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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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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邕时自个的变化及偶遇青鸟,这两桩不痛快的遭遇让他无法专心,中途兄长和凤熙说了什么,其他人又说了什么,听得一些,遗漏更多。

    那夜青衣粉衫的男子执着青锋宝剑立在屋檐上,语气是凉的,清澈的眼睛是冷的。

    青鸟说野仙和他这样拥有正统仙籍的神仙不同,说他和他不是一路,寒少宇知他生气这些话说来不能当真,又对自己的在意无可奈何,若不同,又有什么不一样,若不是一路,又何必那样委屈自己陪伴他两千余年。

    上回的参仙住地早已遣牙将侍卫打探清楚,为此还专门从库里提了些礼物亲笔写了拜帖托凰烈拜访了一趟托塔李天王,参仙就住在下界长白山一带,按托塔李天王说辞,参仙住地同他捕获参仙的地点不会越出十里,寒少宇决定接文兴去南郊后就亲自去拜访,即使青鸟还是不愿意跟他回家,也要送些吃食衣物银两盘缠,还有那些珠宝被褥皮草,多拉几辆马车去,长白山那么冷,他看着瘦削,也不知冻坏没有。

    其实上元夜后,寒少宇时常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忘情,若说是,他的确烧了那些盛满对四公主思恋和执念的枣树,但若说不是,那夜撞见那宇文邕,想到就是这家伙同女魃在下界世世恩爱如胶似漆,又因为醋意差点显了本身。那时四下无人,即使到现在,此事他也没有对任何人坦白,与其说是没必要,更确切点却是他不知如何开口,他真的是否已经忘情,他不知答案,或许连自己也搞不清楚

    云藏清醒,寒少宇想从烦心事中脱出,便问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再见会搞成那副样子,云藏仔细回想,也只记得年节前一天,天君遣了他宫里的小天宫送了封书信到钱塘,说是许久未见,想念幺子,请他上九重天去过个团圆的年节。

    云藏直言自己在殿中捏着那封书信良久颇多感慨,说是一点儿触动也没有不可能,毕竟自小就被抱养在凡界,除了逢年过节按例上九重天朝贡,他还没有在天君宫里过过年,甚至对自己出生的天君宫并不算熟悉,即使是朝贡能见天君一面,也是和许多同辈晚辈坐在一个大殿里,天君高高坐在君位上,象征性举着酒杯,说一些勤勉鼓励的话,句句是对他说的,而又不仅仅是对他说的。但若说触动颇多也不可能,他捏着那封书信,薄薄的几张纸,却掂得清楚寥寥数语中有几分真情又有几分假意,请他上九重天去过个团圆的年节是真,许久未见也是真,说什么想念幺子却是不可能的,天君这个时候来这一出,无非是想讨好祖父应龙神君,老实说,祖父钱塘江醉酒让他撞上却是偶然,他当日将祖父拖回府邸,一来是好奇这竹简中所述的应龙神君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君,二来,就是想看看这应龙神君,是否真如传言所述嗜酒如命。

    却谁想,一时贪图好玩拐了祖父回府,这件事情竟然会在九重天上引起如此巨大的反应,天君的耳目还真是很厉害,祖父才离开几日,这相邀的书信就这么快送进府邸。

    每年都需去九重天朝贡,这是免不了的礼数,所谓“过个团圆的年节”想必也只是和往年一餐饭几杯酒的工夫相比多几日的工夫罢了。云藏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即使他上书礼貌回绝,天君也有百种方法逼他就范。想了想,还是带着今年的贡品上界去了,本以为自己踏入九重天的天君宫,天君得了面子,达成目的,随便安排他间厢房给些酒食就算过了个‘团圆的年节’,总不会真的大宴将他这个庶子奉为上宾,孰知,他走入天君宫由天官领着进殿向所谓的‘父亲’问安,前脚才踏入殿里却已愣住,满殿的同辈晚辈皆已坐满。只有重重台阶之上,天君的位置旁匀着两个位置,一个坐了嫡出的太子,和太子相对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云藏!”云藏呆愣的档口,听见天君叫了他一声,指着和太子相对的位置道:“吾儿,多日不见甚是思念,过来坐到父亲这里,以便你我叙父子之情。”

第170章 被袭() 
云藏说,若按他以往的性子,绝对拂袖而去不会搭理那虚情假意的‘父亲’,但那天情况不同,满殿都是同辈晚辈,就连帝君也被请入殿中,在这么多人面前,他不敢下天君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坐到‘父亲’身边去,屁股底下明明是软和的一张垫子,却不知为什么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更不提被楼阶下那么多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

    尤其对侧的太子。

    太子虽然是嫡出,却不是天君的第一个儿子,听说在他之前,天君和铁杉公主还有几个孩子,但都无故夭折,所以如今的太子就成了‘嫡长子’。

    太子是长兄,虽然素日温雅不太说话,往年他上九重天朝贡,相遇还会颇礼貌打声招呼,但今日从他走进殿中坐上这位置开始,太子看他的目光就有些复杂,虽然仍旧是温雅的模样,笑吟吟寒暄,那笑容却有些刻意,甚至连脸上的肌肉都是僵硬的。

    “云藏从下界来,一路劳顿,父君应该多留他在宫中待上几日,多拨些仙娥天宫伺候,我宫里的厨子做得一手好汤水,云藏想吃什么,我差他给你炖了好好补补。”

    太子说这句是真客套,可天君却没听出来,抚须点头,“吾儿,有人跟为父说道,前些日子父君去你府上小坐,可有此事?”

