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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夫君好过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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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心焦,恨不能马上抱住那个影子才好。 

再次被射在里面,林遥尖叫一声,然后重重的摔到一边。 

“娘子?”龚自真转头,旁边没了声音,挨蹭着想挪过去又蹭不动。沉重的睡意不多久夺去了龚自真的意志。 



小小鸟儿,中午起床。 

龚自真缓缓醒来时,被强烈的阳光刺到了眼睛,发现自己居然穿戴整齐的躺在床上,龚自真呆呆的回味起昨晚的事情来。 

林遥从门外走进来,“婆婆叫你去吃午饭。” 

龚自真用眼光追随着林遥,林遥看起来就跟以前一模一样嘛,没有任何异常的迹象,龚自真看着床顶,差点要以为自己是发了个春梦,但手腕和脚腕上传来麻木的疼痛,龚自真低头一看,哇,腕子上都肿起了一圈。 

“娘子,”看到林遥寒光暴现的眼神,龚自真忙改口,“夫君没有什么要和为夫说的吗?” 

林遥脸部抽搐了一下,“婆婆叫你吃饭,你去不去?” 

“呜呜,夫君,” 龚自真掩面欲泣。 



饭桌上的气氛为什么那么诡异呢?龚自真发现上至爹娘,下至扫地的小丫头都对自己和林遥露出了十分难以理解的笑容。 

“老爷,我想我们再过个大半年就该抱孙子了,哦?”龚夫人笑嘻嘻的对着龚老爷。 

“哎呀娘,您今天看起来真是,”龚自真想了想,“春光焕发。” 

“臭小子,你老娘我这么老了还春什么春,”一巴掌打在龚自真头上。 

“莫打莫打,您儿子我本来可以中举人的,给您一打就打掉一本书的学问。” 

往常听了这话,龚夫人的绣花鞋就要飞上桌子了,奇怪的是,今天龚夫人的心情格外好,也不理会龚自真,自顾自的往林遥碗里夹菜,夹的都起了一小山包了,还在往里夹。 

“娘啊菜都要掉出来了。”龚自真赶紧往自己碗里扒拉,被龚夫人拿筷子戳手,“臭小子你又不用保胎,吃那么多干什么,放下!” 

“保——胎?”龚自真大惊,对着林遥,“不会吧娘子,才一晚上你就有啦,何其神速?” 

林遥闻言,脸腾的就红了。 

“一晚上?”龚夫人一愣,然后咳了咳,“咳,现在没有以后会有的嘛,所以才要打好底子,你懂什么臭小子。” 

“然则吃那么多会不会把娘子给撑到啊娘。”龚自真一本正经的道,“古法都说食到七分饱。” 

“哎,娘子,你的脸怎么都伸进碗里去了。”龚自真瞥见林遥拿筷子的手抖抖抖,眼睛死盯着碗里的白饭,恨不得把自己给塞进碗里似的。 

“婆婆我饱了。”林遥起身就走。 

“娘子!”龚自真起身欲追,被龚夫人一把拽住,“你媳妇害臊,别再去臊她了。” 

“害臊?”龚自真不解。 

午饭后龚夫人把龚自真叫到里屋,拿出一串珠子,“这是你外婆留给我的天珠玉润,生津养颜、活血推宫,最管用了,你拿去给你媳妇。” 

“娘您今天好生怪异。”龚自真接过这串绿莹莹、发着幽光的珠子。 

“臭小子,”龚夫人压低声音,“你和你媳妇,昨晚叫了大半夜,我们都听到了。” 

“你——们?”龚自真差点摔倒,“你们是——?” 

“简单的说就是整个宅子都被你们给吵醒了。”龚夫人喜滋滋。 

“啊!有这么大声吗?”龚自真居然也害臊起来。 

“就是这么大声,下次别太嚣张了,”补一句,“哎,不过呢也无所谓,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媳妇精神好才能快点有喜,如此说来,好像又不该说你们了。哎?臭小子,人呢?” 



“你跟着我干什么?”林遥冷冷道。 

“今天天气很好啊娘子。”龚自真答的牛头不对马嘴。 

拿出一张纸来,林遥照着单子一一向店家道,“这些还有这些蜜饯、那种干果我也拿一篮子。” 

“我来帮娘子拿。”龚自真又很殷勤的当起小厮来。 

林遥停住脚步,“我上街是给你们家买东西,你再烦我我就不客气了。” 

“我家不就是你家?”龚自真挨过来,低声道,“我想问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啊夫君,昨晚我看你好像……” 

“好像什么?”林遥怒瞪龚自真。 

“我还以为……”龚自真支吾道,“可是好像……然而其实……于是我就……夫君你懂了没有啊?” 

