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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冰打开他的手,面无表情的问道:“高飞,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就告诉我,能不能把经书‘交’给我吧!”
高飞坚定的摇头:“不能。”
沈银冰咬了下银牙,低声问:“给我个理由。”
高飞叹了口气:“唉,这本书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沈银冰,你先别‘激’动,听我说。你知道那个鬼脸‘女’人为什么要绑架你吗?就是因为这本书!”
为了让沈银冰相信自己,高飞只好把苏北山告诉他的那些,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我说的这些,海伯也知道,可惜他已经死了。当初你爸亲口告诉我说,千万不能把这本书‘交’出去,要不然会死很多人。”
顿了顿,高飞才问有些发呆的沈银冰:“这下你明白了吧?那些人为了得到这本书,才‘精’心设计了一个圈套,目的就是让你拿出经书。”
沈银冰咬了下嘴‘唇’,淡淡的说:“我不明白。”
高飞着急的问:“我说的都这样清楚了,你怎么还不明白?”
沈银冰点头:“你说这是一个‘阴’谋,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那晚我们在卧虎山水库,为什么会听到我爸的笑声,和他穿过的鞋子?为什么我能在万佛‘洞’里时,亲眼看到我爸?高飞,你不用告诉我说,这些都是别人使用的障眼法,我沈银冰虽傻,可这点判断能力还是有的,在老实和尚的帮助下,我的确在另外一个世界看到了我爸。”
见沈银冰这样固执后,高飞知道再说什么也白搭了,只好说:“沈银冰,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把经书‘交’出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够保守这个秘密,不要让别人知道经书在我手中,要不然我的麻烦就大了。他们设计这个圈套,其实并不敢肯定经书在我手中,试探的成分居多。”
沈银冰好像根本没有在意高飞说了些什么,自顾自的问:“高飞,你就告诉我,你给不给我那本经书?”
高飞没有回答,但眼神中却带着明显的拒绝。
沈银冰点头:“好,好,你真的很好——说,那本书内藏有什么秘密?”
高飞回答:“我也不知道,其实上面的字,我根本看不懂。但我可以确定,你母亲的死,和这本书也有关系。而且们,你爸是某个邪教中的人。”
“我爸是邪教中人?呵,呵呵,你才是邪教中人,你们全家都是!”
沈银冰扶着‘床’沿,慢慢的站起来:“高飞,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高飞跟着站了起来:“就为了那本书,你就忘记你前些天曾经和我说过的那些话?”
沈银冰扭头看着窗外,声音冷的吓人:“我,已经不再信任你。”
第267章 陪哥们一醉方休!()
当沈银冰说出那句绝情的话后,高飞的心——差十万八千里就碎了。
高先生可以拍着心口对天发誓:打小,他从没有对任何人像对沈银冰这样好过!
为了这个妞儿,他不惜重组‘狙杀’小组,远赴南越芒蓝草甸。
为了她,他不惜从稻‘花’香大酒店的天台山跃下,并在当晚还差点丧身在蛇‘吻’下。
还是为了她,高飞忘记了解红颜,忘记了秦城城,忘记了颜红,忽视了张雯雯,一心一意把她当做‘女’朋友供奉着。
老天爷也可以为高飞作证,他为沈银冰已经付出了很多——
可结果呢,却换来了她的一句话:我,已经不再信任你。
沈银冰说出这句话时的声音不高,但却像一把锤子,狠狠砸在高飞的心口,让他的脸‘色’猛地白了一下,但很快就回复了正常。
在这一刻,他真想拿出那本破书,狠狠砸在沈银冰身上,对她大吼:拿去,后悔别找我!
但一想到老苏临死前的眼神,连雪等人的安危,他还是忍住了:沈银冰可以为了一本书和他翻脸,可以弱智,但他却不能,最多也就是对她失望罢了。
他得留下那本书,研究出里面的秘密,保住连雪等人的安全,才算是对得起老苏的临死之托。
“唉,老子这是第二次被‘女’人甩了。”
高飞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向卧室‘门’口走去。
他很希望,在他出‘门’时,沈银冰能喊住他,抱着他像张雯雯那样的痛哭流涕,说她根本离不开他,她刚才只是耍小‘性’子。
高飞很希望沈银冰能这样做,因为后者在他心中,就像八年前的穆天涯,让他无法忘记。
可惜的是,就算他走出客厅,沈银冰都没有出声。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望着黑‘洞’‘洞’的走廊,高飞紧攥了下双拳,走向了电梯。
听到客厅‘门’关上的声音穿来后,沈银冰无力的瘫倒在了‘床’上。
她当然能看出高飞现在是多么在乎她,她也知道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那个家伙,很享受俩人同居的这些天,尽管没发生任何的亲热关系。
但是,她却已经不再信任高飞了。
“那本经书内,藏了什么东西,为什么我爸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起过?爸,爸,你真放不下那本书,所以才来要?我该不该信高飞——谁能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办?”
