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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公子”冷声道:“我告诉你,她的老公就是傅宸雪,你觉得是不是很重要?”
“什么?傅……傅宸雪?”单彪仿佛突然吞下一只刺猬,整个胃部都收缩起来,脸孔也像被谁猛揍一拳,急剧变形,“这怎么可能?她老公怎么可能是……傅宸雪?”
萧琪仿佛是故意捉弄单彪,嘻嘻笑道:“你不用担心,他只是我‘未来’的老公,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想想看,你还要不要带我走?”
单彪看着萧琪,恨不能立刻把那张美绝人寰的脸孔当场打烂,可是他敢么?傅宸雪赤手空拳血洗“斧头帮”,又把澹台家族的“飞鹰”和“飞虎”活活撕裂,这种人岂是他可以碰的?
(452)不认识不代表不知道()
他在东北或许可以说一不二,但这里是G市,又碰上傅宸雪,这几支枪恐怕不足以让他全身而退。想到这里,单彪突然大笑起来:“萧总真会开玩笑!傅宸雪名满天下,威震武林,单某对他景仰万分。我若是敢动他的女人,不是老寿星吃砒霜——自己找死吗?其实说起来,咱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在下曾拜武当名宿曲凡鹤为师,也算是武当门下,不知风兄弟在哪里高就?”他最后一句话是对风燕然说的。
风燕然深深看单彪一眼,什么话都没说,回身便走。
单彪愕然叫道:“风兄弟——”
萧琪好像是故意刺激单彪,说道:“你最好不要叫他‘兄弟’,他是傅宸雪的师弟,辈分要比曲凡鹤高得多。”
“什么?他是傅宸雪的师弟?”单彪再次脸色大变,差点儿没摔一跟头。
“邱公子”跟着萧琪进入雅间,单彪站着没敢动,萧琪回头问道:“单董,你不进来么?”
章楠等人见单彪刚才还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而听到傅宸雪的名字竟吓成这个样子,都觉得好笑,也不管他,一个个跑回屋里。
单彪不是不想进屋,而是不敢进。这段时间少林寺和武当闹得天下皆知,一切又因傅宸雪而起,单彪不可能不关注傅宸雪。他曾经就傅宸雪的情况向曲凡鹤打听过。曲凡鹤是武当“碧落殿”大长老贺师成的嫡传弟子,对武当的掌故颇有熟悉。哪知提到傅宸雪,曲凡鹤也一脸惘然,只是告诉他,傅宸雪在武当的辈分很高,至于详细情况,连贺师成大长老都不清楚。曲凡鹤说的不多,单彪却听出几条重要的信息:第一,傅宸雪在武当的辈分的确很高;第二,傅宸雪在武当是个秘密,只有少数人知道内情,连长老们都不清楚;第三,武当不惜为傅宸雪挑战‘天下第一’的少林寺,足以说明傅宸雪在武当的地位举足轻重。依武当的规矩,他今晚的行为是以下犯上,轻则仗脊一百,重则挑去手筋和脚筋,废去武功。想到这里,单彪脊背上直冒冷汗。
看到“邱公子”进来,傅宸雪和雪妖连头都没有抬,继续喝酒。“邱公子”并不计较他们的冷淡,微微一笑,没有吭声。
萧琪刚要张口,傅宸雪轻呷一口酒,说道:“邱公子,你来G市已经五十二个小时零八分,这个时候才露面,是不是一切都准备妥当?”
萧琪大吃一惊道:“宸雪,你们认识?”
傅宸雪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萧琪更加疑惑:“那你怎么……”
傅宸雪放下酒杯,笑道:“不认识不代表不知道,我若是连邱岱远部长的大公子邱韶源都认不出,还能活到现在?”说到这里,他向邱韶源示意一下,“邱公子,有话坐下说!”
萧琪仔细打量邱韶源两眼,问道:“你父亲就是公安部副部长邱岱远?”
邱韶源苦笑一下,点点头。他的身份在别处称得上满座皆惊,这里却连只爬虫都不如,若不是因为邱韶泽那个混蛋,他怎么会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
萧琪不清楚傅宸雪与邱岱远的恩怨,连说两个“好”,不再说什么。
邱韶源深深看傅宸雪一眼,心里叹口气,坐在傅宸雪的对面。傅宸雪拿起“歌海娜”红酒,问道:“邱公子,要不要喝一杯?”
邱韶源倒挺干脆,笑道:“当然!能和傅宸雪坐在一起喝酒,这种机会可不是经常能有的。”
萧琪也坐下来,从傅宸雪手中接过酒瓶,给邱韶源斟满酒,又给傅宸雪和雪妖也添上。邱韶源笑道:“能让嫂夫人斟酒,韶源真是三生有幸!”
萧琪“咯咯”笑道:“邱公子真会说话,这张嘴骗过不少女孩子吧?好吧,有事你们谈!”她站起身,说道:“燕然,阿蓉,阿晴,走——咱们去跳舞!”
叶蓉等人知道邱韶源要与傅宸雪谈事情,都跟着萧琪离开。
雪妖独自品酒,眼睛微微眯着,神情懒洋洋的,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眼中只有酒,只有那杯像血一样红得令人心悸的液体。
邱韶源轻啜一口酒,问道:“傅先生知道我的来意?”
