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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事,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说,”我加速了脚步,想赶紧送走他,
“如果我真的想在这片地上搞开发,你和你父亲以后的生活会好过很多,”
“你这是在变向勾引我吗,”我停住脚步没好气的看着他说,
“呵,算是,只是想在你面前显现点我的价值,”
“那你做到了,至少你得到了我父亲的认同,”
“或许还是我未来丈人的认同呢,”他笑着说,
“邱总,你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当时,我真想拿出我的学生证来给他看一下,可是,想到他妻子的短信和后面的各种未知情况,我还是忍了忍的没有告诉他,
“脸皮薄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很难赚到钱的,”
“对,我脸皮也厚,否则也不会干坐台小姐,”
“我就喜欢你这伶牙俐齿又清晰透彻的小脑袋瓜子,”他高兴的说,
“……”
他的脑子转的太快,我感觉自己在他面前,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生气了,
……
“回去吧,今天收获挺大,”他上车后,摇下车窗对我说,
“你也早回去吧,路上开车慢点,”我礼貌性质的说,
“这些收获都是因为你,我感觉你真是个让我……让我焕发第二春的女人,”
听到他那句话后,我不打招呼的扭头直接走了,
听到他车子驶离的声音,我停住身子,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好无力的感觉,
回头看向他的车驶离视线时,却没有感觉到他离开,反而有种他越来越近的感觉,有种被他拽着,越来越深陷的感觉……
……
“送走了,”我刚进屋后父亲就急急的问,
“嗯,爸,您怎么对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那么……那么客气啊,”我有点不开心的问,
“你小孩子家的不懂,如果他真的在我们这片搞开发,咱们这老宅子一拆的话,我以后也不用去收破烂了,也不用为你的学费犯愁了啊,”
“有那么厉害,”我好奇的问,
“当然,你听说过富二代、官二代,就听说过拆二代吗,这大院子一拆,咱们的日子会好过很多很多的,真希望那个邱总能够真的来搞开发啊……”父亲说着,眼里充满了希冀的目光,
“是嘛……”我那刻又迷茫了些,
一边想让他来我们这里搞开发,一边又想赶紧的脱离他,两难,
……
晚上吃饭的时候,父亲因为邱青山的出现,一直在碎碎念的幻想着我们房子拆掉之后的生活,
穷苦了一辈子的人,对未来的富裕生活自然要比常人期望的多很多,当出现那么一丁点的光亮的时候,在他们心中都是巨大的诱惑,
我父亲,做人正,不偷不抢,这种正儿八经,天经地义的拆迁补偿,在他眼里的诱惑,自然要强于其他的事情,
而他那种希望,也间接的带动了我,假如房子真拆了,就像邱青山对我说的那样,我再也不用当坐台小姐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还只是一个学生啊……
……
吃过晚饭,收拾碗筷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父亲拿着手机,递给我,
我一看那个号码,知道是邱总的妻子,便赶紧的挂断,
“谁啊,”父亲问,
“不认识,”我装进口袋说,
“那你也不接起来听听,”
父亲刚说完,手机又响了,
“喂,哪位,”我佯装不认识,
“我们今天下午打过电话的,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在店里,”
“哦哦哦,是你啊,我今天没过去,明天去,明天,”
“好的,那我明天再给你打电话,”她说着挂断了电话,
……
“那个女人是谁啊,说的店,是什么店,”父亲眯着眼睛问,
第六十八章 那个女人是谁()
“那个女人是谁啊,说的店是什么店,”
“那是个女老板,我不是跟你说我自己没事去打工吗,”
“我问过我战友了,你没去他店里洗盘子啊,”父亲问,
“没有,你战友那个店太小,我去看了一眼就走了,行了爸,我干的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是跟我同学一块去看看,你放心吧,”
“那是什么样的工作啊,”
“我身材好,就是去站一站、坐一坐的,就…就跟模特似的,”
“迎宾吗,”父亲略微宽心的问,
“嗯,对,差不多就是迎宾,一次一百块,怎么样,比洗盘子挣钱吧,呵呵……”我笑着说,尽最大努力的笑的真实,
“行,爸知道你是个有数的女孩,自己掂量着点就行,”
“知道了,爸你快早点休息吧,药吃了吗,”
“嗯,我待会就吃,”父亲说着便去吃药了,
……
回到我的房间,赶紧的先把作业做完,
曾经感觉简单的题,现在觉得越来越难了,那种难不是因为题目变难,而是我的学习成绩变差了,
