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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氏有喜-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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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孟青之便操起一把铦利的银质小刀,蹭蹭两下放出脓水,虎娃痛得尖叫一声,正准备放声大哭,突然被眼前的铃铛吸引,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疼痛。

    原来孟青之已经以迅雷之速敷上草木灰,然后熟练地包扎好伤口,接着随手取过孟钊腰间的铃铛逗起了虎娃。

    孟青之全程轻车熟路、游刃有余,虎娃才刚刚感受到疼痛,溃脓就治好了,待到孟青之包扎完毕,虎娃已经不痛了。

    只是可怜了孟钊,刚捡来的新腰佩铃铛,就被孟青之送人了。

    “脓包已无大碍,注意腿脚不要用力,免得伤口崩开。注意卧床休息,十日之后方可下床走动,便是痊愈。”孟青之对郑伯交代道。

    “虎娃,听到大夫的话吗,要乖乖在床上躺十天噢。”郑伯赶紧说给虎娃听,但是郑伯心中依旧隐隐担忧着。

    “好,虎娃乖乖,好好休息,不乱跑。”虎娃非常乖巧地应了下来,对孟青之崇拜得不得了,三两下就把病痛赶走了。

    “多谢青之小兄弟,孟先生教出来的好孩子,当真是悬壶济世呀。”郑伯对孟青之夸赞道。

    “罅漏之处,还请多担待。”孟青之拱手谦虚。

    “只是,不知这次治好,还会不会复发。”郑伯道出心中担忧。

    “是啊,青之,这虎娃的疖子现在是好了,但是没过几日,又会在附近生个新的疖子,反反复复不消停,村里其他病人也都是这样。”孟先生说出这段时间村民们的奇怪病症,他为此研制了一个多月,但是依旧毫无进展。

    “孟先生,最近黄土村是不是气候变得越来越温润,不再是以前那般风沙刮面了?”孟青之求证道,他离乡背井十四年,明显感觉到了黄土村的变化,似乎与隔邻的山水越来越融合了。

    “是的,尤其是这两年,黄土村的降水明显增多了,没以前那么干燥了。”孟先生答道,最明显之处,就是土地变好了,药材栽种起来没以前那么费劲了。

    但是孟先生依旧不知,这气候变好,应该是好事,大家的体质也会逐渐变好,皮肤也会变得水润,为何反而许多人仿佛水土不服一般,长起了顽固的疖子呢。

    “郑伯,您家里喝的应该是蓄水吧?”孟青之继续问道,黄土村的河流很少,水井也寥寥无几,普通百姓都是辛辛苦苦走好几里路,把井水挑回家,蓄在家中慢慢喝。

    “自然是蓄水,几十年来都是如此。”郑伯如实说道。

    “蓄水桶就贸然摆在屋外?”孟青之继续推测。

    “是啊,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是有人使坏?”郑伯开始反驳了,黄土村民风朴实,左邻右舍关系都非常融洽,孟青之不应该胡乱怀疑别人。

    “这就对了,不是有人使坏,而是老天爷在使坏,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定是这水质出了问题。”孟青之打了个响指,肯定了自己的推测。

    孟先生和孟钊还没领会孟青之的意思,他俩面面相觑,一脸茫然,孟青之怎么将始作俑者归于老天爷了?

    原来问题正是出在这黄土村的雨水上,按理说雨水积流成河,喝入肚中也是可以的,但是黄土村的雨水与其他地方不同。

    黄土村常年干燥,环境恶劣,雨水中的沉降物也比其他江南水乡的雨水含量多多了。虽然黄土村近两年在慢慢变好,但是雨水还是整体偏酸。

    昨日孟青之便察觉到异样了,他对着池水挥剑,池水几乎全数被拍到地上,池子已经见底了。即便如此,整个池子还是没有看见一条鱼。

    池水溅进孟青之的口中,微微有些酸味,孟青之顿时明白了,这一池子的水,大概都是雨水吧。

    这雨水不干净,自然不会有鱼。

    以前黄土村难得下一回雨,露天摆放的蓄水桶很难接到什么雨水,而最近雨水越来越充沛,经常可以接上满满一桶,像郑伯家中,甚至会接下雨水来饮用,慢慢的,雨水喝多了,身子就出现了问题。

    虽然小钊儿勤快每天挑水,但是孟先生秉着不浪费的原则,也会用接下的雨水来熬药。

    如此,病人好不容易治好了疖子,回到家中又继续喝雨水,还服用雨水熬出来的药,一直恶性循环,疖子自然是此起彼伏,难以根治。

    “原来如此,根本不需要再研制什么灵丹妙药,只需在蓄水桶上边加个桶盖便可,厉害厉害。”孟先生听完孟青之的解释,犹如一语惊醒梦中人,立马醒悟过来,原来问题真的是出在了老天爷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二十章 夫子之道() 
“我这就回去试试,青之小兄弟真厉害啊,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郑伯对孟青之赞不绝口,立马对他另眼相看,看来以后黄土村又多了一位德医双磬的名医了。

