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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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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表达。”

    胸膛上震动,鸟儿肩膀一抖一抖,竟然在笑,颇久抬头露出小半张脸看他,漂亮的眼睛笑意盈盈,清澈见底。

    “原来你会羞涩的啊木头。”

    “不然你以为?”寒少宇道,“若不是莫干山见你伤情,我耐不住才跑出来招你,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怎么同你诉请,和你说的时候其实也不知道,所以咚地一声跪得响亮,不管三七二十一,跪了再说,跪了再慢慢想,好在终于说出来了。其实和你说实话,莫干山头一眼见你,我是想躲的,有点害怕,不是你理解的害怕,和你的气场没有任何关系,就是单纯想跑掉,钱塘江时我大醉一场,酒醉的时候想想你特别心疼,第一眼见你,怕你怨我不喜欢我,就想跑的,还好那些话终于说出来了,事后想想,尤其是抱抱你的时候,你暖暖的,我就特别感激当时豁得出去的自己。”

    “喔,那你这点很正常,不是变态。”鸟儿抬手摸了摸他箍起的发辫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是这个样子的,很多家伙,包括我,在未确定对方心意前,都会怕怕的,这点咱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很普通的家伙。沥胆你也是的吧?”

    鸟儿满怀期待,想转头看沥胆,被寒少宇箍了下巴,在唇上亲了一口,鸟儿笑了笑,沥胆那家伙没回头,答得也直爽,“我不知。”

    “怎会不知?”鸟儿纳闷道,“你难道就真的没喜欢过什么人吗?木头不是说当年你在黄河流域”

    “同谁上床和喜欢谁是两件事情。”沥胆道,“我分的很清楚,我当年睡他们不是喜欢他们,而是喜欢这种凌驾和羞辱的感觉,我的前半辈子活得很憋屈,二位难以想象的憋屈,所以大概当年心理和性格都有些扭曲,很有报复心理,我享受从一切凌驾和羞辱中汲取的报复快感,但我很清楚,那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鸟儿没有再问,寒少宇也没有再说,只知道自个的这柄兵器,前半生真的经历了许多特别不好的苦难,沥胆随他这么久,他也未问,只是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事情,他可以选择隐瞒,也可以选择彻底遗忘。

    捡着不要紧的又说了一阵,鸟儿拍拍他的脸,跟他说该集中精神魂魄出窍去云上知会南海水君停雨,鸟儿一提寒少宇便想起来,拍拍他的脸,就问他为何刚刚自个要施法他却打断?这只大鸟回得理所应当,他说当时是雨林泥地,周围又出现过那种凶虫,如果他要在那种环境下施法,很危险不说,还会拖累大家伙只能守着他,若守得住还好,若守不住怎么办?出了意外难道他是要当鳏夫?

    “你很怕当鳏夫吗?”

    鸟儿很坏一笑,故意摇头,“不怕,我跟你说真的一点儿也不怕,你挂了我就去寻觅新欢,然后我很快就又不是鳏夫了。”

    掐掐鸟儿的脸,“不,你怕的。”

    鸟儿啪啪打他手,跟个宝宝一样,“我不怕,我一点儿也不怕。”

    笑了一声,在他眉心亲了一口,凝神闭眼,魂魄抽离,穿过车顶的触感就像是穿过云雾,但这云雾的质地着实坚硬,倒是废了颇大的力气,乘着风雨缓缓上升,至雨云中,南海水君一身灰袍,同几个儿子已经在等。

    “孙孙们收了雨吧。”

    南海水君微微点头,令儿子们收了降雨的法器,底下雨势渐缓,慢慢停了下来。寒少宇见达到成效转身欲走,他不想鸟儿等得太着急,恨不得就这么落下去砸进车顶砸在鸟儿怀里,变只狗大的小白龙腻歪,但未走出几步便被南海水君叫住。

    “祖父我等可以下去随军吗?”

    寒少宇看那几个小龙崽子跃跃欲试,不想驳他们的性质,可想到那些凶虫怕这帮不大的孩子受伤,狠心摇了摇头,“不必,带他们回南海吧,此回助阵之功,回头自会帮你等禀明,下头有种麻烦的东西,不适合这些小公子,只要潜心修行,日后总会有机会的。”

第988章 离怨() 
那几个孩子听这话自然很失落,可被教养得很好,知书达理,也未作纠缠,自告辞去了。

    寒少宇飘回车里,未急着回归躯体,紧贴车顶浮在鸟儿头顶,自个的躯体双肩头顶各有一团青色火焰,火光同车壁仓促画成的阵符相接,出去的这段时间,鸟儿竟然画了个阵法在守护他的躯壳。

    感动欲哭,但魂魄没有眼泪可流,恋恋不舍瞟车壁上的阵符,竟然发现是用血仓促写就,看鸟儿左手,虽然大半隐在袖中,仍可以看到伤痕,心里骂着笨蛋,凝神钻进躯壳,听见“噗”“噗”“噗”三声,火焰灭了,魂魄同躯壳完全贴合的一霎清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拽了鸟儿左手。

    “是笨蛋投胎?”

