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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宸雪淡淡道:“一条死狗而已,还放不到我心上。”
林半妆道:“澹台家族也许在欧洲可以呼风唤雨,在这里还轮不到他们指手画脚。这样吧宸雪,你什么都不用管,姐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399)家族会议(1)()
傅宸雪笑道:“这点儿小事还是不要麻烦半妆姐吧,我别的本事没有,杀只狗崽子的胆量还是不缺的。”
林半妆点点头,说道:“嗯,宸雪,姐相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不管发生什么事,姐都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傅宸雪说道:“你不用担心,澹台秀鹤倚仗的是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他不过是一只狗崽子而已。这个世界没有不可战胜的人,澹台家族也不例外。希望他们足够聪明,否则他们只能替那个人收尸!”
在回去的路上,拓跋倾城一言不发,完全无视澹台秀鹤的存在。拓跋颐也没有吭声,低着头,闭着眼,一只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澹台秀鹤有些心虚,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飞逝的霓虹灯,脸色忽阴忽晴。他刚才当众羞辱傅宸雪,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 感,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拓跋家族的冷落。
拓跋颐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回到“鉴蓝居”——这是拓跋家族在G市的新家。因为拓跋宏病危,拓跋家族几个重要的人物都陆续赶回到G市,都在“鉴蓝居”,其中包括拓跋倾城的父亲拓跋靖和母亲慕容秋水。
拓跋颐先让澹台秀鹤和拓跋倾城去休息,自己赶去议事大厅。拓跋倾城连看都不看澹台秀鹤一眼,径直离开。“一梦阁”那一幕彻底伤透她的心,傅宸雪高贵优雅的神情时时在她眼前浮现,她的心在滴血。如果可能,她真想一刀杀了自己。她真的不愿意让傅宸雪受到任何伤害啊。
拓跋家族的元老们还没有休息,正聚在一起谈论家族中的事情。由于拓跋宏绝处逢生,大家的心都放下来,加上长时间没有见面,所以聚到一起气氛格外融洽、热闹,不时有欢声笑语飞到厅外。
看到拓跋颐,拓跋靖大笑道:“老二,你来得正好!咱们几个老兄弟正在商量倾城与秀鹤的婚事,你对这里的情况比较熟悉,还是你来说说吧!”
拓跋颐坐下来,眉宇紧皱,说道:“大哥,我看倾城的婚事还是暂缓商议吧。”
“什么?”包括拓跋靖在内,大厅里十几个人都大吃一惊。老四拓跋晟叫道:“二哥,你这是什么话?爸爸的手术成功,这是天大的喜事。大哥指望倾城和秀鹤的婚事能给老爷子冲冲喜呢,你这么说岂不是扫大家的兴吗?”
老三拓跋逖为人比较持重,说道:“老四,你别急,让二哥慢慢说。二哥是什么人咱们都清楚,他是那种信口开河毫无章法的人吗?我想这其中必有缘故!”
拓跋靖神情凝重,说道:“这屋里坐的都是咱们拓跋家族的核心成员,除了绿罗在医院看护老爷子,其他人都在这里。老二,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拓跋颐点点头,又环顾一下大厅里的人,说道:“这事还得从傅宸雪身上说起……”
“傅宸雪?”拓跋绿薇叫道:“二哥,你是说倾城和秀鹤的婚事是傅宸雪出来搅局?”
(400)家族会议(2)()
拓跋颐摇摇头,拓跋绿薇还想说什么,拓跋绿绮阻止道:“小薇,你别打岔,让二哥说完好不好?你连发生什么事儿都不清楚就妄下结论,这么多年总是改不掉急躁的脾性,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拓跋绿薇是拓跋靖这一代二十几个堂兄妹中年龄最小的,从小受到大家的溺爱,一向嚣张跋扈,见拓跋绿绮批评她,不以为然道:“七姐,我讲话是有根据的。下午我在医院看到倾城的情形不对,曾经提醒过她,她当时就表示绝不同意澹台家的婚事,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那个傅宸雪……”
“什么?”拓跋靖勃然大怒。他虽然久居美国,但骨子里还是比较传统的,况且这桩婚事牵涉到拓跋家族和澹台家族的重大利益,岂能说废就废的?“这个丫头居然如此大逆不道,把她叫过来,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拓跋逖皱皱眉头,说道:“大哥,我了解倾城,她是一个懂事乖巧的孩子,假如小薇说的不错,这其中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还有,傅宸雪既然能把老爷子的命救回来,就足以证明他不是普通人。二哥也说傅宸雪是罕见的奇才,自古美女爱英雄,倾城喜欢他很正常,咱们还是听听二哥怎么说,再作判断也不迟!”
拓跋逖在他们这一代中说话向来有分量,拓跋靖点点头,也觉得自己有些急躁,倾城是自己的女儿,难道当爹的还不如别人了解吗?他咳嗽两声,向拓跋颐示意道:“老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大家仔细讲讲!”