    “多年未见,想不到青之的医术变得如此精湛,见解独到,一针见血,细致入微,对症下药,我真是自愧弗如。”孟先生谦虚之余,更多是惊喜。

    想不到孟青之离开十余年,医术不但没有忘记,反而提升了不少,这十余年到底有何经历,看来一定要找个时间细问一番。

    “孟先生,正是您教我入门的呢,您这是夫子自道。”孟青之受了一番夸奖,倒有点不好意思了,其实处理这点简单的外伤,对于北宗门弟子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好一个夫子自道,这位小兄弟很面生,不像是黄土村的人呐。”医馆外传来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

    孟州嚣张地踏门而入,他的身后跟着一群不怀好意的随从,一个个阴阳怪调地笑着。

    “是不是黄土村的人,干你何事?你来这里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孟钊马上挡在孟先生身前,示意孟青之不用理会孟州这个阴险小人。

    “当然关我的事呀,正因为这位小兄弟不是黄土村的人,所以不懂规矩,才被你们钻了空子蒙骗了。”孟州不知孟青之身份,认为他只是一个路过的江湖郎中。

    而且孟青之似乎治好了虎娃的怪病,孟州开始拉拢孟青之,“黄土村的人都知道,我孟州行医向善,医术精湛,而且非常惜才,小兄弟,你应该来投靠我的。”

    “呸呸呸,你就知道三天两头来看看孟先生有没有研制出药方,自己没本事,只知道窃取他人成果。”孟钊一语撕破孟州虚情假意的嘴脸,丝毫不留情面。

    “这是治病救命的方子,怎能叫窃取呢,当然要共享啊,这样才能让百姓少受些苦难呀。”孟州厚着脸皮,对孟青之谄笑地哄道,“小兄弟,可否把这药方告知一下,我好去救更多的病人。”

    “呵呵吗,你看,三句话就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是来抢药方的。我们后脚才搬进孟府,你孟州前脚就跟了过来,简直阴魂不散。”孟钊冷笑。

    若换作从前,孟钊一定是与孟先生二人躲在茅草屋内不敢迈出半步,现在有了孟青之这个大靠山,孟钊说话的底气也足了,开始大胆地反击孟州。

    “豪掷千金办医馆的事,在整个村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了。我这不是来讨个喜吗,趁便关心一下药方,关心一下百姓,这有何错?”孟州两手一摊,不置可否地说道。

    他这么一说,倒显得孟钊心胸狭隘了。

    “没什么药方,就是普通的疖子,只不过是水质出了问题,只要加个桶盖,保证病人别误喝了雨水便可。”孟先生听进了孟州的厚颜之语,便大爱无私地将治病的法子告诉了孟州。

    “孟先生,您怎么这么便宜他。”孟钊急得直跺脚,孟州一旦知道了治病的法子,肯定又要大肆赚黑心钱了。

    “诶,小钊儿,治病的法子共享一下也无妨,你要想啊,毕竟受益的是百姓们,治病的办法左右都要拱手给他的。就好像无论你遇到强盗还是叫花子,左右都是要给钱的,一个道理。索性放宽心态,要给大大方方地给,你若恨他,就当他是强盗,你若不恨他,就当他是小叫花咯。”孟青之发话了,虽然一直没人介绍孟州,但是孟青之已经从方才的对话中听了出来,这个态度跋扈的男子,就是可恶的孟州。

    孟青之忙于打理新宅,一直无暇替孟先生报仇,本打算孟府和医馆都步入正轨了,再去好好教训孟州,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

    “哈哈哈,没错没错,就是一个小叫花。”孟钊听到孟青之的奚落,心情瞬间明朗,看着孟州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样子,只觉得无比解恨。

    “嘻嘻,小叫花,小叫花。”就连搞不清楚状况的虎娃,也跟着咧嘴笑了起来。

    “你竟敢说我是强盗?”孟州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脸色难看至极,但是没摸清孟青之的身份前,又不好发作,万一得罪了大人物可不好办。

    “不然你说你来问个药方,带这么多打手干什么?还有,你可能搞错了,我们没说你是强盗,我们一致认为你是叫花子。”孟青之说完,无视孟州铁青着一张脸,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孟青之绕过孟州,妥当地送走郑伯爷孙俩,然后猛地关上医馆大门,毕竟药柜都空着,新医馆暂时还不能问诊,让医馆外的孟州碰了一鼻子灰。

    然后孟青之带着孟先生和孟钊,三人完全无视孟州的存在,直接绕开他,言谈说笑着回到孟府,离开的时候,孟青之还不忘故意重重地踩了孟州一脚。

    “对不起,麻烦让一让,好狗还不挡道呢。”

    孟青之踩完孟州不忘送上一句歉语,可是在任何旁人耳中听来,都是一番火上浇油的奚落话语,旁人不禁掩嘴偷笑,孟州难堪,他的脸色愈加难看。

    眼看孟青之他们三人回到了旁边的孟府,然后不待见地将大门“砰”的一声重重合上。

    孟州双拳紧握,咬牙切齿,何时受过这种漠视,管对方来历不明的是什么人物,先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再说。

    孟府院内,孟钊却是没心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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