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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建豪冷声道:“我为什么要走?‘随风一梦’又不是你们家开的,你有什么权力赶我走?”
“你的确不能走!”傅宸雪冷笑道:“有人说过今晚要废了我,否则他就从‘随风一梦’里爬出去,那个人好像说是你吧?”
杜建豪蛮横道:“是我又怎么样?你以为自己赢了吗?我告诉你,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就等着吧,今天要不活煨了你,我就不姓杜!”
“是吗?”傅宸雪干脆拉把椅子坐下来,说道:“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既然你这么说,咱们就等等吧!”他向酒吧的侍者招招手,“来杯‘歌海娜’!”他又转向苏尘惜等人,问道:“你们几个喝什么?不用担心,等会儿有人埋单,尽可以挑最贵的喝!”
“真的?”陆欣然等人欢呼雀跃,一起冲到吧台前,七嘴八舌,专门挑价钱贵的酒要,什么“拉菲”、“ 玛歌”、“ 奥比昂”、“西斯佳雅”等,每支的价格都在数千至上万元不等,搞得那个大堂经理都汗流不止。这么多昂贵的红酒,加起来至少有十几万元,等会儿要是没有人付账,她还不得上天台?
上官初雪见那几个女孩子疯抢昂贵的红酒,气乎乎地瞪着傅宸雪,问道:“为什么没有我的?”
傅宸雪看她一眼,眯起眼睛笑起来:“你今晚喝过不少酒吧?再喝会醉的。女孩子喝醉很麻烦,晚上连代驾都不好找呢?”
上官初雪没理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跑到吧台前,指着酒柜中的酒叫道:“我要最贵的——把那支‘勃艮第’红酒给我!”
“这个……”那个卖酒的女孩子有些犹豫,这支法国“勃艮第”红酒的价格接近二十万,她怎么敢随意拿出去?虽说卖出一支这样昂贵的红酒,提成很多,但万一收不到账,她岂不是要赔个倾家荡产?
上官初雪极为霸道,把桌子一拍,生气道:“我就要那支红酒,给我拿过来……怎么?怕我付不起钱吗?”
大堂经理走过来,刚才大家都亲眼看到上官初雪的厉害,连“快刀帮”都被她打得落花流水,若是惹得她发飙,还不得把“随风一梦”给拆掉?大堂经理向那个女孩子说道:“把酒拿过来给这位小姐!无论是谁,来到‘随风一梦’,都是咱们的客人。只要是客人,咱们就必须满足他们的任何要求!”
见经理开话,女孩子如释重负,赶紧把“勃艮第”红酒递给上官初雪。
上官初雪拎着红酒,走到傅宸雪面前,把“勃艮第”红酒重重放在桌子上,打开,倒一杯酒,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
看到上官初雪端着杯子鲸吞牛饮,傅宸雪心里直滴血:暴殄天物啊……这个败家的女人,“勃艮第”红酒怎么能这样喝呢?他把“歌海娜”一饮而尽,笑道:“初雪,一个人喝酒比较闷吧?要不要我陪你喝两杯?”
上官初雪看傅宸雪一眼,忍不住“咯咯”地笑起来:“你个坏蛋想占人家的便宜就明说,干嘛绕来绕去的?”
傅宸雪大汗,喝杯酒而已,和“占便宜”有毛的关系?这妮子的思维实在够雷人!傅大官人是个正派人,可不想被人误会,他揉揉鼻子,笑道:“古人云,‘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这么大一瓶酒,你一个人肯定喝不完,节约光荣,浪费可耻,我想帮你做些善事……”
(1099)你不是男人吧()
上官初雪把脸一寒,冷声道:“我喜欢浪费,跟你有什么关系吗?”
“初雪,话不能这么说……其实吧,我是担心你喝醉。”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那些男人都巴不得我喝醉呢,你不是男人吧?”
“呃……”傅宸雪无语,这个小丫头才多大?连这种话都敢说,好嚣张哦,你真以为傅大官人是吃素的吗?……好吧,我忍!
杜建豪看到傅宸雪和上官初雪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气得脸色铁青,眼中喷火,暗暗骂道:“奸*夫淫*妇,你们就得意吧,等会儿杜少爷不扒你们的皮,我就给你们当儿子!”
苏尘惜拿着酒坐到傅宸雪身边,笑道:“来,喝我的‘拉菲’!”
傅宸雪得意地向上官初雪瞟一眼,笑道:“嗯,‘拉菲’不错,其实红酒这种东西,并不是最贵的才是最好的!”
上官初雪气得直咬牙,赌气把一杯酒狠狠灌下去,结果给酒水呛到,咳嗽得眼泪都流出来。
陆欣然等人也跑过来,叫来:“傅公子,喝我的‘玛歌’!”
“喝我的‘奥比昂’!”
“喝我的‘西斯佳雅’……”
……
上官初雪的小脸气得通红,把桌子一拍,叫道:“什么你的我的,你们喝的都是我的,全给我放下,不准喝!”
