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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的革命失败以后,革命军也已经不再是革命军了,由谁来统领,对我来说也一样。'
'即使你的伙伴,那两个叫阿尔托和尤基尔的大叔,还在为这样的革命军卖命也一样吗?'
'你……'
'你遇到过他们了吗,已经了解了这么多了。'
提到这两个名字,林纳斯大叔的脸色马上就变了。
'虽然没有正式的打过招呼,他们也还不知道你还活着,放心吧。'
'不过,不管布隆乌鲁·海罗曼是真是假,如果你回到【凯兰彻理】的话,对他的统治会造成影响的吧?'
'的确,不过你想要我回到这里吗?'
这样的想法得到了他的承认。
'这倒是不必,只是我有一个疑问。如果这个布隆乌鲁·海罗曼知道你还活着的话,无论他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都没有担心过你会突然回来这样的情况吗?'
我疑问道。
'我想,大概是因为我认识的一个照顾我的叔叔的缘故吧。'
'嗯?'
'他曾经和我说过,他会照顾我,但是条件是,我永远不能再踏入【凯兰彻理】的国土。'
'所以我这一次也是尽量的遵守着约定,从【凯兰彻理】和【冬图妲唐】的中立森林绕过到了【希维也多纳】。'
'诶?那你离开【西繁维多利】的话,照顾你的那个叔叔不介意吗?'
'他已经死了。'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有可能是你的那个叔叔,也是为了联动布隆乌鲁·海罗曼的计划,才禁止你进入【凯兰彻理】吗?'
'嗯,那个叔叔生前也很关注【凯兰彻理】那边的事情。'
'说起来,西拉多特·丹勒也提到过,西区底下,有一股不明的地下势力在支持。'
我回想着说道。
'所谓的不明地下势力,就是【西繁维多利】的那些人吗?'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多少事情了呢,你连黑羊都不知道吗?'
'黑羊?'
'西繁维多利的暗街里的灰色交易,虽然说的确是鱼龙混杂,但是总的来说,还是在教皇国的管制之内的,也可以说是教皇国的场子。'
'所有的商人们,也并非是同一个组织的,只是各个组织的代表,或者只是单纯为了自己的利益的的人也有,比如说像是卢尼茨老兄这样的浪人,就会常来这里寻找雇主。'
'而那个照顾我的叔叔,也是隶属于黑羊的人。'
他向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说起来,今天我在达克林老爷子的房间里也见过一个黑羊的小雕塑。'
'然后拿了一会以后,好像发动了什么警戒的魔法,马上就碎了,'
我回想着说道。
因为那个小雕塑被放在一个很精细的锁柜里,让我实在好奇里面有什么宝贝?
锁柜虽然非常精巧,但是,我直接把柜子的顶部用拳头打破的话,在精巧的锁也没有卵用。
嗯,冒险家翻抽屉有什么不对?
'那你可能是找到真理之证了。'
林纳斯大叔思考着说道。
'那是什么?接头用的证明身份的道具吗?'
我疑惑道。
'嗯,没错。'
他肯定道。
'黑羊是我所了解过的地下组织中,最庞大也最神秘的。'
'但并不是拥有了真理之证就代表你是黑羊的一员了,黑羊真正的高层管理,都是不为人知的存在。'
'他们并不是那种抛头露面,耀武扬威的一般的地下组织。'
'他们拥有强大而又可靠的力量,深不可测的仿佛可以洞察一切的情报网。他们无条件的支援别的地下组织,反抗组织,引导他们的行动,帮助他们壮大自己,从而发展出了无数的下线。'
'而且这个组织的历史也有似乎十分的悠久了,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诞生的,但就这样不停的发展着自己的下线,又摒弃着。似乎在维持着一种平衡。'
'不过渴求力量的人总是有的,所以哪怕知道被他们利用,也总是会有去寻找他们的人。'
嗯……听上去很不得了的样子呢。
不过由此我想到的却是十分看似无关紧要的事情。
要说到黑羊,其实就是现世的撒旦的化身。
之所以,倒五芒星会代表撒旦。
就是因为,倒五芒星,看起来很像是山羊的头。
在现世的世界里,这样的标志更多的被称为「曼德斯的五芒星」。
就像是宙斯喜欢附身橄榄树、阿波罗喜欢附身在鹰身上。
现世的传说里,魔王撒旦更喜欢附身在山羊的身上,
而和现世的神话里极其接近的堕天使撒殚。
称为魔神的撒殚。
如果真的还存在的话,称为所谓的黑羊,也变的理所当然了。
看来,这个叫做黑羊的组织,的确远不止那么简单呢。
'所以,原革命军也一样吗?'
