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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臣(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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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阵后。

    寒少宇转头,鸟儿就不见了,心里的小火苗噌噌烧起,燎得脑仁发痛,四面一瞧,就见一道蓝光裹着青影混在队伍里,几个闪身,就从压阵的部分混到了盾甲兵列中。

    除了火冒三丈,还是火冒三丈!

    神棍竟然呵呵直乐,以袖摆掩面妖得不得了,边笑边道:“你寒大帅!是不是最没辙的就是你这眷侣?我看你能拿青木臣怎么样?你拿他根本一点儿办法都没的,好么!”

    “这帐记下了,回来同你清算!”寒少宇脚下一动纵身跃出,闪身跟上,可混于兵列被兵将阻挡,还是同鸟儿之间落了一截的距离。“也同他清算!”

    耳边风声呼呼,神棍的声音被风刮得有些破碎,但还是拼得出完整句子,“那可是青木臣,你能拿他如何”

    拿他如何?

    自然有办法了!

    这行军打仗不方便脱光睡得酣畅淋漓,抓回来打打屁股总是可以的吧!

    思虑间听到破空声及惨叫,抬眸一看原是巫部放了箭,尽管寒少宇已有无数次面对这样的场景,但仰头而观,见箭矢如雨而落,还是要做一番感慨的,这种壮观的场面,不是身临其境的根本无法体会,这个时候是距死亡最近的时候,若万箭穿心扎得跟筛子一样,想也是最壮观的死法。

    鸟儿一直说论及死亡,寒少宇向来态度扯淡,“死生有命”整日挂在嘴边,那些玉清圣境的大圣人都未达到他的境界。但平心而论,寒少宇在说此四字时,就真能豁达到没有一丝恐惧,心中不起一丝波澜吗?

    不!

    他自知并没有,所以他并没有达到鸟儿所述的境界。

    他活了这么多年,这辈子有无数次直面死亡的处境,只是一回比一回更麻木,但恐惧是有的,可又同旁人不同,他记得自个头回站在麒麟城颠看父亲被杀时的恐惧,过了这么多年,那恐惧依然深植骨底,清晰地就好像昨日发生的一样,寒少宇清楚地记得,父亲倒下的那一刻,他的手在抖。

    后来流亡途中,被追兵驱赶也会害怕,尤其是血溅三丈,染红他身上白袍染红他怀里的龙蛋的时候,他半面染血,握着逐月的手依然在抖,但与其说那是恐惧,不如说是一种逃脱生天的亢奋,还有践踏于死亡之上的尊严感,成功保护了蛋中小妹妹的自豪。

    后来入有熊,头几次征伐他仍旧会怕,但每多一回,他便发现他心中的恐惧退了一分,而那种亢奋的感觉便胜一分,刚开始他很享受这种战胜恐惧的感觉,可后来,又怕了,当他对屠戮自麻木到冒出些享受时,他惊讶于自己的变化,同时也厌恶于自个儿的变化。

    于是渐渐的,这种对屠戮时享受快感的恐惧,变成了对征伐本身的抵触,可待真要踏入沙场,他又可以瞬间恢复成各种传说演绎中的“白战神”。

    这并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他习惯了,习惯而已。

    但面对漫天流矢这样危险而壮观的景象,他怕不奇怪,不怕才奇怪,可那种害怕只是刹那之间的事,那样的恐惧,逐渐被亢奋完全占领。

    寒少宇握着逐月的手在抖,如果他孤身一人在此境,他会借力飞出,而后踏着盾甲兵的盾牌一路飞至几丈开外的土墙,纵跃飞渡,提着逐月去楼上杀得酣畅,这即是无畏。可偏偏他此境下不是一人,鸟儿就在前头被一堆盾甲兵举盾护着,流矢嗖嗖自楼上射出,或是贴着盾牌飞过去,或是扎在盾牌上,翘着尾翎,好似在显摆什么。

    寒少宇盯着鸟儿所在的地方,没有飞出逞能,他有点恐惧,既恐惧于鸟儿的安危,又恐惧于自身的安危,寒少宇很清楚在这种境况下,自个活着,才能更好地守护大鸟儿。因此,这种恐惧,亦是无畏。

    他有了想守护的东西:一只藏了许多心事的大鸟儿。

    而他亦懂得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许多家伙变得强大,是因为他们有了想要守护的东西。

第1001章 强攻(上)() 
瞬间的出神,寒啸天拽了他一把,铛地一声,箭矢撞在头侧的盾上,响声让寒少宇耳朵一阵嗡鸣,脑仁也被震的有点疼。

    老豹猫破口大骂:“二殿下,我他娘现在这种境况下叫你二殿下真是给你脸,我他娘就该叫你二傻子!您老这会儿是发什么呆?能不能将您老那对漂亮的眼珠子从青先生身上暂时挪下来,关注一下咱们现在的窘况?”

