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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这世间的一切的事物,在她面前都显得不值一提。
而她原本的五官,尽管只发生了些微的变化,但是落在旁人的眼中,却截然不同。
如果单独将五官拆分开来看,似乎并不称奇,但是结合在一起,却宛若浑然天成,没有任何瑕疵,如同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钟天地之灵气,聚日月之精华,不具半分凡尘之间的烟火气!
就算较之云瑾甚至西王母,都不逊分毫,甚至在气度上,还隐隐压过一筹。
任何看见过她的人,恐怕脑海中只会生出两个字——
无暇!
如果说燕倾城、云瑾那般的美人儿,算得上是人间之美的极致,那么在乐瑶的身上,却满是九天之上的仙气,超凡脱俗,就连西王母都无法比拟。
仿佛她本就不是整个世界,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
而现在,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乐瑶这天仙般的容颜,郝仁还是生出了一瞬间的失神。
乐瑶静静躺在玉棺中,冰肌玉骨,眉如远山,星眸紧闭,晶莹琼鼻,樱唇嫣红,脸上的肌肤如同羊脂玉一般,仿佛嫩得能够掐出水,三千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
尽管乐瑶此刻正昏睡过去,不过已经美的那么惊心动魄,让人震撼。
郝仁缓缓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乐瑶的指尖,然而下一刻,剑君那古井无波的声音,却在他的耳畔响起:
“如果你不想像刚才那般,再度昏厥过去的话,本君劝你最好不要触碰气运之子的身躯!”
听到剑君的话,郝仁伸在半空之中的手瞬间一僵,回想起刚才那撕心裂肺、深入骨髓的痛楚,他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同时转身望向了剑君,咬牙道:
“是你!你在乐瑶的身上施加了什么禁制?!”
剑君闻言,却缓缓摇了摇头道:“这一切,并非本君所为,而是气运之子觉醒之后,身上拥有气运之力加持!”
“气运之力?”郝仁疑惑道。
“不错!气运之子,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受天道眷顾的存在,或者说,他们就代表着无上的天道!所谓气运,指的便是命运,气数,上到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都拥有气运,甚至连飞禽走兽、花草树木,只要是这天下一切的生灵,冥冥中都有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在操控着他们的命运,那便是气运!
不过气运之子,身上所承载的并非一人的气运,而是整个华夏的国祚、以及神州大地的龙脉!吸天地之灵气,取日月之精华,最终集聚于一人之声,以气运之力加持护体!
如今这一代的气运之子,已经完全觉醒,有着气运之力的加持,再加上身处这‘天地造化棺’之中,能够成倍级地增幅她体内的气运之力,除非达到绝世天君级别,否则根本近不了其身,算得上是世间最安全的地方。就算本君不在剑宗之内,也鲜少有人能够对她造成侵害!”
虽然对于剑君这番关于气运之言,郝仁是听得云里雾里,不明就里,然而他却明白了一点——
只要自己未曾晋入绝世天君的境界,就无法从这玉棺之中,将乐瑶给救出。
尽管现在,他与乐瑶之间不过隔着一丁点的距离。
但是因为那无形的气运之力,却让他如何都无法触碰到乐瑶的指尖。
一望可相见,一步如重城!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如此短暂的距离,对于两人而言,却像是咫尺天涯一般,隔了千重山、万重海,永远无法逾越!
一时间,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气息,萦绕着郝仁的心头。
他回头望向了剑君,沉声道:“剑君,既然你早知这一点,又何必带我来此见她,徒增悲伤而已!”
“咦?难道你不想带她走么?”剑君突然问道。
“想!每一月、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分、每一秒无时无刻都在想!但是,光凭我想,你就愿意让我将她给带走么?”郝仁咬紧牙关,声嘶力竭道。
语气之中,是难以言喻的悲壮。
心爱之人近在咫尺,然而郝仁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乐瑶被困于玉棺之中,不得脱身。
这一刻,郝仁的心在滴血,却依旧无能为力。
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已经能够与剑君一战了,但直到真的面对剑君之时,才发觉两者之间的巨大差距!
但就在这时,剑君却突然开口道:“郝仁,来,战胜本君吧!因为如果现在你不战胜本君,那么你将永远失去心爱之人!”
“什么?!”
听到剑君的话,郝仁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望着剑君,惊呼出声道:
“怎么可能?乐瑶她是气运之子,她的安危关系到了华夏的气运,她若是受到伤害,恐怕整个华夏都会天翻地覆,你怎敢对她下手?”
