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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包馨儿心中的疑问太多,一时间竟不知从哪问起了。
“呼……”齐阎沉沉地喘了口气,故作不悦地开口,“我寸步不离地守在你床前两天两夜,胡子都没来得及刮,我亲爱的太太,你难道看不见你的老公有多憔悴吗?”
包馨儿嘴角抽了抽,轻轻用力抽出小手,抬手摩挲着齐阎胡子拉碴的下巴,“你这个样子看起来似乎比之前还要性感一些。”
“啊?”这一回,完全是齐阎傻愣了近有三十秒钟,低低一笑,趁包馨儿不备,将她揽入怀里的同时,俊脸埋在她的颈窝。
“咯咯……”脖子上男人下巴坏坏地蹭来蹭去,令包馨儿忍不住笑声阵阵。
女人的嗓音哑哑的,低低的,听起来别有意味,齐阎紧抱着她,又是吻又是蹭的,“痒不痒?嗯?”
“起来,别……”包馨儿伸出一双小手挡在齐阎嘴巴、下巴,盈笑的小脸渐渐一沉,“有你这样一位算计人心的老公,该说我有福气呢?还是太悲催?”
齐阎眸光一滞,阖一下眼帘,似是刻意避开什么,然后缓缓松开包馨儿,拿起筷子,夹起一只水晶包,“是外祖父特意吩咐徐妈做的,味道不错,也很好消化,来,尝尝……”
包馨儿却脑袋一别,“我想这场戏你应该导演得很成功,否则现在也不会有闲情逸致与我温存。只是我很想知道,你在打算导演这场戏前,可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还有……”
还有那些伤人的话,虽然她承认他的话说得很现实,但在那一刻,于她来说,是残酷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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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 冲不散的迷雾(4)借你的男人()
齐阎看着包馨儿,筷子上的水晶包掉了下去,他便快速地伸出大手接在掌心,如果包馨儿的心细一点会发现,齐阎的手在颤抖,他的动作是僵硬的。
“我说自己的手是干净的,但是被碰的食物你还会吃吗?”齐阎莫名其妙地问了句,大手一扬,水晶包被他精准地丢进不远处的垃圾篓,起身走到窗台前,将窗户缝隙拉大了些。
包馨儿不解地看着齐阎,竟从他的背影看出那么一丝落寞来。
清晨的风微凉,不及阳光的暖。
齐阎伸手在衣袋里摸来摸去,这个样子像极了男人犯烟瘾的样子。
“齐阎?”包馨儿惊讶,她很少在他身上闻到烟味,就是有,也可能是沾染了齐阔、展鹰他们身上的。
“让你见笑了,我不是想抽烟,我是在找东西。”齐阎解释了句,不过很快,他便从内衫里摸出要找的东西,那东西很小,攥在他的大掌里,几乎看不见。
包馨儿很想问齐阎手里到底拿着什么,却见齐阎向她看过来,眸光一惯地温柔。
“对于卡尔这种视死如归又没人性的家伙,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唯有打他的至亲的主意,但是真让我伤害两个无辜的孩子,的确有些于心不忍,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把你算计进去,但是请你相信我馨儿,说那些伤你的话时,我的心也很痛。如果有一分能耐,我不会走这一步。”
“齐阎,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包馨儿终是敏感的,她的直觉也没有错。
可是齐阎不会轻意吐露自己的心声,尤其是有关男人较为脆弱的一面,也许以前会,但是今后,他唯有将自己变得真正强大,才能保护好眼前这个女人。
“我的人生,充满了阴谋算计,是如此地可悲,可是我不甘心呐,我想要与心爱的女人幸福的生活,唯有打破原本平静的一切,包括你,我的馨儿,你过于善良的一面。”这是齐阎此刻心底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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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易莹没料到骆威尔直接用手铐将卡尔带上了警车,还让齐阔转告齐阎为防齐阎再次对卡尔动手,他有必要将卡尔送往警署的医务部严加看守。齐阎竟然连面都没露!
她本以为齐阎就算杀不了卡尔,也不会这么轻易放卡尔走,难道卡尔供出了幕后之人,作为交换,所以齐阎答应放他一马,可是齐阎为什么不告诉她,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呢!
病房的门打开,几个保镖先行出来,接着齐阎推着包馨儿走出来。
“齐阎先生!”
窗台的通风口处,包易莹等候已久,窗棱打开,微风拂着她的长发,有一抹阳光正好落在她略施粉黛的小脸,只是她眼底,却浮动一缕乍寒的光。
齐阎抬眸淡淡地看她一眼,没作声。
“大姐——”包馨儿喊了她一声,同时向她一招手,“我们一起回龙景庄园吧。”
包易莹纵了纵眉头上前,唇边扬起的浅浅笑意带着一丝显尔意见的轻讽,在旁人看来,更像自嘲,可在她的心里,是对眼前这对男女的嘲笑。
“馨儿,你跟我说实话,齐阎先生可有告诉你,当初设计易斯入狱、将我绑架、后又残害你的人到底谁?”