林遥气结,拔腿就走。 

龚自真紧追几步,却被一个路人给撞到,顿了顿,“哎?”龚自真一摸腰包,“小偷!小偷啊!”忙飞奔过去。 

小偷跑得飞快,龚自真追了几条街,两人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停在一个巷子里,隔着几十步远喘气。 

“我天,袋子里两贯钱,你居然追我五条街,大哥你有病啊?”小偷还有理了。 

“你,你,”龚自真指着他喘气,“钱是用来赌的不是用来偷的,你才有病。” 

“那你再追追看。”小偷先恢复了体力,起脚就跑,龚自真是跑不动了,挨着墙,“有种别跑,你别跑。” 

“唰!”巷子里忽然多了一个高大的人影,那人一来,似乎把太阳都给遮蔽了似的,一把黑沉沉的大刀横在小偷面前,小偷差点一头撞到刀上去。 

来者沉声道,“你,跟我回衙门。” 

小偷大惊。 

“哎呀,是不是捕快大人来了,”龚自真大喜,“大人快抓住他,他偷了我两贯钱,还有一串珠子。” 

等龚自真拿回自己的东西,只见那身材高大、穿着一袭黑衣的捕快皱眉,“我看这珠子值不少钱,以后贵重财物自己要留心。” 

“啊,捕快大哥你真是古道侠肠、热心公益,”龚自真忙道,“大哥不是本地衙门的吧,我没在明水镇见过大哥。” 

“我从京城来。” 

“到此有何贵干?”龚自真好奇极了,京城那么远的地方,又是天子脚下,怎么会跑到明水镇来呢。 

“抓人。” 

“哎?何人要劳烦你千里追捕啊,大哥。” 

那捕快见龚自真如此罗唆,挑了挑眉,然而转念一想,自己来公干也是光明正大,有什么好隐瞒,遂道,“抓那叱咤一时的赤水赌王寒楼子。” 

“赤水赌王,哦哦哦,我听说过,”龚自真兴奋的上窜下跳,“三年前他不是和四方赌王轮盘赌来着,天下闻名啊,他犯了何事?他真的来明水镇了吗?我能不能要他给我题个字?” 

“哎?捕快大哥你站稳了别趴下。” 

那捕快强忍想要倒塌的冲动,黑着脸顺便问了句,“你可知明水镇有哪些赌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想那赌王定会忍不住手痒去赌坊。” 

“算你找对人了。”龚自真哈哈大笑,“我这就领大哥去。对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邢天。” 

“哦,邢大哥。” 



陪邢天回到县衙后,龚自真才赶回家,笑逐颜开,原来那邢天好生大方,为了感谢龚自真带路,今天的赌资都是他出的。 

“夫君,你一定想不到我今天遇到了什么人。”龚自真颠颠的道。 

林遥不理他,拎起小暖炉往外走。 

“我遇到了一个从京城来的大捕快,叫邢天。” 

“当啷!”小暖炉从林遥手里摔下来砸到地上。 

“哇,夫君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龚自真忙过去问,“砸到脚没有?” 

“没,没有。” 

“哎?夫君你的脸色好苍白,好像一张白纸。不是病了吧?” 

林遥低低唔了一声,“好像,是病了,”死死抓着龚自真的手,掐得龚自真好痛,“你跟婆婆说一下,我有点不舒服,最近没法出门了。” 

“那要不要叫郎中?” 

林遥摆手。 



熄灯后龚自真从后面围上来,手臂又伸着搭到林遥身上,这次林遥没有打他的手,龚自真心道新娘子行房过后果然开朗许多。就又动来动去的,上半身也抬起来,黑暗里林遥的侧面看上去还挺好看,龚自真想到昨晚的极乐,不禁口干舌燥,手也从林遥的衣服下摆里摸进去,触手一片光滑,龚自真下腹顿时窜起一股火苗来,“夫君,唔,”低头吻着林遥的侧颈,下身的火热也抵到了林遥腰里。 

“你干什么。”林遥惊觉龚自真跟条鼻涕虫似的腻到自己身上来了。 

“唔?”龚自真停住,老实巴交的,“行房。” 

“我累了。”林遥今天懒得跟他磨蹭,扒开龚自真的手,“我在生病,你别过来。” 

“哦。”龚自真只好罢手,灰溜溜的躺回去,长吁短叹。 
“咦——?丁老板。” 

成安赌坊的丁老板拖家带口、愁容满面的坐在马车上,从龚自真身边经过。 

“丁老板这是要去哪里?”龚自真觉得好生奇怪。 

头都没回,丁老板啜泣,“避避风头。” 

“啊——,叶老板。”不一会儿迎财赌坊的叶老板也乘着马车从龚自真身边经过,“叶老板这是要去哪里?” 

叶老板也啜泣,“避避风头。” 

“哎?欧阳老板。”叶老板才过去,明水赌坊的欧阳老板也乘着马车来了。 

“欧阳老板莫非也是要——避避风头?” 

“你小子怎么知道。”欧阳春的神色有些慌张,一副不欲人知的样子。 

“欧阳老板,到底什么风把你们这些赌坊街的老板都给吹跑了?这让我等如何是好啊?” 

“吹——跑?”欧阳春瞪起眼睛,“我好歹也是明水镇最大的、开业十年、无往不利、坑蒙拐骗从不上身的与本镇同名、与本地同在的明水赌坊的老板,怎么能说被吹跑?” 

龚自真一呆,“哎呀,在下失言。” 

“起码得说吓走!”张牙舞爪的说完这句,欧阳春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 

龚自真好生疑惑,抬脚踏进他从小常来的那条繁华热闹、人来人往的赌坊街,然后,就看到—— 

街边各个大小赌坊的旗帜还在飘扬,可赌坊的门板无一例外的都关了起来,长长的一条街竟没有一家开业的。 

“哎?”龚自真左张右望,“不会吧,真的都关了。”把手放进嘴里,不敢置信的张大了嘴。 

走了没两步,龚自真又感到有什么不对头,这明水镇的赌坊街上,放眼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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