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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一个,那样的人家居然也会有孩子!
三郎哥哥命真苦,他还能笑得那么没心没肺,真是嘤嘤嘤。
姚三郎赶紧掏手帕:“妹妹为啥又哭了?”我已经尽量说的若无其事了。
“没啥事,这都过去三百年了,沧海桑田,我都记不住有什么事。也不记得在哪儿了。”
黛玉接过手帕捂着脸嘤嘤嘤:“三郎哥哥呜呜呜”
不记得你怎么会说的那么清楚,我不知道你心里那么苦。
我以为你从小就是仙人,观沧海,临江边,活的不知道有多潇洒快意呢。
姚三郎差点哭出来:“好妹妹,你别哭了,你再哭我都要哭出来了。”
“呜呜呜呜”
“你家就在前面了,快别哭了,找个地方洗把脸在回家,别叫你爹娘以为你在外面受了欺负。”
“嗯。”黛玉听到这儿,就不哭了,破涕而笑:“我要是还被人欺负,那别人还哪有活路。”
“可不是吗。”姚三郎松了口气,带她按落云头到了山泉旁边,又变出水镜供她对镜梳洗。趁机哀求道:“好妹妹,你爹娘若问起槑真人性情如何,你可一定要说他是个正直善良的好青年。”
黛玉本来还有点伤感,听了这话忍俊不禁:“哈哈,我该说他是个真神仙,活神仙才对。”
“不不不。”姚三郎很害羞的说:“我没有什么真修行,只会一点微薄的法术,你就说我是个还在努力学习的美少年好啦。”
你爹要是知道我比你大三百多岁,日后能同意我跟你的婚事才怪!
第64章 起底()
皇帝紧赶慢赶,起了床梳好头,赶紧去给太上皇请安——平常不用去,可沐休的时候必须去啊,要不然太上皇会生气的。om
太上皇抓着他唠叨了好一会,顺便抱怨:“小神仙一大早就过了说今日不上课。”
皇帝心说三郎为了去看热闹,连给太上皇讲道都停了,真是不像话,朕真想扣他俸禄。虽然他没俸禄。
皇帝惊讶的说:“朕一直没给过姚真人俸禄呀。户部昨儿还上本,说姚真人享二品文官俸禄,但是从来没去领过,他们也不知道该送去哪里。”
太上皇作为一个后宫无数的过来人:“小神仙若不要,你只管每月让皇后挑一件首饰给他。”
皇帝愣了愣:“首饰?啊,是送给黛玉的?”
太上皇点点头,露出的诡异的微笑:“你不知道,我和黛玉一起听经的时候,小神仙偷看她三次,才看我一次。”朕数了一堂课呢!这肯定有事儿!
皇帝有些头疼:“可是”
“可是什么?”太上皇假装生气:“是啦,拿得出手的首饰都不是二品文官的俸禄买得起的,你填补点能怎样?”
皇帝一摊手,一脸无辜:“内库里适合小姑娘戴的首饰,最好的都被皇后堆到黛玉的梳妆台上了。剩下一批差的,赏外人还成,拿去给姚真人叫他送给黛玉,那就差着了。”
太上皇一窒:“她怎么那么快!嗯不拘首饰,金锁、玉佩、璎珞、环佩,还有古书、香炉、古琴,什么好东西不能给她?”
皇帝点头:“父皇说得对!我这就去告诉皇后,叫她先别送了。”
太上皇满意的颔首:“快去。”
皇帝根本没去告诉皇后,他趁机脱身,总算赶来卓府看热闹了。
他出入卓府可比文四姐自由多了,到哪儿都能刷脸,别人虽然不知道他是皇帝,但知道他是卓爷的好朋友,绝不敢拦。
皇帝来晚了,只赶上姚真人和黛玉离开之后的事,一点都不热闹。
文四姐很急性子的试图拽他上床:“我都等了二十年了你还让我等!”
皇帝:噢噢噢?二十年?听这个语气调调儿就是要: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玉臂忙摇,一个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
卓东来轻轻摸她的脸:“放手,我今天的线报还没看呢!万一耽搁了大事,你就惨了。”
文四姐无节操的舔着嘴唇:“能有什么大事睡一次能用多长时间啊!求你啦哥哥”
“时间短!不!了!”卓东来微怒,又平静下来,柔声道:“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急于一时,过两个时辰我就回来。”
文四姐松开拉着他腰带的手,退后一步仰天长叹:“你可真有耐性!”
都说男人急色,在咱们这儿颠倒了,是我急!
皇帝也佩服他有耐性,忽然想起:东来跟我说过,他爱慕一个女人很久,那是个特立独行,与众不同的美人。难道说的是文四姐?我是不是该找个太医给他看看眼疾?特立独行、与众不同说的都对,为啥爱慕她?为啥称她为美人?难道还爱慕了二十年?天啦噜!