    其实云藏一直都觉得奇怪,在没有亲眼见到寒少宇前,应龙神君的神品秉性,大多都是他从那些竹简书帛中看到的,市井流言也听得一些,但可信度不高,云藏也不采度,总汇所有,除了应龙神君欠下的风流债过多让他的神品损折了些,还是可以看出应龙神君是个心中有丘壑有原则的神仙。但一个这样神品上佳的神君为何会生出祖父这种庸才?云藏觉得不可思议,这些年长居下界他也听得些消息,听说事关祖父,天君都会憋不住心思打听,直言不讳丝毫不懂旁敲侧击,一把年纪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乎总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些祖父消息,甚至可能奢望祖父能多看他两眼。

    云藏不想隐瞒,也觉得没隐瞒的必要,就将当日情形说了一遍,天君坐在上座听得仔细认真,捻着须时而微笑时而点头。就这么说了一阵,满殿的同辈后辈,虽看着三两成座交杯推盏,各自有各自的话题说道,那目光却都若有似无瞄着他和天君,从一个庶子到满场焦点,云藏被盯得好不自在,好不容易捱到礼乐声起舞姬献艺,天族那些王孙公子的目光才被曼妙可人轻罗薄衫的歌姬舞姬吸引过去,天君也不再故意找他搭话。云藏摸了把汗湿的额头,暗舒一口气。

    “小弟长居下界,少见这种排场,不免紧张”

    找随身丝绢的档口,却有人凑到身边来,抬眼一瞧,太子不知何时踱步过来,正递了自己用的绸布丝绢,一方丝绢叠得整齐,颜色虽锦素,花纹绣工却是上等,云藏不敢接,正思忖如何推诿,太子竟然径自将手里的丝绢往他怀里一塞,屁股一沉,挤到他身边坐下。

    “拭汗的物件,讲究什么,小弟用了便是。”云藏听此只得收了,太子又抬手帮他斟酒,语调虽然温柔,脸上却窥不得半分真意,“小弟被祖父器重自有缘由,也是我们这帮兄弟素来有眼无珠,对小弟确实怠慢。”

    这番话听着别扭,云藏想开口解释,思虑一阵什么都说不出口,听太子这话的意思是他觉得祖父当日在他府上,一定还和他说了什么,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他没有说出来。但云藏确实刚刚将所有事情都道了个清楚明白,甚至连祖父临走问他的“是否有意角逐太子之位”,他当时如何回答,内心是何想法,为了避免误会都说了,也不知是他那番说辞出了什么问题,还是这太子疑心太重,他竟然不信,听这话甚至还擅自揣测他被祖父器重,认定他和祖父一定有更加深厚的交情,太子如此笃定,要解释反驳估计也百口莫辩,索性也就不辩了,随他去揣测定夺。

    “小弟长在下界,母亲早亡,大抵是没尝过生离死别的滋味”

    云藏正自顾喝酒,太子突然这么道。这太子从酒宴刚开始就挤到他身旁坐下,到现在也没有离开的意思,酒宴刚起时,云藏就看见文兴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招呼他坐到他那里去,抬眼一扫天君在君位喝的半醉,和应龙神君颇神似的眉眼正色眯眯盯着殿中的舞姬,这会儿离开天君一定没空怪罪,可惜身还未动,就被太子拽了袖子。

    云藏一瞧,太子面色微红,大抵是喝多了,然而神志又不像深醉,云藏虽不想听太子聒噪,无奈袖子被攥得很紧。

    “前些日子,我母亲仙游”太子道,“她这一走我一家都没了倚靠,你看这殿上这么多兄弟,看起来和善,实则,骨子里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色,我最近总有感觉我这太子之位是要坐到头了,毕竟父君有那么多儿子,本来以为他看好的应该是苏娘娘那几个得宠的子嗣,没想到就今日来看,竟然是你”

    云藏不知作何应答,他觉得太子是多虑了,如今他能坐在这里,并不是得宠,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那位高高在上的‘天君’,大抵是觉得他受祖父应龙神君的器重,想借他攀情,修复他与神君间的父子关系,亦或者天君再算计得深些,是想借机撺掇他当个说客,说服祖父出山领兵。

    可惜太子现在这样是笃定祖父要保他登上天族太子之位,当日在府中,虽说祖父确实有此一问,但其中玩笑的成分更多,原因有二,一来云藏自知出身卑贱,生母仙阶不高,地位卑微,他这样的天族弃子不太可能登上大宝得到天族龙族那些公子哥的承认;二来就是他和祖父只有一面之缘,撑死就是喝了半日酒的交情,祖父应龙神君又是个十分怕麻烦的神仙,这么浅薄的交情他为什么要违背原则蹚浑水推他上位,大抵只有他烂醉如泥时才会一时脑热做出这种事。

    虽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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