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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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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不以为然:“唐兄真是迂腐胡涂。这样吧,为人子者父姓可,母姓难道不可?你不能光耀父亲这边的祖宗,至少可以光耀母亲那边的祖宗,总好过如今空负才名背负作弊臭名让祖宗蒙羞吧?不错,你改名易姓,纵然高中状元天下人也不知道状元就是唐寅,但是你知道啊!还有我知道,丁兄知道,老蒋他们知道,你的老婆孩子知道!”

    丁贵击掌:“风贤弟说得好。唐兄,事到万难须放胆,置之死地而后生。以你之才,岂能就此一蹶不振,让人扼腕?确实大伙儿不忍坐视你如此消磨自己。”唐寅犹豫:“丁兄你也说可行?”丁贵诚挚点头。

    唐寅心动了。风轻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心声:“人生在世数蜉蝣,转眼乌头换白头。堪与窦娥洗共恨,又寻崔娘写同羞!庸夫碌碌惟虚灭,烈士昂昂岂罢休?孤芳自赏雕虫老,兴尽尘封故纸楼!”想了想,还是摇头:“我不合虚名不小,恐怕有不少人认得我这张脸,到时候万一向有司举报,岂不是……”

    风轻轻描淡写地说:“你只要坚决不承认,碰到认识的人当不认识不就完了?实在不行,我送你去棒子……参花国整个容?”

    “整个容?啥意思?”众不解。风轻只好解释。蒋平恍然大悟:“就是动刀拿剑毁了这张脸啊?这我也会!干嘛跑那么远?”斜眼打量唐寅的脸。风轻诧异:“你也行?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什么毁了这张脸?是割个双眼皮,鼻子垫高,下巴削尖啥啥的……”

    蒋平摸着自己的下巴:“干嘛这么麻烦?只要跟以前不太一样就行了嘛。像唐兄眼睛圆圆的,不妨拿刀在两个眼尾割一小口子,伤好了之后有了疤痕,看起来圆眼睛就变成长的。还有他下巴有点塌,可以横割一刀斜割两刀,再洒上止血生肌的药……譬如敷上京城百草堂的生肌神药,让他下巴长上一圈新肉,整个人就变了。两个嘴角也可以这么搞,鼻洼子两边也可以这么搞。只需要割上浅浅几刀疼两三天而已。”

    众人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纷纷点头。风轻在旁边万里风大腿上狠狠一拍:“好,就这么说定了唐兄?老蒋,劳烦你马上动手给唐兄整容。学藉户藉啥的到京之后我找人去弄。”

    万里风莫名其妙:“风兄弟你拍我大腿干嘛?”蒋平回答:“到了京师买到百草堂的生肌灵药再弄吧,反正不差这几天。”风轻同意,回答万里风:“本来想拍我自己的,不好意思拍错了,你长得这么帅还故意与我挨那么近,存心让我自惭形秽跳河自杀是不是?”

    小船顺风顺水,快逾奔马,日夜兼程。翌日转上运河,向京师进发。只见前头长长的一溜运粮船,怕不有几十只。那是载重五百石的漕船,长七八丈,宽一丈五尺上下,每船加上间距,占据了几里河道,说得上浩浩荡荡。运河河道这一段不算宽阔,小客船不敢抢道,只得慢悠悠跟在粮船后面。风轻心悬玉面狐狸,急得跺脚大骂:“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玛德这么宽的河道干嘛走得那么慢?快点,冲上去!”

    船家为难:“咱们抢上前不难,但万一对面有大船下来,那就惨了。三条船挤不过去的。”风轻难得横蛮:“哪有这么巧?真碰上了,让粮船让个位置不会?”

    般家指着吃水甚深的运粮船说:“公子你看,真的三船冲撞,第一个经不起折腾的是粮船。押送的官兵当场杀了咱们都难说!退一步说公子你们三位是上京赴考的相公,不应该因此耽误了自家的大好前程。”丁贵和唐寅慌忙劝说。

    风轻急不可耐,问得钟无艳详细地址,拿起一块木板便走:“我先走一步,大伙儿京师再会。”那是一块供人登岸上船的搭板,尺许宽,丈余长。他不顾众人劝说,扔下木板,一跃而上,稳稳站在漂浮在水面上的木板上,心念发动,便有几十只河鱼过来顶托木板前进。又片刻,几十只螃蟹围聚过来推送木板。

    风轻微微后退,让木板前头微微翘起以减少阻力,就像冲浪板一样。木板速度渐增,越过末尾的运粮船。船上撑夫和押船的兵丁看他风骚如是,惊呼连声,指指点点。风轻先前受过钟无艳告诫,并不想过于招摇,让虾兵蟹将全部隐藏在水中木板下,免得让人指妖目怪。然而终究是爱显摆的,听得惊呼一片,也自得意。向岸上一位黑衣少女举手送个飞吻,扬长北上。

    “啊!风轻!姓风的……”一声低呼起于前头十丈八丈外一只漕船。这船吃水甚浅,看样子并没有载重多少。一身黑衣,打扮得十分俏丽的刑倩站在船头眺望风景,左边一个俊秀男子,依稀有点脸熟,只记不清楚是谁。右边稍远处站着三女,正是黄英与春花秋月。

    风轻一眼瞥见,心头咯噔一下,正想诈作不见加速越过,却发现那男子与刑倩站得极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便不怕了。嘿嘿,好一对奸夫银妇!这回捉奸捉双,别说你还守身如玉等着我。心念一动,故意闭上眼睛装瞎子:“谁?谁?什么人在叫我?”侧头张耳。

