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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阎求你别在折磨我了,我好疼,浑身都疼,我实在受不了,我会疼死的”
齐阎面色一颤,没有言语,一把将包馨儿横抱入怀,大踏着步子路过徐妈时,丢出一句话,“把这间屋子锁死,钥匙扔了!”
浴室里水汽氤氲。
齐阎一手托着包馨儿软绵无力的身子,一手擦洗她浸满汗香的肌肤,染了汗水的身子似乎更加馥郁,如果是正常欢爱溢出的薄汗,他一定不会急时为她清洗。
沐浴棉划向双腿间时,他的手指不由得微微一颤,鲜红的颜色刺痛了他的双目,轻轻拂开,小心翼翼地清洗,直到从头到脚趾清洗干净后,才用洁白的浴巾裹起,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齐阎简单淋了澡,手心里攥着一个东西,坐到床边,见包馨儿美眸怯生生地看自己,抬手捏了捏她苍白细嫩的小脸,“小东西,你越是这副样子,越是招男人疼爱。”
包馨儿心底一紧,慌忙闭眼。
“你闭眼,是想让我吻你么?”齐阎的嗓音透着笑。
包馨儿又倏然瞪大了眸子,不敢再看齐阎,只好将脑袋侧向一边。
而齐阎低低一笑,手一伸,扳着她的下巴转向自己,英气逼人的脸与那深不可测的蓝眸压下来,男人温热的额轻轻抵住女人额头的冰凉,“馨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向一个女人道歉。
包馨儿愣住,打一巴掌,给一块糖么,可她已经不是天真的小孩子了,眨了眨眸子,她没敢跟这头阴睛不定的狮子说话,前一秒的温存,下一秒很能可能变成残忍的虐待。
目锁着身下一言不发的女人,齐阎轻轻亲吻一番她柔软甜蜜的唇,直到感觉出女人身体没有适才那么紧绷时才松开,笑纹有些坏坏的――
“想去上班么?”
“想!”她美眸里的光亮闪烁开来,动人极了。
齐阎承认,他更喜欢看这个女人开心激动的样子,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华彩,只有她的笑靥才是最灿烂的。
“把腿张开。”齐阎脸上的笑意漾进深邃的眸底,又扩大了许多倍。
可是齐阎赤luo的话,令包馨儿脑子像炸开了似的,蓦然慌神,蹙起的眉心染满了痛苦与无助,“明天我会爬不起来的。”
“这次我轻点。”齐阎探了探手指,却令包馨儿骇然地夹紧了双腿。
“齐阎”她低颤着嗓子喊了一声后,想要继续说什么,唇瓣却忍不住抖了抖,没再发出声音,闭起眼睛,自动分开腿。
看着包馨儿一副坦然自若接受死刑的样子,齐阎好笑地勾了勾嘴角,拧开手心里的药膏挤一些在指腹上。
凉意入侵,包馨儿只觉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了,沁凉舒爽渐渐从腹腔深处向四肢蔓延,紧接着心里的防备丢了盔甲,仿佛正有一种异样的愉悦感腐蚀着她的心。
美眸颤开,只见齐阎温柔地注视着自己,深棕的棉料睡袍包裹不住他宽阔的胸膛,工整的胸肌理性感而结实地覆住她的娇小,薄唇扬起浅浅的弧度,然而说出的细碎语言,却依旧是暧昧不堪――
“你又软又紧,我都不想抽手了,所以你坚持会儿,不舒服了告诉我。”
说着,男人的唇也一并温柔地欺住她的,包馨儿想要抗议暂时是不可能了。
而此时,包馨儿如同经历一场灾难后勉强生存下来的人,将一切身体的疲惫与心里的不安抛开,悄然沉浸在齐阎带给她的愉悦中,一抹悸动在空虚中衍生。
人的情感与身体的感触很奇妙,心理上明明是痛苦的惧怕的,最后,身体的快乐竟将所有的抗拒与不安替代。
――――
tos证卷公司门前,一辆奢华黑亮的轿车停泊在灿烂的阳光下,车身剧烈地摇晃。
公司大厅内的男男女女带着有色眼镜不由得好奇十足地瞅着外面。
“你说车上的人是咱们公司的吗?大早上的在这里玩车震,太没公德了!”埃米尔咬了一口油乎乎的烤香肠。
“吃个香肠都这么淫。荡,你绝对有那个潜力去跟那车上的女人比彪悍。”雪莉白一眼埃米尔的吃相打趣道。
尼丽雅在一旁偷笑,上班之后发现校园外的男女都开放的不得了,说起那些露骨的话来比她还面色平静,然而一想到包馨儿在卫生间被男人强吻的一幕,简直毁了她对男女拥吻的神圣向往,不嫌卫生间臭么?
