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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公司成立了,因为王总出资比较多,所以便直接的将集团大厦的一层楼清空后,设置成了新公司的总部,
其实我觉得王总设置这里当成总部,更多的是想控制住我这个傀儡,当然,我也是心甘情愿被他控制,
毕竟,他会付钱给我,一帮人剪彩的时候,我看着那些笑脸盈盈的面孔,却觉得他们都像是戴了面具的恶人,
在那一张张的笑脸背后,都是各怀鬼胎的阴险狡诈,
新公司的人员早已经拟定好了,所以当天就走马上任的陆续到达了岗位,
下午,举行了会议,任命我坐了所谓的负责人,
可是,名牌上印的的却是:徽因,
那是我的艺名,而这是一个企业,我真是一个**裸的傀儡负责人,
用艺名在企业里干活,我也真算是个奇葩了……
……
第二天,我就没有在去上班,
因为李兰香一个电话把我叫了回去,
当时,我说我在帝都打工,暂时回不去,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只是说:“别打工了,回来吧……”
“妈,你是不是病了,”我听着她很是虚弱的口气问,
第一百一十章:心酸终成泪()
李兰香没有告诉我怎么回事,我便直接打电话给了肖亮,
肖亮吞吞吐吐的承认说李兰香病了,所以,我赶忙的跑到王总办公室请假说要回趟老家,
王总问我缺不缺钱,我点头说缺,
他二话不说的直接让财务送过了五万块钱来,
“这些钱是从财务上支取的,相当于给你提前发工资,所以,回家看看后,没什么情况就早点回来……”他说着将包裹好的五万块钱放在了我的手中,
人们都说钱可以买命,
曾经我以为是可以买别人来取另一个人的命,而那刻我知道原来钱真的会让一个人感动的想为他卖命,
“谢谢你,”我含着泪说,
“拿着这些钱不方便,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个下属公司的负责人了,堂堂一个经理,出门没车怎么行,我让办公室派个车送你,”
他说着便给办公室打了电话,找了个司机直接送我回老家,
……
从帝都往回走,
一路上心里都是灰色的,
从帝都的繁华,一路向下,抵达市里的时候,夜色已经微微的泛了上来,不由的让心里觉得一切都那么阴沉,
当我推开李兰香家门的时候,却发现只有肖警官在家做饭,
“肖爸爸……我妈呢,”我跑到厨房问,
肖警官一回头的时候,差点吓到我,半年的时间,他的头发花白了很多,
“待会我和你去看看你妈,没什么大事,没事,”他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有些哀伤,
肖警官包好了饭后,我便直接的跟着他去了市里的医院,
看见不是李兰香所在的医院,而是另一家医院的时候,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些慌张了,
跟张医生打电话的时候,我是听说了这家医院的,当时,还特意嘱咐说不要去李兰香的医院,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还是住到了一起,,
心里异常忐忑的问肖警官说:“你们是不是见到我父亲了,”
“嗯……”
“他说什么了吗,”
“过去让你妈说吧……你妈得了乳腺癌,前些日子刚做完手术;所以,因子啊……你妈要是说什么不好听的,你听着就行了,千万别反驳,知道吗,她现在这个病,最受不了别人反驳,”
“我了解我妈的脾气,我不反驳她,”我答应说,
……
走到了楼上,进了病房,看见李兰香的右胸塌陷下去的时候,我眼泪瞬间就落下来了,
她看见我的时候却转过头,很是生气的说:“你爸在十七楼1108病房,你……你先去你爸那里看看;然后,再过来找我,”她说着将头扭了过去,不再看我,
我伸手去抓她的手,她回过头来厉声骂道:“你快去啊,,”
肖亮在一边蹭一下站了起来,“妈,我姐刚回来,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没见我姐都疼哭了吗,真是的,”
肖亮说着赶紧的走到我身边把我扶了起来,扶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肖亮比以前又高了很多,而且模样也跟肖警官更相像了,那坚毅的表情有那么点警官的样子了,人要说成熟,真的是很快的,
肖警官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去看看我父亲,我便点了点头的出去了,
肖亮则陪着我一起出来,
“姐,你咋穿这样,”肖亮一说,我才发现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呢,
