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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仙神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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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为了跟阿娘要这顿饭吗?坐下吧。”

    秦钩嘿然笑着挠了挠头,浑然不介意发小的“冷言冷语”,一屁股坐在了小楼身边。

    “你真的看到王老大夫去后山采药了?”

    “嗯”

    “药娄里真的有上次的红果子?”

    “真的有很多”

    “那你怎么不去吃?反正王老大夫骂天骂地,偏偏不打你。”

    “他不打我也不去,那红果子好邪乎,上次吃了几把,回去拉了一整夜”

    “那你还想骗我去?”

    “反正你那次吃了也没事嘛”

    秦钩和小楼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地辩着嘴,傻乎乎地坐在门前,等着楼家娘亲做好午食。

    直到秦钩的肚里再次震天雷般地“咕咕”乱响了起来。

    明明是五岁的孩童,然而小楼侧过头去,看着忽而正襟危坐、面色却再次通红的好友,却像是个老人家般摇了摇头。

    他从怀里拿出了当成宝贝的荷叶小包,里头散乱着碎得不成样子的雪白糕点,虽然他只吃了一口,可剩下来的拢共也只有那么一小堆,是老爹几个月才难得带回来给他一次的云片糕。

    小楼伸出手去,将荷叶小包递到了发小的眼前:“爹从外头带回来的云片糕,吃不吃?”

    秦钩肚里的雷声响得更厉害了:“好。”

    五岁时坐在楼家门前等着吃饭、顺道将发小的宝贝糕点分了个干干净净的往事,因为县太爷这一句入梦时的低语,忽地就在秦钩眼前转了个全。

    昏黄的火芒蹿动在幽沉黑暗的半空中,看着瘫软在冰冷湖石上、肉身吃痛得已有了幻觉的幼时挚友,半晌都不知道该找谁求救。

    这片再次没有第二个清醒生灵的黑暗里沉寂了许久,才响起了秦钩那有些发哑的低沉嗓音。

    “木头对不起。”

第440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一)() 
“楼化安?就是那个长了一副痨病鬼模样的山城县令?杜总管带我们去如意镇的时候,倒是提起过一嘴那小子不过是个被裂苍崖扔下了山门的不肖弟子,怎么要劳动山神大人你担忧他的安危?”

    大头的侏儒亦步亦趋地跟在“破苍主人”的身侧,在歪着脑袋、眼瞅着最后碰上的那位渊牢看守被同伴扔进了原本空荡荡的石室后,这才重新接上了方才与楚歌闲扯、却被不识相的六方贾仆从“贸然”打断的话头。

    “我不是山神,是土地。”团在沈大头百宝袖囊里的小房东竖着双耳,倾听着他们周遭是否还有生灵屏息潜行靠近,直到肯定方圆百步内都再无其他六方贾仆从虎视眈眈后,才冷冷地驳回了沈大头的无理言辞,“小楼也不是痨病鬼,是如意镇的县太爷。”

    “好好好既然您老人家不肯承认自己的山神之尊,小民不提就是了可就算是山城里的土地,区区个凡人县令的死活也根本赖不到您头上,咱们这趟能把柳老板和隐墨师救出来已是大幸,您老人家真的非得要把那楼家小子也算进来?”

    一路而来都对小房东毕恭毕敬的沈大头,在听到楚歌此番“劫狱”大计里的第三位生灵后,终于犯难地皱了眉——范门当家“派”他来渊牢接应的时候,可没提过还有这么麻烦的一茬。

    “算。”楚歌在大头侏儒的袖里闷声闷气地应了句,显然是早就下定了决心,“不带上小楼,我不出渊牢。”

    沈大头立马哭丧了脸,没敢继续和小房东据理力争——犼族幼子的执念,哪里是他这个不知真假的“财神爷转世”可以抗衡的?

    更别说这坏脾气的凶兽娃娃与他的肉身不过一衣之隔,若真的惹恼了她,小房东只需随便一伸爪,他这个“沈大老板”就再也回不了苏州再也不能见还死守在金陵城、怎么说都不肯搬家的范门当家和黑虎了!

    “救救救救救”沈大头干脆破罐子破摔地扬了扬大袖,一屁股坐到了刚被“破苍主人”封了六识的渊牢看守身边,连口气也无赖了几分,“可渊牢那么大,这位县令大人又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替死鬼,根本不知道被关在哪个没人管的角落里咱们耗了这么久才闯到了这儿,难道还要再耗上几个月在这偌大的渊牢里找他一个?”

    他袖里的小房东竟没有出声——沈大头这话听起来赌气得很,却没并没有说错。

    除了被渊牢禁锢之力削弱成了个大睡虫、而毫无用处的师姐大人,他们三个已在这幽沉不见天光的牢笼里兜兜转转了四天之久。

    撇开楚歌这个初来乍到的劫狱者不提,“破苍主人”和大头侏儒竟然也在渊牢里迷了路。

    他们俩一个是名义上的渊牢看守,一位是六方贾掌事大人的座上宾客,却偏偏在这见鬼的黑暗里迷失了方向,连事先摸了个清清楚楚、通往囚禁柳谦君与殷孤光那间石室的道路都再寻不见。

