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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克集团的总裁不会是齐阎吧?包馨儿被自己的揣测吓了一跳。原来利伟文去英国找的人是齐阎,今天又请了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赴宴,只为等待齐阎一人,看来十有*是了,然而接下来聂云枫的话将她的揣测一下子给推翻了——
“你们说齐阔打理帝克集团多年,好歹也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怎么就被齐阎给掰弯了呢?”
“不要诋毁齐阎,是齐阔那个死bt一厢情愿的。”黛婕拉柳眉间染着怒,似乎一点也不苟同聂云枫的话,她攥了攥手指反驳道。
“如果不是我跟楚哥亲眼看到齐阎扒了齐阔的裤子,我也不相信齐阔那张天花乱坠的嘴。”聂云枫看向楚煜辰,“对吧楚哥,为此我俩还回避了好一会儿呢,而且。”
楚煜辰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眼角的余光瞥一眼阎玉川身旁坐着的女孩子,忍不住说了句,“非礼勿言。”
对于齐阎不正常的性。取向,包馨儿早在认识他之初就已经知道了,本以为齐阎是帝克集团的总裁,没想到竟是齐阎身边那个被他叫作“阔”的男人,原来全名叫齐阔,齐阎齐阔,好登对的名字,却是恶心的组合。
阎玉川的手机响了,他蹙眉看了一眼,一抹凝重又浮回那张温煦帅气的脸上,看一眼包馨儿,起身去一旁的休息室接听。
包馨儿如坐针毡,低着头不敢看身旁的利伟文,却无意间发现楚煜辰右侧的袖筒是空的!天啊,手臂断了?从外形上来看,大概是从肘臂处断掉了。
驰名美洲的辰光国际贸易的总裁是个残疾人,想来在美国上流社会中没几个人知道。
包馨儿定了定神,在楚煜辰递来森冷的目光时,连忙别过了头。
推杯换盏间,利伟文微勾着唇角,不动声色的用只有他与包馨儿两人才能听到的嗓音说了句话——
“包馨儿,你本事不小,以为随便是个男人都可以沾染么?我警告你,离阎玉川远一点,否则包易斯的事情免谈。”
…本章完结…
077酒宴上的风波(2)()
听到他的话后,包馨儿努力维持好自己的神情,可眼底的惊愕失色却无法掩住,她快速地扫一眼席上的人,见无人注意她,才将自已的眸光落到他冷漠的侧脸上,然而他另一侧的女人却厌恶地瞪看了她一眼,包馨儿认识那个女人,大姐包易莹的闺蜜尹妙人。om
尹妙人比大姐漂亮有气质,不过她竟然跟在利伟文身边令包馨儿感觉很惊讶。
利伟文没有看她,而是一抬脚,手工订制皮鞋的前掌落到她只趿着人字托的小脚丫上,接着一股子骨头被碾碎的疼痛从脚趾一下子蹿进了心底,包馨儿忍不住地颤抖一下身子,愣是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一丝痛呼。
原本觉得自己的处境已经很糟糕了,却没想到,最糟糕的还在后头。
利伟文侧目瞅了一眼包馨儿,见她小脸煞白才挪开脚,他最不能忍受的是女人朝三暮四,更何况是与自己领了结婚证的女人,没有举办婚礼又怎么样?在结婚证书没有失效前,她就得老老实实做他的女人。
“唐人”的门再次打开,利伟文的脸上立时浮现一抹欣喜,却在见到来人时,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最后,还是微笑着站起身,却并未迎上去,而是故作失望地问――
“展鹰,齐阎人呢?”
“齐阎先生的行踪我没权利过问。”展鹰冷冰冰地扔给利伟文一句话,冷鸷的目光扫到那抹熟悉的娇小背影时,微蹙了下眉,然后恭敬地看向楚煜辰,“楚先生,齐阎先生让我转告你一声,您需要的东西三天后准备就绪,请您勿必耐心等待,这是操作手册,齐阎先生希望你能倒背如流。”
楚煜辰起身亲自接过展鹰手上的一本厚厚的手册,面色平静却不难看出他闪动的眸光激动不已,不由得从嗓音中也透了出来,“告诉齐阎,我已经等了三年,不在乎多等这三天。”
这一场酒宴,利伟文最为失落,他一心想与齐阎同分一杯羹,却接二连三地遭到拒绝,费尽心思请来了与齐阎交好的阎玉川、聂云枫和楚煜辰,包括与他亦敌亦友的骆威尔,等来的却是齐阎送给楚煜辰的大礼。
包馨儿听到门响时,缩在椅子上便不敢动了,满脑子都是被齐阎挂在浴室的墙壁上,擎着昂扬巨兽差点将她单薄的身子贯穿的情形,在听到“展鹰”二字时,更是头也不敢回一下,这个男人于她就是索命的修罗,前两次有齐阎在,他紧紧地拥她在怀,用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包围着她
惶然的心怦怦乱跳,似要钻破她的胸膛,再熟悉不过的就是这种惧怕,却没了齐阎熟悉的气息与他低沉磁厚的嗓音,小脸已是白如蜡纸,下唇因为隐忍利伟文那报复性的碾踏也已咬破了皮,流了血。om
直到――
一只凶暴有力的大手箍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整个人从椅子上拎了起来。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只见下一秒,展鹰握着钨钢黑亮的手枪抵进了包馨儿的嘴里。
人在极度恐慌之下肢体会麻木,会不受控制,包馨儿已经感觉不到脚趾疼了,她惊惧地闭眼,这一刻脑子里竟然只剩下了齐阎的脸,他渗着阴冷的笑,冷邃而深不可测的眸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利伟文心头猛然一紧,低喝出声的同时一伸手,动作迅速地按住展鹰扣动扳机的手指,如果他动作慢半拍,这个年仅十六的小女人就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有误会,今天,这个女人必须死。”展鹰敛着眸子看利伟文,他箍着包馨儿的脖子,利伟文单手扣在包馨儿的盈腰上往自已怀里拢,他们空出的手掌在那把手枪上暗暗较劲。
两个高大的男人更像是在争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女人。
在坐的其他男人无动于衷地看着,除了黛婕拉,其他女人吓得躲到了一边,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利伟文一把,此刻身为副警司的骆威尔似乎更想展鹰将这一枪打响。
“展鹰,你们齐泰会与我们这些商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天我是东家,你公然在我的酒宴上开枪杀人,是不把我利伟文放在眼里吗?”愠怒的眸光如一把利剑直插展鹰的冷目,利伟文不见他面色有一丝松动,心底也泛起了寒,这个冷血的家伙,是照着齐阎那个嗜血的男人复制的么?
