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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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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形势最好的时候,高川也设想过和新世纪福音联合的可能性,但目前来看,他们仍旧撇不开末日真理教的风格:自我而狂热,严格贯彻独立性和神秘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为会给自己增加了哪些对手,亦或者结交了哪些朋友,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不考虑这种事情,他们不需要除了自己教徒之外的支持者、帮手和临时立场上的助力。

    高川虽然觉得,用和中央公国产生隔阂的代价,经由他方人手让耳语者重新进入“中立”,算不上十分吃亏,而新世纪福音若是那么做了,自己这边大概也是心情复杂吧,感激的话可说不出来的,但要说怨恨,是绝对没有的。即便如此,从眼下这个至深之夜所推断出来的未来局面,可说不上好,完全不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

    如果可以连上通讯网络的话,高川真想详细资询一下新世纪福音和哥特少女的情况——她虽然低调而诡异,近似于在隐居期间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但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末日真理教遗留下来的情报,以及近些年来爱德华神父和席森神父以及黑巢的活动,去寻找“疑似新世纪福音”的蛛丝马迹,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而且,系色中枢和级桃乐丝从更高的角度观测着末日幻境,网络球也有可以完成人类集体潜意识深潜的意识行走专家,再配合中继器的力量。仅仅是“弄清楚再度活跃起来的新世纪福音的情况”,大概不算是太过困难的事情,而无论有没有弄清楚,都足以给有心人提个醒,利用更多的牵制,去干涉新世纪福音的计划。

    魔法少女十字军和锉刀雇佣兵团队的到来和离去,从高川这里带走了部分关键消息,但是,没有真正见识过新世纪福音的哥特少女的他们,真的可以向ng正确描述其情况吗?高川对此没有多大信心。

    从这个角度来说,高川觉得自己暂时处于与世隔绝的状态,包括宿营地的情况和一路行来所生的种种诡秘,必然有新世纪福音在背后推动。

    高川认真地思考过,从各种遭遇,包括眼下至深之夜的强度来看,对方不是以“杀死高川”为最高目标订制计划,而单纯是将自己困在一隅。也许在他们看来,将用于“杀死高川”的消耗,放在“围困高川”上才是更具备性价比的行动。

    而已经置身于困境中的自己,最重要的问题在于,自己可以多快地找到联系外界的方法——而这个方法绝对不会是“一直掠到很远处”。单纯地理位置上的距离,已经被强有力的神秘力量变得暧昧,所谓的“一直向前走”是否真正意义上的“向前移动”也是一个问题。

    眼下的至深之夜甚至不需要刻意破除,按照老猎人和幸存者的说法,它在白天就会“消失”,而他们将会回到自己一直生活的地方。高川幻觉中的至深之夜已经是完全不会再有白天降临的末期,而这个村庄的至深之夜做为“仿制品”,以目前的强度而言,不太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强行破解至深之夜”和“如常等待白天降临”,哪一个可以让自己和外界重新联系上?亦或者说,在至深之夜消失后,真的就能联系到外界了吗?

    强行破解至深之夜,可以视为强力干涉新世纪福音的试验计划,其中当然有诸多好处,但是,无论是高川自己的思考、观察还是从老猎人和幸存者那里所了解到的情况,包括高川在幻觉中获得的关于至深之夜的印象,都无法让他找到强行破解这个村庄的至深之夜的方法——的确,它比起“正宗”的至深之夜而言,很弱,但相对的,似乎也没有什么破绽。

    幻觉中那个“正宗”的至深之夜还有不少明确的暗示之物,以及汹涌的祭祀行为,那惊涛骇浪般的进展,同时也暴露出许多线索。但是,这个村庄的至深之夜从影响力而言太微弱了,就连形成的怪异也在高川手中如纸糊一般,就连仍旧可以算是普通人体质的老猎人,也可以一鼓作气,凭借经验和技巧去猎杀。(。)8

1690 问答背后() 


1691 骚扰虻() 
高川不动声色地试探着。([  他的每一个问题想要得到的答案都并非这个问题的解答本身,而是在解答过程中,眼前这个年轻丈夫所表现出来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以及藏匿在这些解答背后的认知过程——他是如何思考的?为什么会这么思考?有怎样的因素在影响他去对一个未知且恐怖的事情进行摸索,在这个摸索的过程中,他所贯彻的逻辑又是怎样的?当综合这些自己解读对方所得到的信息,自己又会得出怎样的答案?

    神秘大概永远都没有一个固定而确切的答案吧,人也大概无法穷究神秘的尽头吧。但是,在没有极限的神秘面前,人所思所想所行所为却是有极限的,而每个人的极限都不一样,这个极限的范围基本上意味着这个人的本质。他是强大的?还是弱小的?是普通的?还是神秘的?是真正的人?还是常识的“人”这个概念已经无法去描述?

