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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吻颈之交,对郭良栋而言,搞拈林半妆还不是手到擒来?“桂局长,那个……半妆与傅宸雪是什么关系?”
桂全衡“嗤”地笑一声:“什么关系?我这样告诉你吧,如果有一天傅宸雪要结婚,新娘子就是林半妆。”
“啊?”郭良栋呆立当场,半晌无言。桂全衡是G市“国 安”局长,他的话是绝不会错的。看来这个姓傅的年轻人与半妆的关系非同一般,嗯 ,这个消息必须马上向老领导汇报。老领导为林半妆的婚事愁成什么样子,郭良栋可是一清二楚。
这时陈天雷也走过来,问道:“郭老,听你们争执半天,我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你们陆军医院人才济济,为什么非要拉宸雪入伙?”
郭良栋正色道:“与我们医院那些人才相比,傅宸雪是真正的天才!天才——你懂吗?”
陈天雷笑道:“这个我懂!傅宸雪是天才,这事儿恐怕地球人都知道,还用得着您老告诉我?我纳闷的是您老有什么要求,非得让宸雪答应?”
郭良栋道:“我们医院想聘请傅宸雪和苏樱为终身荣誉教授,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陈天雷和桂全衡瞪大眼睛,差点儿叫出声来。陆军医院的终身荣誉教授是怎么回事,他们可是一清二楚。没想到郭良栋竟会授予傅宸雪和苏樱,要是郭良栋一个人老眼昏花说胡话还讲得过去,难道陆军医院所有领导都像郭良栋一样吃错药?他们两个互相望望,连说话都有些结巴:“郭老,您老能不能说明白一点儿?那个……傅宸雪不就是做个小手术吗?至于让您老人家这么惦记吗?”
“小手术?”郭良栋瞪大眼睛,看看陈天雷和桂全衡,“哧”地笑道:“你们两个真能大言不惭。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手术?如果拿出去,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就不会做第二人之想。知道什么叫‘扁鹊重生’、‘华佗再世’吗?知道什么叫‘生死人,肉白骨’吗?我告诉你们,傅宸雪就是!他的医术我们目前根本无法解释,别的不讲,光是那手针灸之术就世所罕见,还有神奇的‘七星指’……我相信他的秘密绝不仅于此,在通往永生的路上,他将会比我们任何人都走得更远!”
“靠,这不是真的吧?”陈天雷和桂全衡的心脏几乎骤停,宸雪这小子也太他娘的妖孽吧?陈天雷甩甩脑袋,似乎要把所有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甩出去:“郭老,什么是‘七星指’?您老确定没有看错?”
郭良栋冷冷道:“看错?我从五岁开始跟着师傅练太极,如今几十年过去,若是连一个人用的什么功夫都看不清楚,还要这双眼睛干什么?‘七星指’是武当不秘之传,师傅当年也只是向我粗略地描述过这种功夫,凡人又哪里有机缘见到它?据说武当千年以来能练成这门绝技者不超过十个人,这十个人之中就包括武当祖师张三丰,‘武当派’道医同修,号称‘道医双绝’,你们想想‘七星指’是怎样逆天的存在?传说‘七星指’能夺天地造化,起死回生,活死人肉白骨,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刚才那位病人身患严重的糖尿病,还有数种隐疾,由于不能施行麻醉,不能出血,血压和血糖含量始终无法降下来,再加上创口不能愈合,所以手术迟迟不能进行。按照现代医学的观点,他已经是被判了死刑的人。而傅宸雪施展‘七星指’,五分钟之内创口完全愈合,皮肤平滑如镜,没有留下任何伤疤,这种情况,你们听说过没有?”
“呃……”桂全衡和陈天雷彻底无语,他们当然选择相信郭良栋的话,这位老人是中国医学界的泰山北斗,绝不可能无聊地欺骗他们。问题是傅宸雪这小子还有多少秘密,是他们所不知道的呢?
蒯其亮一脸沮丧地走过来,原来趁郭良栋被桂全衡拉走之际,傅宸雪带着风燕然等人逃之夭夭。若不是苏樱留下来还有任务,肯定也会跟着他一块儿逃走。
郭良栋朝桂全衡和陈天雷气呼呼道:“都怪你们两个,这次让傅宸雪逃走,到哪里去找他?”
桂全衡笑道:“郭老,你担心什么?俗话说,跑了和尚跑不了寺,只要林半妆还在G市,你还怕找不到傅宸雪?况且苏樱不是还在这里吗?你只管问她要人,还怕傅宸雪不肯露面?”
郭良栋回嗔作喜,笑道:“桂局长,你放心!事情办成,我一定要好好酬谢你。我老头子别的没有,几瓶窖藏四百年的老酒还是有的。还有陈局长,到时绝对少不了作陪!”
桂全衡苦笑道:“郭老,酒还是免了吧。要是让半妆知道是我给你出的主意,她还不得拿着刀追杀我半个G市?至于宸雪那里,今后恐怕想喝他一滴酒都难!”