陆欣然笑嘻嘻道:“上官妹妹,这么说今晚的酒水是你埋单?”
上官初雪很生气:“我为什么要给你们埋单?”
“不埋单这酒就不是你的,我们想怎么喝,你管得着吗?”
“你……”上官初雪一时气结,看到傅宸雪端着杯子,得意洋洋地喝酒,她扑上去一把抢过傅宸雪手中的杯子,嚣张道:“他是我男朋友,我不许你们跟他喝,就不许!”
苏尘惜笑道:“上官妹妹,我知道你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是你的男朋友!”
“胡说!你怎么知道?”
“我不但知道这个,还知道很多东西呢,你要不要坐下来听听?”
“谁要听你讲?”上官初雪上前拉起傅宸雪,气鼓鼓道:“走!咱们回家,不理她们!”
苏尘惜等人笑起来。看到傅宸雪和上官初雪要走,李风悄声问道:“杜少,他们要走,怎么办?”
杜建豪拍案而起:“走?走到哪里去?给我上前拦住他们!”
两个跟杜建豪一起来喝酒的女孩子劝道:“建豪,我们和初雪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以前大家关系都不错,今晚又在一起开开心心玩,要是闹僵,不好看吧?”
杜建豪把眼一瞪,吼道:“你们懂什么?这是我和那个人之间的战争,谁都不能阻拦!”
郑绍见那两个女孩子神情尴尬,笑着劝道:“杜少,那个小子不过是一个小白脸而已,你和他争,不是辱没你的身份吗?要我说,咱们就暂且放他一马,山不转水转,哪天他落到咱们手里,就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他。至于初雪,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罢了,改天你约她出来谈谈,她会回心转意的。”
李风笑道:“杜少,绍子说的对,这么多年你对初雪的心意,她又不是不知道,女人嘛,都是水做的,有时候水性杨花一点儿也是可以理解的,咱们这个时候逼得太紧,反把初雪推得更远,你觉得值得吗?”
杜建豪有些犹疑,说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实在不甘心……”他看到上官初雪挽住傅宸雪的胳膊,又把脑袋倚在傅宸雪身上,状极亲昵,心里的无名之火又“腾腾”地燃起来,怒道:“你们不用劝我!今晚不废了那个王八蛋,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李风等人面面相觑,只好退到一边。
酒吧外又是一阵喧闹,车吼人嘶,工夫不大,从外面冲进来十几个华夏士兵,个个膀大腰圆,状似铁塔,虬结的肌肉把迷彩服撑得满满的,宛如花岗岩一般。他们没有带枪,齐刷刷往那里一站,双手背在身后,沉稳如山,凶狠如狼,暴烈的杀气席卷整个酒吧,屋子里的温度瞬间降低几度,几乎所有人都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大堂经理快要哭出来,先是黑帮,后来是警察,现在连军队都开过来,一波狠似一波,这样下去,“随风一梦”真的要随风一梦了。
从那些战士身后,走上来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魁梧的大汉,二十三四岁,脸孔棱角分明,手似蒲扇,骨节粗大,一看即知是习练“铁砂掌”之类外家功夫的高手。他的目光缓缓扫过酒吧里的人,那目光仿佛没有温度一般,落到谁的身上,谁都会感到全身发冷,忍不住瑟瑟发抖。
那人冷冷道:“谁是杜公子?”
杜建豪大喜,赶紧从旁边走过来,说道:“我是杜建豪!你们是我表哥的兵吗?”
那人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说的那个人在哪里?”
杜建豪指着傅宸雪,说道:“就是他!这个王八蛋是个狠角色,功夫了得,刚才‘快刀帮’四五十号人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你们得小心一点儿。”
“‘快刀帮’算什么东西?”那人冷哼一声,他走到傅宸雪跟前,用手一指傅宸雪,问道:“你就是那个‘江洋大盗’?”
“江洋大盗?”听到那人的话,一屋子的人全都傻眼。没等傅宸雪开口,上官初雪俏脸通红,当时就跳起来:“杜建豪,你个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
其他人也都瘫软了,一会儿工夫,傅宸雪的角色从“杀人犯”、“毒贩”、“抢劫犯”,现在又变成“江洋大盗”,不得不说,杜少爷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那人没理上官初雪的叱骂,而是像鹰一样盯住傅宸雪,问道:“你是不是那个‘江洋大盗’?”
上官初雪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那人的鼻子骂道:“你才是江洋大盗,你们全家都是江洋大盗!亏你还穿着军装,眼睛瞎了吗?他哪里像江洋大盗?”
那人依然执拗道:“我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个江洋大盗?”
(1100)你上还是你们一起上()
傅宸雪喝口酒,又优雅地把酒杯转一圈儿,望向那个人:“我说我不是江洋大盗,你相信吗?”
那人鹰一样的目光盯住傅宸雪,没有吭声,半晌后说道:“我要跟你打一场!”
“为什么?”
“我从你身上感受一股很强的气势,你很厉害,比我所见过的人都要厉害!”
“所以呢?”
“我要跟你公平地打一场,你放心,我的兵都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