“你们说他们是男上女下呢?还是女上男下?”埃米尔好奇地问。
…本章完结…
131谁动了谁的奶酪(4)()
“以车身摇晃的剧烈程度来看――”股票一部经理彼特故意吊了吊众人的胃口,见这群年轻男女向自己投来好奇的目光后,嘿嘿一笑,“当然是谁的力气大谁在上面。om”
顿时一阵失望的唏嘘声。
这个时候,一辆暗调的越野车停在摇晃不止的轿车后,车身刚停稳,副驾驶的车门被推开。
“这不是包馨儿么?”埃米尔大呼了一嗓子。
其他人的目光马上转移了焦点。
只见身穿白色无袖裙裳的包馨儿从汽车上急匆匆走下来,阳光洒在乌黑秀长如海藻般的发丝上,风轻轻扬动她的发梢,像一位纯洁翩然的仙子。从驾驶位紧追出来的高大英气的混血男子,几步蹿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令她不得不停下逃蹿的脚步。
“跑什么?让你来上班,不是让你躲着我的。”齐阎嗓音透着一丝淡淡的不悦,唇角却漾着笑纹,一双大掌握着包馨儿纤柔的雪肩,令她娇小的身子转向自己。
包馨儿始终微微低着头,像个羞涩的孩子,语气弱弱的,“我怕迟到了。”
“烂由头,你心里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齐阎轻轻捏起她的小下巴,深沉的眸光落进她清波流转的美目――
“怕我在车上对你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就算我对你做什么也无可厚非,何况我已经憋了三天。”
“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呢,你的手有闲着吗?”说到这个包馨儿又气又怕,他那双差点毁了她身子的大手总是撩逗她,害得好几次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似的难耐,最后,他还要谩骂她一句“小东西,你就是个*。”
“手是用来给你擦药的,否则你的身体怎么能好这么快。”女人羞愤的神情透着几分可爱,齐阎眸底浮起一抹柔软,嗓音沉下来,“馨儿,那晚的事让它过去吧,不要再去想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对你尽量温柔,相信我。”
人在得到了渴望至极的东西后,往往会变得患得患失,就如此刻的齐阎,明明只是想要一具鲜活的身子,不曾想自己竟在潜移默化中开始在乎这个女人的感受。
齐阎揽包馨儿入怀,结实粗壮的手臂轻轻圈住她纤盈的腰肢,柔软馨香的真实感受令人爱不释手,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吻她细柔的发顶。
阳光温暖地笼罩在两人身上,斜下一道细长相拥的影子,这一幕看上去侬蜜美好,就连一旁晃动激烈的轿车都安静了下来,好似不忍打扰。
“快看,他们抱在一起了,那男人的怀抱一定很温暖,胸膛一定很结实,他的心跳声一定很震憾!”埃米尔无比艳羡看着外面相拥的俊男亮女,幻想着能有这样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抱自己。
“看你这副德行,上辈子一定是个寡妇!”雪莉戳了一下埃米尔的胸口,看一眼大厅的电子屏幕,“不跟你们说了,阎总一会儿要与英国ypas金融集团的人开视频会议,我要去准备一下。”
“走吧,卫钦。”尼丽雅见卫钦神色复杂,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便扯了扯他的衣袖,“马上要开盘了。”
“哦,走,我们先进去。”卫钦收回目光。
“卫钦你要先追求包馨儿的话,现在抱着她的人就是你。”亚科早就察觉了卫钦的神情有异,于是调侃了句。
“她聪明漂亮,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卫钦坦然,“太聪明的女孩,会让男人很没安全感。”
“谈恋爱的,又不是让你娶回家,那么较真干嘛。”亚科又笑着说了一句。
“亚科你算什么男人!”尼丽雅听不得男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先跑开了。
“你完了,信不信明天usf校园网上你的风流事迹会满天飞!”高泽见打趣。
“以尼丽雅的本事,我信。”卫钦搭茬。
亚科的脸色变得很不好,好像快要大难临头般抬脚去追尼丽雅。
奢华的轿车里,画面有些糜烂。
美丽妖娆的女人从帕尼身上起来,低着头像个婢子般帮男人提起四角裤,拉上裤链,最后扣好皮带,卑微地跪到一旁。
“齐阎就是为这个女人要保包易斯的性命?”帕尼敛着眸子凝视着窗棱外,从他太过平静的面色中,不难察觉出一抹强烈隐忍之下的激愤。
德茨曾是帕尼最得力的属下,与梅德西走得很近,对于梅德西的死,他深表惋惜,虽不能感同身受,却能理解帕尼痛失独子之后的不理智行为,所以之前帕尼要至包易斯于死地,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但是如今齐阎掌管齐泰会大局,他有些担心帕尼与齐阎之间会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产生间隙,想了想,他试着开口――
“帕尼先生,其实您心里很清楚,包易斯只不过是只替罪羊,如今真正杀害您儿子的凶手已经找到了,那么是不是应该放”
“不可能!”帕尼大手一挥,愤然地打断德茨的话,“如果不是包易斯那小子将我的儿子打成重伤,以他的身手会对付不了两个三脚猫?会被那两个畜生残忍地分尸?!包易斯必须死,还有这个女人――包馨儿!”他指着齐阎怀里娇小的白色身影,“她才是罪魁祸首,是她勾引我的儿子,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闻言,德茨绷紧了神经,看着包馨儿从齐阎怀里挣脱,略显慌张的离去,又见齐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