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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尴尬,也挺重口。
“怎么,小破孩,到了现在,你还想着怎么逃么?”齐惊蛰冷笑道。
“逃,我为什么要逃?”陆然笑了笑,“齐姐姐,如果你觉得自己空虚寂寞了,想要小爷我侍寝,直接说就好了嘛,玩捆绑的话,老实说,短时间之内,我适应不了如此狂野的路子。”
啪——
齐惊蛰没跟陆然废话,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很疼。
陆然没被疼哭,他在笑。
如果生活真的是一场强…奸,在不能反抗的前提下,笑总比哭好。
齐惊蛰杀自己的几率基本上为零。
那她抓自己的为了什么,也就是呼之欲出了,羞辱罢了。
陆然不觉得自己服软、告饶,这娘们儿就会放过自己,那自己为什么要服软告饶呢?
“你还笑?”齐惊蛰眯起凤眼。
“呵呵。”
陆然笑,笑得很开心。
“你居然敢笑?”
“呵呵。”
陆然笑得更开心。
齐惊蛰怒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种浓浓的挫败感。
本以为将这个家伙扒光了,无比羞辱的呈现在自己面前,他至少应该服软才对。
女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齐惊蛰是女人,她也很奇怪。
她当然不会起心要了陆然的命。
但她抓了他,决定羞辱他,折磨他。
目的只有一个,她要出一口恶气,逼他认错服软道歉。
这事儿办的并不成熟,甚至丝毫不顾及大局。
但实事求是的讲,要求一个出离愤怒的女人去考虑什么劳什子大局,本身就是一件极不符合逻辑的事情。
因为陆然并没有服软的意思,齐惊蛰更愤怒了。
“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她冷笑着问。
陆然没说话。
他继续笑。
呵呵。
齐惊蛰也笑了。
陆然脚下的甲板突然抽离。
他触不及防之下,被五花大绑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海水之中。
一分钟过去。
两分钟过去。
许多分钟过去。
陆然起先还在挣扎,在坚持了大概二十分钟后,终于坚持不住。
水里不是没有可以呼吸的空气,但人不是鱼,没有腮过滤,所以在水里就不能呼吸。
绝望。
只有水,那些深蓝色的、冰冷的、像针一样扎着皮肤的海水,那些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海水。那些本来温杂却渐渐变得像铅块一拜沉重、透着股水腥死亡气息的海水。
窒息而亡,绝对是世界上最痛苦的死亡方式之一。
一般人在这样长时间无法呼吸的情况卜应该早就已经死了。
但陆然不是一般人,他是半步先天的武者,已经换血成功、脱胎换骨的武者。
他能坚持比一般人长得多的时间。
但他毕竟只是人,不是神。
最终那些不甘绝望的挣扎,还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被死死系住的双腿无力地蹬动一下,脚掌泛着一丝惨不忍睹的白,最终停止。
就像一只临死前翻身以肚皮朝天,可怜的死鱼。
哗哗——
水声又响起。
齐惊蛰搅动铁索,将陆然提了起来。
陆然看上起脸色铁青,呼吸若无,跟尸体没什么区别。
“别指望用假死龟息来骗我,十秒钟,你再不睁开眼睛,以后都不用睁开了。”她冷声说道。
陆然眼皮微微阖动着,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齐惊蛰,唇角微翘,用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呵呵。
他依然在笑。
笑得依然那么开心。
这是挑衅。
齐惊蛰心想。
她不觉得陆然还有那个资格挑衅自己。
哗啦一声,陆然又掉进了腥咸的海水之中。
如此这般,周而复始。
陆然身体最后一丝力气,都被这恶毒女人给压榨了出来。
“果然接近三十岁的女人,欲望就格外强大呀。”
这是陆然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而齐惊蛰看着他昏迷前的嘴型,眼里怒意更甚。
那嘴型,分明还是呵呵。
……
迷迷糊糊中,他只觉得,自己的腰子,被捅了一下。
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陆然再次恢复意识。
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假装昏迷着。
默默感觉。
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了,但是穴道依旧被制住。
应该可以动,但是没有卵用。
全盛状态的他,都打不过齐惊蛰,何况是现在?
他睁开了眼睛。
齐惊蛰看着他,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假装昏迷下去。”
“臭娘们儿,你究竟想怎么样?”陆然怒声道。
“折磨你咯。”齐惊蛰浅笑。
“你觉得有意思么?”
“很有意思。”
她笑得愈发风情。
然后,咔嚓——
一声脆响。
陆然瞳孔一缩。
她……她手里拿着剪刀!