那会心急如焚的来,压根就什么都没带的穿着职场味十足的裙子,踩着小高跟的就回来了,哪里还有点学生的样子,,
“我……”
“看来那个医生说的都是实话,快走吧,我给你带路,”
“你说的医生是谁,”
肖亮一描述之后,我就知道他说的是张医生,心里便知道这次可能是真的露馅了,
……
去病房的时候,父亲没在,护士说去做透析了,
我便跟肖亮去了透析室,远远的看见父亲躺在一个病床上,身边有个巨大的仪器,仪器上有两个轮子在转着,像老式的放映机,
他瘦了好多,头发也白了好多,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在那做着透析,并没有流泪,因为那刻心里仿佛一下就荒芜了一般、干渴了一般,我感觉自己的父亲仿佛是一个正在生命线边缘垂死挣扎的人,那刻我就想到在老家,傍晚吃完饭时,父亲点着烟一脸憧憬的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着我嫁人……
可是,他还能看到吗……,
我轻轻的走过去,路过一个个脸色蜡黄蜡黄的人,
那刻,感受到生命是那么的轻浮而缥缈,每个人在疾病面前都是那么那么的脆弱,面对一些无法根治的疾病,你拥有的只是期望……
“爸,”我蹲在病床边,轻轻的扶着床沿唤了他一声,
他微微的眯了眯眼,仿佛没有睡醒的婴儿一般,
“爸……我是因子,”我又喊了声,
他插满血管的手轻轻的动了动后,“咳咳”了两声后,没睁眼的说:“回来了,”
“嗯,”
他使劲的睁了铮发肿的眼皮,虚弱的看着我说:“我没事,去过你兰香妈那边了吗,”
“去了,她让我过来的,”
“嗯,爸知道自己的身子,怕是熬不过今年了,因子,爸跟你兰香妈都说了,我感谢她让你回来,在我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你兰香妈是个大好人,我死了以后,好好的孝敬她,知道不,”
听了他的话,我的眼泪疯了似的流下来,死死的抓着床单,一句话不说的站起来就走了出去,
“姐,”肖亮追了过来,
我甩开他的胳膊,直接的跑到了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我爸的身体怎么能治好,”
医生安抚了我的情绪后,告诉了我父亲的具体情况很不容乐观,
虽然,靠透析能或至少两年,但是医生说我父亲要主动的放弃治疗,
“唉,其实放弃治疗的也不在少数,很多农村过来的,最后都是放弃了治疗,毕竟透析的费用很贵,有些大胆的,自己会在家里自己制作简单的透析仪器,不过,那个老莫真的是你父亲吗,看着你像是大城市的人啊……”医生推了推眼镜框说,
“我爸的透析得继续,”
“这个你不能为难我们,我们毕竟不是公益机构,我们”
“我有钱,”
我认为五万很多,拿出来放到办公桌上的时候,医生的表情却微微的摇了摇头,
原来,尿毒症透析费用报销的比例并不高,一次400,一月最基本要13次,而且父亲还有各种其他病症的用药,整体的报销一部分之后,一年还要六七万元,
“行了,我们会尽最大努力的给你父亲医治的,”医生叹了口气后,走出了办公室,
……
父亲行动不便,来回奔波自然是不可能的,好在还有军补,住院费用倒是不高,所以,我直接在医院里给他“按家”,
办理完这一切的时候,肖亮在边上一直没说话,
弄完之后,肖亮才问:“姐,你哪儿来的那么多钱,”
“不该你问的别问,”我只能用姐的身份压他说,想起父亲花这么多钱,便问肖亮:“咱妈知道我父亲看病花这么多钱吗,”
“不…不知道吧,但是,咱妈知道前段时间花了很多钱,待会咱妈肯定会问你那些钱哪来的,你不告诉我,待会你也得跟她交代……”肖亮撅了撅嘴说,
办理完这些之后,便去了楼上找父亲,父亲这会已经清醒多了,
将他推回病房的时候,他默默的在想着事情的一言不发,
“爸,我给你交上住院费了,大约一年的,你这一年里就放心的在这养病,”
父亲一听,整个身子一震,贴着医药胶带的手,一下攥住我的小臂,“你,你去哪弄的钱,”
“爸,学我可以不上,但你的病我必须得治,”我很肯定的看着他说,
“是吗,这才半年你就以为你自己长大了吗,,啊,,”李兰香抓着移动吊架,打着针的就来了,
“妈……”肖亮走过去扶着她坐到了一边的病床上,
李兰香嘴角微微的颤抖着,“打小就让你好好学习,好好争气,你这考上了大学了,刚跑到了大城市没一年,你就撒野,,你就发疯,,看看你穿的这是什么衣服,你今年才十九吧,你还是个学生吧,,啊,,你真是能耐了你,你说,,你那些钱都是哪儿来的,”
“……”
看到她那发火的脸,我一下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肚子的委屈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为了父亲,去过夜宴,找过媚娘,跟过邱总,干了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