人的经历毕竟是有限的,在半年的浮沉里,我过多的心思都用在了挣钱上,可学业也不能落下,学业是人生的正途,现在一只脚已经偏离了,如果再不注意学习的话是会进入歧途的,而我决不能放了正途进歧途,
但是,周围的人并不会知道你正在努力,
当晚第一个扰乱我学习的就是邱总妻子,短信:‘希望明天务必抽出时间来谈谈,今天他回家后一直很开心,而且开始有意的规划离婚方案了’,
我看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回复也没回复的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叮,”一会后又来了一条,
我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是邱总,便又拿过来看:‘今晚跟几个伙计碰了碰头,他们对你们那片地都有点意思,因子,你唤起了我的春天,你的春天还会远吗,’,
短信说的好一个诗情画意……由此就能看见他内心的春天是真是来了,说出来的话儿里都有股子春暖花开的味道,可是,他愈发这样,我却愈发的害怕……
“叮,”半小时后又是一条,却是肖亮的,
打开后,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因子,我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了……”
成熟与幼稚,复杂与简单,年长与年幼,成人的世界与孩子的纯真,在那几个短信的对比中,清晰表露出来,
异常清晰的压榨着我十六岁的脑袋,
让我头痛和心烦的想把自己的试卷撕掉,
……
第二天上午帮父亲在院子里拾掇些废品,冬天他衣服穿的厚,远没有夏天时那么灵活,
在拾掇废品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手上有血,赶紧的过去看看,发现他手上很多小血口子,一看就是冻裂的,
“你怎么不带个手套啊,,”我说着就去给他拿手套,
“你不懂,戴了手套干活不利索,赶紧的,弄完之后用热水烫一烫,再抹点冻疮膏就好了,”
父亲说的也是实话,戴着手套有时候比不带还冷,垃圾上有带水的,有结冰的,不一会我手套上就脏兮兮的,风一吹就跟手连一块似的,刺骨的冷,
而他另一只手压根不能动,带上手套的话,一些细活根本就没法干,
这苦日子过的让人难受,
人在没有贪婪念想的时候日子穷点也就穷点,可是一旦现实给了你一个可以改变生活的念想的时候,你便会动不动的就去想,
父亲那刻就又念叨起拆迁的事儿了,我看着他那双老手,内心里也很想能把老房子拆掉,让父亲过上好日子,
可是,会那么简单吗,
……
中午的时候,将昨夜写完,便准备去夜宴上班,
中午的时候苏晴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这两天元旦,活太多,让赶紧的归位,
我中午吃过饭就骗父亲说要去兼职去,到魏子洲住处待到四点多,换了衣服后出发,五点半赶到,还没来得急吃饭的就被喊着去坐台了,
七点半,正好两个钟,喝的微微熏的从楼梯上往下走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站在吧台前面跟吧台前的小姐聊天,见我下来后吧台小姐一指我,那个年轻人就走了过来,
“你好,”他很是客气的点了下头,一看就不是客人做派,
“你好,有事,”
“我买了你的台,”
“是别人买了我的台吧,”我感觉应该是邱总妻子安排的,
“嗯,对,是冯女士安排的,她已经在外面了,你,你是不是需要去换件衣服,”他很客气的说,
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她,
“喂,”我接起电话,
“我在门厅外面,”
她说着,我站在宽楼梯上就望向门厅,门厅外面的光很亮,她的身影很清晰,很瘦,弱不禁风的样子,
身高约一米六五,一身米黄色的过膝风衣,紫色的围巾上头发四散着,面目白皙保养的很好,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女人,
“我看到你了,”
“我也看到你了,我等你,”
“……”我不知道说什么的,愣愣的拿着手机,脑子里空白的很,
两个人就那么把手机贴在脸上,
最后,我妥协,
见吧,
一个邱青山就够缠人的了,现在却又来个冯女士,先摆脱一个再说,
“你等我,我去换衣服,”
我说着,直接去了化妆间换衣服,
苏晴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我换衣服时便眼含深意的笑着问:“谁买你出台啊,”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呵,那个男人可不是买你的台的吧,是不是外面那个女人,哈,因子,你真是个会创造奇迹的人啊,被女人买出台,你怕是第一个吧,哈哈,”
“行啦,你快趁着忙多赚点钱去吧,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