    瞪眼骂了一身,嘴巴一张将鸟儿指尖含了舔舔,其余骂声便含糊了,自个都不知自个在骂什么,但可以确定是在骂没错。

    鸟儿有点委屈看他一眼,被他含在嘴里的指尖一蜷似乎想退出来,寒少宇刚准备用牙齿轻咬,鸟儿似乎又放弃挣扎,随他噙着。

    “你是傻子转世。”鸟儿回骂。

    寒少宇不应,细细舔舔,再吐出亲了鸟儿手背一口,箍着他的手,再没说话的欲望。

    走了不多时,视野开阔起来,找了片空旷的地界戒备,本要差人挖沟渠以备不时之需,神棍却说不必,只要了把弓箭扔给苏墨,耳语一番,苏墨自骑马钻入附近林子,不久听到林中弦弹箭射,苏墨骑马归来,扔了三只肥美的野兔在地上。

    “剥皮烤了吃?”沥胆盯着那些兔子看了几眼,起身,“那我去捡柴禾”

    神棍喊住他,“够了!你这个兵器,这个不是给你吃的”

    寒少宇盯着那些野兔,脑中不自觉浮出几道菜式,神棍给了他一肘,“这个也不是给你吃!这个是给凶虫吃。”

    “给凶虫吃浪费!”沥胆道,“还不如给我们吃!”

    神棍默默看他一眼,知道再没有解释的必要,让苏墨提了一只剥了毛皮,未放血,从自个袖子里摸出个小盒子,打开,从里头捏了颗拇指大的药丸样的物事,从野兔嘴巴塞入,看看似乎觉得浪费,又让苏墨挥刀砍去一半,只提了塞着药丸的前半截兔子去喂那只凶虫。

    大概是血腥刺激,凶虫苏醒,未被绑缚的触须尾刺直奔苏墨而去,苏墨梯步踏上纵身跃开,顺手将那半截野兔抛向凶虫,凶虫动了动身体,撑开困缚自个的绳索,大钳子开合,便钳了那半截野兔。

    大概是饿了,也未逃,接了之后即狼吞虎咽,锋利的口器将那半截兔子钳成肉丝肉块吞了,神棍见那药丸进入凶虫体内,又掏出一支竹笛,很小很短,只有巴掌大小,递给寒少宇:“老规矩,离怨的谱可还记得?”

    “为何又是我?”寒少宇问,“怎么总是我?你自个的蛊虫自个的笛子,自个谱的曲填的词,难道不能自个吹吗?”

    “你吹的好。”神棍淫贱一笑,“箫也吹的好。”

    很黄很暴力。

    寒少宇听后半句,心中如此想,鸟儿捂唇偷笑,寒少宇将短笛凑至唇边试了试音,难得神棍这厮,竟然能将上千年的老物件保存的光洁如新,连音色都同上古吹时没甚区别。

    调试档口,鸟儿便问神棍说他为何驱蛊的曲子竟然叫离怨,,神棍开玩笑斜一眼苏墨,说不叫离怨,难得叫闺怨么?苏墨竟然听这声儿脸就红了,寒少宇纳闷,心说闺怨又他娘是个什么梗?

    神棍回鸟儿,说是自个当年离开苍山,远眺房屋狼藉烽烟弥漫的苍山巫部,心有所感才做这曲,音域悠长,有思怀故人,踌躇不定,悲悯天下的意境。寒少宇又想吐槽,说你这家伙每日神叨叨,作曲全凭心情,可能你写这曲子的时候确实心情不佳,但谁他娘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不佳,说不定是为便秘拉不出粑粑呢反正旁人不知,寒少宇确定神棍确实是那种能为拉不出粑粑的糟糕心境写个曲儿消遣的家伙,也自然为掩盖真实的谱曲意图,取个极为雅骚的名字叫做离怨。

    那种明显是自夸自擂的话,鸟儿竟然依旧听的很认真,直到寒少宇吹响竹笛,幽远笛音自旷地而起乘风直入云巅,那凶虫本来尾部卷曲,一听笛音,绷得笔直,竟然原地转起圈圈。

    吐槽归吐槽,但不得不承认,神棍在曲目上的造诣其实同他在迷信上的造诣同样牛逼,这首离怨虽不知在何种心境下写得,虽被用作驱蛊的曲目,但意境确实凄怆,音域确实悲凉,若不是他知道神棍骨子里有劣性,绝对是不会怀疑神棍谱曲初衷的。

    一曲掷地,荡在空里,被周围山势回响,余音久久不歇。

    鸟儿拍了两下掌,“苍先生的曲子棒棒的!”

    寒少宇冲他丢了个白眼,“明明是我吹的棒棒的!”

    鸟儿不得罪人,又拍两下,“好吧,都棒棒的。”

    虽无挤兑之意,加上“好吧”两字,却有挤兑之心,棒棒的就棒棒的,好吧什么?一加这二字,仿佛这赞颂那就是讨来的,将竹笛抛回神棍,鼓了腮帮子不满故意看鸟儿,鸟儿白了他一眼,抱了双手将头撇到一边

    “你这么看我没用。”鸟儿道,“你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你老是让我没有夸奖你的欲望,我又能怎么样呢?”

    “第一次听说夸奖别人还要有欲望?”

    “就有。”鸟儿答,“我夸人的前提就是有欲望,你怎样?”

    他能怎样?

    无奈看鸟儿数眼,虫嘶突起,震天撼地,寒少宇侧头看那只凶虫,它正在地上翻滚,腾起许多飞尘,退了几步,看向神棍,“你是给他喂了什么蛊?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消停?”

    “虫卵罢了。”神棍答,“妖市那件事情得了点儿启发,我也想试试蝶蛊,这是这回下来,从玉帝库里提的蝶卵,你知道越罕见的虫体炼蛊威力越强,这个很强,这个就很罕见。”

第989章 架床() 
寒少宇听这话,心说强不强罕见不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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