包易莹的语气在包馨儿听来有些咄咄逼人,同样的问题,她刚才也问了齐阎。
“没有。”她摇了摇头。
包易莹轻嗤一声,“你就打算这么稀里糊涂吗?跟易斯生活在一起时,你什么心都不用操,可是跟这个男人——”她嗓音顿一下,挑眉瞥视一眼齐阎,“在我看来,这一切的阴谋都是冲着他来的,我们都是这场阴谋的牺牲品,你现在不将事情弄个清楚明白,还待何时?再被算计的时候?那个时候你还有命活着吗?”
“闭嘴!”齐阎低喝一声,眸光倏然一沉。
包易莹心头跟着微微一紧,却是无畏惧地说,“拜托你,齐阎先生,我是馨儿大姐,虽然不是亲生的,可我看着馨儿长大,你可以不管也不在乎我遭遇了什么,但是我们两人的遭遇有着必然的联系,所以你不能阻止我关心她以后的生活,正如你说的,现在看看她,若没人照顾,她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说难听点,跟个废人有什么差别?”
包馨儿听着,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轮椅扶手,心随着那些直白的言辞,泛着疼。她未曾逃避过现实,却也没有理智地分析过自己的处境,也许,先有卫钦给了她太多的安逸,后有齐阎将她安置在龙景庄园那座铜墙铁壁里。
“馨儿有我照顾,不劳你费心,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回包家了,我可以向你保证,不会再有人打你以及你们包家的主意。”齐阎看着包易莹,深邃的眸光透出明显的警告意味。
包易莹却对他的眼神视而不见,抿唇笑了笑,对包馨儿说,“方便借你的男人几分钟吗?我只是想弄明白关于自己的一些事情罢了。”她知道包馨儿不会拒绝,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果然,包馨儿点了点头。
齐阎故意走得很远,看得出,有些事情,他的确是不想让包馨儿知道。
阳光落在包馨儿身侧,她靠在轮椅里,微微眯着眸子凝视着远处两抹身影,因为距离太远,她根本听不到两人的交谈,也看不清他们两人的神情,不过从肢体动作上来看,包易莹显然很激动,双手掩着面,似是哭了……
“喂,包馨儿,那个女人说你是废人一个,你怎么连个反应都没有?”齐阔这个两面三刀的家伙在齐阎面前伪装得很好,这么久了,终于逮到这么个机会挖苦包馨儿,他自然不会放过。
“大姐又没说错什么,在你眼里,我不也等同于废人吗?”包馨儿白愣他一眼。
“打住,我敢小觑你吗?你跟卫钦那小子可不简单呐,连冯泽凯那种狡诈的人都对你们这个‘黑衣红心’礼遇有佳,我只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就是想不通六年过去了,齐阎先生该还的不该还的都替你还了,现在你居然还为了包家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来为难齐阎先生?”齐阔冷笑,瞪着包馨儿。
这番话说得包馨儿一愣,“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不会拿眼睛看吗?上网搜一搜总会吧,六年前的包氏是什么样,六年后的包氏又是什么样,这几年来齐阎明里暗里给包氏填补了多少资金空缺,包傅舍那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三天两头制造事端,你跟齐阎先生**的绯闻都没消停过,如果不是因为齐阎先生发话不许动包家的人,我第一个废了他!”
包馨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以齐阎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包父的行径,“只是因为我吗?”
“还有包易斯,齐阎先生囚禁了李霍医师三年,终于医治好了他的腿,包家的人不但不感恩,还冷言相对。这一次如果不是齐老爷子从中干预,齐阎先生还打算囚禁李霍为你医治腿呢?不过李霍医师多少因为你的长相像极了他曾经暗恋过的女人,愿意义务治疗你的腿。”齐阔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又说多了。
“我不知道这些。”
齐阎没有主动与她坦白过这些,可这样的话从他人嘴里说出来,于包馨儿来说,是一种讽刺,就好像她是一个多么凉薄与自私的女人啊。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去了,自己用心看。”齐阔退向一旁,靠在墙壁上,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见齐阔不再说什么,她脑光一闪,秀眉紧紧一蹙,“齐阎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什么隐疾,别口无遮拦地瞎说!”齐阔眼底的不自然转瞬即逝,压低嗓音怒喝了句。
“我见齐阎情绪不稳定时,需要从身上摸出一个什么东西来,放在手里攥一会儿,他的情绪才会平复下来,这样的情况我之前也有见过,只是没有今天早晨明显,我很好奇,他攥在手心里的东西是什么?”包馨儿怀疑齐阎是不是相思成疾,落了什么怪病。
闻言只是如此,齐阔扯着嘴角笑了笑,“我不太清楚,不过你身为他的太太,有的是机会一查究竟。”
“我可以吗?他会不会生气?”包馨儿侧着脑袋问齐阔,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学生。
她这个样子令齐阔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