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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挥挥手,“唉,算了,我也只是见你用它,怪厉害的……我不会武功,想用来防身。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别往心里去。”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伤狂犹豫着,人家救了自己的命,自己却连一把扇子都不愿意赠予,实在太过吝啬。可小哥哥……
“这扇子对我,很重要。”伤狂低着头紧握着折扇,迟疑地说道。
白衣男子笑了,“我就是说笑,你不必介怀。”
“……真对不起。这扇子对我真的太重要了。”伤狂还是不停地解释着。
“你真的不用太在意。”白衣男子拍了拍的手,“我不过是说说。”
伤狂却是不信,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只好岔开话题,“这里是哪儿啊?”
伤狂瞧着身旁噼里啪啦作响的火堆,感觉到阵阵温暖。
他们正待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透过洞顶可以看到黑沉沉的天空,四周散落的藤蔓被火光映的发红。
白衣男子笑了笑,“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你住的地方?”伤狂愣了,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这里是他的家吗?可是怎么会有人住在山洞里。
“怎么样?好看吗?冬凉夏暖。”白衣男子笑着调侃道。
伤狂不禁看了他一眼,“你住在淮口吗?”
白衣男子尴尬笑笑,“恩。这里没有官船停留的,我通常都是坐船到淮北再走陆路绕回来。没想到今天一场事故,竟是便宜了我。”
“……”伤狂看着他的笑,只觉得那其中含着苦涩,一时之间竟也不知怎么回话了。
白衣男子一挥手,“啊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好点了吗?”
“恩,好多了。”伤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笑道。
“你嗓子不舒服?”白衣男子四下看了看,山洞中除了石头就是一汪不怎么清澈的泉水,怎么能给客人喝这样的东西。
伤狂摆摆手,“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没关系,我去给你打水来润润喉。”白衣男子说着就站起身子,不顾伤狂的谢绝就径直出了洞去。
伤狂一句“你上哪里打水”竟是硬生生地又咽回肚子里去了。
他见脚边有柴火,便是向火堆中添了些柴。可没想到等了一会儿,白衣男子还没有回来,不由有些无聊。
他从腰间探出折扇,展开又合上,喃喃道:“你到底在哪里……”
正此时,白衣男子捧着盛了水的荷叶步到了洞口。只是伤狂想事出神,未曾留意但他,他也是立在那里盯着扇子不禁露出一个深意的笑容。
旋即,他出声道:“水来了!”
伤狂抬面看他,将折扇放回腰间,笑了,“多谢你啊,白大哥!”
“白大哥?”白衣男子一怔,他这是什么称呼?
“呵,你看我,一直未曾问你的名字,不知怎么称呼了。”伤狂羞涩地笑了笑。
白衣男子不禁一愣。他这话,是说,他要开始认识自己了吗?
想到这里,白衣男子不禁匆匆走上前来,将水递给了伤狂,笑着说:“我叫午川,你可以叫我川子。”
“恩,川子。”伤狂笑着接过水,腼腆的喝了一口。
“那你呢?怎么称呼?”白衣男子紧追问道。
伤狂一愣,想了想,墨尘砚为自己起的什么美男子的名字怎么敢用,还是想个别的名字吧。
“恩?怎么不说话?不愿说吗?”午川见伤狂只是喝水,不说话,以为他是又对自己心存疑虑,不禁问了一句。
他生怕二人之间的聊天就这样尽了,那他费这么大劲破坏了贫民船,把一船的人都招了上来,就显得有些得不偿失了。
伤狂晦涩笑道:“啊,不是的,只是我的身份有些特别……你就叫我存君吧。”
“存君?”
午川心中一阵波澜,你这名字,分明是在说帝君吧……
“恩。”伤狂眼珠流转,静静地喝着水。
午川也不戳破他,待得他喝尽了水,这才问道:“怎么样?够吗?”
“恩,够了。”伤狂微微点头谢过,“多谢你了川子。嗯……那大家都还好吧?船翻了没人出事吧?”
“你最后一个出来都没事,谁能会出什么事啊。早些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前面的渡口坐船。”午川心中一笑,他已然决定欲擒故纵!
“恩,好。”
看着伤狂睡下了,午川不禁贪婪地看了两眼他腰间的折扇,一种将其占为己有的yuwang瞬间袭满整个心头——他多想现在就将它偷走,了却自己这一桩心愿。
然而他知道,他不能。现在拿走扇子,那自己这十几年的努力都很有可能白费,太不明智了。
暗暗地叹了口气,午川走出了山洞。
一出洞口,他口中就发出一声尖鸣的鸟啸声。声音未落,七八个黑衣人竟是从夜色中显了出来。
“主子。”黑衣人齐声喝道。
“恩,你们可探听清楚帝君摆出的是什么卦?”午川再不似与伤狂相处之时那一脸随和的模样,反而有几分冷漠凌人。
黑衣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午川声音高昂了几分,道:“方化,你说!”