傅宸雪没有回答,而是慢条斯理道:“邱公子能追到‘望海楼’来,看来情报工作做得还不错。”
“傅先生能否网开一面?”
傅宸雪望着邱韶源,那双眸子清澈深邃,仿佛一直能看穿人的心底。在傅宸雪的注视下,邱韶源如芒在背,手心里全是汗。
良久,傅宸雪移开目光,问道:“你此来能否全权代表令尊?”
邱韶源见傅宸雪的目光移开,暗自长出一口气。他刚才有种可怕的感觉,被傅宸雪盯上就如同被一条致命的毒蛇盯上一样,也许下一刻,这条“毒蛇”就能把你活活撕碎,连皮带骨头都吞下去。对任何人而言,这种感觉都不是令人愉快的。他斟酌一下,说道:“我来的时候见过父亲!”
傅宸雪连眼皮都没有抬,说道:“这远远不够!如果你真的想谈,就另外约个时间吧。”
见傅宸雪这么快就下逐客令,邱韶源的脸孔一阵红一阵白,心一横说道:“傅先生,邱家的事我还是能做得主的……”
“是么?”傅宸雪连握杯的姿势都没变,冷冷道:“我要邱韶泽的命,你能做到吗?”
“这个……”邱韶源脸色大变,急道:“傅先生……”
“很吃惊吗?所以我说你的分量不够,还是另外约个时间吧。等你准备好的时候咱们再谈!”
邱韶源的脸孔涨得通红,过一会儿,神情渐渐平静下来,说道:“傅先生,这个条件我或许能够考虑一下……”
“没什么考虑的,况且这也不是我的‘条件’?”
“傅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第一,对我而言,邱韶泽连只蚂蚁都不如,我想要他死,他绝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一个根本没有分量的人,有什么资格充当砝码?”
(453)谁说我是冒充的()
“第二,你比我更恨邱韶泽,比我更想要他的命,所以杀邱韶泽只是看看你合作的诚意,别无其他。我还没有傻到被人利用的地步;第三 ,你若真想讲条件,就让你父亲老老实实辞去副部长的职务,回家颐养天年,再拿一千万赔偿给我,我倒可以考虑不再追究邱家。邱公子,想想看,你能做主吗?”
邱韶源连鼻尖都冒出冷汗,听完傅宸雪的话,几乎要暴走:“按傅先生的意思,我们根本就没办法谈。你分明是想把邱家赶尽杀绝,我们若接受你的条件,和引颈就戮有什么区别?”
一直没有说话的雪妖突然抬起头,盯住邱韶源,声音冷得像千年不化的坚冰:“宸雪的条件已经足够仁慈,用一个副部长的职位换你们全家的性命,谁赚的更多?还有,你父亲一路做到今天的位子,他所拿到的又有多少个一千万?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清楚利弊得失,若是等到鸡飞蛋打,你恐怕连一根鸡毛都拿不到,还有什么资格与我们讨价还价?”
邱韶源承认雪妖的话一针见血,正中要害。若不是听到上面要对他父亲动手的消息,他为何巴巴地跑到这种地方来?因为邱韶泽那个野 种,他父亲要杀傅宸雪,才得罪了林家。邱家在京城的势力也不小,但与林家比起来还是单薄太多,就像一个轻量级拳击手对上泰森,未曾开战结果已定,打都没法打,除非他们想把整个邱家都赔上去。邱韶源心里冷哼一声,邱家也许力有未逮,但也没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若是算上邱家背后的底蕴,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仿佛看穿邱韶源的想法,傅宸雪说道:“有些事不是你能够做主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决定的,你可以问问你的父亲,也可以听听站在邱家身后的那个老人的意见,我的要价是最低限度,他们会明白的。”
邱韶源浑身大震,生死相搏,最怕的就是被对方看穿底牌。傅宸雪的话表明邱家的底牌多多少少已落在对方眼里,而傅宸雪的底牌呢?他又看到多少?即使不看底牌,牌桌上公开的牌面也不是邱家能够轻易翻盘的。邱韶源长吁一口气,说道:“傅先生,我需要时间!三天之后我会给你明确的答复,可以吗?”
傅宸雪端起酒杯与邱韶源轻轻一碰,说道:“我相信邱公子,来,为我们未来的合作干杯!”
邱韶源问道:“你真的相信我会答应你的条件?”
傅宸雪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大笑道:“邱公子是个聪明人,不是吗?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邱公子是做大事的人,岂不懂得待机而动和取舍之道?”
邱韶源脸色大变:“傅先生……”
傅宸雪摆摆手,淡淡道:“不用紧张,我只不过说说而已。每个人的一生中都有得意或者落魄的时候,得意不代表君临天下,落魄也不代表走投无路,此一时,彼一时,旦夕之间福祸难测。古人有一句话,叫‘得意处论地谈天,俱是水底捞月;拂意时吞冰啮雪,才为火内栽莲。’邱公子是大智慧之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今日的你是昨日的我,明日的我未必不是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