我试探性的问道。
'哼,可别蹬鼻子上脸了。'
'虽然说,我们的覆灭和黑羊也不无关系,不过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也不是非常清楚当时的具体。'
'我们的确在三十年前的革命之夜,遭到了欺骗和背叛。'
'但并不是因为黑羊,具体的情形,你只能去问当时参与了的原革命军核心成员了,那个时候我也只不过还是个孩子。'
他对于自己父辈到底经历了什么的记忆,也十分模糊。
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就了解到这里吧,知道这么做就足够了。'
留下这句话以后,我切断了联络。
结果今天处理的比昨天还要晚呢。
回去的话,多半又要被少女们指责了。
再不回去的话,这里的【异端审判团】也要坐不住了吧。
太阳已经完全的西落。
我赶紧的回到了【直瑟宫】。
……
…………
………………
'艾伦君,回来的真早呢。'
一踏入房间,果然就遭到了辛西娅的质问……
少女们依旧进行着她们无所事事的日常。
房间里多了很多各式各样的东西。
像是甜品,又像是衣服之类的。
看来她们今天也出去稍微逛了一下街之类的吗?
'……,我也没想到呢,不知不觉的。'
我挠头道歉道。
'真是的艾伦君,虽然今天已经让辛西娅转告我们了。'
'但是这么晚回来让人担心还是不行的哦。'
好像被当做是小孩子一样,被温莎尔温柔的教训了。
'毕竟是有了别的女孩子就狂热到忘我的变态呢。'
夏洛特·缇莉倒是依旧毫不留情的说道。
'啊,都说了不是陪别的女孩从出去啦!'
看来辛西娅肯定是说我又出去和别的女孩子亲热了。
'诶?如果不是为了女孩子的话,艾伦君为什么会这么卖力每天早出晚归呢。'
作为罪魁祸首的辛西娅却捂嘴装作吃惊的说道。
'艾伦君,你可不要想着一个人出风头哦。'
夏洛特·缇莉也对我教训了起来。
看来……我要被集体讨伐了呢。
'嘛,抱歉了,不过希望你们不要误会。'
'我并不是打算一个人独自解决这一次的事情。'
'只是,之前的事情,让我一个人去做的话,会比较合适,而且也还没到主菜上桌的时刻,这些繁杂的小事交给我就行了,'
我向她们解释道。
'所以说艾伦君呐,正是因为这样,才有哪里不对啊。'
辛西娅却这样说道。
'既然你打算自己去处理的话,我当然不会想去帮助你这样不知好歹的男人,但是我们至少是一个团队的吧。如果不是瞒着我们去和别的女孩子约会的话,那么你做了些什么,要去做些什么,了解了一些什么,总该告诉我们吧?'
'你不是自己也说过吗,人与人之间如果不能互相包容丑恶的话,这样的关系就如同垃圾一样微不足道之类的话。'
'你以为我们都只希望出风头吗?就算因为你奴性大发所以打算背着我们把所有不干净的事情都处理好,只是也得编一个让我们足以接受的理由吧?'
'什么都不说,又暗自背负着一切的话。'
'会让我们……很不安。'
'这样的道理都不知道吗?安格斯·水蚤君?'
她指责着我说道。
其他的少女们,也是神色凝重的看着我。
这已经相当于是,对我的信任危机了。
我还真是笨蛋呢,擅自以为她们不会在意,
'对不起,我还真是连这样的小事都没有注意到呢。'
我低头对她们道歉道。
'虽然口出过那样的狂言,但是直到最近为止,我都没有过关系好到需要互相包容的朋友呢。'
'所以说……我才会这么迟钝吧。'
的确是这个样子的,或许也是因为这样。
妹妹才会变得讨厌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的确的说出这样的话以后。
我的大脑又开始产生了即视感。
一种记忆空白,但又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曾经我也对这样的一群朋友做过这样的道歉?
怎么回事?难道说我自以为自己拥有在现世的完整记忆来到了这个世界,实际上的记忆,又被封闭了一部分吗?
有关于……我的朋友的记忆。
被封印了?
我怎么可能会有关系好到这种程度的朋友?
这个推想,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
为什么被特别封印的又只有这一段记忆呢?
这和我会来到这个世界,有什么关系吗?
…………
但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安抚少女们的情绪。
她们对于我的回答,却感到有些无话可说。
的确是让人听着都会觉得可怜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