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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锦郎紧跟着冲进屋里:“怎么叫他带人跑了?啊?”
炕上竟然躺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十六姨太、一样是双腿大张,一样是鬓发蓬松面色半红半白,身姿娇弱。
他真是被惊住了:“这,这,这是人是鬼?”一边说着,两股战战倒退着走到门口。
季大爷(文四姐)手起刀落,把床上的女人头剁下来,拎着头发看了看:“精气散尽,魂魄也被人带走,身体已经化为黄土。”
“魂,魂魄?”
文四姐心里头痛快,把女人头扔下,转身走到门口扶着黄锦郎:“黄老爷,你这胆子就别进来了。屋里头邪气重,你要是舍得房子呢,就把这间房子烧了,拿猛火祛一祛邪气,要是舍不得,就叫几个胆大的童男子来住一个月。像你这样的肯定不行。”
书中暗表,这是老铁老吕做的等身手办,早早的就摆在这儿了,冒充小兰的肉身用。
卓东来呵斥道:“小季!滚回去!”
文四姐哼了一声,丢下老头就走了。
卓东来又给黄老爷赔礼道歉,安抚他,这些闲话不必再提。
虎子没跑远,就到了隔壁,接应的人都准备好了。多宝把小兰接进去给她穿衣服,稍稍易容,虎子也被老铁带去烧了五通神的衣服,换了家丁一样的衣裳,叫他和小兰改名换姓,以夫妻相称。
二人相见,抱头痛哭。
卓东来和他们谈了一会,一回屋就看见文四姐扛着自己的被子过来,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他站在床边:“你为什么在这儿?”
文四姐脸色不是很好看:“说是,我最近自己睡觉总做噩梦,梦见一个没头的男人跟我说,我得好好给他报仇。”
可能是我的便宜爹。我就想知道,他都是鬼了,到底知不知道我是穿越者,占了他女儿的肉身?
卓东来不是很信这种话,可是泽兰都编出这种谎话了,再把她赶走就太不近人情。
“也罢,我只怕传出去紫宁道爷和季大爷是龙阳之好,耽误了好事。”
文四姐撇嘴:“传不出去。若传出去了,你就说你攻我受。”
“真讨厌,我可不喜欢莽汉。”卓东来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对镜子自顾自的卸妆,他现在也化着易容呢:“你脸上的易容也该卸了,带时间长皮肤要烂的。”
压根就不喜欢男人!若说你攻我,呕,更恶心了,还不如说是我眼瞎了看上你这么个粗鲁莽撞的糙汉子。问题是我为啥会看上你?冬天抱着暖和?
文四姐哼唧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她说:“卓哥,我自作主张干了一件事。”
卓东来吓得手抖:“你干什么了?”
“我往黄家厨房的大水缸里倒了巴豆水,然后假装往他们井里喷黑烟。”文四姐翻身坐起来,露出只穿着肚兜的虎背熊腰。
神采奕奕:“他们明天得打水,喝完之后拉肚子肯定认为是井里被五通神下毒了,就得求咱们来解毒。可是井里我没下毒,让仙姑随便过去念个咒,就灵了。”
卓东来大喜过望:“好啊,你总算聪明了!”
文四姐对他做鬼脸:“我本来也不傻!”她小声嘀咕:“提前派人过来,每天夜里点住黄锦郎四肢穴道压他胸口,制造鬼压床的主意就是我出的!”
第71章 点石成金()
[黛玉听着故事,喊停:“稍停一下!师父,那个,那个五通神是人?”
“是啊。om”
听过鬼故事的黛玉知道什么是鬼压床:“鬼压床也是人造的?”
“是的呀”
黛玉看向姚三郎:“三郎哥哥,真的有鬼作怪吗?或都是像师父这般装神弄鬼吓人?”
姚三郎一摊手:“那个鬼敢压我?我见过鬼,但没试过鬼压床。”]
“啊!!!疼!!”
“呜啊,你放手饶了我吧”
“不要啦!不来了!受不了了!”
卓东来正在给她用‘清火止痛膏’揉脸上的红肿,把淤青肿胀揉开了,就和常人一样,若揉不开,明天要肿成猪头,可没法见人了。
听她叫的凄惨,红了脸忍不住想笑:“要不要?”
文四姐摆出一副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模样,娇滴滴的点点头:“嗯,还要。”
她也知道,要是季大爷被五通神打了一巴掌,第二天脸上肿着,那就没法说仙姑娘娘道法高妙。
非得是头天夜里被打成猪头,脸肿的不像话,第二天一看,仿佛冰消瓦解,一点伤都没有。
卓东来手下揉着,她也不叫了,刚刚叫累了,又不是真忍不得疼,只是喜欢瞧他脸红的样子,才故意那么叫着调戏他。
文四姐眯着眼睛静静的被他揉脸,心里头把‘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什么时候才能杀人’这两个问题想了一万四千遍,若是想一次拔一根头发,她现在都拔成一个郭德纲了。
卓东来心里盘算着,低低的问:“泽兰,你这几天大说大笑,放荡形骸,是心里头憋得苦吧?”
