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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齐阎唇角勾着一抹浅笑,高大伟岸的身躯站在床边,像座山似的遮住了阳光倾洒而下的温暖光线,低沉的嗓音像是经过处理似的,温柔动听。
“齐阎?”她惊讶地轻唤一声,清醒之后,第一次见齐阎,这次不似做梦那般,他俊逸冷漠的脸勾起的浅笑魅惑迷人,那么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眸底,仿佛那幽冷的蓝眸折射而出的光也透着股子难得的柔软。
齐阎目光包裹着盘腿坐在病床上的包馨儿,一抬手,大掌轻轻扣在她细软的发顶,五指缓缓穿梭进乌黑的发丝,轻揉着她柔滑的后颈,笑意似乎变得浓烈,渗着一抹难以形容的异样从眸底透出来。om
包馨儿蹙了蹙秀眉,刚要换个姿势摆脱齐阎温热的大手,然而轻落在颈上的手指倏然用力握住了她的脖子。心头一紧,茫然的望进他深不可测的眸,利伟文曾说齐阎是个阴晴不定的人,这一刻,她确定捕捉到了他眸底那抹忽明忽暗、忽冷忽热的光芒。
“谢谢你。”她没有挣扎开,就算挣扎也是徒劳,倒不如省省力气,放柔嗓音,满脸堆起感激之情,说得好似发自肺腹似的,只有自己知道,口不由心。
这两天她面对深夜到访的利伟文,硬是将自己八面玲珑的一面挥洒得淋漓尽致,只是为了不让他碰自己生病的身体。
不是不想给他,而是她想像上一次一样,在醉生梦死中将自己不堪的一面呈现给他,昨晚,她还不知羞耻地提到了催情药,并且希望利伟文买来给她,利伟文很高兴,掐了掐她的小脸,说一定满足她。
想想自己现在也真是够堕落下贱了!
“想怎么谢我?”齐阎低低一笑。
包馨儿不解地眨了眨眸,两汪如泉水般清澈见底的眼睛倍是闪亮动人,却漾着一丝愠意,“窃玉偷香这种情事你做得已经不少了,现在又调戏一个生病的人,你不觉得自己无耻么?”
齐阎不怒反笑,像拎小动物似的一把提起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在她慌乱不已的神情下揽进怀里,包馨儿此时双脚被迫地踮在床上,美眸与齐阎的冷邃蓝眸在同一水平线上,相互闯入对方的眸中,近距离地倒映着彼此的神情。
无力的双手阻隔着似要贴合在一起的身体,掌心下是齐阎坚硬如铁的胸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像鼓点似地通过她的掌心敲击着她的心房,令她慌乱的心,乱上加乱,在她危难的时候,需要帮助的时候,他一次又一次地出现,明明知道他居心不良,却越来越不烦感他的触碰,他的拥抱,还有他的吻
这样的心理变化令她感觉惶恐、无措。
齐阎不知道此时包馨儿的心情如此复杂,他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很简单,如包馨儿自己所说的,可以承欢的女人,也如利伟文所说的,泻欲的工具,他甚至鄙夷利伟文与阎玉川在女人面前的温柔假态,然而自己却在包馨儿面前上演了一幕又一幕。
他此时眸光暧昧而温柔,“难道利伟文在你眼里不无耻么?”
包馨儿沉默不语,她自认为没有资格评判利伟文,相比他,她觉得自己才最无耻。
“与无耻并行的还有一个词汇,叫做‘卑鄙’,‘卑鄙无耻’就是用来形容我的。”齐阎如此风轻云淡地形容自己,接着一脸温柔含笑说出一句令包馨儿惊愕的话――
“卑鄙无耻之人最喜欢的事就是趁人之危,我真是迫不急待想要品尝你的味道与紧致。”
齐阎的怀抱变得阴暗、森冷,连同他的眸也被晴欲渲染成了蓝绿色,如饥饿捕食的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般,泛着幽冷与阴戾的光芒,毫无掩饰地迸射进包馨儿那双纯净明媚的眸,包馨儿身体一僵,被他突如其来的神情变化骇然震住。
只觉得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探入宽松的病服,如一条凶猛的蛇,入侵
“不――”包馨儿拒绝的声音还没有全脱口,那邪恶的手指已令她浑身轻颤不已。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齐阎会这样对自己,虽然只进去了那么一点点,可她却感觉好难受
“啧啧,湿了。”见她身体颤抖,齐阎勾唇轻蹙了下眉宇,低沉的嗓音气息落在她的耳畔,凉薄的唇厮磨着她发白的脸颊,语言暧昧不堪、低俗粗鄙――
“像你这样的女人天生就是下贱银荡的命,还没破瓜就淫。水直流,等你初尝禁果了,一定会求着我狠狠地要你,现在又何必装腔作势。”
包馨儿瞪大了双眼睛,愕然的瞳仁好似下一秒就会因为男人过分的大胆不堪之举而涣散无光,思维已经停止的正常运转,然而被撑入的力量侵占的生疼,思维又瞬间回笼,明眸一敛,张大嘴巴咬向男人的唇。
齐阎警觉地一侧头,下一秒,只觉得耳垂被微凉的柔软包裹,接着是牙齿的撕咬感,然而预期的疼痛没有袭来,女人已松开了嘴巴,齐阎回眸,只见包馨儿眉宇紧蹙,看着自己的神情复杂而纠结。