    寒少宇被老豹猫箍着脖颈膀子十分难受,周围都是举盾牌的大汉,苗域湿热,那些大汉个个汗流浃背,酸臭不可闻,周围空气又不流通,寒少宇只觉得鼻子都不是自个儿的了,尤其是那些长着毛皮的妖怪,浑身上下一股馊水里捞出来的畜生味儿,臭得不得了,寒少宇觉得快要窒息,老豹猫还有点良心,从怀里掏了半天,掏了条丝帕给他堵鼻子。

    “你竟然有女人用的玩意儿。”寒少宇将那丝帕一展,上头一枝独秀花开潋滟,可是看着绣工并不好,那花绣得就跟坨屎一样,挑眉,“你是背着大家伙不知,勾搭上了哪家的母猫?这看着可不怎么贤惠啊”

    寒啸天臊得面红耳赤,“您难道忘记了这是烈姑娘那年从昆仑拿回来的,说是跟王母宫的女眷学刺绣,绣了好多好多条,您当时还说烈姑娘不适合女红,硬是把花绣成了屎,还把烈姑娘气跑了,有一两百年都没到咱们南郊来走动,我跟您提让您登门谢罪,您当时是说了什么?您说烈姑娘就是被咱们这些大老爷们宠大的娇小姐,平顺时长,就该受点儿挫折,如果旁人不能给她挫折的话,那就只好您来给”

    “我说错了吗?”

    寒少宇经这提点,终于想了起来,当时他对阿烈说那句,其实只是陈述一件事而已,而且阿烈绣的那牡丹,它真的就像一坨粑粑,没找到更好的比喻,心里怎么想就怎么一口说出来,没想到却生生毁了一个女孩子的自尊。阿烈从小到大,除了不像个女孩子,其他都被他们三个教养极好,但阿烈真的不适合做什么女红,她绣的那么厚一叠丝帕,每一张都像坨屎,如果要说精进,那就是一张比一张更像屎罢了,这纯属是费自己的工夫来恶心旁人的

    后来这句话之后,阿烈真的不绣了,还将那叠丝帕甩在了他的脸上,一气之下飞离南郊回了昆仑,有一两百年都没来走动。这种事情寒少宇并不放在心上,阿烈是什么样子,他清楚地很,他们是铁打的亲戚,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那种,而且麒麟族,应龙族和凤族世代交好,并不像其他联姻的神族那样互相猜忌勾心斗角。

    所以那一两百年,虽没阿烈走动胡闹神殿显得冷清,只有轩会时常抱着阿烈以前给他从昆仑带的小玩意儿,偶尔坐在院子里望着天,询问他表姑姑为何生气。

    “因为你是个坏脾气的麻烦鬼。”当时年轻,又被儿子折磨得各种头疼,寒少宇如此答,“表姑姑不喜欢麻烦鬼,父君也不喜欢。”

    轩没敢搭话,只是颇伤心望他一眼,当年的他并未在意。

    如今检讨,寒少宇知晓,他当年可能真的对轩管教的过于严苛,可能正是因为君上对这个外孙各种溺爱纵容,他便觉得轩的童年同自个相比未免过于幸运,而过于幸运,对男孩子的成长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您没说错。”

    寒啸天举着盾回他,又一只箭矢,撞在耳侧的盾上,铛地一声,震得寒少宇的耳朵又一阵嗡鸣,脑仁更疼。

    “可眼下是说这些的时候吗?这状况咱们要怎么办?您刚刚说强攻,咱们怎么攻上去,顶着弟兄们的尸体?”

    “箭总会射完的。”寒少宇自盾牌间隙看向土坯围墙,“即使射不完,也会有快完的时候,搬运间隙,或者他们更换弓箭手,即使九黎兵马身强力壮,也不可能有使不完的力气!”

    寒啸天叹了口气,似乎也对眼下的光景十分无奈,寒少宇知他是什么意思,这样被压迫毫无还手之力,上古虽经历过不少次,可时隔太久,那种屈辱感大家都忘记了。而如今又想起来,就特别难受,连寒少宇都特别难受,然而,又很无奈。

    “二殿下,您看那是不是青先生?”

    “什么!”

    忙转头看鸟儿,本来胸中小火苗就烧得腾腾,这一看更不得了,只见那只死鸟儿单手举着一柄盾牌罩在自个头上,屈身站在两块盾上,由两个身强力壮的将士拖着他正试图往战车移动,其他将士立刻明白过来他们想要做什么,纷纷避让掩护。

    寒少宇气得推了四周将士一把,一蹦三尺高喊:“大鸟你干什么!青木臣你他娘究竟要干嘛!”

    他本来是想学鸟儿那样双腿一跃跃到周围将士们的盾牌上,由将士们架着蹭过去支援的,谁知道大概是面现怒色,或者行为突然让周围的将士有些害怕,将士们瞬间避让,他的身旁空出了大片的空隙,巫箭簌簌而落,大腿处一凉,裤子破了,露出的皮肤上白鳞层叠而出,倒是没有受伤。

    寒少宇觉得很耻辱,因为距离大腿根部很近,稍稍再往上一点,他的蛋蛋铁定会很受伤,即使侥幸没有被穿蛋而过,那也会影响好一段时间的功能,让他没法睡鸟儿,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铁定悲凉。

    “白痴!”鸟儿顶着盾牌回头白他一眼,喊道,“你是傻子?你问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是谁要强攻?不这么上去怎么强攻?”

    “狗咬吕洞宾”

    寒少宇嘴上念叨,心说嘿你这只大鸟儿!你以为本君刚选那些死士是做什么,你装装样子给他们些启示,或者招呼他们一起上啊!你自个玩什么孤胆英雄!你这么显眼那人家不是所有箭矢都是冲你去的!

    鸟儿自然听见了,横眉冷目回他:“说清楚点儿!谁他娘是狗?”

    “我是!”寒少宇举着盾道,“我是成不成!你们哪个有良心的来托本帅一下,本帅要跟我家的鸟儿一起上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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