包馨儿双脚离了地面,像一只被展鹰捏在手里的布娃娃,利伟文唯有紧扣着她的身体向上托,方能缓解她脖颈处被箍紧的力道,他明显感觉到怀里这具身体软得如同一滩泥,看来,她已经吓晕了过去。
展鹰抿成直线的唇掀动,森冷的没有一丝弧度,一如他的嗓音――
“利总,取她性命的方式很多,我给你面子,不开枪便是。”说着,箍在包馨儿颈部的手力倏然加重
“展鹰你不能杀她!”阎玉川推开休息室房门的一瞬,被餐桌前的一幕惊得肝胆俱颤,大喝了一声,蹿上了前,看到包馨儿暂时晕了过去,松了口气,然而在看到抵进她嘴里的硕大手枪与她红唇破裂滴落在胸前的鲜血时,忍不住又倒吸了口冷气。那滴血像是女人初次被撕裂身体的落红,包馨儿面如白纸,娇弱无力的模样透着暧昧而血腥的凄楚。
展鹰冷漠地看着阎玉川,“原因。”
利伟文因为阎玉川及时出来,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可齐泰会要杀的人必不会活过午夜,再看展鹰冷硬的态度,他的后背还是禁不住的冒冷汗,难不成这鲜活的尤物今天必死无疑了么?
正在他惋惜的时候,阎玉川眸底深处闪过一抹几不可察的异样光芒,凑近展鹰耳语了一句话,只见展鹰面色狐疑地凝视了阎玉川几秒,拔出手枪,大手一松,高大的身形一转,大踏着步走了。
“馨儿”利伟文一把接住瘫软的娇躯揽进怀里,轻轻拍打她的小脸,忽然感觉不对头,大手一旋,攀上她的额头,顿时,滚烫的温度灼着他的掌心,他手不由得一颤,惊愕地抬眸质问阎玉川,“怎么这么烫?”
阎玉川与利伟文送包馨儿进医院后,直接被医生推进了急救室,高烧39度8,已处于深度昏厥中,再晚来些时间,即使不死在展鹰手里,也有可能烧成个傻子。
急救室外,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相对而坐,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湿润有型,但他们似乎看对方都不太顺眼。
“她烧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能一点都觉察不到呢?还是光顾着翻云覆雨,压根就不关心女人的身体?”利伟文觉得自已已经够凉薄了,但至少他不会去碰一个生了病的女人。
“我跟她翻云覆雨?你不会觉得我迟到的原因就是做这种事情了吧?”阎玉川不可思议地望着利伟文,他是不是觉得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样,只有性,没有爱――
“拜托你别这么龌龊好不好,她是我的学生,我就是真的对她有意思,也会过两年考虑男女之事,毕竟还是个孩子,我没你想的那么bt。”
利伟文噌得一下从对面的坐椅上站起来,两步蹿到阎玉川面前,突然一伸手。阎玉川以为他要打架,刚要抬臂却见他只是伸手指着自己的脖子,阎玉川这才明白利伟文刚刚为何会那样说,包馨儿挠在他脖子上的三道血印确实是有些暧昧不堪。
“我跟她很清白,你爱信不信。”阎玉川身子朝后倚靠,慵懒地丢出这句话,他抬眸扫了一眼利伟文,略显担忧的目光落到急救室的玻璃门上。
“我还真不相信,否则你干嘛放着我妹妹那么好条件的女人不要?”利伟文反问道。
阎尚清安排了相亲,阎玉川答应了却放了妹妹的鸽子,这个就不计较了,今天却拉着别的女人赴宴,是谁都无所谓,是包馨儿就不行,就算以后做不成亲家,他与包馨儿婚姻失效,包馨儿也绝不能跟阎家扯上一丁点的关系。
“你妹妹安琪长得不错,你们利家在旧金山的实力与地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