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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离着城墙稍微远一些的的城内，有着一座远远的超出其他建筑高度的同为黑曜石材质的塔楼，那就是整个要塞的指挥塔。
那城垛上来回巡视的卫兵与中央塔楼上随风飘扬的旌旗都彰显了各自的活力。特别是那些卫兵们，远远就能够给人感觉到一股萧杀之气。
见到了眼前的建筑之后，泽塔不由的在内心当中发出了由衷的赞叹。虽然在穿越前的世界当中，泽塔并不是没有见识过比这个更加有气势的建筑。但是在这个世界泽塔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人类工程学与建筑学上的高水平成就。
而就以外形的设计与较为完善的火力网来说，大概达到了穿越前那个世界十六世纪中、晚期的水准。而特殊的建筑材料以及魔法的作用，使得其无论是高度还是给人的感觉，都远远地超过泽塔穿越前曾经见识过的西班牙阿瓦拉城堡。
就先泽塔有些愣愣的出神之时，一旁的阿华田骑士开口说道：“是不是觉得非常的有气势！不过这里的城墙只不过是属于后方防线上的一部分。得到你见识到了面朝着大草原的那一面城墙之时，就会知道奇迹是什么意思了。”
泽塔扭头望着阿华田骑士，看到他那个信誓旦旦的表情。心中不由的又多了几份期待。不过就在这时泽塔发现了临近要塞不远的路边上有着一群身穿白衣的少女。
亚麻布制成的白衣的颜色不够纯正，也不能够像细纱那样轻盈，更是没有精致珠绣之类的点缀。以泽塔多年磨练后的双眼分明辨出，它们的质地几近低劣。它们的款样，亦不是华丽中的简单，竟是纯粹的简单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服饰老是让泽塔想起了穿越前的婚纱。
“那些少女是怎么回事？”带着疑问的语气，泽塔向一旁的阿华田骑士进行了请教。
阿华田骑士坏笑了两声，带着古怪的表情对泽塔说道：“这些啊！都是希望从那些耐不住寂寞的士兵身上讨生活的姑娘们。有的是专门从事这个行业的，还有一些是附近的村姑……”
听到这里泽塔明白了这些也属于卖肉女的行列，而且是属于传说中的站街女。至于酒馆当中的那一些应该是属于驻店的那一种吧！
而且因为太穷买不起鲜艳的好衣服，而天气又太冷，没法像南方的卖肉女一样穿着布条上街揽生意，所以都穿着价格便宜的白裙子接客——在这个时代，白婚纱其实是妓女的制服。
不过远观的话虽然还算过得去，一旦拉近了看看这些女性当中确实有不少倒人胃口的存在。像是皮肤粗糙，牙齿不齐这些可以说是常态，有的还有冻伤和淤青。至于身材嘛，在那样松垮垮的衣服下一时之间也看不清楚。
毕竟古代人生活条件差，衰老得早，某些年纪才只有二十几岁的妇人，就已经像是现代三四十岁的大妈了。当然其中也未必没有一两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在一坨的歪瓜裂枣当中颇有些鹤立鸡群的感觉。
“难道我们的士兵口味都这么重吗？”泽塔小声的吐槽到。
没想到阿华田骑士居然也像模像样地给予了答复：“对他们而言有办法解决生理需求就不错了，没什么可讲究的。”
第170章 商队带来的消息（）
慢慢的距离近了，越来越多的细节也进入了泽塔的视线。勃兰登堡南侧的壕沟上并列着两座吊桥，一进一出倒也是能够径流分明的解决运力方面的问题。
等走近之后泽塔才发现，真正从南进入要塞北行的人员寥寥无几。反而是那些从北方归来的商队，正络绎不绝的从另外一个城门洞里不断地涌现出来。
泽塔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脱口而出：“哎呀！看样子似乎真的是快要打仗了。”
“你就这么肯定吗？每一年蛮族的南侵虽然都发生在这几个月当中，不过具体到什么日子可不尽相同啊！”从泽塔的身后传来了希伦的声音。
结果这家伙立刻就遭到了一盘的阿华田骑士的镇压：“你这小子就会瞎起哄，泽塔应该是根据历年来蛮族南侵的记录，再经过了自己的分析调查才得出的结论吧！”
‘喂！你们两位的思维发散程度也太夸张了吧！一句普普通通的话，怎么会引出你们这么多的联想啊！’泽塔在自己的心中不断地发出这呐喊，‘现在先得要想个办法把现在的这种情况给圆了过去，而且还要同时顾忌到这两位的面子。无论是在谁的心里留下了芥蒂，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既然是要来戍边的话，我当然在事前就进行了比较长时间的情报收集还有调查。这个工作在今年年前就已经开始了，不过进展一直都不怎么样。毕竟我们在草原之上可没有什么情报网，全靠着从商队等其第三方那里得来的不确定是真是假的消息。想要从中真正的筛检出有用的情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啦。顶多只能够结合军方提供的资料，大概的知道一些今年必定南下的部落的名称罢了。至于南侵的具体时间牵到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甚至连今年的牧草的长势，还有个别部落首领的婚丧嫁娶都会对其产生影响。即便是对方真正的集结出发之后，也都难以确认究竟会在那一天兵临城下。”说着说着泽塔便了口气。
