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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捡个傻夫养包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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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随凌母久了,凌母也知道自家女儿莽撞任性,顿时摆了摆手道;“我也吃饱了,趁着天还没有黑,纤纤你先回去把先生布置给你的功课做完吧。”

    凌纤纤鼓了鼓双颊,气鼓鼓的刚要说话,还是费明珠微笑道;“说起来那功课我也有些困惑,姨母,不如让纤纤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凌母赞赏的看了一眼伶俐的费明珠,才点了点头。

    费明珠指挥丫头收了碗筷,又在杯子里添满了茶水,才对凌母行了一礼,才带着凌纤纤离开了,看着两人走远了,凌母满意的看着费明珠款款离去才懒洋洋的对晴妈妈道;“怎么回事?那丫头到底生了什么病?”

    凌母本来以为白蒹葭是娇小姐脾气发作,结果看晴妈妈的样子,竟然是真生了病。

    晴妈妈深吸了口气,眼看左右无人,急走两步走到凌母身边,凑近她耳朵小声道;“春草说是天花。”

    凌母本来正拿了茶水往嘴里送,听到天花二字,手一颤,顿时拿捏不住滑腻的骨瓷茶盏,叮当一声摔得粉粹,也顾不得茶水湿了衣服,一双眼睛发出厉芒,死死的盯着晴妈妈,一字一顿的道;“此话当真?”

    她自然知道天花的厉害,却只见晴妈妈点了点头,不由勃然大怒,伸手猛然一拍桌子,满桌子的茶盏都颤了一颤,她却恨声道;“我就说那是个扫把星,也不知道尘儿着了什么魔,非要娶她!只怕这一会凌家上上下下,都要被她拖累了!”

    却看着满桌子的茶壶杯盏更为生气,双臂一挥,将东西尽数扫到地上摔得粉碎,才想起什么一样警惕的看着晴妈妈,“你去见了她……”

    晴妈妈自然直到她是怕自己染了病,忙道;“只是隔着帘子望了一眼,而且回来洗过澡,那些东西我都吩咐春草拿去烧了。”

    凌母方松了口气,不由更是怨恨,恨声道;“那个丫头怎么不在家里的时候染病,非要来我凌家之后才染上呢!”

    晴妈妈见她怨恨,不由低声安抚,将白蒹葭所说的话一一说过,凌母听完,眼睛一眯,哼道;“总算她还有些见识脸皮,知道不拖累我们,便依她所言吧”

第7章 逢故() 
一辆马车在清晨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白蒹葭的院子。

    白蒹葭带了素问和小环两个丫头,趁着月色上了马车,那赶马的是白家的家生子,旁边坐了跟着陪嫁过来的管事白章,白章沉稳又老实,看着素问扶着白蒹葭上了车,才点了点头,道;“小姐坐安稳了。”

    白蒹葭柔声道;“辛苦章叔了。”

    白章垂目道;“小姐客气了。”马夫马鞭一甩,踏着月色就离开了凌家。

    白蒹葭留了一封信,感谢了一番凌母,又自述了一番身子柔弱,无法伺候夫君,任由凌母将费明珠收作良妾,又嘱咐千万要将自己住过的地方都烧了不要留作后患,另外写了两封信托白章送给白父和白抒怀,此时都收在素问的袖子里。

    白蒹葭所要去的陪嫁庄子离京都有些距离,大概要走个三五天,在京都数百里之外的碧云湖旁边。

    城门刚看,就看着有白府徽记的马车哒哒行来,守门的兵卫一眨眼就迎了上去,眼看是白章,不由笑道;“这一大早的,白管事的去那里呢?”

    白章不动声色的塞了两个荷包过去,沉静的道;“我家小姐要去碧云庄子那里避暑呢,这不是趁着日头不高多赶些路么。”

    卫兵满意的捏了捏满满的荷包,扫了一眼装饰低调的马车,开了城门放白蒹葭一行人过去。

    出门走了一阵,素问探出头来张望了一下,眼看路旁种着些树木,却是空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声,又把头缩了回去,对白蒹葭道;“出城了。”

    白蒹葭松了口气,忙招呼素问和小环;“快来帮我把这衣服除了。”本来已经是初夏,她身上还穿了几件薄袄,刚出来的时候清晨寒凉还勉强可以忍耐,此时太阳高起,白蒹葭白玉一样的脸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一边七手八脚的把白蒹葭身上的薄袄脱了下来,素问伸手拿了罗帕用清水洗过递给白蒹葭擦脸,小环拿了罗扇在那里对着白蒹葭一阵猛摇,总算将一身热气散了出去。

    白蒹葭才吐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可算是出来了。”

    伸手拿了小环里的扇子,一阵猛摇才算是觉得凉快了些。

    小环是个娇怯怯的小丫头,今年不过十三岁,一团孩子气,见素问拿了帕子将白蒹葭脸上的红斑都擦了去,不由细声道;“小姐……小姐你没病!?”