拓跋颐答应一声,便从“梵莱雅”开始讲起,傅宸雪独战群匪,‘一梦阁’横空出世,“京岚神曲”名扬天下,以一敌百大战“斧头帮”,“京岚”拜师,解救拓跋宏,再到“一梦阁”今晚发生的一切,娓娓道来,如数家珍。大厅里的人都听得入迷,不时发出惊叹声。当听到澹台秀鹤对傅宸雪的羞辱,连拓跋靖都不禁脸现怒容:此子如此浮躁,如何能成大事?
等拓跋颐讲完,大厅里陷入可怕的死寂。良久,拓跋逖问道:“二哥的意思是什么?”
拓跋颐看看拓跋靖,犹豫道:“一切听大哥吩咐!”
拓跋靖把手一挥,说道:“这里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老二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就是!”
拓跋颐看看在场的人,见大家都在望着他,毅然道:“傅宸雪天纵奇才,一万个澹台秀鹤也不如一个傅宸雪。若是倾城真的喜欢傅宸雪,我们为何不成全她?这样即能让倾城获得幸福,又能拉拢到傅宸雪,要是傅宸雪肯加入拓跋家族,难道不比与澹台家族联姻获得的利益更大?”
拓跋绿薇首先反对:“二哥,这怎么行?傅宸雪怎么可以与澹台家族的千年底蕴相比?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家族利益,而不是儿女情长,拓跋家的女人生来就是要为家族牺牲的,若是我们允许倾城自作主张,其他人就会纷纷效仿,拓跋家族必定会成为一盘散沙,到那时候,我们将如何面对拓跋家的列祖列宗?”
拓跋靖长叹一声,没有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事情牵涉到他的女儿,他又是家中的老大,他怎么做才能把一碗水端平呢?
拓跋绿绮反驳道:“小薇,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家族利益固然重要,个人幸福就不考虑?我们这一代为家族付出的太多,难道还要这种不幸延续到孩子们的身上?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做拓跋家的女人尤其难啊!”拓跋绿绮连说三个“难”字,眸子蒙上一层薄薄的泪光,她是一个温柔知性有内涵的女人,想想当年为家族的利益放弃一生的最爱,她的心便冷如槁灰,“家族给了我们生命,也扼杀了我们的幸福,这算是扯平吧?你们想想看,我们拓跋家有几个女人不是红颜白发?有几个女人不是年纪轻轻便抱恨终天?拓跋家族的千年辉煌下面,掩埋多少女子的白骨和幽魂?我们还忍心把这一切都延续下去吗?若是家族连最起码的爱情和幸福都无法给予我们,我们还要这样的家族做什么?”
“住口!”拓跋靖知道拓跋绿绮心中的悲苦,他不忍责怪她,又不能不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绿绮,你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拓跋绿绮看拓跋靖一眼,目光悲凉而绝望。她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也不能再多说什么。若是人人都像她一样,延续千年的拓跋家族岂不要分崩离析?她暗叹一声:“倾城,姑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谁让你是拓跋家的女人呢?”
看着拓跋绿绮默默走出大厅,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拓跋靖看看大厅中的族人和兄弟,仿佛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说道:“关于拓跋家和澹台家联姻的事儿,还是等父亲的病好起来,由他老人家做主吧。”
大家都表示同意,这种事除了拓跋宏能够做主,其他人都不好表态。拓跋颐说道:“这事可以等老爷子,但有件事绝对不能等!”
“什么事?”大家心里一惊,难道有什么事比拓跋家和澹台家联姻更重要?
拓跋颐道:“澹台秀鹤当众羞辱傅宸雪,这件事若不能尽快解决,恐怕澹台秀鹤无法活着离开中国。”
“什么?”几乎所有人都离座而起,澹台秀鹤是什么人?就算他羞辱傅宸雪,凭澹台家族的金字招牌,又有谁敢动他?况且他如今是拓跋家的准女婿,要是坐视澹台秀鹤被杀,拓跋家族的颜面何存?拓跋靖震惊道:“老二,你是说傅宸雪会向澹台秀鹤寻仇?”
拓跋颐冷冷笑道:“若是傅宸雪出手,十个澹台秀鹤也活不成。我敢打赌,包括拓跋家族和澹台家族在内,谁也救不了澹台秀鹤。我今晚亲眼见识过傅宸雪的功夫,除了咱们家那位多年未曾露面的老祖宗,没人是傅宸雪的对手。”
(401)家族会议(3)()
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拓跋家族屹立千年而不倒,武功必定有过人之处,而傅宸雪居然能与拓跋家族历史上武功最强的那位老祖宗相提并论,那么他的功夫又达到何种层次?
拓跋晟深吸一口气,问道:“二哥,你是不是有些危言耸听?傅宸雪才多大年龄?我们家那位老祖宗如今都有一百多岁,傅宸雪怎么可以和他老人家相比?”
拓跋颐说道:“年龄与武功不成正比,年龄小就代表功夫不好吗?傅宸雪能凭一身所学救回父亲的命,老祖宗未必能够做到。再说傅宸雪今晚那一刀,你们哪个人能够做到?”
大家面面相觑,拓跋逖问道:“傅宸雪出自何门何派?”
“武当!”
“武当?”大家的心不由沉下去,“武当派”千年以来一直与“少林寺”并称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