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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又害得八弟险些受罚,若是老大得了志,兄弟们只怕全都没个下场,八弟以为如何呢?”
如何个屁!你小子跟老大就是一个德性的货色,都***不是啥好东西,怪不得日后老爷子将你两个一并废了,啊,有了,嘿嘿,你们俩要斗,咱就让你们斗得更狠一些好了!李贞心中一动,突地想起了个主意,立时笑了起来道:“四哥,转眼就是三月了,呵呵,阴雨天就要来了,瞧这几天热得,唉,这亭子间虽是通风,可毕竟小了些,人一多,还是闷得够呛。”
“嗯?”李泰一时没想明白李贞怎地好好地突然说起了天气,顿时愣了一下,眼珠子一转,心中一动,立时明白了李贞话里头的真正意思,哈哈大笑地对站在自个儿身后的那几名侍卫、宦官们挥了下手道:“我等兄弟有事要议,尔等全都退下。”
“嘿嘿,现在清静了,八弟有话尽管直说好了。”待得众人退下之后,李泰嘿嘿一笑道。
“四哥,朝廷决意治典固然是件好事,于治典之人也大有好处,不过嘛,这好处却大不到哪去。”李贞笑了一下道:“历朝历代均有治典之举,可到了如今,又有几个主持治典之人的大名流传下来呢?怕是少之又少罢,若是万一治典不当,谬误百出,反倒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贻笑方家耳,故此,四哥何苦去趟那趟浑水呢?”
“哼!”一听李贞的话似乎不想帮忙的样子,李泰的脸顿时耷拉了下来,从鼻孔里出一声冷哼,满脸子恼怒之色,也不开口,只是恨恨地盯着李贞,好半晌之后才算是压住了心中的怒气,冷冷地说道:“八弟莫非是打算帮老三?嘿,老三能给你啥好处,一个野”李泰原本是想说野种来着,可突然省得面前这个李贞也是庶子,立时将那个种字吞了下去,不再多说,只是冷笑连连地看着李贞。
妈的,这帮嫡子都***一个德性,老大是鸟人,你小子是王八,就连老九也是个小兔崽子!李贞最见不惯的就是这帮子嫡子们的自高自大,在心里头恨恨地将三个嫡子通通骂了个遍,不过脸上却是温和的笑道:“四哥误会了,小弟跟三哥不熟,哪有不帮四哥跑去帮三哥的理。”
“哦?呵呵,若是如此,算哥哥说错了话,改日让哥哥做东,向八弟陪不是。”李泰一听李贞话里头有帮自个儿的意思,立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道:“那,治典一事”
李贞不答反问道:“四哥,今日我大唐之疆界比之汉、晋如何?”
“嗯?”李泰愣了一下,想了想道:“哥哥着实没研究过,唔,该是大了不少才是,只是此事与治典何关?”
“呵呵,四哥问得好,别说四哥不清楚,小弟也不清楚,便是父皇只怕也心中无数,依小弟看来这满大唐里只怕未必有人能搞得明白,若是朝廷连自家的国土疆界都弄不明白,那么治理起来怕是有些碍难之所罢,若是”李贞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笑眯眯地看着李泰。
“啊,八弟的意思是”李泰本就是个聪明之人,立刻明白了李贞的用意,突地放声大笑起来,起了身,对李贞鞠了个躬,也不再多话,笑呵呵地扬长而去。
嘿嘿,成了,***,老四这个混球果然就是个贪功的小人,这回咋不提拉上咱一起上本了?妈的,等你小子跟老大斗起来,咱也就可以躲一边看热闹了,呵,管你们谁能赢,只要尔等想要大作面世,还非得找老子印书不可,呵呵,老子等着收钱就成了,哈哈,爽!眼瞅着李泰不告而别,李贞心里头可是爽坏了,至少眼前的难关总算是暂时度过去了,至于那帮子夺嫡党的死活,李贞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贞观七年三月初五,越王李泰上本章,言明大唐疆界辽阔,然地理山川不明,于治国不利,请求撰写括地志,即按都督府和州县建置划分,博采经传地志,旁求故志旧闻,详载各政区建置沿革及山川、物产、古迹,风俗、人物、掌故等,以资治国之大用。上大悦,传诏准李泰所奏之事,允许李泰在王府置文学馆,得以自引学士,编撰该书,所需一切由卫尉供帐,光禄司供给饮食,并准李泰调阅各州县地志,调动各地人手,务求尽善尽美。
贞观七年三月初六,太子李承乾上本,自请主持治典一事,上准之,着太子领衔,由弘文馆主办治典一案,同样由卫尉供帐,光禄司供给饮食。
贞观七年三月初七,帝下诏:蜀王李恪躬俭贤良,着由益州大都督转齐州都督(今山东济南),令其之官,调理地方。
至此,一场轰动朝野的三皇子治典之争算是落下了帷幕,太子、越王各有所得,算是皆大欢喜,若是从势力扩张来说,应是越王拔得了头筹,毕竟身为亲王而能开文馆招揽学士的,有唐以来也就李世民为秦王时有过这等的荣耀,越王李泰的名声立时大起,士人蜂拥而投不说,便是朝中权贵子弟也奔走其门下,一时间门庭若市,与太子分庭抗礼之势隐隐然已成。
三皇子中最倒霉的就是蜀王李恪,不但没争到编撰之职,反倒被赶出京城,之官去了——按唐制,满十四岁就得之官,现如今李恪年已十五,早过了该之官的年限,这时节让他去之官,道理上是说得通的,可实际上李恪却是被贬了,无他,之官虽是唐制,可却不是必然,当然,只有深受圣宠的皇子才能不之官,李恪原本很是受宠,始终就没之过官,可现如今治典一事刚罢便被勒令之官,摆明了就是失宠了罢。
兄弟们谁输谁赢对于李贞来说都一个样,他压根儿就懒得多过问,只求老爷子不找他麻烦便是,现如今“燕记商号”的生意逐步走上了正轨,财源滚滚而来之时治典之事也平息了下来,李贞倒也乐得逍遥,不过还有件事始终萦绕在李贞的心中——李靖的兵法!
