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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熟人,都安排在“归春苑”,由他和杨延照顾;军方的人都安排在“熙春苑”,由林建华和纳兰作陪;年轻人则集中到“畅春苑”,由林半妆和傅宸雪招待。菜式看似简单,却无一不是“京帮菜”的精品,大家边吃边谈,气氛异常活跃。
林老爷子今晚的心情极好,破天荒出来看望大家,原本多年不饮酒的他破例到“三苑”敬酒,并隆重把傅宸雪介绍给各位来宾。客人们都受宠若惊,情绪越发高涨。林青澜敬酒时没有带林正扬和杨延,也没有带林建华和纳兰,而是亲自带着傅宸雪和林半妆。这个举动的背后意味着什么,哪个来宾不是心知肚明?
林青澜不能多饮酒,自然由傅宸雪代替。傅宸雪几乎与每个人都碰了酒,始终面色不改,谈笑自若,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高贵、谦逊和优雅令人着迷。来宾们由惊讶到敬佩,最后每个人都是深深的折服。若不是林半妆跟着,估计有不少人会主动上去跟傅宸雪搭讪,要知道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着非凡的背景。
敬过一轮酒,林老爷子回去,临走时特别嘱咐傅宸雪好好招待“畅春苑”那帮人,那些人虽然年轻,却是中国真正的未来,结交他们,融入他们,这是傅宸雪走向强大的保证。
见老爷子离开,“畅春苑”那些家伙再也不肯安分,个个放浪形骸,几乎把“畅春苑”闹翻。张航和江天麟带头闹,非要和傅宸雪拼酒,其他人不甘示弱,端着大号酒杯前赴后继。酒这种东西,喝多了固然不好,但要看在哪里喝,跟谁喝。在张航等人眼里,酒如血,喝下去就是生死与共的兄弟,从此血流在一起,情融在一起,不离不弃。傅宸雪身上流的是军人的血,豪气干云,自然来者不拒。看着傅宸雪一杯接一杯喝下去,林半妆和拓跋倾城心疼得直想哭,她们明白,这个时候谁也不能替代傅宸雪,有所获就必须有所付出,如果这也算得上代价的话,傅宸雪必须付出。
这个晚上,傅宸雪到底喝了多少酒,没有人知道。反正喝到最后,除了女人,所有的男人都烂醉如泥。张航喝到迷糊,搂住傅宸雪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叫“大哥”。林半妆又气又可笑,这家伙真是醉了,不知道他还比傅宸雪大好几岁吗?
令人惊叹的是傅宸雪看起来只是略略有些酒意。功夫练到他这个境界,几乎是巅峰的存在,酒水入腹,直接被他用“先天太乙神功”给化去,除了青凰,其他人都绝不会知道其中的奥妙。
张航连续和傅宸雪碰十杯酒,醉得东倒西歪,大叫“爽快”。
(258)埋伏()
几乎同时,锋利的解腕尖刀闪电般刺进苗老爹的胸膛,颤微微的心脏霎时滚落到盘子里……
阿狼带领脱险的村民往山里撤,董乾和侦察排在后面掩护。浜田滉发现当面的八路军人数不多,更加猖獗,命令日军尾随追击。见小鬼子像疯狗一样又扑上来,阿狼双目血红,宛如一头择人欲噬的苍狼。他大声喊道:“二虎子——”
“我在这里……”二虎子提着猎枪跑过来,满头大汗。
阿狼吼道:“我们在这里顶着小鬼子,你立刻去‘雪狼山’找阿澜……”
“是——”没等阿狼说完,二虎子撒腿就跑。
拓跋青澜听说“虎头坳”被日军血洗,立即把聂虎叫过来,让他集合队伍下山救援。听到要和小鬼子真刀真枪地干,那些土匪又喜又怕。他们被高原和云鹰“死练”一个多月,又被陆家宜天天灌输民族大义和抗日救国的道理,心里早就憋一股劲儿,想向拓跋青澜等人证明,他们也是堂堂正正的中国汉子,一样可以拿起枪和小鬼子干。
听二虎子说苗老爹被许儒臣请去“喝茶”,拓跋青澜立即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毫无疑问,鬼子这次围攻“虎头坳”,绝不是单独行动,背后一定有“许家军”的影子。所以救援“虎头坳”也不仅仅是同日本人作战的问题——既要打虎,也要防狼。
拓跋青澜有个好习惯,每到一个地方,都要仔细研究当地的地图。这一个多月,他对“雪狼山”和“虎头坳”周围的地理情况几乎了如指掌。当即对聂虎和高原说道:“你们两个带人去‘七里沟’,给小鬼子设个‘口袋阵’!”接着,他又向二虎子说道:“你马上赶回去,告诉阿狼,让他把小鬼子引到‘七里沟’——”
高原问道:“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救援阿狼他们?”
拓跋青澜冷声道:“有两个原因,第一,那条路现在可能不安全,说不定有埋伏。我们若是直接增援‘虎头坳’,就会跳进人家挖好的坑,救人不成,反把自己搭进去;第二,以‘雪狼山’现有的武器装备和作战水平,远远无法和小鬼子正面抗衡。只有避实击虚,才是制胜之道。而‘七里沟’地形复杂,正好可以设伏。我们先处战地,以逸待劳,又占据地利之便,才能提高胜算!”
