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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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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在习惯性的认知中,神职人员的力量总是对恶魔的“特效药”。

    这名神父的十字架被他抛在半空,却摇摇晃晃地没有落地,像是被风拖着般,晃悠悠地悬浮在我们的头顶上方,下一刻,淡淡的光便以我们为中心,向四周蔓延,被光照到的灰雾不是向外流窜,就是变得稀薄,连带着隐藏在灰雾中,那种似有似无的怪异也好似退避三舍一般,于感应中削弱了。

    这光是温暖的,在这压抑的环境中,可以给所有人带来一种微妙的安全感。

    “走吧,那些梦魇可不会畏惧太久。”神父意识行走者说到,率先向前迈步而去。我和其他人立刻跟上,十字架随着我们的前进也在向前漂浮着。我们不断加快速度,而梦魇带来的怪异感一直环绕在四周,根本说不清,它们到底是追了上来,还是藏在灰雾中到处都是,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追逐。

    我们都可以清晰感应目标所在的方向,但是,自己所在处到底距离那边有多远,却也很难计算。

    “爱德华神父的被动防御,会极力拉远入侵者和他之间的距离,从而充分发挥这些梦魇的拦截能力。恶魔的存在,虽然让他的位置十分醒目,但是,要抵达那边,也不是普通的意识行走者可以做到的。”l和我们一起疾驰,一边解说到:“如果没有手段,只是傻傻地朝着那个方向前进,到死都无法抵达目的地。”

    “这里的情况你最清楚,这等事由你负责。”另一名意识行走者*地回答到。

    l低头计算了一下,说:“需要十五分钟。”

    “十字架的壁障可以维持二十分钟。”神父意识行走者说。

    “我已经计算过了,这个意识态的时间感,和正常时间的大致比率为五十比一。”头戴防毒面具的女性意识行走者说:“如果只是一处位置,我们有足够的时间,但是,如果每一头恶魔都有一个位置,以现在的速度,很难想像,当我们完成攻略的时候,外面的人还有几个还活着。”

    “最难以定位的只是第一头,只要完成对第一头的击杀,捕获了爱德华神父的这一份人格意识,应该可以直接跳跃到其他位置。”l回答到。

    “你上次进来,一个都没干掉?”其他人纷纷侧目。

    “我的能力性质特殊,并不是直接攻击型的。”l语焉不详地说,我知道他的能力是“*”,也知道他要发动这个能力的常规条件,但是,他似乎并不打算透露给更多的人。

    其他意识行走者虽然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强迫,计划的自由性,并不仅仅是为他们准备的,既然没有人可以做到毫无保留,那便没有立场责备他人的保留。

919 七() 
我意识到l隐藏了自己的能力,在和我交流的时候,他明确说过,自己是依靠在“*”中写入目标的真名,通过神秘的渠道直接将对方致死,不过,从他此时的表现来看,在和其他人商榷计划的时候,很可能没有将这种能力特点进行说明,这也意味着,在这次斩首行动中,他并没有将自己放在主力位置上,而仅仅是充当一名代表黑巢一方的参与者至少,他刻意在其他意识行走者眼中,将自己打造成这样的形象。而计划细节的自由度,如今看来,并不是什么迫不得已。对其他人来说,这种自由度是必须的,而对l来说,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我也一样,当前的自由度,也是十分重要的。

    “江”的存在,让我成为意识行走者,以它的存在性为前提,考虑到自己被扯入意识态的情况,自然也有一些不寻常之处。我可不觉得,这里的意识行走者可以冲破“江”的封锁。如此一来,真相只有一个,如今的变化,也是“江”所放任的。

    而这种放任会造成怎样的影响,又会在之后产生怎样的转折,都暂时不得而知。只是,我必须为这种可能出现的影响和变化,留下缓冲的余地。即便“江”的力量若是释放出来,这里的意识行走者,包括爱德华神父和我的临时同伴们,都不太可能存活下来,但是,我并没有在这里杀死其他人的理由和想法,我的目标只是爱德华神父而已。不管未来怎样,至少在现在,我愿意和这些意识行走者们一同战斗,一同歼灭这里的末日真理教。

    这些人,包括黑巢在内。和网络球的关系是好是坏,又会如何变化,是否和我的立场有所冲突,那都是未来的事情,而在此时此刻,无论初衷如何。我们所做的一切,确实可以减轻这个城市的压力,可以让更多的人获救。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用“莫须有”、“假设”和“可能性”之类的理由,去杀死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那么做有什么意义呢?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是孤独的,不需要朋友,也不会有真正理解自己的人”吗?这样的证明,本就毫无意义。

    无论英雄的结局如何,但在过程中。英雄从来都不是孤独的。英雄总能找到自己的同伴,哪怕是临时的,哪怕在未来会分道扬镳,甚至是刀剑相向。但是,在英雄的人生轨迹里,从来都不是只有一人孤身奋战。