沈银冰喃喃的说着,双手‘插’在头发里,用力的挠着,痛苦的垂下了头。
她不知道那本书内究竟藏有什么秘密,也无法确定看到另外一个世界的老苏,是不是真如高飞所说的那样,是中了老实和尚的邪术。
她只是知道,在高飞走出家‘门’的那一刻,他们之间可能就这样算了。
委屈,痛苦,不甘和怨恨,让她狠狠抓着自己的头发,慢慢的呜咽了起来。
很远很远的地方,仿佛穿来一声汽车笛声,又像是一声叹息,孤独,苍凉。
——
街灯把高飞的影子拉的很长,有时候却又很短,正如他近期的心情,起伏不定。
被沈银冰撵出家后,高飞倒也没觉得怎么悲苦,就是有些生气。
他觉得他没有错,坚信那个弱智妞儿早晚会后悔的。
甚至,他还幻想,等沈银冰最终得知真相后,肯定会跑到他面前,痛哭流涕的劝他回去,为了能够让他回心转意,说不定会以身相许——
想到这儿时,高飞笑了。
他笑自己现在真的成熟了,在被甩了后,竟然没有当年被甩了的那种痛苦。
有的只是无聊,那种想什么事都觉得没劲的无聊。
同时,他还猛地想起,他为沈银冰做了那么多,除了亲亲她小嘴外,好像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这让他有些不甘。
于是,高先生的思想渐渐邪恶起来:外表冷傲端庄的沈银冰,和男人那样时,会不会像秦城城那样疯狂不要脸?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慢慢的,他又不甘起来:也不知道哪头猪,会有这样的‘艳’福。
滴滴——就在高飞叼着一颗没点燃的烟,顺着路边漫无目的的前行时,一声短促的汽车笛声在身边响起。
高飞停步转身一看,就看到一辆帕萨特警车,慢慢的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打开,一身警服的梁娇娇走了下来:“嗨,老远我就看着像你,原来果然是你。大半夜的你不去睡觉,在公路上瞎溜达啥呢?”
“也没啥,就是忽然感慨人生苦短,不该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睡觉中。古人云,生前何必贪睡,死后必定长眠。就是提醒我们在活着时,应该少睡觉,多享受一下,就像眼前美丽的夜景,你要是睡着了就看不到了。”
高飞胡说八道了一番,又问:“看你穿着很整齐的样子,今晚值班?”
梁娇娇耸耸肩,倚在车头上:“也不是值班,是刚下班,在局里研究一个案子来着。”
“哦,当警察
的可真不容易。那啥,你赶紧回家去休息吧,天不早了。”
“昂,好的——你呢,还要逛?”
“是啊,随便走走,让大自然净化一下我‘蒙’尘的心灵。”
“呵呵,别装的这么高雅了,听着别扭。”
梁娇娇笑了笑,打开车‘门’:“找地方喝一杯?有没有兴趣?”
“好吧,对别人的邀请,我很少拒绝的。”
高飞想了想说:“去大排挡吃烤串?”
“行,上车,今晚我请客,算是补偿那天把你带回分局的错误行为。”
梁娇娇啪的打了个响指,跳上了车子。
大排档不比别的地方,就算是在午夜,也有很多人在喝着啤酒,讨论着国家大事。
找了家客人较少的摊位,高飞先要了一打啤酒,才吩咐老板娘随便烤点可口的。
等老板娘送上烤串时,高飞已经喝下了三瓶啤酒。
梁娇娇拿着酒杯,好奇的望着他:“高飞,你有心事?”
高飞拿起一根烤串,笑了笑问:“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梁娇娇没有回答,而是语气笃定的说:“你失恋了。”
高飞一楞,接着失笑出声:“哈,我会失恋?梁娇娇,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就我这样的年轻俊才,周围优秀‘女’人一大堆,会失恋?”
梁娇娇喝了口酒:“我是当警察的。”
“我知道你是警察,你身上穿着警服呢,可这又怎么样?”
“一般来说,当警察的眼光都有些毒。”
“就你这眼神?”
高飞撇了撇嘴,不屑的说:“切,最多也就是比睁眼瞎强那么一点点,也有脸好意思说你目光如炬。”
想到自己竟然合理的使用了‘目光如炬’这个成语来挖苦梁娇娇,高先生感到有些骄傲,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好了,今晚不扯别的,喝酒,喝酒!”
梁娇娇也没计较他的挖苦,和他碰了一个。
又抓起一个烤串时,高飞随口问道:“怎么样,海伯那件案子有眉目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