紧接着他话音一转：“虽然现在不能够知道具体会在哪一天发生，但是按照收集的情报和往年的情况综合起来看，我有六成把握对方是会在这个月底前就发动攻势的。就以最近的几家大的部落来看，再拖下去的话他们可就先等不起了——今年靠南边这一带的牧草的长势可不怎么好。而且看到了眼前的这些商队的状态，我的把握也更大了一些。”
说着泽塔指了一指其中的一辆马车，那上面载着不少土黄色的袋装物品。当然另外还有叠得比较好的，用绳子捆扎的锅碗瓢盆。
“你是说食盐还有日用品？”阿华田骑士立刻就有所领悟，不过希伦那家伙依旧是没有恢复到正常的水平啊！
泽塔在将自己的眼神收回的同时，却仍旧没有把手给放下：“是啊！这种专门的防水袋当中装的不是食盐就是香料。你看那上面还有我们博勒姆领的出货印章呢！这一批可是我们不久前才出售的海盐。从我们博勒姆领采购装车之后，只要到了草原之上。即便是距离最近的部落，在扣除了运输当中的所有花费之后，最少也会有两倍以上的利润。如果再换回草原上的特产的话，那么一个来回原先的本钱至少会翻上三倍。以那些商人贪婪的本性绝对不会放着钱不赚，就这样带着原本的货物返回的。”
“那么应该是有什么情况，将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还有财物。”希伦这一回倒是转过弯来了。他露出了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泽塔将自己的手臂放下后做出了解释：“没错，只有这样的威胁才有可能让他们暂时的放弃眼前的利润。事实上在草原上，大多数时候这些商队都是比较安全的。各个部落在大部分的情况下，也会比较倾向与他们进行交易而不是劫掠。因为总是劫掠的话将会把这些商人给彻底的吓跑。虽然说有着300％的利润商人们就敢冒着死亡的威胁。但是注定会被打劫的话，那可是连一点赚钱的机会都没有了。所谓的杀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没人做也就是这样的道理。”
说了好半天之后泽塔觉得自己的嘴巴好像是略微有些干了，他用水壶润了一下喉咙之后接着往下说：“而草原上的那些家伙，有着非常多的生活必需品——像是食盐，还有一些如用品——像是香料都无法做到自己生产。前者关系到部族的存亡，后者则影响着生活的质量。”
“如果没有了商队的话，他们只能够通过南下的掠夺来补充这样的物质。这样极端不稳定的供给，将会严重影响到各个部族的发展与战斗力。毕竟谁都不能够确定下一次的南下掠夺究竟会不会成功，即便是成功之后又能够掠夺的到什么样的货物。在大多数的情况下对于往来的商队，他们并不会做出这种自绝生路的事情。”
在泽塔故意的发出了停顿之后，希伦好像是灵光一闪立刻接着往下说道：“除非是那些蛮子准备南侵的时候。”
听到这话的泽塔点了点头：“没错，只有在这样的时间点上他们才会放开手脚。对他们而言反正都要南下劫掠了，那么草原上的商队就成了自动送上嘴的肥肉，没有不吃进嘴里的道理啊！更何况是临近我们诺汗公国附近那些，多年南侵都没有成功过的家伙了。
“不过大多数时候的安全再加上丰厚的利润，也足以让那些商队继续保证商路的通畅了。虽然每年的南侵时间的不确定使得总会有商队遭到洗劫，但是这种事情的消息不是每次都能够封锁的住的。那些得知了前辈们用自己的鲜血换回来的消息的商人，绝对就会掉头往回走，不会再傻傻的前去送死的。”泽塔对希伦的反应可以说是非常的满意，起码这家伙不会像过去那样子后知后觉两眼一抹黑了。
打量了希伦一番之后，泽塔转过脑袋摸着下巴开始思考了起事情：‘看样子希伦的恢复真的是可以用神速来形容。说不定用不了太长的时间，他就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军队领导者了。等到那时候的话，他应该就能够真正的融入军队成为一名较为出色的军官。在满足了这样的条件之后，再向外宣布他晋级黑铅阶位，成为正式骑士的消息才算得上是稳妥吧！’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隐瞒希伦成功晋级的消息是多方面的因素造成的。最开始是因为当时卡拉多局势有些诡异，再加上外国潜在的战争威胁，使得隐藏实力成为了一种必要的惑敌手段。
而后碰上了泽塔准备北上戍边，希伦这也就顺理成章的以此为理由，混在了骑士侍从的行列当中跟着泽塔一同前来了。这种贴身的保护的安全性可是远要比其他的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