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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风无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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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轻点……”
“就好了……”
“……你想……呼……让我明天起不来身麽……”
“那就不必起……”
“唔……慢……慢一点……”
他止住动作,俯下头来在耳边说:“好久没听到你……示弱,真是怀念之极……”
“是麽……我很荣……”幸还卡在喉咙里,他猛的挺入,齿尖重重啮进我的耳廓。
硬忍也忍不住,失声惊叫的调子颤抖拔高,这似乎更取悦了身後的男人。
身体痉挛起来,虽然疲累,本能仍然屈从於欲望的刺激。
身体弹动著,断续的释出液体,然而一切并没有停止。
“行了……快点……结束吧……”

最後身体已经瘫软如泥,没办法对这种刺激表示什麽正常的反应。
他将我翻转侧卧,紧紧环抱。
呼吸的频率都紊乱了,整个人像是被整个拆散了下锅煮了一回,又重新胡乱的拼装起来。
过了好办天才找到一个音节:“你……发,什麽疯?”
他平缓喘息,哑声说:“小竟……你是我的。”
“胡……说,”我咳嗽一声:“我是……我自己的!”
“别和那些男孩子挨太近了。”
我边笑边咳:“你把他们弄进来……不就是解闷用的?”
腰间一紧,他的呼吸吹在我耳後:“你要闷的话,可以找我!”
哦……
“象你这样……解闷,用不了三五回……都能解出人命来。”
帐子里潮热得厉害,我探手去想把帐子撩开一角,喉咙发痒,低下头, 一口血溅在榻边。黄澄澄的织锦灿若云霞,金色中溅了鲜红,鲜明交映,说不出的诡异。
“小竟?”
他的手伸过来,我放下帐子盖住那红色,别过头说:“没事。”
他眉头一皱,鼻翼张翕,倏的掀开帐子。
再也藏不住,我疲倦的一笑:“你看,没什麽事,血不归经罢了。”
他脸上的表情像是被一只手全抹了去,一把将我按住,扬声唤:“传太医!”
外头一迭声应著传了出去。


我看信看得咯咯笑,喊着:“小陈,研墨!” 
龙成天好象有些心不在焉,顺口问:“你要写些什么?” 
我铺纸拣笔,兴高采烈:“哪,我这是家信,家信,不写什么军务,你可以不用关心。嘻,尢大哥呀尢大哥,不是做兄弟的不体恤你了……” 
等我龙飞凤舞画完信封口,龙成天已经到外殿打了个转回来了,脸色明显是愉悦得很:“写完了?” 
“是啊。”我开始写信皮儿,太高兴了,还是忍不住要露一手:“不答应我的条件,嘿,让他看着吃不着,难受死。” 
龙成天轻笑:“尢将军是人精儿,想让他难受,可不大易啊。你跟他……提什么条件了?” 
我眯眼一笑:“别人捏不到他,难道我还捏不到?他那一回问我要尽欢,我就说,不是不行,不过你得给尽欢当媳妇,以他为尊,以他为夫,呵,他当场黑脸啐我。小样儿……我叫你再横啊……” 
咦?突然楞了下,小宁莞,啊,就是现在的孟觉,我似乎还没来及和他说尽欢还有尢烈的事情来着。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惦念旧人。

不是没想过龙成天请的大夫是谁,天下名医不过凡几,想也想得出。一般的人只不让见到我也就算了,又不想让我见到对方的,想来是我认识,要么就是有利害关系的。
我认识的,只姚钧一人。要说有利害的关系,似乎也没有旁人了。
只不过若是姚钧,这一番做作是完全没有任何意义的。姚钧和我相处过,就算眼看不到,一把上脉也知道我是谁。况且他这样的人又怎么会肯蒙目进不明之地。
不是姚钧,那又是谁?我再不认识什么郎中大夫的了。

算了,管他这么多。
大话西游里至尊宝最后说,生亦何哀,死亦何苦。
活着诚然是好,不过死亡也并不可怖。
我甚至睁大了眼睛,想着要张开双臂,迎接那永恒的终点到来。
一切走到这里,我已经疲倦。
会呕血而死?多好,这死法一听就浪漫哀美,人家杜鹃鸟就是吐血死的,人家寒霜枫叶也是秋染血色的。
吐血对海棠,都能写进诗里了。
我翻翻手里的册子,现在我的精神好的很,每次吐血过后都会有这么一段时间,精神奕奕,体力充沛。我集中精力把该办的事情都集中到这时候办。

夏天到了,可我不觉得热,手脚都凉浸浸的。
龙成天留在我身畔的时间越来越长,宫中一派平静下掩盖着不平静的暗波,惶恐的人有,蠢动不安的也有,观望猜测的占大半。

孟觉坐在榻边,给我念诗解闷。我懒洋洋躺着。这几天喝的汤药换了味道,有三天没见红,身上没劲,精神不佳,这不吐血还不如吐血来得舒服呢。
这叫什么事儿,我知道喝酒的上瘾,抽大烟的上瘾,倒不知道这个吐血还有上瘾的。
难不成吐习惯了,猛一不吐还不适应么?
“你根本没有在听。”他合上书。
我眼也不睁:“我听着呢。”
他的声音有些焦燥,就算是念诗时,平和爽朗中还是有点火气,不能真的让人平心静气。
“那你说我都念了什么?”
我嘴角略略弯起:“这个谁记得住。啊,是了,昨天杨简说,活捉到好几个魔教中人,或许能问出苏教主的下落。”
一句话比胶贴还管用得多,孟觉立刻不出声儿了。
我笑眯眯的翻个身,撑着枕在他腿上:“小孟觉,你怎么谢我?”
他脸上有点可疑的泛红:“你,你要什么谢礼?我可没钱。”
“嗳,谁要钱了?钱我多的是,八辈子也花不完。”我笑得邪气:“这么漂亮的小脸儿,不知道底下身子长什么样儿?”
他吓得一退八丈远,都快退到门外了:“哎,你,你自重啊。”
我无赖的摇摇头:“我很轻的,重不起来,没办法。”
他脸上通上,一甩袖子走了。