杀父仇人近在眼前,你却要忍着不能动手。你本来也是个大家闺秀,该是将军家的小姐,却沦落的坑蒙拐骗偷,乃至于盗墓都做了,真可怜。
我这两天还奇怪,她平常说黄段子一天也就说一两个调剂一下,怎么最近说个没完,想必是心中憋闷难受,无处发泄。
文四姐叹了口气:“你不让我问,我就不问,凡事都听你的指派。
可我心里,唉,你也知道,我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现在忍的难受。
可是咱们有言在先,我不想食言。”
卓东来下手更轻了一些,轻笑道:“咱们四月初五来到这儿,今日是初九,好妹妹,我许给你,月底之前管保让你拿到人头。你安心静等,咱们总得一点点零敲碎剐的吃了他,再点心。”
点心,可不是吃的,有些被剐的犯人提前给刽子手送钱求个痛快,绑到刑场上,先拿小刀当胸一刀把人捅死,这叫点心。
文四姐听了这话,也不能说什么,事情虽然是自己要做的,可这些人手都是卓哥找来,钱也是他出,那方案被他秘而不宣藏在心里,现在自己还有什么可说的?只等着吧!
'以上部分,讲给黛玉的时候,总结为一句‘前路茫茫,我总是不知所措,多亏哥哥温柔体贴,百般宽慰我’。
黛玉脑补了:温柔体贴,殷勤仔细,就像三郎哥哥那样。
皇帝脑补了自己对皇后的各种温柔时刻。
姚三郎当时在场,只是微微冷笑。
文四姐很怀念听着自己叫两声都能脸红的卓东来,现在不行啦,人老了脸皮也厚了,睡了我都没脸红,哼。'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午,宋嫂子笑嘻嘻的敲门:“紫宁道爷,季大爷,二位爷快醒醒吧,隔壁黄大爷来送银子谢仙姑娘娘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不对劲嘿嘿嘿都一起睡了好几天了!
卓东来也还没起呢,昨晚上睡得太晚了,这才睡了三四个时辰,将将的醒过来。
披衣起身在镜子前易容,又拿桌边的香橼扔过去砸文四姐:“你去开门去。”
“哎呦!”文四姐本来迷迷糊糊的醒盹呢,被一个香橼砸在胸口,砸的小兔兔有点痛。倒不是他有多用力,只是正在发育,小兔兔每天都在痛。
气哼哼的爬起来,开门一看,宋嫂子嘴上的胭脂有些乱呢,便笑:“宋嫂子,谁吃了你嘴上的胭脂,扯歪了身上的裙子,还不好好收拾一下,叫别人瞧见了,还当是我调戏你呢。”
宋嫂子知道她是女人,看她垂眼朦胧鬓发凌乱,脸上还带着红晕,往屋里看,床上两床被子乱糟糟的,美少年卓东来对镜化妆中。
就伸手拍她,调笑道:“乖乖,你夜夜抱着罐子喝蜜,还不许我偷邻家几块胶牙糖吃?”
文四姐嘿嘿一笑:“哪儿敢啊,好姐姐,您自去快活就是,胭脂若不够给人吃的,我这儿还有几盒,都又香又甜,就跟嫂子一样可爱。”
宋嫂子娇笑着拍了她一把:“好小子,好乖乖,好甜的一张嘴,嫂子嘴上的胭脂赏你吃,你吃不吃?”讲真,这么多年来打情骂俏最顺畅的,居然是个小女孩,真是悲哀!
卓东来听得她们说话说的越发不堪,正好化好妆了,也不梳头,散着头发用丝带随便一扎,穿好道袍走过了,揪着文四姐的领子把她拽进屋里,和蔼可亲的笑了:“宋嫂子,咱们走。”
出了屋,就反手关上门,把季大爷关在屋里。
文四姐自己梳头穿衣裳,补了补妆,一切都收拾好了,走到前厅:“我来迟了。呦,黄大爷!您早安。”
客人还没走,黄大爷和紫宁道爷对面而坐,看起来相谈甚欢。
黄家大少爷没站起来,只是坐着一抱拳:“季大爷,早安。”
“你来的正好。”卓东来笑道:“去把我屋里,玲花宋锦的匣子拿过来。”
文四姐打了个旋儿,足下生风的走了。
黄大爷笑着看他背影:“紫宁贤弟,这位季大爷有些风流倜傥。”
卓东来不解:“嗯?”
黄大爷挤挤眼:“听小伙伴们说,季大爷好讲笑话,能唱曲儿,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没嫖宿过叫来这儿的歌女。紫宁兄,你给我句实话,他平常都跟什么人来往?”
卓东来听他的话听出点意思来,看他那满脸跑眉毛的表情就更明白他的意思。
心里哀叹我还是得顶着那不好的名声啊,微微一笑,露出几分得意:“他没什么朋友,也只跟我说几句话。”
黄大爷目瞪口呆,大为惋惜,默默的猜测这俩人怎么分攻受,想必是:亲嘴摸屁股,一对一,撅草根儿抽长短,谁长谁先干。
又仔细想了想,大为惋惜,紫宁肤白貌美,举止温柔可亲,嘴角含笑眼角含情,十分可爱。那季大爷生的健壮可爱,剑眉虎目,性如烈火,虽然矮了一些,可功夫高明,是条十足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