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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沂蒙笑道:“你打得这么过瘾,偏要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再不喝两杯酒,我岂不是要委屈死?”他一边说,一边去端酒杯,哪知手刚碰到杯子,竟被上官初雪挡住。
上官初雪不满道:“这是我的酒,你们不准喝!”
“哦?”陈沂蒙抬起头,顿时眼睛一亮,这个女孩子简直太漂亮了,冰肌玉肤,童*颜巨峰,身姿曼妙,面似桃花,尤其那双长腿,能叫“恋*腿癖”的男人们鼻血横流,往那里一站,鹤立鸡群一般,令周围的女孩子全都黯然失色。
“这位小姐是……”陈沂蒙看着上官初雪,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作为“京城七公子”之一,他见过太多的美女,可没有一个像上官初雪这样给他巨大的震撼。
傅宸雪笑道:“她是上官家族的小公主上官初雪……”他又转向上官初雪,说道:“初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沂蒙陈公子!”
陈沂蒙笑道:“什么‘陈公子’?我和宸雪是兄弟,初雪小姐不用见外。”
“我有什么见外?”上官初雪撇撇小嘴,说道:“我知道他的兄弟很多,不过都是些狐朋狗友。”
“呃……”陈沂蒙差点儿给自己的唾沫噎死,“哎,我说上官妹妹,你从哪儿看我像‘狐朋狗友’?”
上官初雪冷哼一声道:“坏蛋脸上会写‘坏蛋’两个字吗?坏蛋的朋友自然也不会给自己贴上标签。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你和他是兄弟,看到他就知道你是什么货色。”说完之后,她又冷冷瞟傅宸雪一眼,说道:“别叫我‘上官妹妹’,我们之间好像没这么熟!”
“呃……”陈沂蒙这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看来又是傅宸雪招惹了这个小辣椒,他抓起杯子狠狠灌一口酒,自嘲道:“躺着也能中枪,果然不是传说!”
营长冯青山把酒吧经理叫到跟前,吩咐她将酒吧里无关的人员都集中到楼上去。当然,离开是不行的,整个“随风一梦”全被宪兵包围,没有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走。酒吧经理自然不敢怠慢,并按照冯青山的要求,把所有人员的手机和通讯工具全都收缴上来。
没有人不配合,连杜建豪都乖乖地交出自己的手机,因为如狼似虎的宪兵拿着枪在旁边看着呢。
傅宸雪微笑不语,陈沂蒙不愧是“京城七公子”之一,心思细腻,做事有手段。今晚的事情处理不好,将会出现极其严重的后果,很多人都会受到牵连,不啻是一场小型的政*治风暴。只有把事态和影响控制到最小,才符合各方的利益。现在是互联网时代,资讯相当发达,一只小小的手机就足以颠覆几十年苦心经营的东西,不得不防不得不小心啊——这也是傅宸雪通知陈沂蒙过来处理的原因。
当然,仅仅是军方出面也是不行的,没有警方的配合,事情很难得到尽善尽美的处理。
杜建豪见状,乘机和李风、郑绍等人往楼上走,结果又被云豹给挡住。
杜建豪很是愤怒:“你不让我离开,我上楼也不行吗?”
云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谁都可以走,唯独你不能走!”
杜建豪心虚道:“我为什么不能走?”
傅宸雪接过他的话,说道:“杜公子想走也可以,先把今晚的单签下,再从‘随风一梦’里爬出去!”
杜建豪气得手脚冰冷,怒道:“你休想!”
陈沂蒙回过头,脸色阴沉得要拧下水来,“杜建豪,我给你三分钟,马上签单,再从这里爬出去。妈的,你要是个兵,老子一枪就毙了你,杜家骥有你这样的孙子,没活活气死也算是个奇迹!”
“什么?”杜建豪见对方敢直接称呼他爷爷的名字,知道这个年轻的军人肯定大有来头儿,问道:“你是谁?怎么认识我爷爷?”
陈沂蒙冷冷道:“凭你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字,我刚才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超过三分钟,我就让宪兵打断你的腿再扔出去!”
“哼,我才不怕你!”杜建豪自恃有依仗,嚣张道:“你是军人,我是平民,和平年代军队无故殴打平民,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二叔是海市副市长杜洪涛,我姨父是海市驻军第xx师副师长葛崇康,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陈沂蒙端着酒杯,望着得意洋洋“自报家门”的杜建豪,仿佛在看一个白痴,等杜建豪说完,他把手一挥,说道:“冯营长,把他的腿给我打断!”
“是!”冯青山早看杜建豪不顺眼,要不是这个兔崽子惹出祸端,何至于连他也牵扯到这件事里面?他向那些宪兵恶狠狠吼道:“给我上,打断他的两条腿!”
