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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水云小榭里面也陆续来了些客人。
能出入这里的客人,大抵非富即贵,显然都是认识徐凌峰这帮主儿的,也看得出来,徐凌峰这几个人的飞扬跋扈在整个金陵都是出了名的,没什么人敢惹。
“问题是,我又没错,为什么要退?”陆然笑了笑,眼瞳微缩。
实话实说,徐凌峰这帮人,很能打。
但是不吹不黑,陆然也很能打,而且比他们加起来都能打,那他为什么要退?
问题是——没人知道他能打。
所以现在,所有围观群众,都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
这年轻人,长得眉清目秀、丰神俊朗,没成想,居然是个二愣子。
这是在场大多数人的想法。
前台小姐也不说话了。
“小子,找死还不简单?”徐凌峰冷冷一笑。
拳头劈啪作响,就要动手。
“徐凌峰,你不许打他!”
就在此时,一个女声响起。
陆然循声望去,眉头微皱,是一直自己照顾她生意,甚至愿意不收他钱的苏浅浅。
休息室里面,一帮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了出来,估计是知道前台这里出事儿了。
“浅浅,你认识这小白脸?”徐凌峰眯起了眼睛。
看得出来,他却是是水云小榭的老主顾,不仅认识头牌白鹭,还认识苏浅浅。
苏浅浅点点头。
“有意思,浅浅,你跟别的姑娘不同,你是会所里的清倌儿,卖艺不卖身……而你也知道,我喜欢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徐凌峰按了按眉心,“我本来想把这小子打死的,既然你开口了,白鹿我也不找了,你陪我一晚如何?”
金陵在这方面是有传统的,自然也继承了传统。
所谓清倌儿,是古代青楼传下来的称谓。
表示买艺不买身的人,代表着一个青楼里面的台柱。
是老鸨吸引来人的杀手锏。
一个清倌儿代表着既要有长相又要有身材,还要有在某一方面比较高的才艺,或舞或歌,或画或吟,或棋或琴。
白鹭是水云小榭的头牌,苏浅浅就是水云小榭的清倌儿。
若论身价,苏浅浅,起码是白鹭的十倍。
男人嘛,都有处女情结。
古代的时候,一个红楼清倌儿的初夜,甚至会搞一场拍卖会,往往都能拍出一个天价。
当然,苏浅浅这清倌儿也不能一直当下去。
早晚有一天,也会在老板的逼迫下,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而徐凌峰此刻这么说,自然就是要拿下苏浅浅的初夜了。
“徐凌峰,不过是言语间的一些争执,你真想打死他?”
苏浅浅咬着细薄嘴唇。
“我徐凌峰打死一个垃圾需要理由么,你应该清楚,凭我的家世,我的能力,打死他我也不会有任何麻烦。”
徐凌峰冷眼看着陆然,“浅浅,想不到你竟是对这个小白脸动心了,怎么,舍不得了?舍不得的话,就求我吧。”
他脸上俱是冷冽的笑。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苏浅浅咬着嘴唇,极为用力,隐隐有血迹浸了出来。
“我叫陆然,陆地的陆,然后的然。”陆然正色道。
“陆然小弟弟,很高兴认识你,我叫苏浅浅,真名。”苏浅浅微微一笑,风情万种。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陆然浅笑着说道,眼里满是真诚。
…………
…………
第231章 :大清药丸()
陆然吓了一跳,这才反应过来,不知何时,身边围了十多个女孩儿。
或妖娆,或清纯,或性感,绿肥红瘦,各有风情。
女孩儿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议论不休。
更有胆子大的,直接坐到了他身边,与他贴得很近。
幽香萦怀。
陆然尴尬了。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成了动物园的小动物,正在被围观。
“这个……姐姐们好。”陆然脸颊微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哟,小帅哥,还害羞了呀。”
沙发上,一个女孩儿慵懒地坐着,略带揶揄地说道。
水云小榭是做皮肉生意的。
这些姑娘自然是从事促进内需、拉动刚需的,为人民服务的伟大职业。
会所白天基本上没有生意,陆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五点过,姑娘们都开始上班了,然后就发现休息室坐了个极为好看的男孩子,于是——
陆然就被围观了。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
这句话不只对男人试用,对女人也适用。
甚至比男人还试用。
这些姑娘们儿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识过,但是像这么一个来到这种地方,却又什么都不做,而是躺在沙发上睡觉的男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场景谈不上旖旎。
姑娘们打扮都挺小清新,都有些睡眼朦胧的样子,慵懒,看上去要有多家居便有多家居,只是眉眼间的憔悴风尘暴露了她们的真实职业。
饶是如此,这些姑娘们依然称得上的眉清目秀,身材更是曼妙得很。
陆然只扫了一眼,就只觉乱花渐欲迷人眼。
他突然想到了关诗经——
这家伙可是点了个头牌,这小子别食髓知味、不知道节制,精尽人亡了吧?