剑君闻言,目光却变得锐利起来,身上那股天威般的气势,霸道无比地压向了郝仁,气势磅礴,给人一种天崩地裂、世界崩塌的感觉。
他就像是这一方小天地的神明,高高在上,震慑寰宇、霸绝天下!
紧接着,那缥缈的声音,响彻整个飞仙殿:
“诚然,气运之子的安危,举足轻重,不过本君却有办法,能够让她永远陷入昏迷之中,沉睡于这玉棺之内!而且,那种神通法术一旦施展开来,便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性!所以说,你现在别无其他选择!要么战胜本君,带她走!要么永失汝爱!”
第一千两百三十七章 何谓天才?()
要么战胜本君,带她走!要么永失汝爱!
剑君的话,如同一道惊雷般,落到郝仁的耳中。
尽管早在之前,剑君主动提出要带郝仁来见乐瑶之时,郝仁的心中就留了个心眼,知道剑君不可能无缘无故如此行事,然而现在,当剑君说出自己的目的之后,郝仁的心中当真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难以言喻的惊愕,如同一道电流般,瞬间麻痹住了他的全身。
郝仁只觉得浑身一僵,连呼吸都为之一滞,仿佛心口压了一座万仞高山,简直快要窒息。
更加关键的是,此刻剑君绽放出绝世天君的威压,明显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望着剑君双眸中透露出的森然寒意,郝仁毫不怀疑他怀中的真实性。
如果自己不能战胜剑君的话,恐怕乐瑶真的会永远就这么昏迷过去!
反正对于剑君和其他三十六洞天福地的人而言,重要的是气运之子的安危,在确保乐瑶不会受到损伤的情形下,就算让她沉眠百年、千年,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下一刻,郝仁却眉头紧蹙,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
沉吟了片刻,他突然抬头遥望着剑君,一股霸道的气势以他的身躯为圆心,向着周围蔓延出去,沐浴过真龙之血的道躯,散发出熠熠金芒。
“呼!”
郝仁深呼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为什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言,你一直在等待着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与你酣畅淋漓地进行大战,何至于急于一时?!”
在郝仁看来,自己之所以如此着急赶来太玄剑宗,一方面是惦记着乐瑶的安危,无法停止对她的牵挂和思念。
另一方面,则是太过自信轻敌了,他以为君白用嫁衣神功将一身功力传给自己,同时还获得了数件极道圣兵,便有了挑战剑君的资格。
而在埋皇剑冢之中,剑斩九天神龙、重创叶经纶的事迹,更让郝仁的自信心爆棚,认为若是凭着诸多神通秘术,甚至有可能击败剑君,从他手中救出乐瑶。
然而现在,郝仁却深深体会到,自己与剑君之间那种难以逾越的差距。
纵使连叶经纶那般半步天君级别的强者,都败在了自己的手中,然而真正的绝世天君,却绝不是现在的他,能够轻易挑战的!
不过,之前剑君也曾经说过,自从燕京之时他就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成长,对于剑君这样的“武痴”而言,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胜过一切。
所以在郝仁斩杀了他的独生子秦昊阳之后,剑君非但不曾震怒,甚至还命令宗门内的强者,不得追杀郝仁。
现在这种情况之下,整个三十六洞天福地之中,郝仁的实力算得上是剑君之下第一人,也是最有希望成为剑君对手的人!
那么剑君就更应该给他时间,让他继续成长,最终与其一战,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郝仁逼到绝境之中。
另一边,听了郝仁这番质问之后,剑君面沉如水,渊渟岳峙,肃穆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双眸之中绽放出犀利的寒芒。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当郝仁以为剑君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道:“这件事情,告诉你也无妨!本君大限将至,时日无多,若今日不战,将来未必再有机会了!”
“什么?!”
剑君这话,如同一记重磅炸弹般,在郝仁的神识之中炸裂开来,让他一时间简直不能思考。
良久,郝仁才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然而因为极度的惊愕,浑身依旧不受控制的战栗起来。
剑君大限将至?时日无多?
这怎么可能呢?!
要知道,剑君虽然已经无敌百年,不过他的年纪也就两百多而已。
对于世俗界的凡人而言,两百岁是个非常夸张的年纪,已经与仙人无异了,但是对于武道强者而言,却是非常寻常的年纪罢了。
别说是绝世天君,就算是君级强者,寿元至少有五六百载,严格算起来,剑君正是青壮之年,至少还有数百年的寿元!
但是如果剑君所言非虚,那么他现在如此急迫地逼迫郝仁做出选择,的确是在情理之中。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若是剑君驾鹤西去,那么整个三十六洞天福地之中,便没有能够战胜郝仁的存在。
再加上郝仁绝世天资和坐火箭般的进步速度,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堪比剑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