“喂……你这个变态,你别乱来呀。”陆然有些慌了。
“陆然小弟弟,现在你觉得我是变态了,前阵子想把我剪掉的时候,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是变态?”齐惊蛰笑容冷冽。
“我跟你开玩笑的。”陆然正色道。
“其实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齐惊蛰手里的剪刀逐渐下移,然后定格在某人如死蛇一般的某处,“然而我有手抖的毛病,假如一不小心将你给咔嚓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陆然觉得自己好冷。
从心里到身体,哪里都冷。
身上炸起了一层一层的鸡皮疙瘩。
“疯婆娘,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陆然大叫道。
他紧张了,没法不紧张。
搁哪个大老爷们儿在一个想把你剪掉的女人面前,都会紧张。
“我就是认真的。”齐惊蛰说道。
她说着,就要把陆然给咔嚓了。
“等等——”陆然叫道。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是耍花招,齐惊蛰,虽然你很恶毒,但是你很漂亮,在你把我咔嚓掉之前,能不能允许我跟你敬个礼?”陆然无比严肃的说道。
“敬礼?”齐惊蛰有些懵。
然后她就发现,在这种场景下,这个挨千刀的王八犊子,真的跟她敬礼了。
很大,很挺,很粗。
不知道为什么,在某人本钱很雄厚的雄性特征面前,她心里有些慌乱,眼神挪移往一边,不敢再看。
陆然一直觉得,如果一个爷们儿没有随时都能勃…起的本事,那就不叫爷们儿。
如果一个女人在他的勃…起面前,还能做到八风不动,那就不能算是女人。
事实证明。
他陆然果然是个纯爷们儿,齐惊蛰毕竟也还是个女人。
就是这一刹那的慌乱,也就够了。
陆然暴起。
…………
…………
250。第250章 :舌技!()
陆然趁着齐惊蛰心神大乱,蘧然暴起,将她压在了身下。
金锁玉门这种强暴“寝技”重现。
寝技是一种极为霸道的反关节技巧。
最适合用来以弱击强。
因为每个封锁的地方,都跟人体的发力技巧相悖,所以才叫“锁”。
这种技巧若是掌握纯熟,文弱书生也能制服膂力惊人的大汉。
若陆然先前没有被SM的那么惨,现在制服齐惊蛰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但现在的他,极为虚弱,能发挥出身体十分之一的力量都算不错了,肯定没办法制服齐惊蛰。
最多就能将她按个三十秒。
三十秒能做什么呢?
对于某些快枪手来说,三十秒其实可以做许多事情,陆然虽说不是快枪手,但三十秒还是能够做许多事情。
譬如陆然可以在三十秒内,用拂柳胜雪的秘技,让齐惊蛰连“丢”好几次,然后体力极具消耗,失去反抗力气。
问题是,拂柳胜雪再怎么强大,也是需要手来施展的。
而陆然现在,一双手全用来按住齐惊蛰了。
他没有手,好在他还有舌头。
陆然伸出了舌头。
他不是在舔,而是在割。
刷刷刷刷——
房中术脱胎自《黄帝内经》,是天机宫无数代先贤总结而出的一门实验科学。
其每一个招式,终极目的,都是用来对付女人,尤其是不肯屈服的傲娇女人。
拂柳胜雪是指法。
金锁玉门是寝技。
而陆然现在用的,则是舌功。
西方早就有研究表明,在那啥的时候,适当的虐待对方的身体,会极具的加强快感。
事实上皮鞭滴蜡的SM把式所以那么多人玩儿,就是因为这个。
而房中术的虐辱舌技,则更为强大和技术流。
修炼舌技的人,都信奉一个道理。
刀不离身。
这个刀不是什么大刀片子,而是剃须刀片,用来含在舌头底下的。
平日里就将刀片含在舌头底下,要用的时候,能在瞬间,在对方身体上的敏感区域,划出“Z”字型的切口。
如果入肉深度合适,对方非但不会感到痛苦,还会在瞬间爆发出极具冲击性的强烈快感。
刺啦一声。
齐惊蛰身上的红色风衣在陆然神乎其技的舌技面前,撕裂开来,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两道“Z”字型切口在白嫩肌肤上显现出来。
很是细薄的伤口,愈合之后,绝对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有殷红的血珠缓慢浸出。
齐惊蛰年纪所说不小了,但一直痴迷于武道,于男女方面,哪里有所谓的经验。
平日里,就是被异性触摸自己的身体,都会敏感的不行,要不然,也不会因为陆然跟她敬礼,就会乱了心神,反而着了陆然的道。
敏感如她,哪里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