    刑倩果然以为他瞎眼如旧,一面向身边人使眼色示意别出声,一面变调变腔,腻声腻气,肉麻兮兮地娇嗔说:“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来来来靠过来,我是……嘻嘻,你猜我是谁?”向黄英猛打捕捉的手势。黄英会意点头,掏出七指网罗等着风轻自投罗网。

    风轻眯缝着眼睛,举手摸着后脑勺作思索状,不徐不疾地滑行靠近来:“抱歉我忘了,你是谁?丽春院的韦春芳?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猪!”一支三寸水箭向准备捉他的黄英左肩射去,破口大骂:“不知好歹恩将仇报狼心狗肺不可救药的猪!”

    相距已近,箭出突然,黄英网罗未及出手水箭已到,只得足一蹬,仰面朝天倒下来。风轻并没有多大的恶意,发箭大半是想给个警告,水箭擦着她肩头掠过,射中她身后几尺外一个撑夫的胸膛,箭入血出,引起船上一阵惊乱。

    风轻双手负后,得意洋洋地向刑倩挟挟眼睛,示意他眼不瞎所以当不上。木板掠过刑倩坐舟,扬长而去。刑倩吃得一瘪,双手握拳,怒喝:“山贼抢皇粮!山贼抢皇粮啊!抓住他!他是山贼派来踩点儿的……”

    她声音清脆嘹亮,传送四方。话音未落,她船上的船夫们马上应声叫嚷:“抓山贼啊!官爷抓强盗啊!”他们都是漕帮的成员,自然以刑倩这个漕帮帮主马首是瞻。况且这个站着木板儿冲浪的风骚小子射伤了同伴?

    风轻吃惊不小,急忙发动心念,召唤更多的鱼虾螃蟹推着木板如飞而走。但是运粮船连绵几里,每船都有十个兵丁押送,急切间哪里逃得过?片刻之间此应彼和,满河杀声,端的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便有冷箭前后夹攻,射他双腿。光天化日之下发现只有他一个贼人,官兵们好整以暇,吆喝带着笑骂,打算拿他取乐。

    还有这种玩法?玩人丧德知不知道?风轻心头郁闷,不耐烦去官兵较真,只得弃板上岸,落荒而逃。身后一片嘻笑声让他愤愤不平:鳖孙子笑啥笑?大爷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谁笑得最响,今晚螃蟹夹蛋蛋的干活!

    “王先生,王先生,劳你大驾,跟小生回阳城好不好?我姐夫阳城药店不日开张,王先生倘若能够拨冗一行,幸何如之!”

    一人慢条斯理地回答:“这个……嗯,也好。王某正想回家,不妨顺道去阳城打个转,见见几位同道。”入耳熟悉,风轻回想一下,记得一个叫王艮的家伙。

    河岸不远就是南北畅通的大道,道旁有片小树林,停歇着六个人,有男有女。一个青年才俊点头哈腰、正在央求一个貌不惊人的瘦小儒生。

    风轻快步奔上道路,相见惊奇。青年才俊正是许仙,儒生不用说就是王艮。王艮看到风轻,大吃一惊,收起挺胸凸肚架式,作势欲逃,看看身边人不少,尤其还有一对貌美如花的孪生姐妹在,撒腿就跑岂是高人所应为?强作镇定站着,脸色苍白,目光闪烁。他身后冲出两人,欢然大叫:“大爷!风大爷!终于找到你了。”满脸找到党组织的欣慰,正是司马二蛋和延陵季子。

    风轻哭笑不得,想不到这两家伙当真千里迢迢打算跟他混。应付两句,许仙过来见礼,笑容腼腆:“风兄还认得我吗?”

    风轻不敢怠慢,客气几句。白素贞会嫁给他,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左看右看却看不出许仙有什么过人之处,料想这家伙深藏不露,自然客气。感知对方心思,对他全不在意,满肚子都是想把王艮请到阳城,为他姐夫新开张的药店张目扬名的心思。原来这家伙颇有生意脑袋,居然懂得眼球经济,想搏个名人效应。

    风轻也就罢了,与王艮拱拱手:“应该就是王艮王先生吧?在下风轻。先生别来无恙?”试试感知对方心声,一片惶恐不安。暗自好笑。

    王艮看他并无恶意,干咳两声拱手还礼:“都好,都好。咦,你眼睛好了?”

    风轻微笑点头。树下还歇着一对美丽动人的紫袍少女,面貌、衣着、打扮一模一样,让人看得眼花缭乱。风轻客气询问。他怎么说也是帅甲一方的人物,俊秀不群,风度翩翩,两女眼见司马二蛋和延陵季子口称大爷,一面奴才相,乃知风轻长得帅又有钱,欣然颔首为礼。

    许仙刚刚与两女认识,当下互相引介:“这两位是暑姑娘。这是风轻风公子。”

    两位暑姑娘敷衍两句,说要上京,举步便走。风轻急忙追上,说他也要上京,不妨结伴同行。两姑娘摇头不允。许仙和王艮向运河岸赶去,打算搭船南下。司马二蛋两人自然跟着风轻。

    风轻试着感知两女心意,居然感知不到。他心下讶异,兴趣油生,发挥厚脸皮精神追上,向两女拍胸脯:“放心吧两位姑娘,我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坏人对不对?我是进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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