我伏在榻边掩住口。
呜……真准时。
刚才觉得胸口那种闷寒劲儿又起来了,赶紧努力把孟觉气走。
袖子上一片红渍。
好象血量有增加啊。
嗯,新发现。
弄脏的袍子脱下来,小陈拿了去,一声不响。

龙成天中午过来了一趟,把我抱起来仔细看了一回:“今天怎么样?”
我很配合:“挺好的。”
他皱皱眉头:“真的?”
我说:“自然。”

其实他心中恐怕是明白的,我骗不过他。
不过粉饰太平总也不错,难道要坐对愁眉迎风洒清泪才好吗?

文艺一点说,龙成天有深情,也有身不由已。我有负疚,也有情不自禁。
坦诚一点说,我对他有用处,他对我可有可无,所以我的态度显得比他悠闲消极,而且有点有恃无恐。反正先爱上的,爱的深的,总是要吃亏的。
笨蛋才要去付出真心。
我的真心,早被一个人拿走了,没得剩下。
应该是吧……
我的真心应该是只给了一个人的。
这一切错乱的源头在哪里已经不可寻找。

龙成天发现我一直在隐瞒他的实际病情,大怒,又给太医们吃排头,差点没把暴君昏君必说的一句话带出来“治不好他杀你全家”,这话恐怕是所有太医御医郎中的恶梦。
你看,药医不死病,哪能对大夫们这么恶声恶气。

后来开始喝一种味道酸中带甘的汤药,暖洋洋的倒不难喝,不过喝完药后也的确改善状况。但是喝了十来天后好象药效没一开始那么强了,一大口药喝下去,接着一道血箭就喷出来了。
不夸张,把桌巾桌巾衣裳都渍了。
这一次我觉得小陈掩盖工作做的很好,但等龙成天怒气冲冲把罪证摆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实在是很想叹息,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人生自古谁无死,何况在皇宫这样的地方,有几个安享天年的人?

孟觉依然每在必来,龙成天一走他就来,龙成天一来他就走,两个人象在演走马灯。龙成天看到他脸色总不好,但也不至于对他怎么过份。我现在觉得自己当真很应该早点死,留在世上除了当累赘当祸害再客串下蓝颜祸水,没别的大贡献了。
我死了龙成天可以再立个漂亮听话的皇后,比如孟觉他们一起进宫的,小美男有好几个。可以放开手清治下后宫,我曾经想彻底翻一回,但是一来心软二来手软,三来没那么大雄心,所以没翻。或者,再选秀,过一下洞房夜夜换新娘的开心日子。
总之,都比现在好。

一开始我觉得孟觉那番叶血威胁论实在不怎么可信,现在已经改观了。
因为我的吐血渐渐止住,但是经脉里的阴寒越来越重了。龙成天夜夜抱着我入睡,用阳刚的内力为我行功,但犹如饮鸠止渴一般,阴寒一时之间可以遏制,过后的反扑却愈发猛烈。

每夜蜷在他怀抱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想着就这么一睡不起,也不是件坏事。
夏天已至,因为我的精神不好,所以连带着宣德宫附近的蝉也都遭殃,一群太监成天拿着长竿在太阳底下转悠,以保证我听不见扰人的蝉鸣。
这就是权势,看不到,听不到,但却无处不在。
我伸个懒腰,一早觉得精神很好。
喝了药,把签好的贴子送出去。这些日子已经逐渐将手中的权利放了出去,商行和户部的牵系越来越淡薄了,矿业盐业冶金这些东西商行不再介入,全力转向发展钱庄和民间商会。
商会和朝廷扯上关系主要是因为我,而现在分离也是因为我。
龙成天坐在宽长的暖玉榻上看他的折子,我懒懒的躺在一边,指指葡萄,随即剥皮去了籽,象水晶醴酪一样的葡萄果肉被银勺托上来。
龙成天歪头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不太好,也许最近的事务太多,也许是为我的身体担心。
其实不必。
无论是否担心,一切终究以注定的步调缓缓行进,越来越近。
“等忙过了这段,我们去北宁的行宫住两个月,消夏乘凉,好吗?”
他的态度不象一开始那样焦燥,语气越来越和气温柔。我不是笨人,他也不是。
这只说明,我的身体越来越孱弱不堪了。
皮肤依旧细滑,但已经失却了原来的红润和光泽,象一张惨白的笺纸,抬起头迎着光,已经可见稀疏的脉络,似断似续,有如游丝。

挥一挥手,所有人都悄然无声退了下去。
他轻轻抱着我,象环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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