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到两刻钟之后,刘太医与那宫女回来了。
刘太医进了屋子,半跪在地上,“娘娘,罗贵人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一个月?”靳橙挑眉,“那便是她头一回侍寝就有了身孕?还当真是好福气啊!”
靳橙看向安茉,“安茉,你叫本之去通知皇上此事,再告诉太后一声,太后知道了此事,定会高兴的。”
“是,小主,奴婢这就去。”
靳橙叫司洛扶起刘太医,赐了座,“刘太医,本宫有一事,想让你帮忙。”
刘太医眼珠一转,垂下眼眸,“娘娘的意思,难道是罗贵人?”
“不不不。”靳橙赶紧解释,“皇上儿女本就少,罗贵人能有孕,是天大的喜事,我保她这胎还来不及呢,怎会害她,本宫要说的是另外一桩事。”
刘太医闻言大惊,赶忙起身,屈身行礼,“是微臣小人之见了,竟将娘娘想成那蛇蝎心肠的人,还请娘娘恕罪。”
“刘太医快坐下,本宫没有要怪你的意思。”靳橙见刘太医再次坐下,才又开了口,“本宫想求你的,是宁妃的事,宁妃的身子不好想必你也是知道的,自从她诞下二阿哥,便再也没有起色,本宫想请你得了空去给宁妃瞧瞧。”
刘太医点了点头,“微臣定会尽力的,还请娘娘放心。”
“嗯。司洛,送一送刘太医。”
司洛去送了刘太医。安茉进了屋子伺候,“小主,这罗贵人竟这么快就有了身孕。”
靳橙轻笑,“她有了身孕,正好可以离开永寿宫,我也能落得个清闲。”
晚间,皇上便来了永寿宫,却是去陪罗贵人用晚膳。
靳橙得了信,放下了筷子。说到底,不嫉妒是不可能的,从前都是在别的宫里,今日却是在她的宫里,她果然是会不舒服的。这会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独自一人坐在小榻上。
抓着小榻上的褥子,这是皇上最喜欢盖着的,皇上的腿年轻时受过伤,落下了点病根,现在只要一换季,就会疼,入了秋,夜里又凉,也不知道罗贵人有没有照顾好他。
皇上不爱吃甜食,可却唯独钟情桂花糕。靳橙便叫人每日早上都换一盘新的桂花糕,这样才能保证皇上来的时候总能吃到。靳橙望着桌子上的桂花糕,脑海里浮现出皇上笑着吃桂花糕的样子,跟孩子似的,总会弄得嘴角边都是残渣,靳橙每次都会仔细的为他清理干净。
靳橙最喜欢窝在皇上怀里,皇上顺着她的头发,给她讲着她压根听不懂的故事,没多一会,她便会睡着。每次睡着了,皇上都会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床榻上,再自己更了衣,也躺下来,再将靳橙揽入怀中,就好像寻常夫妻一般。
思及此,靳橙已经红了眼眶。不小心陷入了回忆之中,她才发现,原来她与皇上之间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回忆了。
司洛进了屋子,便看到呆坐在那里,已经泪流满面的靳橙,担忧的急忙上前。
“小主,这是怎么了?怎的还哭了?”
靳橙看到司洛进来,才回过神,吸吸鼻子,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强撑出笑容来,“没事,我没事,让你担心了。把晚膳收了吧!我自己待一会,就睡下了,你们不用再进来了。”
司洛满是不放心,但靳橙心情不好,还是放她一个人静一静,会更好,便也只能收了晚膳,出去了。
伍拾()
待到靳橙睡下了,皇上来了。
司洛见到是皇上,赶忙上前行礼,“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起来吧!”皇上向着里屋望了望,“你家小主可是睡下了?”
司洛点头,“是,我家小主刚睡下,小主今日没用晚膳。”
皇上一听这话,皱起眉头,“为何不用晚膳?可是身子不爽?有没有请太医来看过啊?”
司洛摇了摇头,“奴婢想着,应该不是身子不爽,而是心里边不痛快了,奴婢刚才进屋时,看到小主坐在小榻上哭成了泪人,手里边攥着皇上平时盖的褥子。”
皇上苦笑着摇头,没想到这个靳橙竟真的会吃醋,倒也是怪他了,这些日子,都没怎么来看过她,定是让她伤心了。
皇上悄悄的进了屋子,没有吵醒靳橙,坐在了床榻边,望着靳橙的睡颜,靳橙的脸上还有依稀可见的泪痕,眼睛哭的肿肿的,这个样子看在皇上眼里,更是疼在皇上心里。
“皇上。”
靳橙突然在睡梦中喊了皇上一声,皇上赶忙敏感的拉住靳橙的手,“我在,我在。”
“允禛。”
“是我,我在,睡吧!睡吧!”皇上轻声安抚靳橙,才使得靳橙再次进入熟睡中。
翌日,阳光洒进屋子里,照醒了熟睡的靳橙,靳橙眯了会眼睛,适应屋子里的光芒,再转身时,才发现身边有人,吓得靳橙大呼一声。
皇上因为靳橙的呼声,渐渐转醒,望着没回过神的靳橙,“橙儿,你醒了?”