现在最前面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抱拳道:“回主子,听丞相府的消息,似是说那个无伤臣是北国的救星。我见他还派了黑鹰去寻找。”
“黑鹰?”午川眯起了眼睛,“他居然把黑鹰都派出来了……莫非他真的是北国的救星?”午川不禁看了两眼洞口。
黑衣人不敢说话,都是低着头。
午川独自想着,看来这个安初从一开始就是北国的救星,所以上天才导演了一场戏让帝君去救他,待日后与他成亲……
只是阴差阳错地他丢了扇子,帝君没认出他来,错以为他们是两个人。现在又为他卜了一卦说云狂是救星,如此一来,帝君对安初就不牵挂了,甚至,恐怕还希望他不要出现吧……
“本来我还想留你一命,可如今看来,怕是不行了。”午川望着洞口,狡黠地笑了。
“主子,你的意思是……”方化凑近了午川。
午川笑笑,转而问道:“不急,正事还没有办。我问你,帝君下一步动作是什么?”
方化犹豫了一下,抱拳道:“帝君决定明天早朝昭告天下,找到无伤臣的赏金千两。”
“哦?悬赏吗?”午川笑了,“正愁不知怎么除掉他,既然帝君悬赏了,那在这淮口,还愁没人杀他吗?”
“呃,主子,帝君的意思是要毫发无损的送回宫。”方化在一旁提醒道。
只见午川一笑,“我自然知道了。只是这淮口却并非王榜所到之地,你们该不会连传播这样的消息都需要官家的东西吧?”
方化见午川笑得诡异,那好看的面容下满是蛇蝎的心计,不禁打了个寒颤,道:“属下明白了。”
“恩,最好明天早起我就要见到效果。”午川心情大好,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的蓝图。
“遵命!”黑衣人齐齐抱拳。
午川笑着挥挥手,“那就都散了吧。”
“是!”
话音刚落,黑衣人就又重新隐匿在了夜色之中。
午川笑着咂咂嘴,面对着洞口,喃喃道:“现在,就差你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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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胤修比较忙,所以更新的可能比较仓促,还请诸位见谅。子时准时更新,敬请期待。
第五十三章:沥血()
看清一个人,不急于一时。一生的陪伴,自是有那来日方长的资本。
世界的另一端,嵇康国皇宫中。
“皇上,早些休息吧。”贤妃端来一碗养心汤放到苏炳璨手边,自己则是被苏炳璨揽入怀中,乖巧地贴靠在苏炳璨的胸口。
“恩。”苏炳璨揉了揉眼睛,端起热汤来喝了一口,咂咂嘴,笑道:“爱妃的手艺还是这般好啊。”
“那当然了。”贤妃迷人的笑了。
苏炳璨被贤妃的笑迷住了,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眯起那透着睿智锋芒的眼睛,笑道:“为何朕都老了,你还是这样的年轻貌美。”
“哈,皇上真会打趣臣妾。”贤妃羞涩地掩了一下脸,“臣妾都四十多了呢。”
“是吗?”苏炳璨一愣,“你都四十了?”苏炳璨一阵恍惚,“朕记得,那年你嫁给朕,才十三岁……如今一晃,都快三十年了。”
贤妃被苏炳璨沧桑的神情也弄得有些感伤,惆怅地叹口气,梳理着苏炳璨垂下的夹杂着些许白花的发丝,道:“是啊,那时候皇上你还是太子。”
“宫苑里就只有三个妃子。”贤妃微微地笑了。
苏炳璨捉住她的小手,拍了拍,说道:“你还在埋怨朕前些年冷落了吗?”
贤妃摇摇头,“你是皇上,一国之君,绵延后嗣也是国家大事……臣妾生不出孩子,皇上冷落臣妾也是应该的。”
苏炳璨笑了,“谁说爱妃生不出孩子,那朕的璞儿又是怎么来的?哈哈……”
贤妃也笑了。每次皇上提起自己的儿子都是这般幸福的神情,也不往当年自己日夜吃那苦口的药调理身子,为皇上生下这乖巧聪颖的幼子来。
“咳咳咳咳!”
苏炳璨正笑着,突地猛咳起来,吓得贤妃紧忙拍他的后背,递上汤药来。
“无妨无妨……”苏炳璨摆摆手,立即从怀里摸出手帕来掩着嘴,哪料这一捂,嗓子竟是一痛,又咳了两声。
“呼……”苏炳璨猛地靠在了椅背上,似是咳出了胸中不顺的气息,舒爽了一番,喘息着。
贤妃立即伸出手去准备接过方帕,可这一瞧,却是惊得瞪大了眼睛,“皇、皇上……”
“嗯?”苏炳璨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