻了捻,说:“没啥事,休息两天就行。”

    祁香贝一听,放心了,可还没等她心放到肚子里,一阵剧痛从脚踝猝不及防地击中心脏,她根本没心理准备,一声惨叫从她嘴里冲出来,“啊……”,眼泪都下来了,祁山的心脏都跟着紧缩。

    牛大根手里的烟斗啪地一下就掉到了地上,左右看看,没事人一样弯腰捡起来,揪起衣服一角擦擦烟嘴,又捏了点烟丝放了进去,就着油灯点燃抽了起来。

    李医生淡定地站起来,在地上水盆里洗了洗手,“这次真没啥事了,走回去的时候尽量别吃力,这几天也别到处溜达了,在家养养吧。”

    祁山点点头,没说别的,就让祁香贝在床上先歇着。

    祁香贝都不知道该怪李医生还是该感激他,当着屋里男性长辈的面,让人这么声嘶力竭地喊,太丢人了。

    她低下头,默默地放下裤腿,穿上鞋,缩到一边,不吭声了。

    祁山看她安分地坐在角落,也没说别的,叫祁向南去后面喊了祁向东,跟牛大根他们打个招呼,开始吃晚饭。

    这个时候各家各户粮食都不富裕,基本上队上有什么活动或是像今天这样猪生病临时聚集的时候,能抽空回家吃饭就回家吃饭,要不就带着,实在不行就家里人给送来,没得谁无缘无故请别人吃饭。

    下午祁山一直忙着,中午吃得丰盛也没觉得饿,就让家里晚送饭,这个点,也就他跟儿子祁向东没吃了。

    祁山吃着饭,嘴上也没停,跟李医生交流着情况。

    祁香贝听了一会儿,才明白,下午她跑回家之后,猪舍这边还是挺热闹,熬了姜水喂给猪,父亲祁山也配了些土方药,天黑下来,两只病猪没见好转,糟糕的是,那五只猪仔也开始出现状况,好在有前期预防,症状比较轻微,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没多长时间,牛宝栓和去其他队上的人陆续回来了,县里防疫站没有药,要从别的县城调也得等年后,其他人也只带回来两支药,杯水车薪,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李医生是公社卫生所的大夫,他家就住在小营村,没别的办法下,只能把他这个给人治病的捞来一起商量对策。

    听父亲祁山和李医生的话,祁香贝知道猪得了拉稀这样的病,历来是比较复杂难对付的,怕治不好猪死了一场空,更怕状态反复,猪对付活着,就是不长膘,要杀舍不得,不杀拖着猪食劳务也都打水漂。

    祁香贝揉揉脑袋,绞尽脑汁开始想,她好像真的曾经看过类似的报道,说是木炭能治猪拉稀,好像还有玉米芯配什么一起也能当药用,不管了,行不行的说出来,用不用就不管了。

    她扯了一下父亲祁山的袖子,在他转头看的时候,小声说:“爸,我听说木炭治疗猪拉稀效果不错,要不您试试。”

    祁山心里一惊,没有惊喜反而疑惑,“你听谁说的?”

    其他人也听到祁香贝的话,她说话声音再小,巴掌大点的屋子里,跟大声说话也没什么区别,队长牛大根也抬眼盯着她,“木炭治病,从来没有听说过,小丫头可不要信口就说。”

    好在祁香贝在说出来之前已经想好了对策,“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这还是去年春天刚开学,我去书店买书,听两个人在旁边聊天,口音不太像咱们这边的,说的是他们那边有个猪场,养了老么多猪,有次好些猪拉稀治不好,猪场那个愁呀,上吊的心都有,后来猪场一个厨子发现在他往猪舍倒火灰炭渣的时候,那些猪总是抢吃木炭块,开始他没在意,想着反正都这样了,吃就吃吧,过了两天,猪场的人发现有几头拉稀的猪居然都好了,也没给特别的药呀,这个厨子才反应过来,原来猪自己给自己治病呢,他们马上弄来不少木炭,洒在猪舍里,那些猪还是会抢着吃,慢慢地猪都好了。”

    “还能有这种操作?”

    牛大根不相信祁香贝说的,把眼光投向了李医生。

14。14() 
祁香贝为了让大家相信木炭对猪拉稀有效果,特别编了一个莫须有的猪场来说明缘由。

    不过,队长牛大根也不是你说啥他就信啥,更何况关乎几头猪这样的重要财产,他需要有人佐证,而屋子里李医生就是那个最适合的人。

    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投向李医生,大有只要他肯定,马上冲出去实施的架势。

    李医生揪着胡子,眯着眼睛开始想,在大家打算再次询问的时候,他开口了,“可能会有作用,在土方里,有百草霜,也就是锅底灰,治疗止血、止泻,锅底灰是啥,也是炭呢,它能止泻,木炭治拉稀也不稀奇,不是说猪都抢着吃吗?咱弄点放到猪跟前,看它吃不吃,反正就算没效果,吃点也坏不了事。”

    有这句话垫底就行,牛大根立马站起来往外走,祁山和李医生他们也都拥着出了屋子,没到一分钟,里面就剩下祁香贝,百无聊赖地看着忽闪忽闪的油灯。

    外面传来队长牛大根的吆喝声,有别人的应和声,反正就是再到各家走走,弄点木炭过来,敲成小块儿来喂猪。

    可能有人提出异议,嚷嚷着说会把猪吃坏的,被牛大根压了下来,让他们快点执行。

    祁香贝听着有人往远处走了,这时候,父亲祁山领着大哥祁向东和二哥祁向南进了屋,“香贝,你大哥二哥回家拿木炭去,你跟着他们回去吧。”

    “哦,”祁香贝赶紧从床上下来,歪歪着往外走。

    祁向南扶住她,“要我看,还不如我跟大哥背着香贝回去,是费点力气,快呀。”

    “没啥问题,咱俩轮流背,不费劲。”祁向东先弯下腰让祁香贝上去。

    看着面前的脊背,祁香贝有点不知所措,还有几分抗拒,上午刚跟祁春燕和祁志国闹过矛盾打破脸皮,晚上就让大哥祁向东背,她咋这么不情愿呢,会不会明天就被说要不是我爸,你连家都回不了,“我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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