    更简单一些: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人”还是“非人”?他和他的妻子,以及身旁的小女孩,到底有什么不同?这些在直觉中让高川觉得怪异的地方,又到底暗示了什么?如果这个至深之夜,乃至于这个村庄,以及围绕村庄,涉及到宿营地和新世纪福音的一切,真的有那么一个钥匙孔,等待着一把钥匙打开,那么,这把钥匙的线索,会否就藏在这里?

    能够沟通的人,相对更加清晰的怪异之处,全都在这里,也只有这里的这些。

    高川想知道这些事情,他要寻找的线索,就如同藏在灌木丛中却非此灌木的叶子。虽然有点儿碰运气,但在这个至深之夜里,他除了这么做,没有办法找到更多的途径去了解自己所面对的情况。

    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前提是,暴力的强度可以越问题的极限,然而,高川很强大,却不认为自己拥有解决眼前问题的暴力。

    “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人的极限,又到底是多大的范围呢?”高川问。

    “喂喂,这可不是画圆圈就能直观看到,也不是用数字可以计算的。”年轻丈夫看向高川的表情有些不满,仿佛觉得高川是在找茬,但还是说到:“硬要描述的话,那就是‘比自认为的范围还要狭小’吧。”

    “……很有趣。”高川如此说到,之前的问话关键并不在于问题本身的答案,而在于对方进行交谈的表现。他确认了一件事,年轻丈夫在交谈的时候,和不说话的时候,完全就是两个样子:仿佛从一个痴呆儿变成了一个头脑清晰而富有逻辑的思考者。

    就像是回魂了一样。在高川的脑海中,不由得冒出这么一句形容。他觉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灵光在篝火的摇曳中沉浮。

    眼看着停止交谈的年轻丈夫又变得呆愣的模样,他的妻子自然是和他一样的。高川却开始不再觉得他是在“惯性麻木地等待白天的到来”。

    “女士,你在看什么?”高川向年轻妻子攀问到。

    好一阵,对方似乎才意识到,高川是在对自己说话,一个明显的回神表情从她的脸上闪过过来,让她的眉眼从呆滞变得生动了些,才说:“我没有看什么。”顿了顿,又说:“我在听。”

    “听什么?”高川有些好奇。在他的耳中,所有可以聆听到的声音并没有改变,脑硬体记录下来的声波图形数据在视网膜屏幕上呈现,虽然解析出许多不自然的声音,但是都很平稳,仿佛这个地方的声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好像有人在唱歌。”年轻妻子过了半晌,才缓缓说到。

    “你又听到了?”年轻丈夫似乎也回过神来,对自己妻子的话表现出隐隐的担忧,“我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因为那是骚扰虻在飞。”年轻妻子倒是反过来安慰他,“没听到才是正常的呀。”

    “骚扰虻?”高川问。

    “一本中的怪异生物。”年轻丈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是杜撰的,其实没那东西,大概就是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吧,虽然自己想要安静下来,但是,脑子里的事情就是一个接着一个,记忆里的声音和景象都蜂拥而出,让人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听到了,还是只存在脑子里,其实根本没听到,让人心烦意乱。所谓的骚扰虻就是指代这种情况,是一种形容的称呼而已。”

    “原来如此。”虽然这么说,但是高川看到了年轻妻子的细微表情,显然她并不那么认可这种说法,但也没打算反驳,这种认知上的差异对她而言,似乎早已经是一种习惯了。

    “我对骚扰虻没什么兴趣,但可以问问是什么歌声吗?”高川朝年轻丈夫点点头,对他的妻子问到。

    “听不清楚。”年轻妻子的表情根本就是不打算敷衍,不打算应付丈夫的说法,她似乎觉得自己听到的歌声不是只存在于脑海中的“幻觉”,不是在至深之夜的压力下,那无法排解的负面情绪。高川通过观察,觉得她对这些事情十分认真,似乎想要更进一步追寻下去,才去仔细地聆听。

    可是,如果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的话,自然也没办法让他人得到认可。毕竟,除了她之外,这里没什么人可以听到同样的声音。

    “那为什么会是歌声呢?”高川问:“声音也有很多种,不是吗?”

    “那声音有旋律……我说不上来的旋律……无法形容,平静,安宁,就像是完全纯净的水从高处坠落一样自然而然。”年轻妻子说。

    但是,高川却敏锐地说到:“完全纯净的水——这就很不自然。”他十分清楚,在自然界里想要找完全的纯水,都多么困难的事情,目前人类所用的纯水,都经过人工筛滤,纯度只用百分之九十九来描述,亦或者说,即便如此也没有百分之百的纯水。

    当然,如果这只是年轻妻子对歌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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