“你非要这么对我么?”包馨儿的嗓音有些哀伤,凝着齐阎,明眸里氤氲着浓浓的水汽,好似马上会聚成水珠,夺眶而出,“你救过我的命,所以就算你要我死,我也绝没二话,你关心过我,给过我温暖,暗中帮了包易斯一把,所以我很感激你,但是齐阎,我有些害怕面对你,因为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在你与利伟文之间左右逢源,这令我很不堪。”
“我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我的目的,你,很清楚。”齐阎的嗓音淡淡如水,“馨儿,你必然是属于我的。”
“不,我不属于任何人的。”但我的心是属于易斯哥哥的,包馨儿在心底笃定地喊着。
她的眸光透出一丝令人生怜的委屈,无力地看着齐阎冷峻邪魅的脸,入侵的手指已收回,却依然停留在包馨儿的病服里,几秒后,她用力抓着他粗壮有力的手臂往外扯,男人的手掌顺势上攀,滚烫的温度却滑向她的后背,粗砺的手指不轻不重的细细呵护着每一根肋骨。
灿烂的阳光下,男人的眸空灵邃蓝,溢出一抹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情。
吻,像蝴蝶轻掸一下水面似的轻落在包馨儿的额头,接着齐阎的额头抵住她的,两人呼吸着来自彼此身上的芬芳气息,一阵低低的笑声像空幽的山涧里蓦然响起的铃声,从齐阎的深喉间逸出,清脆、惑人
――――
两个女人似一对聒噪的乌鸦争吵不止,圣康奈私立医院门口的保安实在忍受不了,又怕惊扰了医院里高贵的病人,于是出动了五名保安才将这两个女人请到了一里地以外。
“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小门小户里出来的野丫头,居然敢在我面前叫嚣,也不看看我们利家在旧金山的地位。”利安琪指着尼丽雅的鼻子,虽然没有出口成脏,但那架势,活脱脱一小泼妇。
尼丽雅也不是吃素的,她的父亲兄长虽然不及利伟文成就卓然,但能够在石油业分一杯羹的家族也是不容小觑的。
…本章完结…
102女人如玩偶(2)()
“嘁,原来利家的儿女只有利伟文一个人还像个豪门出身的,敢情你是后妈生的,有人生没有人养,有了人养又没人教。om”她拐着弯骂利安琪没教养,心中对利伟文的爱慕之情此刻大打折扣,怎么有这样一个惹人讨厌的妹妹呢,这当兄长的也不管管。
“你才是后妈生的呢,你没爹没妈,你路边捡的!”别看利安琪一副牙尖嘴利的样子,跟人对骂,她还真没尼丽雅有经验,对于她来说,强词夺理才算是她的强项。
“对,我路边捡的,出身不好,哪儿及你呀,再高贵,也不过是只泰迪而已。”尼丽雅真不想搭理她了,本来好心情接包馨儿出院,却在学校门口截出租车时,被这眼高手低的女人抢了先,刚一拉开车门,她居然一屁股坐了进去,抢了别人的车,还说不得了。
尼丽雅都抬脚走了,利安琪才反应过来,敢骂她是狗,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呢!
包馨儿从医院出来,圣康奈门口车流不息,午后的阳光一下全洒在了她的娇小身躯上,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映衬的晶莹剔透,慌乱的心拼命地整理了一个下午也没有恢复平静,只因齐阎上午离开病房时留下的一句话――
“馨儿,收起你对我的感激之情,男欢女爱要的不是感激,我只要你乖乖地躺在我的身下,尖叫不止。”
暧昧不堪的话,在包馨儿听来,总感觉是话中有话,正如她只明齐阎意图,却猜不透他的心思一样,猜不透这话里蕴含的意味,隐隐约约像是提醒她要顺服于他
“快跑,疯狗来了。”
一声急促的惊叫随着尼丽雅忽然蹿上前,她一把抓过包馨儿的手腕往一旁的出租车候车区跑。
“怎么了?”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利安琪在后面怒气冲冲杀向这边。
这利家小姐的人缘怎么这样差,跟尼丽雅这么好相处的人怎么能发生争执呢?
“停!”包馨儿驻足在原地不走了,此刻她想杀杀利安琪的威风,同时,必须想办法让利安琪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那照片就像枚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坏了她的大事。
尼丽雅可以自己先开溜么?然而已经晚了,利安琪已经追了上来,挡住她与包馨儿的去路。om
“骂谁是狗呢!”利安琪火冒三丈,气愤地伸手去推尼丽雅,却被包馨儿一把扯住了手腕。
阳光下,包馨儿脸色有些差,目光淡淡扫向利安琪与尼丽雅的脸,扬起的嗓音又高又严苛――
“都是女人犯得着动手么?不是话赶话,她闲得无聊会骂你?”这话像是指责利安琪,可包馨儿又扭头看向身旁的尼丽雅,“嘴巴再厉害怎么样?以为骂了人你就讨到好了,如果她集结三五人围攻你一个,你说吃亏的是谁?”
两人都被包馨儿三言两语指责得无言以对。
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