他俩在朕面前假装的真好,我还真以为是蠢丑萌的妹妹和阴森森的哥哥呢!害得我都羡慕他有妹妹卖萌、叫哥哥,自己创造了一个妹妹,结果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卓东来抱了抱她,低声道:“我全面接管的绣衣使的势力,很为难,也很不好做。每一件事都要经过精密计划,决不能有一丝疏漏,何一点微小的错误,都可能会造成永远无法弥补的大错,那时不但我必将悔恨终生,会有很多人受到连累,甚至连朝堂上的大局都会因此而改变。”
他的并不是紧紧的抱着她,却很认真:“再等一等。”
“好吧。”文四姐想到自己打不过他,就从善如流的听话了。
皇帝简直都感动哭了:东来真是个好朋友,心爱多年的女人这么勾引他(我完全不能理解他到底喜欢文四什么),还能为了大局这么忍!换做是我我跟皇后在奏折堆上胡天胡地不是一次两次了!奏折啊线报啊多没意思,嘿嘿嘿才有趣
他心说我也该仗义一回,推门而入:“东来,我替你看线报,你赶紧洞房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林如海、贾敏和秦仲玉正在一起吃早饭。
茭白炒肉片,蟹粉狮子头,大煮干丝,麻油香干马兰头,爆鳝糊,油爆虾,腌笃鲜,麻团。都是淮扬菜,配料上不重油厚味,就取温和清淡、干净利落,以刀工和食材而见长。
因为关系好,达到了一种称之为‘穿房过屋,妻子不避’的程度,而且贾敏也年近半百,林如海又考虑到自己无论陪谁吃饭,都不对,干脆仨人一起吃。
贾敏因为听到女儿完成了一个女人能享有的最高荣誉——要么当皇后、要么会投胎一出生就是公主,没想到黛玉先天不行,后天努力成公主了。
她这下放心了,女儿武功有多高都好,姿态稍有些不够端庄雅丽也没人敢说什么,被文四姐教的不正经说话了也无所谓。心情一好,就多动了几筷子。
林如海和秦仲玉面前各自摆着一盅桂花酒,两人正漫不经心的从诗词歌赋,谈到朝廷政策,谈到法律法规,谈到太上皇崇道对我国经济建设的影响。
又探讨了一下,萨真人咒枣记和西游记的关系,以及孙悟空此人影射了什么。
黛玉忍着渴望,站在窗外没进去,有个不认识的人在和爹娘吃饭,而她是偷偷和三郎哥哥来了一次说飞就飞的旅行,是偷偷回家,可不敢叫别人知道。
姚三郎看着跟自己并肩而立的黛玉,满眼沉迷,右手手心里感觉有股芳香暖意始终不散,那是因为刚刚握过她小手的缘故。
林黛玉看着母亲,看她纤细的手腕上带着一个白嫩嫩的玉镯子,纤纤兰花手拿着一双筷子,很优雅的用筷子尖夹起不到十几个米粒,或是夹起花生大小的一块狮子头,轻启樱唇吃进去,嚼半天。然后才吃下一口。
简直叫人着急!吃饭吃的这么慢/少,怎么会身体好啊!你看我师父,一碗一碗往嘴里倒米饭,一个个的往肚子里扔馒头,那叫一个结实!
林如海道:“贤弟,为了我的家事,劳烦你来回两次奔波,愚兄心中实在有愧。路上有什么不便?(要钱吗?)在愚兄府上多住几天,再回去复旨也不迟。”
秦仲玉喝了一口酒:“林兄,你不知道啊,我上一趟刚押解此地官员回京城复旨,进宫等着向皇上奏报的时候,就听说令嫒成了玄真长公主,皇上把我叫去没问几句,就叫我再来传旨。”
林如海本着礼貌的原则,露出一丝抱歉:“贤弟辛苦了,愚兄敬你一杯。”
“干!”秦仲玉跟他喝了一杯,继续说:“皇上当时忙着去听*,我还想求见一下传说中哪位武林第一美人,听说她被请去在御膳房当总管。唉,都没来得及开口。”
贾敏不解:“武林第一美人?是谁?”
秦仲玉举着杯,满怀惆怅:“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潇洒率性,倾国倾城的文四姐啊。om”
贾敏差点被自己嘴里的空气呛住,幸好凭借着良好的修养忍住了:“文四姐?”
“对啊!”秦仲玉两眼星星眼:“听说她曾在府上教导令嫒,嫂嫂,我真羡慕你能见过她。”
贾敏脸色微变,咽了咽口水,忍了又忍:“文姑娘确实与众不同。”
但肯定不是你说的那种
“是啊”秦仲玉花痴脸:“绿罗袍书中写道,叱咤时闻口舌香,霜矛雪剑娇难举。丁香结子芙蓉绦,不系明珠系宝刀;战罢夜阑心力怯,脂痕粉渍污鲛绡。何其动人!”
林如海微微点头:“好诗。”绿罗袍听起来是。
都是编的,我知道玄奘大师去西域求学没带着猪猴。
贾敏恍恍惚惚哈哈:是我久病缠身,现在头晕目眩,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吗?
林黛玉处于一个被人施了定身诀的状态中——完全惊呆了!连眼睛都不眨!
姚三郎担心她:“妹妹,林妹妹,你怎么了?”
林黛玉痴痴的扭头看向三郎哥哥:“你听见里面说我师父什么吗?我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