“那个……我大侄子呢?”他连忙问道。
算了算时间,这都过去了三个小时。
这小子就是个初哥儿,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打死陆然都不信。
“小帅哥,叫人家浅浅姐。”
姑娘中长得最漂亮最风情的一个,就坐在陆然身边。
身上是刚好能裹住挺翘臀部的短裙,下面是丝袜,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抱着大腿正在涂脚指甲。
陆然憋了一眼,恰好看见雪白大腿和胸前的深深沟壑、层峦叠翠。
顿时觉得鼻子好干。
再不敢看。
惊鸿一瞥中,到时看清楚了这姑娘的胸牌,叫苏浅浅。
也不知道是不是“艺名”。
苏浅浅见陆然窘迫羞赧模样,扑哧一笑,眉眼弯弯,眼波流转,笑着说道:“放心吧,你大侄子还在。”
“这……他这么厉害?”路然咋舌。
苏浅浅点了点头,说白鹭姐也真是哟,以为碰到个雏儿还主动请缨,估计今儿都别想下床走路了。
说到这里,几个女孩儿对视一眼,都噗嗤笑了出来。
苏浅浅大胆的很,抱着陆然手臂,吃吃一笑:“小帅哥,你大侄子这么厉害,你就这么干等着?不如照顾一下姐姐我吧?”
“小帅哥,浅浅姐可不是那种接客的姑娘哦,那可是我们会所的清倌儿,我看呀,她就是看你长得好看,发情了。想看看你是不是也那么厉害。”又一个姑娘说道。
“要你管。”苏浅浅没好气说道。
陆然尴尬了,擦了擦冷汗。
在这方面,他其实也就是个嘴炮流选手,哪里是这些职业选手的对手,脸颊一红,哪里敢答话。
那些姑娘们见他窘迫模样,又噗嗤大笑。
没法子,长得好看又容易害羞的男孩子,总是格外的讨人喜欢。
陆然擦了擦冷汗。
好吧,出来混果然是要还的。
他平时老调戏姑娘,这下果然被职业选手调戏了。
他苦着脸说道:“姐姐们,就饶了我吧。”
“那你也不能干坐着呀。”苏浅浅说道。
“要不,我们来玩牌吧。”陆然灵机一动。
“好呀好呀。”
一群莺莺燕燕笑着说道。
反正最早都要七八点才会来生意,闲着也是闲着。
……
一个小时后。
姑娘们都皱着眉头,突然觉得这个可爱的男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了。
因为是消遣,玩儿的并不大。
然后短短一个小时,陆然一把都没有输过,每把虽然赢得不多,但是每把都赢,累加起来,起码赢了小一万吧——
女孩子们轮番上阵,却无一例外,全数败下阵来。
这家伙,玩儿个升级,算牌精准的过分,都快能把人算哭了。
好在这些姑娘们都有钱,累加起来输得多,分摊下来,倒是不怎么多,还算可以接受。
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有姑娘被点钟出去。
苏浅浅没有上阵。
却一直还是兴致盎然地靠在陆然身后,大呼小叫地发出指令,时不时偷偷捏一把陆然不起眼却格外结实的胸肌,或者是用自己软嫩的胸脯去蹭陆然的肩膀。
房间门打开了,前台探进一个头,看见休息室里的景象,不由伸了伸舌头,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地打断。
“那个,先生,有个麻烦事儿——”
“怎么了?”陆然问。
“先生,您出来我跟您说吧。”前台正色道。
路然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牌,交给苏浅浅,说给你咯,你帮我玩儿。
苏浅浅点点头,问道:“那等下输了怎么办?”
陆然瞅了瞅桌子上厚厚的一叠钞票,笑道:“你要是能输完才是本事。”
说着出了休息室。
唯一可供消遣的漂亮男孩走了,休息室里顿时少了那难得的欢愉气氛。
变得慵懒死寂。
有个女孩子取笑苏浅浅:“浅浅,平时脾气太硬,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得罪了多少客人。今天好不容易瞧上一个,别人却瞧不上你。你这又是何必?”
苏浅浅哼了一声,说道:“要你管,我就犯贱,就是喜欢怎么了。”
女孩子们都不在说话。
她们是花样的年纪,却不可能如别的女孩子那般自由的绽放。
别说爱情。
就是喜欢,对于她们来说,都是一种极为奢侈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