    冒牌的末倾山大弟子倒颇为老实,从第一处岔道开始,就明言了他根本辨不清前行方向的事实——他本就被当成了把随时可弃的利刃,六方贾能让他在渊牢里“自由来去”,也只是为了要他挡下所有来犯渊牢的强者,即便是玉石俱焚。

    至于各路的囚徒们到底被关在了何处,他这把利刃也无须太过清楚。

    在“破苍主人”原本的计划里,倘若张仲简能带着素霓现身在渊牢的边缘,那么他们手上的两把刃器即便不能尽毁了这些石室,也足以搅起一场让六方贾麾下仆从们手忙脚乱的闹剧,足以让两位主人、亦或隐藏在暗处的其他劫狱者们趁虚而入,在这场大乱中带走各方囚徒。

    他压根没料到,闯进来的会是犼族幼子和那位素未谋面的傒囊。

    不同于极好说话、且手中刃器还与破苍大刀惺惺相惜的张仲简,如意镇的这位代职土地爷死心眼得很,亦向来听不进生人的话,当然是不可能和他至少不是和他这个冒牌的破苍主人联手的。

    他只能带着小房东去找柳谦君和殷孤光。

    所幸这渊牢里还有个沈大头。

    被同为财神爷分身的范门当家一脚踢来了太湖的大头侏儒,心不甘情不愿地成了“破苍主人”的内应,早已借了绿林道的名头、假惺惺地在杜总管身边跟了数天之久,好不容易等到了契机,乐呵呵地赶了过来,却没能像“破苍主人”预料那般帮上大忙。

    这在凡间贪生怕死了数百年、亦油嘴滑舌了数百年的绿林道狗头军师,明明在六方贾总管身后亦步亦趋了许久,明明信心满满地记下了整个渊牢的迂回转折,却在第一个岔路口就茫然无措得一如不识前路的“破苍主人”。更让小房东差点犯了杀孽的,是这死大头偏要犟嘴继续带着路,直到第六次几乎一头撞在石墙上后,才大义凛然地宣告了自己只能带着同伴们在原地转悠的事实。

    “他真的想要你死。”四天前,在堪堪得知这个不幸的消息后,冒牌的末倾山大弟子叹着气、最终还是只对颓丧的沈大头说了这么一句。

    大头的侏儒根本无力反驳——六方贾总管果然是想要他死的,只是并非送到破苍的刀下,而是放任他在这幽沉无声的黑暗里瞎转悠,直到他逼疯了自己、了结了自己。

    根本不需要另外的术法或把戏只这无边寂静的黑暗,就能让在陆上最能识途的老马恨不得撞死在石墙上。

    若不是冒牌的末倾山大弟子一路上意识清明、强拖着大头侏儒前行,甚至还能冷静如初地在肚里暗算着浪费的辰光,恐怕他们根本等不到第四天。

    呼呼大睡的小小傒囊、随时都有可能犯了暴戾脾气的犼族幼子、毫无斗志且只能拖后腿的大头侏儒,带着这三个不知有何用处的古怪“盟友”,甚至连手中的刀器也时时惶恐不安,这位至今未点破自己本尊真身为何的“破苍主人”,竟还能极度冷静地朝渊牢深处迂回着行进,尽管一路上碰了无数的壁、绕了数不胜数的弯。

    直到那幽沉的黑暗里,忽而响起了个绝对不属于他们的动静。

第441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二)() 
商葩翼翼,四方之极;天地为集,众生皆贾。

    六方贾这个买卖之地,向来自诩六界中仅此一家,在那几位藏在暗中多年、至今不肯现身的老板眼里,东南西北四方的来往生意犹显不足,还要算上天地两方,才让他们勉强够格能自唤“商贾”之名。

    只是这扑卖之地显然并不满足于区区的金银生意——渤海畔的那所大宅里,早已请进过不知多少之数的修真界生灵,甚至偶尔还会有以障眼法隐去本尊真身的地界仙神出入,只为了从六方贾手里带走他们心仪的“至宝”。

    就连为了甘小甘的吃食而踏足渤海之畔的小房东,也曾在那几趟并未停留多久的扑卖中,错身瞥到了数位论起辈分来完全当得起她一声叔伯姨婆的地界神官,只是后者们显然不愿意在这个犼族幼子面前漏了真身本相,无一不是默然着迅速遁去了身形。

    能让人间修真界众生、乃至六界中不少隐姓埋名的怪物们集于一堂,甚至还能迫得这些个性情迥异的各路仙神鬼怪们乖乖坐下来,以红尘中铜臭气十足的扑卖法子争抢某件至宝这实在不是区区人间凡胎们所能做到的。

    更不提这般的“安详”境况,在六方贾中已然延续了数百年,乃至更久。

    听说过六方贾之名的人间界众生,即使从未与这扑卖之地打过交道,多少也都心下了然于这地界的卧虎藏龙——能让各路的古怪客人听话如羔羊,东道主势必是要有几分豺狼之威的。

    且不说其他,光是六方贾如今的这位掌事大人,不就是个连九山七洞三泉都未能全然知晓其过往的妖瞳怪物?

    据传这位早年间是被人间修真界摈除了其原本存在的杜总管,在接管了六方贾的内外大权后,便极为迅速地在六界中召集了无法以己身之名行走于天光下的各路诡谲生灵。不到十年的辰光里,他的麾下就云集了让极南妖境都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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