“皇上?”靳橙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这会难道是在做梦?“真的是,皇上?我没做梦?”
皇上轻笑着摇头,支起身子,倚在墙上,望着还躺着的靳橙,“是我,你没做梦。”
“皇上怎的会在我这?”
“我听说,昨晚有人偷偷哭鼻子了?”
靳橙不再看他,背过身子,“我没哭。”
皇上看她这个样子,笑的更盛,“我又没说是你哭了,你急着解释什么?”
靳橙自知吃瘪,算了,既然他都知道了,那便大大方方承认好了。靳橙便又转回了身子,一把抱住皇上。
“我不高兴了,因为你去陪别人,不来陪我。”
皇上这是头一回听见靳橙说这样酸溜溜的话,从前,靳橙总是说一些识大体的话,总是说他是皇上,本就该如何如何,她都能理解了,他心里是高兴的,她能这样懂事,可也总会觉得这是因着靳橙心里他大概也没有多重要,才会这样不在乎。如今能听到靳橙说出这样的话,皇上的心里就跟开了花似的,美坏了,抱着靳橙肩膀的手臂也紧了些。
“我从未听你说过这样的话,虽是不懂事的话,但我心里听着痛快,这样我心里才知道,你心中也是有我的,也会因为我有那么多的嫔妃而心生嫉妒,会不悦,我才更高兴,以后这样不懂事的话,你要常说才好。”
“可我若是一直这样不懂事,你也会烦的,不是吗?”靳橙看向皇上,反问他。
皇上痛快的承认,“是啊,你一直这样不懂事,我一定会烦,可你一直懂事,我也会不悦,我是不是很难伺候啊?”
靳橙也毫不客气的点头,“是啊,不过幸好你是皇上,再难伺候,也有人愿意伺候。如果你不是皇上,却还是这样的性子,怕是娶不到妻的。”
“哈哈!”皇上大笑,“橙儿不论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厌烦,我只会越来越爱。”
靳橙也抱紧了皇上一些,“我也是,不论你是不是皇上,我都爱你,只是因为你是皇上,我心里的委屈也多了,你得补偿我才行。”
“好,你想要什么?”
靳橙翻身,坐在皇上身上,“我想要孩子,刘太医说,我的身子已经好全了,皇上可愿意为我做一日的昏君,不去上早朝?”
皇上假装犹豫起来,“那要看橙儿有没有留下我的本事了?”
靳橙露出笑脸,低头吻上皇上的额头。
最终,皇上还是没有耽误去上早朝,不过耽误了用早膳的时间。这样靳橙也安心了,若真是耽误了上早朝,那她就成了万人唾弃的魅惑君主的嫔妃了,这个名头她可受不起。
刘太医午后来了永寿宫。
“娘娘,微臣今日晌午去看过宁妃娘娘了。”
“怎么样,你可能查出原因来?”靳橙急切询问。
刘太医看向靳橙,有些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说出实情,“微臣看过了宁妃的药方,没有问题,那药方应当是不用半年便可痊愈的方子,但宁妃却这么多年都没有好转,微臣便觉此事蹊跷,便叫景福宫的人拿了药渣子来,没成想。。。”
“没成想什么?”靳橙皱眉,看来这么多年,一直都有人在宁妃的药方里动手脚啊!
“宁妃的身子是在诞下二皇子之后,落下的病根,应当是服用补气血的方子,但微臣却在那药渣里寻到了一味,散瘀草。”
“散瘀草?”
刘太医跪了下来,双手抱拳,“娘娘有所不知,这散瘀草,乃是性寒之物,与补气血的方子是相克的。”
靳橙倒吸一口凉气,究竟是什么人要这样心肠歹毒,这可比直接毒害了宁妃更加恶毒啊!
靳橙起身,“刘太医,与本宫一同去景福宫。”
刘太医司洛与靳橙风风火火赶到景福宫。
一进了屋子,靳橙就看到正准备喝药的宁妃,靳橙二话不说上前一步,就将药碗打翻,坐在了宁妃身边,“娘娘,您如果信我,日后便不要再喝这个药了,刘太医会给您开新的方子。”
宁妃在震惊中回过神来,看向满是严肃的靳橙,不禁有些疑惑,“妹妹此话是何意啊?”
靳橙叹了口气,“我一早觉得娘娘的身子这么多年还不见好,就有些蹊跷,便请了刘太医来为娘娘瞧上一瞧,今日晌午,刘太医在娘娘的药渣里寻到了一味散瘀草。”
宁妃垂下眼眸,点了点头,“果然如此。”
“娘娘此话何意?娘娘可是一早便知道了?”
宁妃只是唉声叹气,没再说什么。
若竹却在一旁开了口,“娘娘的身子,娘娘心里头明镜似的,只是碍于多方原因,加之娘娘觉得,到底没有要了娘娘的性命,便也没有细查,娘娘也不想再让她们在娘娘身上费神,便就如此了。”
“便就如此了?”靳橙拉着宁妃的手,焦急的很,“娘娘可知,若是这人在背后加了量,娘娘的性命就不保了!”
伍拾壹()
宁妃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