“你们……你们敢碰我,我饶不了你们……”杜建豪见宪兵如狼似虎扑上来,吓得脸色煞白,拼命叫嚷。
“你们不能这样,当兵的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李风和郑绍刚想上前阻拦,被宪兵用枪顶住脑袋。这不是警察,也不是警察常见的“六四式”手枪,而是华夏军队装备的制式武器“九五”式突击步枪,只要宪兵勾勾手指,他们就得变成流血的蜂窝,李风和郑绍胆子再大,敢和“九五”式步枪比横吗?
那些宪兵哪管杜建豪是什么人?倒转枪柄,朝杜建豪猛砸,把杜建豪的双腿齐齐砸断。
杜建豪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摔倒在地上,骨头折叠成“s”型,当场晕死过去。看到宪兵们这么凶狠,与杜建豪同来的那两个女孩子以及苏尘惜等人吓得尖叫起来。
外面又响起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是海市副市长杜洪涛……我身边这位是海市主管政法的骆晓宁书记,请让我们进去……”
(1106)公平正义()
守在酒吧门外的宪兵连眼睛都不眨,**道:“对不起,没有首长的命令,谁敢踏进酒吧一步,格杀勿论!”
听到外面的声音,陈沂蒙站起来,说道:“是晓宁来了,我得去看看……这个家伙到现在才来,不是‘雨后送伞’、‘人死才抓药’吗?”
冯青山和刘彬跟陈沂蒙来到门口,向宪兵挥手,让他们放行。(s。 )
骆晓宁看见陈沂蒙,原本阴暗的脸色有些转晴,问道:“小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陈沂蒙显然不怵骆晓宁,大大咧咧道:“这是你的地头儿,居然允许这种破事儿发生,你还姗姗来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呢。”
骆晓宁把眼睛一瞪,“小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把你的乌鸦嘴缝上!”
“缝我的嘴?你得有那种大号的针才行!”陈沂蒙笑着拍拍骆晓宁的肩膀,一同往里走,直接把杜洪涛给晾在一旁,连正眼都不看。骆晓宁也不介绍,两个人看似极为默契。
杜洪涛叹口气,也不敢计较,尴尬地跟在后面。其实今晚秦建国回警局后给他打过电话,并隐讳地点出“傅公子”和骆晓宁之间有某种关系。当时杜洪涛正和新上手的一个女大学生玩得火热,没有仔细想,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在他看来,几个年轻人在酒吧里喝多了酒,争风吃醋,打打架,发泄一番,又能闹到哪里去?后来听说竟动用了军队,他意识到事情搞大了,气得跳脚大骂杜建豪是“猪脑子”,是“白痴”,骂归骂,他还不能不管,赶紧联系骆晓宁,匆匆忙忙来到“随风一梦”。's。就爱读书'
进入酒吧,杜洪涛看到杜建豪躺在地上人事不醒,双腿以奇异的形状折叠着,明显是被人硬生生打断,他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额上青筋暴跳。他没有儿子,杜建豪是他们老杜家这一代的独苗儿,也是杜家上下的眼珠子,平时谁都舍不得骂一句。如今老杜家的宝贝儿竟被人打得像死狗一样扔在地上,生死不知,杜洪涛就是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他本是个颐指气使以强势著称的人物?这事儿发生在他的地头儿上,不是直接打他的脸么?
杜洪涛暴怒的目光刺向傅宸雪,问道:“这是你打的?”
傅宸雪冷冷道:“你该庆幸打断的只是他的腿,而没有要他的命。像他那种人,死十次都不够!”
杜洪涛勃然大怒:“你是什么东西,敢擅决他人生死?”
陈沂蒙冷笑道:“你要找打人凶手,我就是!与别人无关!”
“你?”杜洪涛从陈沂蒙的年龄、军衔和气势上判断出他是个有背景的人,自然不敢叫阵,转过头,看向骆晓宁,义正辞严道:“骆书记,这个姓傅的草菅人命,无法无天,我听下面的人说,他之前以极度残忍的手段打伤四十多人,其中有二十八人重伤,十人可能终生残废,还有两人正在进行紧急手术,生死不知,这简直是震惊全国的大案,我希望市委和市政府能够高度关注这件事,还受害人一个公道,将凶手绳之以法!”
骆晓宁皱皱眉头,问道:“杜市长既然这么说,我倒想问一问,那四十多人都是干什么的?”
“这个……”杜洪涛一时语塞,他能说那四十多个家伙都是臭名昭著的“快刀帮”吗?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想了想,阴恻恻道:“骆书记,那四十多人的背景我不太清楚,但他无故伤人又致人以残是无可辩驳的事实,相信在场的很多人都是亲眼目睹。我认为警方对这种违法犯罪的事不能不管,市委更不能袖手旁观,否则,正义何在?国法何在?我们身为海市的父母官,有义务有责任维护公平正义,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法律的尊严!”
骆晓宁看向杜洪涛,毫不掩饰心里的厌恶:“杜市长,这是你的最终态度吗?”
“骆书记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闹得已经够大,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如何补救,而不是把事情弄得更糟!”
“骆书记,这也是你的最终态度吗?”
“你可以这样理解!”
“就因为这人是你的朋友,你就敢公然包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