第二十七章秘密武器()
李靖之能耐是不肖说的强,文武双全,其文能安邦,武可定国,一身武功更是高明到了极点,只不过比起他的兵法造诣来说,这些玩意儿却又算得不得什么了,古之十大名将的头衔可不是那么容易能戴得上的,李贞看重的也正是此点——说实在的,李贞之所以刻苦攻读儒学,并不是真儿个为了成就一番学问,除了是为日后混迹上流社会营造一些资本之外,更重要的是讨李靖的欢心,其目的就在于让李靖教他兵法韬略,只可惜这个愿望的实现貌似遥遥无期,真令李贞烦得够呛。
明求、暗示,李贞可都试过了,小手段用了一套又一套,除了耍无赖没用之外,其它常规招式玩了个遍,其结果依旧是没戏,老李同志要么是保持沉默,要么是转移话题,再不然就是不咸不淡地来上一句没啥子营养的话——时候不到!
时候不到?嘿,那倒也是,就咱这会儿八岁不到的年纪,要想学习兵法是早了点,可咱是谁?咱可是神童加天才来着,算上前世的阅历,咱本钱早***足够了不是?等?再等下去,黄花菜只怕都凉了!再说了,这兵法之道不从小学起,哪能真儿个地成大事,咱倒不指望着啥子青史留名的,总得捞上几回仗打对不?好歹也对得起咱辛辛苦苦穿越一回的,不成,咱怎么着也得将老爷子骗倒不可!再一次遭到李老爷子婉拒的李贞可真是无奈得很,一放了学,也没心思去工场里转转,领着老九李治径自回了“庆春园”,也没管李治在后花园里如何折腾,自个儿溜回了房,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生着闷气儿。
“殿下,您该用午膳了。”正当李贞想得出神之际,刘德全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吃饭,***,生死事小,吃饭事大,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个儿的肚皮过不去!李贞尽自心里头烦得很,可还是一骨碌起了身,挥了下手道:“端上来罢,本王就在这里用好了。”
饭菜算不得丰富,也就是三菜一汤而已,不过却全都是好东西来着——相思笋扣肉、翡翠牛肉、鹿脯炖鲍鱼干,外带一碗笋尖三丝汤,看着就能让人食欲大起,先不说材料好,那做工也是上上之选,无他,李贞好吃,有了钱便让人花高价将万花楼的几名大厨挖了过来,专门在庆春园里管午膳,还别说,那饭菜香得没边了,不单李贞自个儿吃得爽利,老九李治也顿顿都赖在庆春园的,连回宫用午膳都不乐意,打秋风都打成习惯了。
李贞今儿个心情不怎么爽,连带胃口也差了许多,拿起了竹筷子,愣愣地扫了眼桌上的饭菜,随口问道:“刘公公,老九用了没?”
“回王爷的话,晋王殿下一早就用了,这会儿已回房休息去了。”刘德全低眉顺目地回了一句。
妈的,这小子倒真自在,吃了睡,睡了吃,跟猪似的。李贞暗自叨咕了一句,也没再多说些什么,端起饭碗,就着菜肴用起膳来,可脑海中却依旧是一团乱麻,兀自还在琢磨着如何让李靖答应教自己兵法的事儿,正闷闷不乐地扒拉着饭呢,冷不丁嘎吱一声咬到了硬物,登时牙口一阵酸麻,立时跳将起来,捂着腮帮子,哎呀地叫出声来,唬得几名伺候的小宦官吓得脸都白了,侍候在门外的刘德全闻声立马窜了进来,口里头嚷道:“殿下,殿下,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个屁!李贞这些日子正换牙呢,牙口本就松动着,这冷不丁咬了一下,那股子疼劲还真是难受得紧,接连呸了几口,连血都带出来了,这才现刚才吃的白米饭中竟然夹杂着一颗不小的沙粒,顿时气得脸都铁青了。
***混帐!老子花大价钱购下的厨子就***这个德性,还亏老子好吃好喝地供着,一个个月俸比一般的朝臣都高出不老少,竟然连个米都掏不干净,该死的狗东西!李贞面色顿时沉了下来,虽没破口大骂,可眼中的寒气却骇人得紧。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老奴这就去责罚那帮子下人,竟敢往王爷的膳里掺砂子,还真是活腻了!”刘德全深恐李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