    白蒹葭见她一脸又惊又喜,忍不住伸手捏了她的圆脸一把,呵呵笑道;“你这丫头,我装病也亏得只有你一个人愿意伺候我。”

    小环扁了扁嘴,脸蛋被白蒹葭当作面团一样揉来揉去,含含糊糊的道;“奴婢是小姐救的,当然要一辈子伺候小姐,小姐你好端端的怎么要装病呢!差点急死小环了。”

    看着小环一脸天真,白蒹葭想起前生这丫头安安静静的到了岁数就打发了出去,想不到这次装病反而显出一片忠心,不由又怜又爱,放开捏她脸的手,“我装病自然有我的道理。”

    她自然不肯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说出来,便对小环道;“我如今有孕在身,那费明珠能哄的凌家母女服服帖帖,那里是个好相处的,俗话说只有千里做贼的,那里有千日防贼的,我怀了慎儿,就算能防住那些坏心思,心神操劳过度,也对孩子不好,还不如去庄子上安安静静的把慎儿生下来。”

    她前世就是如此,导致凌慎之生下来的时候,比一般孩子体弱许多,她自己也操劳伤神,还是白父亲自出面,又废了素问许多心思,凌慎之才健壮起来,只是她自己大概是在怀凌慎之的时候思虑过度伤了身子,自凌慎之之后身子一直不大好,也没有第二个孩子。

    “慎儿?”小环瞪大眼睛,奇道。“是小少爷的名字么?”

    白蒹葭微微一笑,道;“慎之,这个名字好不好听?慎,谨也,诚也,德之守。谨慎诚实……”

    小环前面还明白,后面就完全听不懂了,一脸懵懂的看着白蒹葭。白蒹葭不由扑哧一声,摸了摸小环头,小环忙点了点头;“小姐取名字当然好听。”

    白蒹葭笑道;“好听归好听,你不明白吧?”

    小环扁了扁嘴,低头摆弄衣带,就听白蒹葭道;“日后就让素问教你认字读书吧。”话音刚落,就看见小环惊喜的抬起脸,小脸好像一个红苹果一样,“小姐,你说的是真的?”

    白蒹葭伸手拿了一颗素问递上来的酸梅送进嘴里,抿了抿唇笑瞥了小环一眼;“我还逗你不成。”

    小环脸上顿时展开一朵大大的笑容,“小姐,你真好!”

    白蒹葭不由笑叹一声;“真是可爱。”她本也是个半大姑娘,如今笑叹小环可爱,竟然也没什么违和感,一早起来有些劳顿,此事放松下来就有些困倦之意,小环又把扇子接了过去,轻轻的为白蒹葭摇着扇子,清凉的微风中白蒹葭不由迷迷糊糊的迷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猛然听到一声巨响,马车一个急促的颠簸,好在车夫乃是一个老手,猛然勒住马车,白章眉一挑,看向拦路的几人。

    官道中间横了两树木,大概是昨夜被暴风雨刮断的,旁边却横着一辆马车。

    马车旁一个清润的嗓音道;“这位管事,我们马车刚才不小心撞上这断木了,能不能麻烦管事捎我姐姐一程?”

    白章不由有些为难,按照白家家训,济贫扶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这个青年倒也懂事,只要求捎带他姐姐一程,如果是平时也就允了,但是如今小姐有病在身,却是不能轻易见外人的。

    素问悄悄挑起帘子一看,只见一个青袍青年站在外面,年纪不过十五六岁,腰上配着一块青玉佩,虽然穿着普通,但眉目清俊自有一股书卷气度。

    白蒹葭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却不由心中一震,虽然眉目尚且稚嫩,也没有日后那种饱经战场杀伐的沉稳寒气,但是那眉目五官,不是苏岩鹤是那个?

    再细细一算,十二年后苏岩鹤刚好二十七岁,那苏岩鹤今年不是刚好十五岁?

    是了,据说苏岩鹤有个姐姐名唤苏颜荷,姐弟二人相依为命,后来苏颜荷死了,还是凌绝尘为苏颜荷报了仇,才让苏岩鹤死心塌地的跟着凌绝尘出生入死。

第8章 颜荷() 
苏岩鹤微微有些焦虑,如果只有他一人,天塌下来他也当被盖,但是苏颜荷实在是他生命中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存在,等了这个些时辰,也就这么个马车路过,眼看白章犹豫,心知这事情成与不成全在马车中的小姐身上,虽然尽力平静,但是却不由眼含期待的看着那马车。

    白章看了眼苏岩鹤,倒是有些欣赏这个年轻人的气质,不过欣赏归欣赏,要他为这么一个小辈出面也是不愿意的,就听马车里传来轻柔的声音;“小姐问两位欲要前往何处。”

    苏岩鹤听着有谱,不由眼睛一亮,温声道;“我姐姐身子有些不适,是要去梅清乡拜见张神医。”

    素问不由看了白蒹葭一眼,白蒹葭微微颦起眉头,对素问小声道;“当时你学医是不是在梅清乡?”

    素问小声回道;“是的,师父他现在还在梅清乡。”

    她师父正是当年告老还乡的太医院提正张向阳,张向阳既和白家交情深厚,又怜惜这白家他看着长大的小女儿,所以才收了素问为弟子。

    白蒹葭点了点头,不由看了苏岩鹤一眼,虽然她和苏岩鹤没什么交情,但是在凌慎之的书信中,也甚是敬仰这些在边疆为国搏命的英雄,固然憎恶凌绝尘,但是也不至于将这厌恶加到苏岩鹤等人身上,当下低声吩咐几句,素问连连点头,便笑盈盈的道;“既然如此,请姑娘上来吧。”

    苏岩鹤大喜,忙从马车上请了苏颜荷并一个小丫头下来,苏颜荷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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