    我向往英雄,我想成为英雄,我愿意践行自己所了解的英雄之道。所以。我对自己需要面对的矛盾从不避讳,我会因为矛盾而苦恼。苦苦思索,但从来都没有因为这些矛盾的存在,而去割离矛盾的一方,让这种矛盾不成立。我从来都不追求最有效率,也做不到为了某个目标,而刻意忽视通往目标的道路上。所出现的种种景色。

    我在奔驰着,我在苦恼着,我在矛盾着,我会痛苦,会悲伤。会倔强,会有不理解和思维走极端的时候,但是,当我回头看着那样的我,却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是如此的真实。我不讨厌这样的自己,只是,我不会,也不可能再走向过去,去改变那些让自己感到遗憾的东西。当所有的痛苦,都不再是痛苦,当所有的遗憾,都成为一种风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定会迎来一个新生。

    在前行的途中,我的思维,仍旧发散着,但是,我的心中,战斗的热情却从未熄灭。我无法让自己停止思考,甚至于,我幻想着,接下来的故事,将会有一个感人肺腑又顺理其然的过程,最终获得一个完美的解决。我期望如此,也愿意,倾尽自己的所有,去追逐这样美好的梦。

    我觉得,自己既在“真实”中奔走,也在一个“梦境”中奔走,而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好似乘着看不见的风,在没有启动速掠的情况下,就越过了身旁一个又一个的同伴。

    手中传来握实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中,已经提着巨大的行李箱,而我的身上,深红色的风衣正迎风抖擞,但其他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时,我感觉到了覆盖在脸上的硬物。我将之摘下,原来是过去一直戴着的丑角面具。脚上、膝盖、腰际、手腕、胸口、肩膀,都传来箍得紧实的感觉,那些硬物的贴身感,让我是如此的熟悉,在那么一瞬间,我似乎又回到了,刚成为魔纹使者,而迫切想要展现自己力量的那些个晚上。

    “杀人鬼高川?”我没有理会其他人的视线,只是自言自语地说着,然后,对那曾经存在过,似乎也一直存在于内心深处的高川轻轻一笑,随手扔掉了丑角面具。

    现在的我,已经不需要它了,也不会再成为它。

    我已经不需要再掩饰自己内心的彷徨,也不需要在排斥心中的矛盾,我之所以杀戮,战斗,做那些本不需要做,却仍旧去做的事情,远离通畅直达的大道,而去选择崎岖的小径,抛弃什么,拯救什么,已经不是因为产生觉悟,而是因为我的内心,已经可以直面这一切,承载这一切。

    丑角面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湮成粉末吹散入灰雾之中,灰雾深处的怪异竞相涌动,但就像是剧烈却不持久的漩涡,不片刻又恢复到那种压抑的,恶意的,被它们所窥探的氛围中。

    “怎么回事?”一名同伴问到。

    “我拿走了自己需要的,扔掉了自己已经不需要的。”我说。

    在意识世界里,思维的转变和思想的包袱,总会给自己的形象带来一些变化,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是“象征性”的,一切也都是“有意义”的。其实,我不需要解释太多,我相信,这些意识行走者们一定可以了解。“丑角面具”和“摘下并扔掉丑角面具”,到底可以暗示怎样的心理变化。他们在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他们最佳的战斗状态,而我直到此刻,才穿上自己印象中最为深刻,也最为习惯的战斗装束。所以,这对他们来说,一定是个好消息。

    “干得好,连意识中,都要戴上面具,而且还是小丑一样的面具,未免太可悲了。”身材惹火却相貌普通的女性意识行走者一副赞许的语气说到,目光却若有所指地瞥向带着防毒面具的另一位女性意识行走者。而对方仅仅是冷漠地对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看来高川先生的状态不错。这是个好消息。”神父说着,话锋一转,又问到:“请问,您和耳语者的那位高川先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让本已经从我身上转离的视线,又重新聚集回来。就连一直在埋头计算和破解爱德华神父在这个意识态世界所设下的“障碍”的l,也不由得偏了一下目光。

    “这是”我顿了顿,对他们微笑一下。说:“秘密。”

    这些聚集在我身上的目光顿了顿,这才左右散去。我听到不少人故意嘀咕起来,当然,他们现在可以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原本紧绷着,宛如生锈齿轮般生涩的队伍,因为这一阵打岔。倒是轻松润滑了许多。这支队伍中的成员,包括我和l在内,都分属不同的组织,不同的立场,彼此之间的矛盾一度上升到敌意上。虽然被外力压迫,临时构成了一支行动队伍,但是谁都知道,彼此之间,并没有多少信任和默契,就像是将不同的颜料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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