大家都笑起来。分手之后,郭良栋对手术后的工作做出安排,又指示蒯其亮仔细观察病人手术后的反应,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回到办公室,他迫不及待地拿起电话,给林半妆打过去。
电话接通,林半妆笑道:“郭伯伯,您老日理万机,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郭良栋故意生气道:“你这丫头,又有十多天没来看我吧?你想不起来看我,就不许我老人家给你打个电话?”
(378)倾城的婚事()
“瞧您老说的,别说打电话,就是您老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敢不听啊。”
“呵呵,丫头,我这次不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就向你要一个人,你给不给我?”
林半妆一怔,问道:“您老想要谁?我这里都是些经商的人才,与您的陆军医院可是八杆子都打不着啊……”
郭良栋冷哼一声,说道:“你不用先堵我的嘴,我实话告诉你,我就要傅宸雪,你给不给我吧?”
林半妆心里“咯噔”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的眼珠儿转了转,笑道:“郭伯伯,你要宸雪干什么?他就是个傻小子,除了唱歌,什么都不会。你真想要人的话,我再给你找找其他人,好不好?”
郭良栋见林半妆故意搪塞他,怒气冲冲道:“丫头,你真以为我老糊涂是不是?傅宸雪什么都不会?这是谁说的?我老人家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一句话,你答不答应?要是把人给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要是不答应,我也不同你讲,明天我就去北京找老领导要人,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林半妆的头一个有两个大,先前是冯元衡,现在又是郭良栋,这些老人与爷爷交情莫逆,是绝对不能怠慢的,可要把傅宸雪送出去,她实在不甘心。想到这里,她柔柔地笑道:“郭伯伯,您别生气好不好?想想看,您老交待的哪件事我没有办?哪里用得着惊动我家老爷子?我只是有点儿不太明白,宸雪刚去您那里一会儿,又有什么事儿让您老这么不依不饶的?”
郭良栋哈哈大笑,把陆军医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林半妆。林半妆听后半晌无言,骄傲么?当然!头疼么?绝对!她放下电话,心里又是高兴又是发愁:“宸雪啊宸雪,你个小坏蛋,什么时候让我省心一次,好不好?”
特护病房外,拓跋绿薇叫住拓跋倾城,问道:“倾城,你和那个姓傅的年轻人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拓跋倾城的脸颊一红,慌乱道:“姑姑,你是说傅宸雪么?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他,哪里谈得上关系呢?”
拓跋绿薇道:“倾城,你骗不了我,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很喜欢那个年轻人,对不对?”
拓跋倾城更加慌乱,叫道:“姑姑,哪有这种事儿?明明才见过一次面而已,怎能谈得上喜欢?”
拓跋绿薇的神情放松下来,笑道:“不是最好。澹台家的二公子秀鹤这次随你父亲回国,等你爷爷的身体好起来,就让他老人家主持,把你和秀鹤的婚事给办了。还有,你在这里的工作也要辞掉,拓跋家的女孩子是要做大事的,怎么能当个让人呼来喝去的小护 士?”
拓跋倾城的脸蓦然变得苍白:“姑姑,我不喜欢那个澹台秀鹤……也不会嫁给他!”
拓跋绿薇沉下脸,生气道:“倾城,不许胡说!你和秀鹤的婚事是拓跋家与澹台家早就定下的,你爷爷也同意。澹台家族一直在欧洲打拼,手眼通天,势力惊人,欧洲哪国政府的背后没有澹台家族的影子?他们家族是一个强大的‘影子帝国’,嫁给澹台秀鹤对你意味着什么?对我们家族又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再说我们拓跋家的女人从来不需要爱情,为家族献身是每个女人的最高荣誉,你怎么可以违背祖训?”
拓跋倾城摇摇头,执拗道:“姑姑,我听说澹台秀鹤是个‘二世祖’,仗着家族的势力为所欲为,而且又好 色如命,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我怎么可能嫁给这种人?”
拓跋绿薇耐心道:“男孩子嘛,年轻的时候谁不犯点儿错?只要婚后他对你好,把这些毛病改掉就行。我们拓跋家的女人向来忍辱负重,不拘小节,又岂能为这点儿小事毁掉家族的利益?”
拓跋倾城望望拓跋绿薇,心里失望到极点。姑姑当年也有自己深爱的人,可为了家族的利益,违心嫁给一个混账透顶的男人。婚后夫妻二人形同陌路,姑姑的后半生一直在啜饮自己酿造的苦酒,如今姑姑又想让她重蹈覆辙——哼,办不到!她是拓跋倾城,宁可死也不做家族的牺牲品。
拓跋倾城知道自己无法说服拓跋绿薇,干脆保持缄默。拓跋绿薇见拓跋倾城不说话,以为她的规劝起到效果,高兴道:“倾城,今天晚上‘一梦阁’有场慈善活动,你就陪你二叔一起去吧。拓跋家的女人都是做大事的,所以这些场面早晚都要经历。还有,不要小看这场慈善活动,出席活动的都是G省手眼通天的人物,若是你足够用心的话,说不定会为家族的发展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我们家倾城天生丽质,高贵出尘,今晚一定能征服所有男人的心,成为‘一梦阁’最耀眼的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