高原和聂虎不明白拓跋青澜所说“路上不安全”是怎么回事,由于时间紧迫,他们也不便再问,赶紧去集合队伍下山。
“七里沟”在“虎头坳”西北方向,两侧山势陡峭,只有一条崎岖的土路从沟底穿过。拓跋青澜带人在山沟南侧埋伏好,又把警戒哨远远派出去,监视敌情,防止发生意外。
半个小时后,自卫队带领“虎头坳”的村民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枪声愈发清晰起来。工夫不大,阿狼和董乾带着侦察排也撤进“七里沟”。土匪们初次遭遇鬼子,一个个兴奋得眼睛发亮。拓跋青澜当然明白他们的心情,这其实就是一群乌合之众,如果没有严格的纪律作为保证,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向聂虎说道:“告诉你的兄弟,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准开枪——不管是谁,如果在战场上做不到绝对服从,我第一个枪毙他!”
看到拓跋青澜满身的杀气,土匪们一个个低下头,胆战心惊。
八路军战士边打边撤,小鬼子在后面紧紧咬住不放。董乾很是焦躁,八路军擅长的是游击战,对这种死缠烂打的战术最是忌讳。要按他的想法,早带人钻进山里,和小鬼子玩起“捉迷藏”游戏。当阿狼告诉他,“雪狼山”的人在“七里沟”设下埋伏,接应他们,他还有些不信。据他所知,“雪狼山”的土匪祸害老百姓绰绰有余,要说打鬼子,恐怕还没有那个胆量。况且就算“雪狼山”愿意帮助他们,就凭那几十条破枪,也不会有太大用处。看到阿狼满脸的自信,他很是疑惑,难道“雪狼山”真的藏有奇兵?
浜田滉没想到血洗“虎头坳”会碰到八路军,而且这些八路军为了保护老百姓,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打了就跑。他大喜过望,说实话,毁灭一个“虎头坳”并不会让他有什么成就感,若能全歼一个排的八路军,对他的小队来讲,那该是如何辉煌的战绩?所以,他铁下心要吃掉这个排的八路军,一个劲儿催促日军士兵加快追击速度。
拓跋青澜伏在山岩边,用望远镜观察敌情,当他看到浜田滉那张骄横的脸孔时,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放下望远镜,拓跋青澜说道:“云鹰,云豹,你们两个负责干掉鬼子的机枪手,绝不能让机枪开火;高原,你和我对付鬼子的掷弹筒小组,它对我们的威胁最大。机枪和掷弹筒是鬼子的两只铁拳头,我们必须先斩断它们——至于聂虎,你带领手下兄弟只管狠狠地打……咱们子弹有限,要注意节省,提高命中率!”
大家点头答应,命令传达下去之后,土匪们群情振奋,攥枪的手汗津津的,个个热血沸腾。
骄横的浜田滉根本没有意识到死神的黑翼悄悄罩在他的小队头上,还在催促士兵们加快速度,像横冲直撞的火牛一样闯进“七里沟”。看到鬼子已经全部进入沟内,拓跋青澜端起98K狙击枪,右手食指轻轻加力,一颗7。92mm子弹穿出枪膛,挣脱空气阻力,奔向山下。那个背负“八九式”重掷弹筒的日军士兵仿佛被一列火车迎面撞到,身子向后飞起,颅骨炸裂,红白相间的血花逆空而起……枪声就是命令,几乎在那个士兵中弹的同时,两个机枪射手和另一个背负掷弹筒的家伙也倒在血泊中。
“卧倒……有埋伏……”浜田滉拔出军刀,滚到一块岩石后,大声嚎叫。
日军士兵训练有素,立即卧倒,寻找掩体藏身。
(656)我无所谓()
张航干脆操起一只盘子,用筷子敲着像狼一样嚎起《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
江天麟嫌这样唱不过瘾,非要傅宸雪给他们伴奏,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尤其那些女孩子都知道傅宸雪是一代琴王,想亲眼目睹傅宸雪的绝世琴技。傅宸雪推辞不掉,让林半妆派人送来一张古筝。大家拉开桌子,傅宸雪坐在大厅中央,把古筝放在膝盖上,如天上谪仙,空灵飘逸,十指飞扬。清越悠扬的筝音中夹杂着张航等人长长的“狼嗥”,这情景的确有些怪异,不过没有人觉得不和谐,大家反而玩得热火朝天,忘乎所以。
不少女孩子盯住傅宸雪,眼中直冒小星星。她们都想不通这样的男人怎么会让林半妆碰上?上帝说,给你此,便不给你彼。林半妆才华横溢,貌美倾城,偏偏又得到如此佳婿,怎么不令那些心高气傲的“公主”们妒忌?一个晚上,聂晓芙很少说话,一个人闷闷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喝着喝着,不知为什么,眼泪夺眶而出,她只好跑进盥洗室,在“哗哗”的水声中泪流满面。她知道,今晚之后,她一生最美好的梦就会永远画上句号。
张鹏喝醉,非吵着要傅宸雪给他调酒,江天麟把大家没有喝完的酒倒在一只杯子里,红的,白的、蓝的、绿的,再加上啤酒……五颜六色混和到一起,变成一杯奇怪的液体,端给张鹏。这杯看起来让人恶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